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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有人被牛顶死了。”
黑山点点头,他双手比划了下:“我看见了,那副牛角有这么老大。”
徐凌想了想,他之前看见过有牛群奔过,因离得很远,所以并没看清具体长什么样,只知道是牛,并且和现代的家牛有区别。他听玲玲这么说,脑中家牛的印象立马转为西班牙斗牛的场景,想起里面凶猛残暴的野牛,他连连摆手“不抓牛了,那个太危险了。”
玲玲又说:“那次杀的那头牛,我分到了一小块肉,我从没吃过这么好吃的肉。”
他这么一说,倒勾得其他人馋得不行,纷纷让他说说究竟是怎么好吃,玲玲回想了下,然后吞了下口水:“我们把牛肉架在火上烤,不一会就噼里啪啦冒油,但油不多,那肉吃进嘴里,牙咬一下,肉就碎了。。。”
众人也只能发挥想象,想着那牛肉到底什么味的。
之后几天,众人在附近捕捉着猎物,而且都尽量活捉,但碍于对草原动物的不熟悉,活捉总是很难,在玲玲的帮助下,只活捉了几只羊,还个个都是受了伤的,有两只因伤的太重,在抓来的晚上就死了。
这日,黑山派出十个人出去打猎,他没有跟着去。因明天就要离开草原了,他们想多猎些猎物,所有走的稍微远了点,玲玲在附近观察地势,不时地要贴在草皮上听一听。
玲玲从地上爬起来,他说:“不要去那边,我听着草地嗡嗡响,那边应该有不少前顶牛,我们还是去别处吧。”
其余人也学着玲玲在地上听了会,确实能听见嗡嗡声,可根本分不出是哪个方向。这些人不少都记得玲玲说过,能杀死前顶牛,那就是勇猛的象征,他们也是想尝尝牛肉,也是想要表现一下,再加上他们也是十多个人了,所以众人一商量,竟决定要去前顶牛在的地方。
玲玲听说他们要猎前顶牛,当时吓了一跳,他挡在他们面前,伸着双臂拦着:“不行,前顶牛十分凶猛,你们没有猎过,肯定不行。”
众人听他这说,更要争一口气,连刚才犹豫的,这会有表示一定要过去猎一头,他们心中认定,既然神马族的人能猎到前顶牛,那他们也能猎到,况且他们人也不少。
玲玲劝了半天,可他们执意要去,最后他也只能跟着,一路上,他心中一直敲着鼓。
走没一会,果然见有几头牛在地上吃草,但从草地被践踏的痕迹来看,不难看出刚刚这有一大批前顶牛经过。天蛇部落的人是第一次看见牛,见它们又高又壮,头上的角是向前顶着的,有一头牛的背上还有一道白色的毛。
玲玲见只有几头牛,不免也心动了,尤其中间还有两只是小牛,它们可能是落单的,或是还没吃够草的,若是以前的他和族人们遇见,也会想办法捕杀的,他在旁边小声地说:“那头身上带白条的是公牛,不要抓它。”
这几人提着石矛,想前顶牛都是吃草的,一定也不会太厉害,这就要冲出去,玲玲一把给他们按住了,倒抽口气说:“不要这样冲出去,会激怒它们的。”
他们自知是第一次对付牛,所以还是愿意听玲玲怎么说的,玲玲开口:“它们根本不怕咱们,要是就这么出去,它们肯定顶过来的。”
“那怎么办?”
玲玲心中早有法子,他说:“这前顶牛有种天敌,我能学它的叫声,一会我在草里叫,它们肯定会跑,你们就追上那只小的,不要管大的。”
众人觉得这法子可行,于是点了点头,几人又往前摸了摸,玲玲十分紧张,他把双手放在嘴边,然后吸了口气,就大喊:“嗷嗷嗷——”
那几头牛果然一下子抬起了脖子,本能地就往相反的方向跑,那两头小牛反应慢,动作也慢,这就落在了后面,其余人见状立马拿着石矛冲了出去,他们的爆发力没话说,竟只和落在最后的小牛差了一点距离,玲玲也跟着他们跑,但追不上天蛇部落的人的,只能远远的继续嚎叫着,没一会,竟连牛和其余人的身影都看不见了。
那头小牛一下子不知道踩到了什么,竟一头栽在了地上,这会,天蛇部落的人已经给它围住了,那虽然是头小牛,却也很凶猛,它站起来后,照着离他最近的一人就顶了过去,那人第一下闪开了,可小牛拐了个弯,又顶了一下,第二下他没躲开,一下让小牛捅到了屁股。
玲玲远远的就听见了有人痛苦地哀嚎,他这会已经后悔带他们来猎杀前顶牛了,他呼哧呼哧大口喘气,又加快了速度。
被顶到屁股的那人单腿跪在地上,他知道自己不能摔倒,否则被牛踩一下,他肯定会死,他只能咬着牙,忍痛站起来。
其余人见状,不免有些慌神,但仍旧努力向那头小牛包围,并纷纷投出了手中的石矛,有几根石矛没入了小牛的身体里,却激得它更加发怒,四处乱撞。
玲玲这时终于赶到了,他也拿着石矛冲上前,并大喊:“捅它的脑袋,捅它的眼睛。”
有几人听见了,又掏出身上备着的另一样武器,都照准小牛的脑袋捅去,同时,也有几人被撞倒在地。众人和牛僵持了好半天,在他们快要坚持不住要逃的时候,小牛似乎也倒了极限,它晃晃悠悠,都有点站不住了。
这时,玲玲和另外一人捡起掉在地上的石矛,都照着小牛眼睛捅去,最后小牛一声哀嚎,总算倒地了。
俩人松了口气,一同摔在了地上,小牛并没有立马死亡,还躺在地上抽气挣扎,众人这会都带着伤,他们横七竖八地躺在地上,有好一会都起不来。
过了好半天,众人灰头土脸地互相地搀扶了起来,他们中有两人受伤颇严重,一个是最开始被顶到屁股的人,一个是后来被牛踩了一脚。
几个受伤比较轻的人过去又给小牛补了几下,然后拖拉着它,剩下的人扶着那俩受伤严重的,他们慢慢往回走,因速度慢,直到天快黑了才回到那处乱石堆。
徐凌打老远就见他们速度缓慢,当时就猜到他们可能受伤了,冲过去一看,见他们个个身上都带着血,徐凌当时真吓了一跳,忙大声问:“怎么回事,怎么回事?”
那些人因疼痛,眉毛眼睛挤在了一起:“我们遇见牛了,就想抓一头回来。”
玲玲觉得是因为自己他们才这样的,这会也不敢说话了,而是低着头走在最后面,黑山和徐凌也没心思问他们详细,只招呼人们扶着他们回去,又是让人打水,又是让人给擦伤口。
万幸众人伤的不重,即使是那个被牛踩了的也只是踩在了腿上,并没有生命危险,那个被顶破屁股的也已经止了血。
在问完详细后,黑山并没有责怪玲玲,反而夸他们勇猛。晚上,那些人大口吃着烤牛肉,回忆着下午的情形还心有余悸。
带羽毛的木箭
因有在猎杀前顶牛时,有两个受伤稍微严重的,于是众人又在乱石堆这逗留了几日,直到他们伤势好转,黑山决定不再耽搁,这就动身返回部落。
天蛇部落的人骑在马上,瓜族人跟在马后,他们连走了几日,才走出草原,因这是原始的地貌,并没有路,所以他们返回的时候难免和来时有些偏移,但大体方向是不会错的。
这日,众人来到河边休息,他们去的时候并没有路过这条河,有的人难免担心找不到回去的路,徐凌看了看四周:“黑山,咱们走的方向对吗?去草原的时候明明没有走过这里啊?”
黑山环视一圈周围,他是极为擅长辨别方向的,他肯定地点点头:“有太阳指着,是不会错的。”
玲玲同样擅长辨别方向,他跟着点头:“确实没有错。”
众人这才放心,他们在原地生火吃饭,又歇了会,徐凌去河边打水,并顺便在河里游了会泳凉快下,他刚要爬上岸,却突然听见黑山大声喊着他的名字。
徐凌看过去,只见黑山脸色都变了,一副焦急的神情,他正往这边跑,徐凌不明所以,恰巧这时,他听见旁边的草丛里传来悉悉索索的动静。徐凌第一反应是有野兽,他没有继续往岸边爬,反而往后一仰,重新退回水里,脚在水里划了两下,徐凌缩着脖子,只露出个脑袋,想着等那东西从草丛里钻出来的时候他就扎进水里。
黑山见他这样,也就略微放心了,他听力较好,能听出那草丛沙沙声下沉重的脚步声,他知道那后面是个人而不是野兽,黑山将匕首横在胸前,双目圆睁,瞪着草丛,大喝道:“出来。”
这时,其余人都跟在黑山后面戒备着,为了壮大声势,他们嗷嗷叫着,纷纷喊着“出来”。
不一会,一个男人从草丛里冒出了头并向黑山扑来,黑山攥紧了匕首刚要上去迎击,却发现那黑影并不是在攻击,而是一下子扑倒在地上。
一声微弱的惊呼被众人的喊叫盖了过去:“首领,你看他身上!”
那人倒在地上,他光裸的后背和脖子上插着好几根树枝,每根树枝后面都系着一根羽毛,男人的后背全是血。黑山将匕首换在了左手,他小心地凑近倒在地上的那人,他先是推了推,见那人毫无反应,然后他单手将那人翻了过来。
围着旁边的人再次惊呼一声:“首领,你看他胸前!”
徐凌这会也游上了岸,他分开人群,一眼就看清了地上那人的惨状,他皱起眉头忍不住后退一步。
让人一眼就注意到的并不是男人的长相,而是他戴在胸前的“项链”,项链上穿着头骨,并不是一个,而是好几个,有的头骨沾满了泥土,已变成褐色,可以看出时间久远,有的头骨却是崭新的,徐凌忽然意识到那些头骨不是成人头骨的大小,因他养过毛孩,所以他知道那大小更像是婴儿的。
地上这人呲牙咧嘴一副凶恶痛苦的表情,他嘴角沾了不少血,更显得邪恶,徐凌喘了口大气,小声问了一句:“他死了吗?”
“嗯。”黑山用匕首将没进男人左胸前的半拉头骨挑了出来,那只剩下一半的头骨骨碌了一下就扣在了地上,一只的黑洞洞眼睛正好冲着地上的人。
徐凌看了眼那锋利的断茬,和上面沾满的血,他再次倒抽口气:“他是让这个捅死的?”
黑山点点头,众人都不说话,徐凌想这人戴的这些头骨,肯定和祭祀一类的活动脱不了关系,而这人如今竟死在其中一个头骨锋利的断茬下,这真让人忍不住去想这一切巧合的诡异。
因这些原始人见惯了这种事情,所以他们对这个用头骨做的项链并不太在意,反而想这人是谁,为什么他背后插满“树枝”。
玲玲拔出一根树枝,他咋呼道:“首领你看,这个树枝这么锋利。”
于是众人又凑过去看树枝,那笔直的树枝上沾满血迹,一头被削得极尖,竟然是根箭。
天蛇部落的人不知道箭,却也能看出这是样武器,还以为是类似石矛那种拿在手里的武器,玲玲摸了摸树枝后面沾了点血迹的白羽毛,问:“首领,这个后面怎么还系着根羽毛?”
黑山摇了摇头,几人围着那死人看了会,徐凌数他脖子上戴了八个头骨,他后背插了九根羽毛箭,黑山见这“武器”有些用处,便都给他拔下来拿走了。因这人已死,众人围着尸体也看不出什么,所以不一会,他们就重新上路了。
他们前脚刚走没一会,从草丛后面又窜出来一个年轻的男人,男人看见地上的尸体后先是大笑了几声,他慢悠悠走过去,自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