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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家的小姐身来冷清,这倒是能够理解。可是那我恪王妃呢?
为什么也是这样的无动于衷呢?
难道,她们就没有一丝一毫的触动和伤心吗?
哎,罢了罢了,还是做好她的本分,好好的伺候主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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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明日我想要入宫见一见妹妹,希望您能够恩准。”
王府的生活中,原木槿很少会主动的见慕容恪,似乎自从踏入这恪王府以来,她和他之间已经是有了深深的默契。
“进宫是吗?贵妃娘娘好着呢,别操那些没用的心了。”
慕容恪眼眸都没有抬,就那样子断然的拒绝了她。
这样的情况几乎是绝无仅有的。
不知道为什么,原木槿隐隐的有着一丝的危机感,一种莫名的心慌突如其来。
“王爷,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了吗?如果您知道的话,请您告诉我好吗?”
“木槿至死都会感激您的。”
“木槿,你和我都是聪明人,有些事情不告诉你是为了你好。既然你嫁入了恪王府,你就是我的女人。”
“我不在乎你的心底想着什么人,可是,我却是要护你于周全的。”
这样毫无头绪的话语更加的让原木槿心慌了,一定是雅晴出什么事情了,一定是的。
否则,她和慕容恪之间还有什么需要相瞒的呢?
空气瞬间沉闷的可怕,原木槿望着高高在上的慕容恪,说不清楚到底是什么感觉。
愤怒,无奈,悲叹?
他想要守护她,她当然是感激的,虽然她和他没有感情,可是就仅仅为了这个侧妃之名他可以这样的对她,她真的不能不识好歹。
可是,如果雅晴出了什么事情,她定是会有愧于心的。
为什么,为什么总是让她面临这种两难的抉择呢?
她是多么的希望现在的她是一个自由之身,那么就可以和以往一般的潇洒,和以往一般的肆意了。
慕容恪淡然浅笑着终于是抬起头注视着她,“木槿,不要让自己太累了。好些事情不是你一己之力可以决定的。你并不亏欠她什么。”
“这些话我早就想要和你说了的。真正亏欠她的人是原夫人。你根本就不需要为了她委曲求全。”
“为了她,你放弃了自由,为了她,你甘愿和我做交易,为了她,你还想要舍弃一切。”
“你难道没有想过她有什么资格这样的要求你吗?帝王之家,众位兄弟也有手足之情,却是避无可避的走向了自相残杀。”
“如果每个人仅仅因为血缘的羁绊就束缚住自己的话,那一切的一切还有什么意义呢?”
说着,他扔下了手中的笔墨,缓缓的向她走了过来。
“木槿,知道我为什么要娶你吗?牵制你的父亲固然是一个选择,可是更多的,我需要一个人来辅佐我,和我一起走完这艰难的道路。”
“实话告诉你,原梓晴之所以能够机缘巧合的见到你的父亲,其实一切都是我提前设计好的。”
“我大费周折的把你弄出宫来,一场偷梁换柱的游戏不是白玩的。我知道你不爱我,却执拗的把你娶进门,你真的以为我只是为了牵制你的父亲吗?”
说着,慕容恪转身看向了窗外。
似乎,这是原木槿记忆中第一次的真正的想要去了解慕容恪。
他浑身充满了孤寂,不知道为什么,那一瞬间的他似乎和自己记忆中有什么不同了。
久久之后,慕容恪又再次的出声:“木槿,你独闯江湖数余年,比起其他的女人自是多了一些胆识和潇洒。”
“还有你一身的武艺,其实我不需要你去替我冲锋陷阵,我只是想要一个人和我携手走完这一生罢了。”
“我可以毫不犹豫的告诉你,我的心,早就已经是给了别人,我能够承诺你的,也仅仅是浮华的光环了。”
“我知道你不屑,我也知道你无意于此,可是,你就甘愿一辈子在这一隅之地埋没一生吗?”
“你从来都不是甘于平庸的女人,你也不需要为了任何人去赎罪,因为,你根本就没有伤害到她。你对她做的一切,早已经是仁至义尽了。”
听了这些话,原木槿半晌才回过神。
可以说,真的是百味陈杂吧。
原来,慕容恪娶她竟然还有这样一层深意,说真的她是从来都没有想过的。
他如何能够笃定她一定会答应他,难道,她内心的孤寂早就被他看穿了吗?
想到这的时候,原木槿有一种无处遁形的感觉。
“携手一生?”原木槿缓缓的勾起了嘴唇,似乎这词真的离她好远好远了。
远到她都不敢做再次的尝试了。
“男人和女人之间没有爱也能够相携一生的。只因为他们有共同的目标,有共同的信仰。”
说这话的时候,慕容恪的神色变得有些严肃。
他倾身向前,不容原木槿任何的退怯和犹疑。
“人之所以能够忍受无尽的艰辛,其实就是为了更远的目标。木槿,你千万不要告诉我你的心已经是死去了。”
“是的,我可以承认,我和你的交易一直让你处在一个被动的地位,可是难道你没有想过要扭转这一切吗?”
“除了爱情,你还可以得到更多。你的人生本不应该如此的苍白无力的。”
说实话,慕容恪眼眸中的自信和明亮对于原木槿真的是一种蛊惑。
她承认,对于梓晴的负罪感真的是让她力不从心了。
其实,夜夜的孤寂中,她不是没有想过,为什么,为什么她要做这样子的妥协。
归根究底无非就是替母亲做掩盖罢了。可是,她才二十多岁,就这样苍白的过完自己的一生,她真的是不甘愿的。
每次有这个想法的时候,她就有一种极度的自我鄙视,她怎么可有这样子,怎么也可以和母亲一样的残忍。
后来的后来,她留下的也仅有自欺欺人了。
而今,慕容恪把一切都摊到了台面上,让她再也无法逃避。
她知道,机会稍纵即逝,如果她选择了拒绝,那么今后她注定只会在这后院中了此残生。
她其实是可以有很多的选择的,她可以陪伴慕容恪走遍这天下,可以如花木兰般巾帼不让须眉。
那样肆意的生活,才是活着的感觉。
近段时间以来,她屡屡觉得自己已经变得苍老了。
二十多岁的年龄,四十多岁的心境,对于这样的变化她真的是有着深深的心悸。
试问,她甘愿吗?其实她是不愿意的,只不过不敢承认罢了。
她怕看在众人眼中,她是一个无情的女人。
“木槿,从雁门关外一直前进五十里,那里有十座城市,如果你能够凭你之力夺下那十座城池,我就提前向你承诺,原夫人百年之后,定是有着无上荣耀。如果我能够登上那九天之位,我愿意特封她为昭华夫人!”
这样的价码原木槿又如何能够拒绝,她真的是不忍心拒绝的。
慕容恪望着原木槿脸上的期盼,淡笑,不语。
他在等,等她主动说出来,她到底要什么样的生活。
“虽然我不知道梓晴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但还请王爷有可能的话,救一救她。”
“原木槿,你忘记了吗?有句话,你曾经对我说过,人需自救。为什么对于这个丝毫不把你放在心底的一个女人,你何苦这么的委屈自己。我不能够承诺你些什么。以后,你自然会理解,为什么,为什么她没有机会得到救赎。”
“好!木槿愿意答应王爷。不过,木槿心底尚有一个疑问,还请王爷能够。。。。”
话未说完,就见慕容恪了然的摆了摆手。
“是想说鸢王妃的事情吧。你知道她真正的身份是什么吗?”
“难道是?”
猛地,原木槿心底一颤,有一股深深的震惊。
殷不其,竟然敢如此的大胆,如此不顾及慕容这个姓氏。
再怎么说,他身体里也流着帝王之血。
“这个女人你想必以前是见过的,倚翠阁的玲珑姑娘。”
“什么!”原木槿诧然失声,眼底很是不可置信。
“本王早就知道她是殷不其的属下,只是不知道她竟然会如此的衷心。”
“潜入恪王府,到底要冒多大的险,她不会不知道。不过却也为了心底的那一股执念而铤而走险罢了。”
“我大可以一剑杀了她,可是如果真的那样的话就不好玩了。”
“知道本王最近见了谁了吗?”
“此人名叫迦叶,是日曜国拜月教的左使。他可是和本王说了好多秘密呢。这个玲珑,或许终于一日会成为本王得力的棋子。’
“日曜国!那这殷不其岂不是狼子野心,他谋划这一切恐怕应该不单单是凌国。”
“他殷不其就是再聪明,又如何能够想得到本王和迦叶之间的交易呢?”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就是这个道理。想来他那个异族人是一辈子都不会懂的。”
“王爷如何能够笃定对于玲珑这个女人,您最终会让她臣服?”一个甘于委身于人的女人,可想而知,她和殷不其不单单是主仆那么简单的。
☆、chapter89死生不见
数月之后,雁门关外。
城池之上,一个倾国倾城的身影,一袭白衣,就这样素手而立。
“呸!他妈这慕容恪也太猖狂了,竟然派了一个娘们来,兄弟们,这个屈辱你们说可不可以忍受!”
“绝不!”
“好!等我们拿下这几座城池,定要要那个女人充当军妓,我倒要天下人看一看,这慕容恪的颜面何存!”
王清洌冷酷的扬了扬嘴角,看着手下高昂的斗志,心底早已经是一片的畅快。
等他拿下了这几座城池,他定是要在姐姐面前好好的邀功,他就不信,南宫澈会不卖他这个面子。
真正的说起来,这王清洌可以说是一个相当自负的人。想当初,和父亲追随南宫澈,替他夺回这江山。
可是到头来他得到了个什么,一个骠骑大将军的头衔,真真是笑死人了。
原本他想要效仿凌国的殷不其过一过摄政王的瘾的,可是,却被爹爹严厉的喝止住了。
在他看来,他南宫澈之所以能够登上那高位,都是他王家父子的功劳,要不是爹爹太过愚忠,说不定高位之上的人早就已经是他了。
每次想及此,他就恨的咬牙切齿。
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是他的幻想吗?不,他更多的认为这是他应得的。
南宫澈曾今说他,只是一介武夫,只知道一味的斩杀而不知道迂回,这些凌国人的迂腐之言南宫澈竟然也信,真是让他鄙视不已。
燕国的江山,几百年来都是靠强权来稳固,说什么礼义仁慈,说什么仁爱,民心,简直是让人笑掉大牙了。
哦,对了,还有那么一句文绉绉的话,水能载舟亦能覆舟,他倒是要看一看,有多少人敢在他眼皮底下造反,那倒要问一问他手中的利刃同不同意了。
在他看来,那些百姓无非就是庶民,奴隶,都是一些卑贱之躯,这样的人都能够颠覆整个皇朝,真真是痴心妄想。
不要说是现在,即使再过几百年,也不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准备!所有将士听令!今日午时,攻下墨城!”
墨城正处于凌国和燕国的交界之处,由于长年的动乱,并没有真正的划归领土。
近年来,成为了远近闻名的商贸集散之地。
南宫澈的意思是,这里充斥着凌国的儒学,攻下墨城,对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