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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知道,这个世界有四个字,人言可畏。流言蜚语传播的速度最是迅速,这样的底线不断的挑战着凌城百姓的道德羞耻心,只要他们还效忠于这皇权,就绝对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存在。”
“而与原家有着姻亲之好的恪王爷,也难免会受到牵连,你说,这不是一箭双雕是什么?”
“所以说,千万不要破坏这种风花雪月,相反,还要让他们肆无忌惮,最好是结出果来。倒时候,原大人就是百口莫辩了。你说是吗?”
“先生真是深谋远虑,玲珑自愧不如!”
“好生跟着我学习就好,总有一天你也会成为个中翘楚的。而且,我殷不其今日可以答应你,等我登上高位之后,一定会满足你所有的愿望。”
“真的吗?”玲珑有些痴迷有忐忑的看着殷不其。
“我说了,是所有!”
什么叫做生命,可以说有了灵魂,有了意识,才是真正的一个个体。看着玲珑情难自已的样子,殷不其的心底涌起一股深深的嘲讽。
他又何尝不知道玲珑对他的窥视,对他的期待,可是,在他的心目中,只能够住下一个女人,而那个人却是随风飘去了。
事到如今,一切都偏离的太离谱太离谱了,所以,他需要一个誓死效忠的下属,而玲珑就是不二人选。
因为,她太傻,太天真。这样没有思想,没有自尊的人,更适合玩弄于手心。
皇宫
凌霄殿
上朝真的是一件例行公事罢了。
殷不其坐在龙椅的左侧,俯视的看着大厅中的众臣。
黑压压的一片,他就这样坐在上面悠闲的品茶。
他身侧的龙椅后面的帷帐,朦朦胧胧,仔细一瞧,里面竟然坐着一个女人,而这人正是殷紫怡,当今的皇后娘娘。
当日凌城中流言肆起,说是皇后娘娘遇刺,皇子不保。
翌日早朝时,却不曾想,竟然会垂帘听政。
虽然这种做法招致了不少的非议,可是,摄于国师的威严,众人也是敢怒不敢言了。
更何况,当今的朝堂,早已经是国师的天下。
晋王请旨去了边疆,恪王以病为由,也好久没有踏足朝堂了。
所以说,如今的凌城,殷不其可以说是只手遮天。
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了。
毫不夸张的说,整个朝堂都是一些无关痛痒的小事情,而谈及国家大事,大家都会很有默契的听从国师的指派,皇后娘娘就那样一动不动的坐在那里,倒真是应了那句后宫不得干政。
每次早朝之时,对于所有的大臣而言,都会静静的屏息,因为,已经有好几个大臣被因为微不足道的缘由给抄家处死了。
如今,殷不其的话语就是圣旨。
甚至早前坊间就有传言,说是殷不其手下有一群死士,即使不能以律法来让你臣服,他也会千方百计的让你烟消云散。
而后者,更是残忍与血腥。
所有人都战战兢兢的,生怕自己就是下一个人选。
到底是谁赋予了殷不其这样的权力,谁也不知。可是,事已至此,大家也唯有忍气吞声,能避就避了。
身在高位的殷不其,就那样浅笑着看着底下的众生之态。
他悠然的放下手中的茶杯,就在这时,一位身着宫服的侍女恭恭敬敬的走上前来,轻握着手中的茶盅,却在倒茶的那一瞬,看到了殷不其凌厉的目光。
陡然间,她的手一颤抖,茶盅砰地一声掉在了地上,噼里啪啦的声响让她瞬间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
她骇然的噗通一声跪倒在地,死命的磕着头:“殷先生赎罪,女婢真的是无心的。殷先生饶命啊!”
她就那样似乎是毫无痛觉的直直的跪倒在破碎的玻璃碎片上,地上已经是一滩血迹,可是,她此刻已经是感受不到任何的痛楚。
因为,她已经是被全身的颤栗所惊诧住了。
她的脑海中一片的空白,只知道战战兢兢的求饶着。
她只希望自己的臣服和求饶能够记起殷先生哪怕是一丝的同情。
她浑身颤抖,眼底早就已经是浸满了泪水,却不敢让它掉落下来。
殷不其就那样淡淡的睨视着他,玩弄着手中的扳指,没有丝毫的动容的开口:“来人啊!拉下去!”
“大人饶命!大人饶命啊!”那侍女吓得全身哆嗦,早就已经是泪流满面。
她下意识的拽着殷不其的衣角,想要得到他的宽恕。
却不想,这样的碰触却是犯了殷不其的忌讳。
自从妻子死后,对于女人,他心生了一种抵触。
尤其是这样一个不知死活的女人,真是应了那句话,死不足惜。
那名侍女哭的很是凄惨,看着重臣眼中,也很是心有戚戚,可是,在场的人没有一个人敢站出来为之求情。
如果今日坐在高位只上的人是慕容景,他们或许还会出言相救,可是,那高位之人是国师,是一个残酷嗜血的大魔头。
仿佛是地狱中的修罗,谁都不敢忤逆他。
就在这犹豫间,只听大厅中一声骇人的惨叫,似乎还有着回音。
一个断臂就这样血淋淋的掉在了大堂之上。
众人胆怯的向后退去,要知道,这朝堂众臣,大多是都是文人墨客,真正见过血的没有几个。
更不要说,是如此惨绝人寰的场面了。
有几位心理承受能力不好的臣子,被吓得双腿瘫软,跪倒在了地上。
有的,竭力的压抑着胃里的恶心,就那样直直的站在那里,转移了视线。
殷不其神色泰然的从另一名侍女的手中接过一个薄纱,淡然的擦了擦手。
众人阵阵的寒栗,原来,他竟然是没有用任何的武器,就这样单手就把一个人的手臂给撕了下来。
这样的威慑,对于众人而言更加的强烈。
今日之后,怕是绝对不会有人敢心生忤逆了。
“大家还有事相商吗?”
“臣等无事!”
众人臣服。
“既然无事的话,那就退朝吧!”
“恭送摄政王!”
殷不其就这样睥睨众生的走下了殿堂,众人心有余悸的把头埋得低低的,生怕成为下一个枉死鬼。
这样的朝堂,这样的皇宫,真是是太过骇人了。
朝不保夕,这样的日子何时是头呢?
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不行,绝对得反,否则终究会是一死。
众人心底都各自有各自的算盘,当下,他们已经不再计较到底是晋王还是恪王来掌控朝堂了,因为,任何一个都好过殷不其这样的抵御修罗。
西宫
迦叶抱着怀中之人,手捏着红鸾不堪一握的细腰:“槿儿,你说,今天该怎么惩罚你呢?”
红鸾痴情的望着他的眸子,难得的有些娇羞的开口:“任凭迦叶处置了。”
“这可是你说的,可不要后悔啊!”说着就笑着倾身向前。
迦叶受过拜月教最残酷的训练,因此身子很是结实而魁梧,虽然隔着厚厚的衣袍,是仍然能够感受到他彪悍的肌肉。
迦叶从红鸾的脸颊往下,在她颈间停留,坏心眼的咬了她一口。
一时间,红鸾*吁吁。
“迦叶,你弄痛人家了。”
“是吗?”他置若罔闻的把手伸到红鸾的衣襟处,笑了笑,瞬间只听丝帛撕裂的声音。
而此时的红鸾,已经是衣不蔽体,洁白美好的*就这样一览无余。
迦叶宽大的手掌慢慢的往下,在那一抹嫣红上使劲一用力。
“迦叶,我真的不行了!”
红鸾饶是受过那么多的调教,也承受不了如此的刺激。
她本能的向后退去,却被迦叶狠狠的制住了身体,他起身解下帷帐上的细绳,缠绕住,把红鸾的双手放到头顶。
“迦叶,你这是在做什么?”
“怎么?你不觉得这样子才刺激吗?”
“不喜欢吗?”
“当然是喜欢的。”
迦叶俯身狠戾的吻着她的唇,她的脖颈,她的胸脯,所到之处,伤痕累累。
可是,红鸾不得不承认,床第之欢于她而言,相比按部就班,她更喜欢这种刺激。
因为对她而言,情事是一件水到渠成的事情,双方都付出身心。
而在迦叶身上,她第一次的感觉到了一个男人对她的真爱。
是的,就是真爱,她以前从未奢求过,可是当它真正的到来时,她愿意奉上一切,留住眼前的人。
这样的机遇可遇不可求,她是真的不想一个人度过这漫漫长夜了。
迦叶由于长年习武,用剑,所以手中有着深厚的茧子,而当下,对于红鸾而言更是多了一种刺激。
茧子所到之处,她全身*,不断的扭动着腰肢想要避开,可是除了越来越难以抑制的呻吟,她避无可避。
“迦叶,别这样。。。。”
而她所有的控诉在此时此刻,皆以化为了欢愉。
☆、chapter86潇湘夫人
凌城众臣皆知晋王景安熠此刻在边陲之地,就连殷不其也是这样认为的。
可是,谁都没有料到,他如何已经是身在江南。
江南财阀之地,数座金矿,世家大族手中可谓是掌控着凌城的经济命脉。
而景安熠其实早就有拜访之意,他是一个看得清眼前的现实的人,他承认,仅仅有军队是远远不够的,他要登上那九天之巅,少不了和这些世家大族寒暄。
当然,更少不了的是彼此的交易和妥协。
江南
第一楼
“呦,这不是柳公子吗?是什么风把您给吹这里了?”
时值中午用膳时间,酒楼中可谓是人声鼎沸。这店主如此的殷勤其实还是有自己的小算盘的。
谁人不知前段时间柳家大小姐在他这个酒楼鞭策受辱,其实从那天之后,他就心生忐忑,总觉得这件事情不会这么善终,这不,终于是来兴师问罪了。
店主殷勤的把他恭迎到装潢最是豪华隔间,从店小二手中拿过一杯酒,满脸堆笑的奉承道:“柳公子,小人真的那天不是有意的,让令妹在我店中受辱,实在是惭愧。当时我也着实的捏了一把汗的,可是,却手无缚鸡之力,没法啊!”
从柳燕青这个角度看过去,这江南之地似乎是出现了好些陌生的面孔。
在他的左上角,就有那么一位看上去雍容华贵的公子淡然的坐在那里。
周围数十名守卫,不难猜测,这些人身手定是不凡。
虽然说手中腰间没有明显的刀刃的佩戴,可是也正因为如此,柳燕青更觉的这些人定不是普通的江湖侠客。
潜意识里,他觉得这段时间江南恐怕是不会太平了。
近日,朝堂的争霸是愈加的严重了,晋王出走边陲,恪王抱病隐退,朝堂中唯有国师一人只手遮天。
看来,这天真的是要变了。
而此时此刻,这些来历不明的人出现在江南之地,其意堪忧啊!
那店主看着柳燕青淡漠不语的样子,有些尴尬的笑了笑,拿起手中的酒杯一饮而尽。
“柳公子?”
看着那天谄媚的笑容,柳燕青不耐烦的摆了摆手,“下去吧!这件事情我们茗剑山庄无意追究!”
店主傻乎乎的笑了笑,恭敬的俯身谢恩,退了出来。
其实,妹妹柳依依受辱之事,柳燕青是毫无感觉的。
妹妹的性子他又不是不知道,成日了不知道天高地厚,仗着自己会些拳脚功夫,就仗势欺人。
当然,不可否认,这一切的任性和肆意而为都是被他们一手给娇惯出来的。
不过,愿赌服输,他们茗剑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