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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适才他不让我告诉二哥他曾经到演武场去过,现今又处处拿阴阳手的事儿敲击二哥,可怜二哥竟然全被他蒙在鼓里……不行,待会儿须把事情真相告诉二哥,免得他再上这猴子的什么当儿……为今之计,须当……
邬明想到这儿,再不犹疑,笑道:“斗战胜佛,还有一人,也有坐坐天庭的心思,你还没有猜得到。”
悟空听邬明插口,不知他是何图,不由得问道:“哪一个?”
邬明眨了眨眼,狡黠地道:“斗战胜佛是个聪明之人,那一个自然是我了。”
悟空听了哑然而笑,已然知道邬明心思,心道所谓打仗亲兄弟,上阵父子兵,果然还是人家兄弟亲近,邬明于我也只是有些好感而已,他见他二哥入我彀中,自然不忍袖手旁观,好啊,助拳来了,且看你有何本事。
当下也笑道:“你这个别说没有心思坐天庭,纵是有,也作不得数。”
邬明道:“为何作不得数,我既是有心坐天庭,便自然作得数。”
悟空道:“我说你作不得数便作不得数。”
邬明道:“愿闻其详。”
悟空道:“其一,若是论修为,在这弟兄六个当中你是最弱的一个,此一点,你便坐不得天庭。”
邬明笑道:“我道斗战胜佛有何惊人之见,此一点实是不妥,修为弱者便坐不得天庭么?当今玉皇大帝若是论修为也还数不得为第一个,休说第一个,只怕就连第一百个,一千个,一万个也数不得,可他还不是坐了天庭?”
第十七章 两碗羹 一
悟空听邬明如此一说,笑道:“你与玉皇大帝在这一点上自是无法可比。”
邬明道:“怎么讲?”
悟空道:“玉皇大帝坐得天庭,其中有一人功不可没,此人便是他的师傅太上老君。玉皇大帝修为虽弱,太上老君却是个强者,有了太上老君在背后与他斡旋,那自是事半功倍了。”
邬明笑道:“这一点我也不想与你争辩,只是你若说修为弱了便坐不得天庭,此话便差了,其它的再说。既是有一,便当有二,愿闻其二。”
悟空听了,暗暗赞叹,邬明与他人果是不同,言语之中自能抓到要害。
悟空道:“这第二么,便是你心肠太软,成不得事。”
邬明笑道:“这一点也占不得脚,当今玉皇大帝,哪一个不知他心肠有些儿软?与上一任玉帝,当年的菲玉佛相较而言,当今玉帝的心肠是软的很了。当年菲玉佛是何等残暴,自以为以阴阳手此等破得仙体的功夫天下无双,人人惧之,便胡作非为,可还不是落得个……落得个……翻下天庭宝座的下场。”
邬明说得此几句话之时,语音竟是颇重,可是说到菲玉佛之时竟然吞吞吐吐起来。
那一边邬月听得邬明说得此翻话,心头不由大震:是啊,纵是有了阴阳手便可纵横天下么?六弟这几句话是说与我听的吧?
悟空听邬明说话明了清便,旁敲侧击,也是暗暗喝彩。
悟空道:“说的也是。”
邬明又道:“当今玉帝,心肠软,并非是最紧要的,最为紧要的是他有着一个别家都没有的宝贝,这件宝贝,若是依我看来,只怕比着西方灵山之上那个自命不凡的释迦牟尼如来的什么劳什么子鸟经要强得多了,强了又何止十倍。这一件宝贝,与天下任它一件宝贝相比也绝不逊色,只是世人为释迦牟尼如来所惑不识此宝而已。”
悟空听了惊道:“玉帝老儿竟有这样一件宝贝,老孙在娑婆世界之中呆得如此久远,怎的不知,你倒知道了?!”
邬明见悟空如此,有心要逗他一逗,把脸一板道:“没有?怎么说没有?若说没有,我倒要怀疑你是不是自那娑婆世界来的了。”
悟空见邬明满脸皆是正经之色,绝不像是开玩笑,略一思索,已然知道,当下笑道:“小老弟的见识果然不凡,此物果是天下至宝,释迦牟尼如来的宝贝又岂能与此物相提并论?此物你若说强于释迦牟尼如来的鸟经十倍,那是说得少了,其实强了又何止百倍,千倍?若说那鸟经贵重,那也只是谄谀之辈或是空虚无聊之辈捧将出来的。那鸟经若说只行得一时,这一件宝贝,只怕可与天地同寿,与日月同辉,端的是一件无上的宝贝。”
邬月见他两个打起了哑谜,心中不解,不知此二人所说的玉帝的此件宝贝是什么。不由得好奇之心陡升,用心思索。
邬明见二哥苦思,心中暗叹这个二哥实是鬼迷了心窍,可是又一想这也难怪,谁叫二哥有如此心思,一心只想着天下独霸,只想着修为上必当是天下第一的功夫方可,可是坐天庭的事又岂是仅凭着修为就可办到的?当下便想点一点他。
邬明道:“只叹天下之人,个个皆以为自己才思聪敏,要做出一些业绩来,扬名后世。不错,也确有不少成功之辈,在见解上修为上自是不凡。不过也实不乏欺世盗名之辈。有了一些所谓的功果便自喜不自胜,便要后人跟着学了来,以示自己高深之极。岂不知他这功果,只怕在先人之中早已提及,或是比先人差得远了,只是自家不知,尤自心喜若狂,实是短浅之至。也有不肖子孙,拿祖宗心血不当回事,不能潜心修炼。清木道人若是不潜心于草木,不与菲玉佛朋比为奸,又岂能有此下场。”
提到清木道人之时,邬明重重的语气令人听了颇为不适。
悟空听了此翻言语,又见邬月神态,已然晓得邬明之意。便要助邬明言语之力。
悟空道:“若不是凭着这一件‘道德经’,呵呵玉帝老儿又怎能做得如此久远……”
邬月听了悟空提到“道德经”这几个字,心头剧震:“原来他们口中的宝贝竟是这本书儿,我好歹也是一个修道之人,怎的会如此糊涂,竟然想不起来,呀,脑子当真浑了,怕是被驴给踢了……”
“……这本‘道德经’还不比释迦牟尼如来的什么鸟经强得多得多了,想当年老孙也是糊涂,十余年竟是白忙活了,当时若是便晓得了,便到天庭之中向那玉帝老儿取了来,岂不是好,也省得费了诸般时光。”悟空径自道来。
邬明道:“话虽这般说,可是毕竟释迦牟尼如来要显些功绩,他也毕竟是个无赖的主儿,他又岂能允了你这般做来?否则他还有何功绩,又岂能显得他的能耐和佛法无边?做天庭和取经又是不同,若不取得他的经文,你又怎得成了这身所谓的佛身正果?”
说到此处,邬明竟然笑了起来,笑得甚是狡猾。
悟空心道这邬明说的也是,若非如此,家身正果谁家送来?一时颇有所思。
邬月道:“斗战胜佛,你还没有第三条?”
悟空一愣,旋即道:“有啊,这第三条么,便是……便是……若是你的几个兄长都要去坐了天庭,若是以着你的为人,只怕还不得退避退避?”
邬明听了,本来弥漫着狡猾笑容的脸儿登时僵了。
这个问题却是他不曾想到的。
悟空见邬明怔住了,便道:“这个问题还要想么,你自然是不肯再坐天庭的了,纵是有机缘你也绝不会做的,对吧?”
悟空双眼只盯着邬明,又慢慢的道:“你,绝不会便去如菲玉佛一般,去害了你的弟兄长们,对吧?”
悟空说的很慢。
很慢。
邬明也自凝视着悟空。
突的邬明骤然大笑起来。
一个沉静之后的笑。
一个爽朗之极的大笑。
一个美丽的笑。
二
二
邬明道:“斗战胜佛,这种猪狗都不屑于一做的事,我邬明又怎么会做呢?”
悟空拊掌赞道:“好,好一个猪狗都不屑于一做的事,小老弟,你对弟兄之情可看得紧哪,比那个什么菲玉佛自是强得多了。”
邬明道:“在这种事上菲玉佛又怎么能够和我比。”
说罢邬明又是一个微笑,笑的明媚。
悟空道:“哪一日你到了娑婆世界,老孙定要陪你喝上两杯,你毕竟也算得上是个妙人。”
邬明笑道:“那自然是好,那时斗战胜佛可休要说不曾识得邬明。”
悟空道:“有一件倒是蹊跷。”
邬明听,敛了笑容,道:“但请说来。”
悟空道:“这清木道人赏花观草,搜得奇花异草无数,可是那佛不归洞中的毕竟都是些儿泥捏土做的……”
邬明听了,笑道:“原来是这一件,我道是什么。斗战胜佛可是想说镇元童子为何就得了人参果儿,这蟠桃又为何会到了天庭之中而为王母娘娘所看中,还有那个摘星佛手又是匿迹何方,是也不是?”
悟空听了,大喜,道:“小老弟儿果是妙人,就如老孙肚里的蛔虫,什么事儿都晓得。”
邬明听了悟空赞美,微然一笑,道:“这一样儿二哥说得快了,你不知道也是难怪。其实那一日自清木道人打坐处出来之后,二哥又自另一墙壁处寻得另一个暗门……”
悟空赞道:“赌棍佛,果真好本事。若是换得一人定然找它不到”
悟空本是随意一句赞语,邬月听了,心中却觉得老大的不痛快。只是还没法说出来。
邬明道:“甫一入室,我那时是被惊得呆了的。迎面看到的是硕大的根儿,自上垂下,可说是根根相盘,其中之一更是硕大无比,只怕十数个人扯手环抱也抱不得。小根就更不必说了,可是有一样奇异之处,只怕想也不敢想。”
悟空道:“有甚奇异之处?”
邬明道:“翻天草厉害非凡,直可裂石破壁,否则它的根儿也来不得此处。就因为它有些特异之能,当时我们便断定此根定是翻天草的根儿无疑了。可是有一样很是难解,但凡根儿生长之下绝无什么禁忌,哪里去得便去哪里。可是那一日我们看到的就绝不是那么一回事。那根在向着我们这一侧,长得甚是齐整,就如有一个平平的壁阻着它,它再也不向这边伸来,细看之下,以手相触,也绝不见有什么石壁。别说没有,就是有这样一面石壁,以着翻天草的本事也早给它掘得碎了。”
“那个时候,我的几个兄长还有镇元童子,那时的惊讶之情,当真是没法说,我自也不能例外。后来还是二哥看出窍门,竟在地下看见一条极细的直直的线,这条线这一侧则绝无草根,那一侧却是挤得臃肿。由此便猜测定是清木道人用了什么道术,限了翻天草的生长方向。可是又不明白他既限得了这一侧,为何就不能限了翻天草的生长。这一点我至今也还没能想得明白。”
“后来除翻天草之时,镇元童子与三哥便是在此处施法,镇元童子把它的阳气激发到了最佳状态,以手为刀,切割了这些根儿,以阻断阴气来源……三哥也是在此处唱响了向天歌……以后的事那自不必说了,翻天草又岂有命在?”
“就在我们弟兄几个还在那儿说着那根儿的时候,镇元童子悄悄的从我们之中抽身出来,原来有一处地方吸引了他。镇元童子那时是大叫了一声的,他的那一声喊就相当于呼唤了我们弟兄几个一声,我们转过脸去,看到了一样熟悉的东西,在室的一个角落竟然看到了与佛不归室内一样的一个土丘。这个土丘无论是从大小还是从形状与那一个竟然几乎完全相同。”
“突然,镇元童子又是一声大叫,道:‘是真的,不是假的,这是真的。’语声中的那份狂喜让人觉得他实是遇到了天下最大的喜事,我那时实是不能接受,一个人怎么遇到花草儿怎么会如此。那时只听得有人说了一句,道:‘这个和那个有些儿不同。’是三哥的声音,三哥又道:‘其它的我不知道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