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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还挺好看的嘛。”陶木木酝酿了半天,终于挤出一句话,打算缓和一下气氛,却不想西门大神散发的杀气更加强烈了。
“嘿嘿。”陶木木缩了缩脖子,谄媚笑道,“大侠您没别的吩咐,我先出去了哈。”说完,见西门没什么反应,就嗖嗖窜到门口,正打算开门,又被西门大神一手拎着腰带拽了回来。
陶木木苦着一张脸,局促不安地站在浴桶旁边,眸子也不敢再乱瞟,偷偷看一眼西门大神的棺材脸,欲哭无泪。
“擦背。”西门大神吩咐道。
陶木木立刻上前,拿起干净的毛巾沾了水,顺着肌肤的纹理仔仔细细擦了一遍,然后涂上皂角再擦一遍,最后冲洗干净,累的满头大汗,期盼地看向西门大神:“行么了?水已经变温了,泡久了对身体不好。”
西门没理她,从浴桶里站了起来,哗啦啦的水声让陶木木瞬间打了个寒战,她真的不是故意要视奸西门大神的啊,分明就是他想给人家看嘛。
“穿衣。”西门一双眸子不带任何感情地看着陶木木,确定她的视线没有看向不该看的地方,才冷冷吩咐道。
陶木木纠结了,不好意思地对了对手指,这次是真的红了脸皮:“大侠,你都不穿内裤的么?直接穿裤子,你的小弟弟会被磨坏的。”当然,不排除西门大神的弟弟跟他的剑一样,皮糙肉厚,经得住各种打击。
西门眼皮一抬,陶木木立刻跳起来,一边往外跑一边哇哇大叫:“花小七,快点来救我啊!西门吹雪要杀人了!!!公报私仇啊!欺压小女子啊!”
陶木木跑到门口这一小会儿的时间里,西门大神已经利索地穿好了内裤和外衣,在陶木木刚刚奔到花小七怀里,抓到他衣服的时候,西门大神带着半径为5米的寒气快速奔了过来,轻巧地拎起了陶木木的后衣领。
花小七童鞋愣了下,下意识地抱紧了陶木木,快速闪到一边。陶木木抱着花小七的脖子,脸上的笑容灿烂得几乎要闪瞎人眼。
西门到底也没追过去,却是脸色阴沉地盯着陶木木,对花小七说:“放下来,不然,连你一起宰了。”
“不要不要,花小七,你看他一不高兴就杀人,我不要在这里做丫鬟了!把这个月的银子结了,我要走人!”陶木木死死搂着花小七的脖子,也不敢回头看西门大神的脸色。
花小七童鞋无奈,只得对着西门苦笑:“你有那么多美貌丫鬟,她们对于如何伺候你更衣洗浴,会做得更好,何必非要为难一个只会做店小二的姑娘?”
陶木木兴奋了:“你还记得我?”
花小七点点头:“女孩子在那种地方做小二哥,一定很辛苦吧?”看,花小七童鞋从来就是个悲天悯人的大好人。
西门脸色更加僵硬:“二两银子,不养废物。”
陶木木转过头气呼呼地看着他,就差没有吹胡子瞪眼了:“你才是废物!你全家都是废物!”
花小七再次苦笑一声,堪堪接下西门剑神的一剑,袖子却被锋利的剑气划开。陶木木惊呼一声,吓得花容失色,乖巧地闭上了嘴巴,小脸惨白。
这一剑看似来势汹汹,西门却很有技巧地控制了力度,既能吓唬到她,又不会伤到她。花小七了然一笑,拍了拍陶木木的后背,调侃道:“二两银子的活儿也不好干啊,木木姑娘先学着,哪天干不下去了,随时可以来找我。”
陶木木心不甘情不愿地松开手,瘪了瘪嘴,看一眼除了棺材脸就没有第二个表情的西门大神,再看看温文尔雅笑如春风的花小七童鞋,委屈得差点哭出来。
“庄主,峨眉四秀的石秀雪昨晚死了,其余三师姐埋葬了她,然后去找独孤一鹤的尸体了,看意思是打算运回峨眉,风光大葬。”陶木木正和西门大神大眼瞪小眼,就有个灰衣探子来报。
报告完毕,探子又弓着身子退下去了,西门大神的僵尸脸没有丝毫变化,仿若刚才的话完全没有听到,慢条斯理地擦拭着剑身,像对待珍宝似的,一丝一毫都不放过,简直吹毛求疵到了变态的程度,直到觉得任何一点瑕疵都没有了,这才小心翼翼入鞘,然后抬起头,淡淡说了一句:“我饿了。”
陶木木对了对手指,鼓着包子脸小声加了一句:“我也饿了。”一大早就跟管家下山去镇上,来回折腾了一个多时辰,刚又帮西门大神擦背,也耗了不少力气,被这么一说,肚子就“咕咕”叫了起来。
西门大神的脸色似乎缓和了不少,招呼管家开饭。
花小七并没有留下来,他心里还记挂着另外一个人,是个女人,所以得空问了几句话之后,便匆匆走掉了。
但是陶木木并不知道,所以看着他的背影恋恋不舍。
西门大神看似对一切都视若无睹,却十分卑鄙地对着管家说了一句:“找两个背影壮实的人来,给陶木木看,省饭。”
陶木木恨恨瞪他,真是人比人气死人!同样是陆小鸡的基友,看看人家花小七,温柔体贴,这丫怎么就这么缺德呢?
。
第4章 chapter 4
剑神的生活单调又无聊,每天凌晨就起床,然后去后山练剑一个时辰。自从上次内裤事件之后,西门大神就再也不轻易让丫鬟来给他更衣了。至于陶木木——哪儿凉快呆哪儿去!
陶木木也乐得清闲,天天睡到日上三竿,然后去吃饭。管家痛心疾首,越看越不顺眼,这天终于忍不住爆发了:“陶木木,你就不能干点活儿吗?一个月二两银子,你好意思天天瞎转悠啊?”
“哈?你想让我做什么?直说就是了,我又没说不干。”陶木木义正言辞地反驳着管家的诬陷。
“去后院洗衣服!”管家吹胡子瞪眼。
陶木木犹豫了一下,问道:“洗坏了的话,用不用赔?”
“你——”管家大爷一口气卡在嗓子眼儿,老脸憋得像煮熟的螃蟹,手指颤巍巍指着陶木木,目光愤恨得恨不能把她大卸八块。
陶木木倒是没怎么计较,十分好心地上前拍了拍老人家的后背,直至他呼吸通畅。
“哎哟,我要被你气死了。”老管家跺着脚,瞪着她。
陶木木讪讪地笑:“别气了,万梅山庄这么有钱,还在乎我一个月二两银子啊?再说了,我也呆不了很久的。”
“嗯,木木小姑娘说得对。”陆小鸡再次不怕死地出现在房顶,对着陶木木龇牙一笑,跳下来,哥俩好似的搂了搂老管家的肩膀,“大叔,你要看开点,西门吹雪喝口茶都得好几两银子呢。”
“那能一样吗?”老管家极其护短。西门吹雪一口茶多少两银子他都不心疼,可是陶木木就不行。
陆小鸡没理他,围着陶木木转了两圈,嘿嘿笑道:“我给你带来几个消息,要不要听?”
陶木木面无表情地看他:“要钱吗?要钱的话,你去跟西门吹雪说吧。”
陆小鸡盯着她看了一会儿,叹口气,忽然笑开来:“不要钱,你听吗?”
陶木木一本正经地点头:“说吧。”
陆小鸡摇了摇食指:“我说完了你也得回答我几个问题。”
“好。”
“听好了。”陆小鸡挑高了眉毛,“第一个是好消息,你身上的毒已经完全解了,不用再担心了,没有任何后遗症的。”
陶木木扬了扬眉,陆小鸡解释道:“打中你的暗器叫做‘飞燕针’。‘飞燕针’的毒与其他暗器不同,若是静静躺着,必死无疑。但是西门吹雪却是个行家,他带着你在林子里奔波了大半夜,毒性也就散发出来了。”
“他想救的人又不是我,碰巧而已。”陶木木哼了一声,又说,“本来就是他故意拿我做替罪羊我才中毒的,他救我本来就是天经地义的事情。——第二个消息是什么?”
陆小鸡摸着下巴瞅了她好一会儿,才笑道:“我恰好听到一个跟西门吹雪有关的女人的消息,你——”
“没兴趣!”陶木木眼皮都懒得抬一下,打断他的话,“还有别的吗?”
陆小鸡“唔”了一声,眉毛挑的老高,上下审视着陶木木,似乎在确定她的话可信度有多少。
“听一听也无妨啊。”陆小鸡笑的贼兮兮的。
陶木木皱眉,盯着他看,女人有什么好八卦的?何况陆小鸡你睡过的女人都比西门大神见过的女人都多!无奈陆小鸡脸皮太厚,目光炯炯地看着陶木木,后者只得投降:“你说。”
“还记得峨眉四秀吧?就是那天晚上去你店里吃饭的四个漂亮女孩子。跟西门吹雪差点打起来的那个叫孙秀青,你应该有印象的。”
陶木木点头:“我记得,你说。”记得个毛,她只记得四个女的去吃饭了,还差点跟西门吹雪干架,谁知道孙秀青是哪一个来着?
陆小鸡凑近了些,低声说道:“她好像很喜欢西门吹雪,说要来找他。”
陶木木惊讶:“可是西门吹雪杀了她师父啊。”
陆小鸡甩过来一个得意的眼神:“这你就不懂了吧?她打得过西门吹雪吗?”
陶木木果断摇头,简直就是痴人说梦,门儿都没有!
“那她凭什么报仇?”
陶木木恍然大悟,左手握拳砸在右手掌心:“哦,她想用婚姻来报复西门剑神!”
陆小鸡一个趔趄,结结实实撞到了花坛上。
“姑娘,这真不能算是报复,真的。”陆小鸡摸着被磕得生疼的脑袋,幽幽叹口气。嫁给西门吹雪是武林中三分之一女子的梦想吧?为什么陶木木姑娘会认为,西门的婚姻可以作为报仇的工具呢?陆小鸡一向引以为傲的聪明又清醒的脑袋有了瞬间的恍惚。
陶木木瘪了瘪嘴,嘟囔道:“人不都说婚姻是男人的坟墓么。”
陆小鸡转了转眸子,突然听到身后一阵细微的窸窣声,眼角瞄到一抹熟悉的白影,嘴角顿时扬起一个恶劣的笑容,戳了戳陶木木的胳膊:“你不喜欢西门吹雪?”
陶木木打量他:“这就是你的问题?”
陆小鸡愣了愣,只得承认:“对。”
陶木木摊了摊手,叹口气,诚实地回答:“应该还算喜欢吧?虽然他脾气很坏又喜欢板着一张死人脸,但是他给我吃的,还给我工钱,再加上他长得也很好看,家世也好,不喜欢倒不正常了。”
陆小鸡指了指自己的鼻子:“但是武林四大美人都喜欢跟我喝酒,却不会跟西门吹雪喝酒。”
陶木木嗤笑一声:“那是她们眼神儿有问题。陆小鸡童鞋,不要脸也要有个限度,你哪一点比得上西门吹雪了?!节操都掉成渣渣了,连厨房的王大哥都比你强,你还有脸跟西门吹雪比?!”
陆小鸡童鞋再次受创……所谓好了伤疤忘了痛啊……
陆小鸡捂着心口失魂落魄地走了,陶木木到底也没好意思揪住他问,花满楼为什么没来,于是垂头丧气地回前院去了。
一进院子就看到管家大爷正在跟西门吹雪告状:“……你说她不干活也就不干吧,天天那么晚起床,还吃那么多!那么小个人儿,您说怎么就能往肚子里塞下那么多东西呢?庄主,您别看她饭桌上没吃了多少,私底下那零食可多了,什么山楂饼啊桂花糕啊栗子糕啊……您不知道,昨天我带她出门去买菜,她抱了一大包果子回来,见过的没见过的都有,足足花了5两银子!5两银子啊!还有还有,半个月前让商户从西北带回来的那一大块牛肉,我还没见着呢,她就怂恿王大厨给切成指头大小的块儿,放上调料煮了,又用油炸了,然后晾到后院的绳子上,说是做什么牛肉干。做出来之后,又一个人吞了独食……”
陶木木不乐意了,斜眼看着管家大爷:“大爷,你不就是记恨我没有多分你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