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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杀,我只是不想委屈自己,不想活得那么累了。”
“在这江南之地,我感受到了一种难得的宁静和安逸。或许,人生就是如此吧。”
“千百年来,改朝换代的事情数不胜数。新的皇朝的兴起,总会有旧的王朝的覆灭。其实,我没有那么些悲天悯人的情怀,什么天下苍生,什么民间疾苦其实真的不是我一人之力能够改变的。”
“我只是想做一个简单的女人,相比政治的黑暗,我更愿意涉足商业。你不觉得,如果掌控江南财权之后,那种和朝廷对峙,那种话语权和掌控权才是最有成就感的吗?”
无杀一愣,还是有些跟不上萧晓的思路。
似乎,所有的事情对她而言只是一个游戏,所有的抉择只是凭着自己的意愿。
这样的肆意,真的很少会出现在一个女人的身上。
“无杀,我知道你不懂,也知道这个朝代的人很少能够真正的理解我的这种思想。我只是不想要在受控于任何人了。”
“如果遇到利益的纠纷,威胁到他们的皇位,他们还会做同样的选择,就是毫不犹豫的舍弃我。”
“我是一个人,不是一枚棋子。召之即来挥之即去,这样的生活不是我要的。因为,这会让我觉得自己很是卑微。”
“无杀,你会帮我的,对吗?”
萧晓怔怔的看着无杀,眼底有着深深的期翼。
她不知道的是,她的这个抉择,她选择留在江南,其实其中无杀占据了很大的因素。
她留恋于这种守护,贪恋着这种温暖,所以,她也不忍心让无杀,让整个冥玄阁卷入朝廷的斗争。
无论谁胜谁负,最终冥玄阁都会是元气大伤。
为什么,她要为了一个无关紧要的人,为了那所谓的效忠而伤害到一直守护在她身旁的无杀呢?
她不是救世主,有时候,只是想要自己在乎的人好好的,好好的。
江南第一楼
“王爷,您说这萧姑娘到底在搞什么鬼!真以为自己有几个守卫了不起了,真不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
一路上,相比景安熠的沉默,楚风真是险些要气爆了。
要不是忌惮于潇湘楼的七杀,他绝对好毫不犹豫的进行一场厮杀。
不管是谁,只要敢给王爷屈辱,他就绝对不能够置若罔闻。
“可想而知,萧晓如今之所以敢这么的自恃,完全是因为无杀那个人。”
“本王承认,萧晓以前就是一个很有个性的女人,可是还不至于这样的玩弄本王。楚风,出去查一查,这个人的真实身份到底是什么。”
“看来,本王以前真的是太小看他了,还以为只是凌城的一个匪首。”
“王爷,您。。。。。”
说话的时候,楚风声音都是颤抖的。
景安怡诧异的回头,浑然不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王爷,您看您的袖口!”
景安熠有些莫名其妙的低头一看,却瞬间呆住了。
只见手腕间一片的漆黑,仔细一看还有些隐隐的绿意,想都没想,景安熠伸手就点住了手臂的穴位。
“王爷,不用想,肯定是今晚的那一枚七星箭,她竟然敢这样做,我去杀了她!”
“回来!”景安熠眉峰一凌,淡漠的开口,“区区暗毒,又如何能够伤的了我。看来,这萧晓对本王真的是有很大的恨意的。”
“王爷,您还在等什么,照这样下去,这萧晓定会会越来越嚣张的。您,如何能够轻易的饶恕她?”
“就当是我欠她的吧。从今往后,我和她互不相欠。”
说这话的时候,景安熠好似有深深的释然,似乎对于萧晓的这种单方面的毁约,单方面的决判他更多的只是松了一口气。
因为不欠她的,所以,他才能够毫无愧疚和罪孽的让她成为自己的女人。
而这一切,也是她对他的失礼付出的代价。
他要把她禁锢在自己的身边,要让她跟他享受一切的荣辱。
一刻钟之后,只见指尖滴滴黑血,景安熠的额角有着隐隐汗珠,他发誓,对于这个女人,他要定了。
冥玄阁
毒池
“阁主说过了,只能够呆一个时辰,知道吗?”
“多谢阁主大恩大德了。”
看着毒池中惨无人形的碧莹,那可是自己放在掌心中的宝贝女儿啊。
怎么会这样,怎么可以?
她趴在池边嚎啕大哭起来。
“我苦命的儿啊,你等着,娘就是拼死了也要把你给救出来。”
“不管你做了多大的错事,终究只是娘的孩子。不要怕,即使你什么都毁了,娘都会陪伴在你的身侧的。”
突地,池中那个面目狰狞的血肉模糊的人拼命的挣扎起来,日日被毒虫吞噬不是在骇人的,让她以这样一副面容在出现在九哥的身旁,她宁愿死。
虽然,此刻的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这就是九哥对她的责罚。
她恨吗?这些天来,她问过自己无数次,可是都没有答案,她知道自己做错了,她现在已经是没有什么奢望了。
看着池边痛苦的娘亲,她真的好后悔,后悔自己为什么装疯卖傻,浪费了那么多陪伴娘亲的时间,她真的太不孝顺了。
她不恨的,可是,这一刻她真的无法理解,为什么,为什么九哥要这么的残忍,为什么要让她把如此不堪的一面展现在娘亲的面前。
☆、chapter88不甘于此
夜幕降临,华灯初上
悠然醉人的音乐掩去了凌城数月来紧张的气氛,看着眼前身着绿色罗纱的婀娜多姿,众人皆是看直了眼睛。
突地,一女子红衣似火,从天而降!
绝世的容颜,雪嫩的肌肤,给人一种蛊惑人心的感觉。
众人已经是酒过三巡,神魂有些迷醉了。
而坐在主位的慕容恪,显然也是如此。
近段时间以来,恪王一改往日的清冷,似乎要弥补以往的空虚,接连几日的在府中纳了几位美妾。
谁都猜不透其中的深意,难道,恪王是真的转性了?还是说,他对于王位的争夺已经是毫无信心了。
否则,又如何会如此的颓废,沉溺于酒色可不是一个王者该有的。
长裙如带,在空中肆意翻转,纤细的腰身配合着行云流水般的步调,真的是惊诧住了人的双眼。
谁都不知道,此刻这位身着华服的女人竟然就是倚翠阁的主人,玲珑姑娘。
看来,玲珑确实所说不假,天下能够识破她易容之术的,寥寥无几。
原以为,这位恪王爷还是有几丝的眼力的,却不曾想,也不过尔尔罢了。
男人嘛,*间,记得的也不过是那种激情和*了。
玲珑的目光飘过众人早就已经痴呆的脸,紧紧的所在主位之上的慕容恪身上。
如她所料,慕容恪的眼眸中有着深深的迷恋之色,那种激起的依涟让玲珑很是开心。
一曲终了,玲珑笑意盈盈的走向慕容恪身旁,浅笑着搂过慕容恪的脖子,在他耳侧浅笑低吟:“王爷,妾身刚才的表演还合王爷的心意吗?”
慕容恪就那样面带笑意的怔怔的看着她,眼底有着一种痴情:“从今日起,特封紫鸢姑娘为鸢鸢王妃,入住琉璃阁。”
众人皆是一阵阵的惊诧,这凌城的人谁人不知,这琉璃阁可是当年恪王妃和慕容恪两人的大婚之地,王爷今日如此不忌惮苏家的权势,当真是受了这个女人的蛊惑了。
“臣妾多谢王爷佳赏!”
玲珑回他嫣然一笑,心底却是有着阵阵成功的喜悦。
大庭广众之下,慕容恪的手在她的腰间细细的摩挲着,惹得她一阵阵的轻颤。
谁又能想得到,一向冷冽的慕容恪竟然也会栽在一个女人的手上呢?
他对她的宠爱,比之那个正妃娘娘,想必是有过之而无不及的。
玲珑顺势靠入慕容恪的怀中,在他的耳侧吐字如兰:“王爷,今晚臣妾肯定会让你满意的。您何必这么着急呢?”
果不出她所料,话音刚落,慕容恪深暗的眼眸中有着难以抑制的欲望。
他的声音低沉而略带喑哑:“爱妃可是要说话算数啊!”
“臣妾哪次失言过呢!”玲珑发嗲的紧紧的搂着慕容恪的脖子,眼底早就已经是胜利的喜悦。
而她没有看到的是,方才还浅笑盈盈的慕容恪,瞬间眼底已经是一旁的深邃和阴冷。
他和她,到底是谁利用了谁,到底是谁玩弄了谁,还说不定呢。
片片红叶随风飘扬,在这恪王府后花园中,身着披风的原木槿不由的感慨出声:“秋天又要结束了!时光如水啊!”
“主子,您怎么就一丁点都不着急呢?”
说话的人正是原木槿娘家带过来的婢女浣纱,她的神色间微微有些恼怒,却也终究是不敢有更多的堦越。
这个鬼丫头脑海中在想些什么,原木槿又岂会不知。
近日来,不要说是恪王府,恐怕是整个凌城早已经是有着流言蜚语了。
一向冷冽的慕容恪,竟然也是一个多情浪子,才数日间就纳了数位姬妾。
而其中成为大家茶余饭后谈资的,恐怕就是那位新册封的鸢王妃了。
听清楚了,这可是王妃的名头,就说她原木槿也不过是侧妃,可想而知这位鸢王妃在慕容恪心底是重中之重了。
入住琉璃阁,那可不知道是惊诧了多少人的眼睛。
这个女人到底有何能耐,谁都想要一探究竟。
可是,原木槿却是一个例外,虽然她对慕容恪还不是很熟悉,可是,她知道,这样一个隐忍了将近二十年的男人,注定不会毁在一个女人的身上的。
如果真的要找什么理由来解释的话,也仅有四个字了,那就是权宜之计。
“什么事啊,值得你这么的慌张?”
原木槿伸手捡起地上的一片落叶,不甚在意的说道。
“主子,您现在竟然还有心情悲春伤秋,您知道这鸢王妃是凭什么得到王爷的宠爱的吗?”
原木槿摇了摇头,没有回答。
于她而言,这些都不重要。因为这个游戏,慕容恪必定是掌控棋局的棋手,而其余的所有的恩宠无外乎是他蒙蔽众人的伎俩罢了。
或许,别人不知道。可是,聪明如她,又如何能够不知呢?
“近日来府中有传言,说是这鸢王妃是深居天山的妖狐,化为人心之后专门蛊惑王爷的。”
“您不觉得王爷近日来变了很多吗?说不定就是这个女人吸取了王爷的精血呢。”
原木槿再也忍不住的畅怀大笑,自从来到这个恪王府以来,这还是记忆中她第一次这么的高兴。
其实,生活还是很美好的。曾经,她只要想到自己在这一隅之地孤独终生就觉得是一种痛楚,可是时间长了,她也淡然了。
最起码,慕容恪不会强迫于她,她和他相敬如宾,这样真的就足够了。
她奢求的不多,她只需要慕容恪不去触碰她心底的那掩藏着的痴恋,就足够了。
“这样的话以后休得胡说!浣纱,你也知道在这王府中不比家里,要切记隔墙有耳。”
“是,奴婢知道了。”
浣纱悻悻然的把剩下的八卦言词埋在了肚子里。
其实她就真的是搞不懂了,为什么,府中两位王妃对于王爷的这种风流竟然置若罔闻呢?
这可真是超出她理解的范畴了。
那个世家大族,不是妻妾成群,你争我抢,勾心斗角,曲意迎合。
自家的小姐身来冷清,这倒是能够理解。可是那我恪王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