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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摄像头在全部失灵的情况下,还能‘碰巧’拍下那三秒钟的画面呢?是因为这画面的内容根本就是对方希望我们看到的,以使我们坚信盗剑的是虚无缥缈的鱼人;至于那吓疯掉的八位警卫兄弟,恐怕根本没有见到所谓的鱼人,而是服下了神经性的药物被毒疯的!”
“……后来,我在现场发现的线索更使我确信了自己的推断。那几条蓄意留给我们看的湿线一直延伸进主控制室,可是一到放剑的柜子下就不见了。我可不相信真有什么时空瞬移这样的魔法,就是有,如果随便抓两个低阶鱼人都会这么高的魔法的话,那几个传说中的鱼人后裔早统治地球了。所以,只有一个解释,就是制造线索的人忘记了,怎么让这些鱼人走进来的还应该让他们怎么走出去一次。这叫百密一疏,嘿嘿,可惜啊可惜。”
一番话下来,席上的众人个个默然无语,面面相觑,心里都在暗暗猜测这个内贼到底是谁。
正在此时,一个留着两撇滑稽的小胡子的中年厨师,推着餐车进了宴会厅。他若无其事的穿过刑天、强尼等人,来到东青面前,鞠躬道:“鱼皮胡椒汤来了。”说着,将餐车上的一大盆热汤端上桌,揭开盖子,顿时甘美鲜醇,香味四溢,令人食欲大增。
那厨师一边自顾自给每个人碗里盛上汤,一边介绍道:“鱼皮和上好的天九翅一起用开水烫过,炒制半熟时加入海参海胆姜丝胡椒,淀粉勾芡,加上好的镇江醋,调味后装盆。这道汤不但味道鲜美,色泽碧绿喜人,而且能去湿发汗,开胃健脾,夏天吃最有风味。”
莫风笑着拿起勺子笑道:“恩!好味道!大家尝尝看,来来来,把碗端起来,请啊,不用客气。我来看看,这时候谁要是食不知味或者有这么好的汤不喝,就一定是那个心虚的内贼!”
大家听莫风这么说了,有点哭笑不得,只好一个个端起碗来喝了,其实那汤的味道也委实鲜美,让人不忍停口。
莫风道:“好啦,酒足饭饱,饭后热汤也喝过了。现在给大家看点东西。”说着朝刑天一使眼色。
胖子转身道:“都倒出来吧。”
强尼领着八国联军的兄弟们一起动手,把身上麻袋里的东西全部倒了出来。这次就不是带着鱼人伪装的忍者了,全是已经被剥去伪装的赤裸裸的日本人,个个昏迷不醒,被绑住了手脚,趴了一地。
莫风的眼中闪过一丝冷酷的光芒,随即恢复常态,打了个哈哈道:“各位,这就是那天晚上摸上布达拉宫想要杀害我几位师傅的家伙,一共十四个。”
“……我猜到是内鬼作怪后就想到这个办法,故意在所有有嫌疑的人面前吹嘘说自己可以用元神追击的方法找到鱼人的巢穴。普通人要底拉斯之剑的力量是没有用的,觊觎四大神器的人必然有重大的图谋,这样的人最害怕的就是行踪被人查到或者老窝出事。正所谓做贼心虚,我猜想他一定会想法谋害我师傅,所以让易非带着兄弟们张网以待。嘿嘿,就这么一捞,就抓到了十四条大鱼。”
说到此处,莫风叹息道:“说起来,这位仁兄也算是位俊杰了。只是有点说不出的自作聪明的浅薄和短视,要不是他如此歹毒,一遇到什么事就习惯用杀戮解决问题,怎么会这么快露出马脚呢!哎呀,我说这性格德行怎么这么象日本人呀!”
“……碰巧我那天上东青号之前,正好跟一群女忍者打了一架。那天我在失窃现场的时候就突然想,如果这些鱼人确实是人类假扮的,那要什么样的人在穿了这样笨重的鱼皮装后还能行动自如,还能执行偷盗、暗杀这样的任务,是什么人如此熟悉鱼的生理形态特征呢?”
“……我当时就突然想到,在伊贺流的古忍术中有一派称为‘鱼忍’!这种忍术流派最早缘起于日本北海道的渡边家。最初的时候,在北海道以打鱼为生的渔民中,有些学过武术的,发现海鱼在水中的许多动作和形态,可以用到技击上来,于是就象我们中土的猴拳、螳螂拳这些仿生拳法一样,渡边家祖上的几个武术宗师便创立了独特的鱼形拳。后来,渡边家和伊贺家联姻,鱼形武术开始和忍术结合,终于慢慢发展成为日本忍术的一个诡异冷僻的支派。”
“……鱼忍术之所以一直发展缓慢,就是因为他们臭名昭著,就连不知廉耻的日本人也不屑于学习这种忍派技艺。也因此,渡边忍派一直收容的都是各种地痞流氓、江湖无赖、亡命之徒这样的人做为弟子。丰臣秀吉时代,渡边家就参与了渗透朝鲜的活动,在当时的高丽四处投毒暗杀,罪行累累;德川幕府时代,鱼忍失势后,他们干脆投靠倭寇团体,在中国边境干下了无数伤天害理之事;二战时,日本军人内阁本来根本不屑理会这些臭鱼,可是他们居然向军部主动要求作为人体炸弹去攻击美国海军;日本战败后,他们更是成为坚定的右翼团体,狂热的鼓吹发动第三次世界大战,妄图延续日本的侵略美梦。”
“可笑这些猪狗不如的东西……”
“够了!”席上的杜九雄突然一声断喝,脸红脖子粗的沉声说道:“大和民族是世界上最优秀的民族,渡边鱼忍在日本历史上的名声也没有这么差……”
“嘿嘿……”莫风得意的冷笑道:“我就知道你会沉不住气的,渡边九雄先生!”
第十三节螳螂捕蝉的螳螂(三)
莫风戏谑的看着杜九雄,如释重负的伸了个懒腰,靠在椅子的长靠背上,笑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就是渡边鱼忍这一代的社团首领,伊贺家三大老之一的渡边九雄,你现在的样子不过是你常用的几个易容相貌之一而已。在我和东青这样的易容高手面前你居然敢长时间以易容后的面貌出现而没有被我们看破,真不愧是东瀛伊贺的上忍,艺高人胆大呀!”
说着,莫风转向大老板道:“其实事实是这样的。当初阿英联络女王蜂失败,老板你改派这位倭寇朋友去拉女王蜂入伙。结果这家伙跟女王蜂一接触才知道,这只一直在北欧出没的美女蜂突然对亚洲发生了兴趣,而且已经跟他们伊贺三大老之一的女上忍拉上了关系,于是他就顺水推舟的担任了伊贺流和女王蜂合作的中间人,而对我们这边则以计划失败进行搪塞。当初烈日舞小姐在我的别墅居然意外的遇见了他,他那时正在执行拉拢女王蜂的任务,应该在欧洲才对,而那时他能好整以暇的出现在香港纠缠美女,根本是因为女王蜂当时就在亚洲。”
“……他卧底在大老板身边多时,自然所谋者大。可这次知道了四大神器的秘密之后,终于沉不住气了。虽然我们还不知道女王蜂的野心是什么,可是这些没出息的日本鬼子显然不会象老板一样有改造世界的宏愿,他们只是想搞什么大东亚狗屎圈而已。因此,在他们看来,只要有底拉斯之剑和灵魂项链这两件神器的力量就足够了,所以他们才忍不住猝起发难。”
“……剩下的事情就比较简单了,他在老板面前再度提出拉拢女王蜂的方案,建议我去执行,然后埋伏下女忍杀手,想乘机把我除掉,即使杀不掉我也可以留下女王蜂本人在泰国的假象。而他自己则买通了船上的内奸,破坏保安系统,制造了那个‘鱼人盗剑’案。剑一到手,女王蜂的船就在附近接赃,把底拉斯之剑带离东青号;然后渡边回到东青号上来跟我们装模做样的演戏,拖延时间,而女王蜂就负责带着底拉斯之剑去找灵魂项链。等我们回过劲儿来,女王蜂可能已经找到了灵魂项链,到时候他们就拥有了可怕的大地之力,在地球上就谁也不怕了。”
莫风一口气说完,笑眯眯的问渡边九雄道:“我猜谜的工夫是不是还过得去?”
渡边森然道:“好一个光明猎人!我原来以为计划周密,做的天衣无缝,想不到在你的眼中居然有这么多破绽,这么快就被你识破了,了不起,真是了不起!”
话音刚落,变故已生!
坐在莫风旁边的东青一声断喝,大吼道:“废话那么多干什么!”声到拳到!东青隔着莫风对准渡边面门就是一拳!
在这么短的距离内坐着出拳,东青的拳头居然带起了呼呼风声!说到拳头硬,东青大哥认第二,谁敢认第一?
阿英和烈日舞已经忍不住转过了头去,毕竟相识一场,谁也不希望亲眼看见渡边的脑袋被这一拳打成烂西瓜!
良久,两人转过头来的时候却楞住了。没有任何事情发生,渡边的嘴边挂着得意的邪笑,东青的拳头停在了距离渡边的鼻子不足十公分的地方,莫风却在不住的摇头叹气。
东青大哥的拳头没有打下去,是因为他自己的太阳穴上多了一把枪——一把大口径的德国手枪,东青当然知道这种枪用的子弹弹头,如果打在人的脑袋上决不会把人的脑袋打穿一个洞,只会把整个脑袋炸得一根完整头发都找不到。
这只手枪,现在正握在东青号的船长手里。这个貌不惊人的小老头船长叫张德,已经是东青集团的三代元老,据说年轻时倒是黑道上的棘手角色,但是现在看来整天慈眉善目笑嘻嘻的,一点也看不出来会这么阴险。
渡边得意而嘲弄得看着东青,忍不住放声大笑,他拍着桌子大声道:“你们这些愚蠢的支那人!这艘船,东青号,早就属于大日本帝国所有了!天皇的恩泽早就已经降临了这条船上的人,船上从船长到大副以下,全体船员885人,其中至少有500人已经发誓效忠天皇,只要我一声令下,我们马上就可以控制整艘船。东青,你没想到吧?”
东青面色如铁,缓缓的垂下拳头,头也不回的问道:“德叔,到底是为了什么?连你也……”
“哼!”老船长张德恨声道:“你老爸在的时候,我们兄弟吃香得喝辣的,花不完的钱。可你一上来,就断了我们的财路。我们也是要面子的人,那么多小弟跟着我,不碰毒品,哪来的钱养下面的人?你眼里还有我们这些叔叔长辈吗?为你一个兔崽子装清高,我们把黑手党都得罪了,生意没得做,兄弟们还整天提心吊胆,不除了你,我们都得他妈饿死!”
东青冷然站了起来,转向张德,眉心顶着张德的枪口,目光锐利如刀,沉声道:“德叔,你们每个人都有一年两百万美圆的年薪,还不够吗?集团可没有亏待你……”
“你他妈的闭嘴!”张德歇斯底里的叫了起来,持枪的手不住颤抖,虽然已经控制了局势,但是他心里依然深深慑于东青长期以来的积威,心里发虚,语无伦次的喊道:“日本人能给我的,你给得了吗?你给……给不了,别动,告诉你别动!”
渡边微微皱了皱眉头,从怀里掏出一个袖珍通讯器,打开后对准用日语说道:“全体上六层餐厅集合,五分钟内会齐!任何人阻挡,立即格杀!”
大老板和烈日舞、阿英一听,脸色大变,大老板瞪着渡边道:“二号,你现在回头还来得及!”
渡边看也不看老头子,丝毫不为所动。烈日舞焦急的望向莫风,却看见莫风一脸轻松,东张西望,竟莫名其妙的心中一宽,坐直了身子。
另一边,东青已经和张德足足对视了五分钟了。豆大的汗珠从老汉奸的额头上不住的渗出来,要是渡边再不发令攻击,恐怕光是这种对峙,就会让他虚脱了。
五分钟很快过去了,宴会厅的门口依然空空荡荡,渡边隐隐觉得不对。良久,稀稀拉拉的跑上来几个人,看见餐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