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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可是天庭之物?’说着女子手一翻,现出一样物事来。
二
女子把那物事向着周遭缓缓的把示众人,眼尖的早看见是一块玉牌,上面隐隐有字,不知写的是什么。”
“当时师祖就在我的身侧,他低低的一声惊呼:‘通天圆盾!’我那时已然听得师祖说过通天圆盾与净地师叔祖的事,只是不知通天圆盾为何就会此女子之手。李耳道:‘且拿来一观。’女子冷笑道:‘这还看不清么,天庭之物你又怎会不识?’李耳只管笑道:‘大庭广众之下,我李耳又岂会要了你的东西,但请拿来一观。’女子略一迟疑方道:‘不错,众目睽睽之下,量你也耍不了什么计谋,且借你一观。’女子说着手一扬,玉牌脱手而出,李耳早手接了,审视了一翻。女子冷笑道:‘这次可曾看的仔细?’李耳道:‘看的仔细。’女子道:‘可是你天庭之物?’李耳摇了摇头道:‘不曾见过。’女子听了哈哈大笑,笑毕厉声道:‘好一个师父,有什么样的弟子就有什么样的师父,此话一些儿不假,好端端的一块通天圆盾你竟然说不识得,当真欺人太甚。’”
“听过这翻话,李耳依然缓缓的道:‘不瞒你说,此物我确是初次见到,我可不曾说此物不是天庭之物,我只是说不曾见过。’女子听了奇道:‘你既是天庭之人为何就不曾识得此物,此物既叫通天圆盾,相来是天庭中贯用了的,你为何就说不识?你这翻话又岂能哄得了我!’语露不屑之意。”
“李耳正欲答话,我净天师祖,踏步向前:‘这位施主,此人绝不骗你,天庭之中人人识得此牌,单只此人不识得此牌。’说着自李耳手中接了通天圆盾。那女子见一个和尚与她说话,便道:‘你是何人?与他是什么关系?既是天庭之中人人识得,他又如何不识得?’我师祖一句话不曾说话,他却问了三个问题。净天师祖道:‘施主有所不知,此人之前不曾在天庭呆过,故而说他不识得此牌。此物确是天庭之物,只是老衲却不知此牌为何会落入你手。’女子道:‘你还不曾答我,你是何人。’净天师祖道:‘实不相瞒,老衲乃原天庭玉帝菲玉佛的徒弟净天。此物原是我那师弟净地之物,只是不知为何会落入你手。还请相告。’”
“那女子听了,不答师祖之言反而大声道:‘勿那老和尚,如此说来你也算得上是这物事的半个主人,你们把这物事给了何人,不来问自己,为何反来问我,是何道理?’这一句话问得突勿之极,不过问得也是极有道理,自家的东西为何问别人此中因由?净天师祖,本就木讷,再加上此女问的确实合情合理,师祖一时答不出来,不由得愣在当场。那女子又道:
‘勿那和尚,东西看完了吧,快快还了我来。’净天师祖愣了愣道:‘此物本是我师之物,此物本当物归原主,我就代他收了吧。’女子听了怒道:‘好一个不讲道理的秃驴,快还我物事来。’舍弟当时听他辱骂师祖,气愤之极,当下向前自师祖手中接了玉牌,高声道:‘有本事只管来拿,东西在我手上,休要骂人。’”
“女子见了,怒道:‘谁家小子,管教不严。’舍弟听他又辱及家父,当下怒不可遏:‘你这个小女子,东西在我手中,有本事只管来拿,休要说本童子欺负你。’舍弟说完这翻话,只惹得周围众人哈哈大笑。也难怪,舍弟当时年幼,他学着大人说话的样子十足可爱。女子见众人都笑,其怒如狂:‘好小子,不知死活,竟拿本姑娘开玩笑,我不管你什么童子不童子,总之你拿了我的东西便须还我。’女子说着手一就欲踏步身前来夺通天圆盾,可是也也就是那一瞬的功夫,女子却又止住了脚步。”
“那女子道:‘小小孩童,竟然说出此等大话,本姑娘也不与你一般见识,这里的许多也都算得上是世外高人,我今儿个若是动手伤了你,又要为人所耻笑。本姑娘有好生之德,那童儿,把东西还我,你快快退了罢。’舍弟听了,缓了口气道:‘什么是你家东西,我师祖说了,这东西本就是我家的,现今物归原主有何不可?’舍弟说罢把那通天圆盾在空中晃了晃道:‘这东西是我们家的,不给,不给,就是不给。’舍弟连说了三个不给,那女子也是气往上涌:‘骂道,这是谁家的孩子,如此缺少管教。’”
“舍弟听这女子如此一说,立时回道:‘哪个缺少管教,我看是你无理取闹,好端端的你天庭来做什么,你是谁家的孩子,你才缺少管教。’舍弟一气说来,也让周围的听得暗暗点头,是啊,你说你一个女子,不好好的在家呆着,还拿着凶器于天庭之上横冲直撞,伤人无数,反而倒打一耙。舍弟话一说过,适才有为这女子所伤者及他们的同伴立时便喧闹起来:‘缺少管教,缺少管教。’女子见了这个阵势,一时有些不知所措。”
“女子在原地略愣了愣,向着舍弟道:‘你这童子,当真不识好歹,也好,今儿个也让本姑娘来教训教训你,也说你知道什么是一个好歹,勿那童子,你且看了,这是我的爱兽,你若能赢得了它,这块玉牌,本姑娘就送于你了。’舍弟还未曾说话,那女子一一声呼哨,大家一惊,只听得那只似虎似豹的怪物一声吼,大家看时,只见那只似虎似豹的怪物,前爪略一趴,陡然跃起,,直向舍弟扑去。这样一来,又惹得大家一声惊呼。家父急道:‘月儿,快快回来。’说罢就欲向前。净天师祖一伸手,拦住了家父:‘让他历练一下也好,这样一个畜牲想来也不会有何道法,我想迎月不会吃亏,且观一观再说。’家父见师祖如此,这才住了步,一脸的无奈和关心,眼不自觉的向我看了一眼,又看了看舍弟,舐犊之情满脸尽是。我明白家父的意思,家父既是不便出手,那自是要我向前相助。”
“我当即踏步向前,一待舍弟有危险便向前相助。那虎豹兽……”曲迎日正说到这儿,冷不丁听得悟空大笑了一声道:“好,哈哈,好歹老孙知道了,这兽儿定然是王母娘娘家的,那女子定是王母娘娘了,是不是?”
三
悟空说罢,一脸得意之情盎然于脸上。
曲迎日被悟空打断了话语,不得不道:“斗战胜佛好本事,一猜就着,佩服佩服。”
悟空听他赞自己,反倒有些不安:“老孙愚笨,早就该想到,王母娘娘这白虎兽儿,老孙也只是耳闻,并不曾见过,适才初听之时便觉得有些耳熟,现今方想得起来,便试一试,不成想便是了,惭愧,惭愧。”
曲迎日见悟空如此,心下暗暗好笑,便道:“王母娘娘出道得早,这些年儿母仪天下,这兽儿也便深锁宫中,专人看护。王母娘娘就是出宫一些时候,纵是代步,也有龙辇,何须这等怪物,且这些都是早些年间的事儿,大圣不曾见过,也是难怪,这怪不得斗战胜佛。”
悟空口中勿自叫道:“惭愧惭愧。”只是口气却不像先前那般大声。
曲迎日道:“那时我正欲向前相助,可是一想,我与舍弟已然随着南海修行了一载有余,且那些日子又受师祖指点,只是苦于不曾磨练,借此机会就看看舍弟到底修练得有多大能耐。既是有些想法,便当即打助。说时迟那时快,虎豹兽已然扑向了舍弟,舍弟惊呼一声,身子便向外一闪,躲过了这一扑,只是面上惊慌之情顿现,脚下似乎也有些儿乱。我见了,大声道:‘迎月,把你修练的本事使将出来,这兽儿不是你的对手。’迎月听了,瞟了我一眼,见我在一侧隐有相助之意,惊慌之情已然消了少许。”
“虎豹兽一扑不着,前腿驻于云端,后脚斜扫,后半个身子向着舍弟撞去,舍弟不曾想得这怪物变招如此之快,一声惊叫,就如被吓傻了一般一屁股坐在了云端,同时身子后斜,众人惊呼声中却见那兽的双蹄恰恰就从舍弟头上扫过。我那时虽在身侧,也实是不防变化如此之快,心中正自喊道:‘糟了!’心里懊悔不迭之际见舍弟如引恰到好处的躲过了这一难,心中登时松了下来,就欲纵身向前相助,却见舍弟于云端就势一个滚,早到那兽身侧。舍弟这一滚绝不比虎豹兽慢。虎豹兽一扫不中,身子不动,头一扭,张开大口直就欲来咬舍弟,口中的那副獠牙直让我看的心惊不已。”
“舍弟滚身向前,虎豹兽侧身来咬,这一去一迎,速度当真快之极,众人眼花缭乱之际,只见舍弟早已腾身上了虎豹兽的身子。那时由于角度的原因没有几个能看得清楚舍弟是如何上去的,我因为恰就在那一侧看个正着,那时舍弟的右手眼看着就要送入那兽口中,只见舍弟的小手儿略向左偏了一偏,紧贴着那兽的耳朵伸过去,一把薅住了那兽的脖子。虎豹兽的头为舍弟的右臂那么一挡竟再也弯不过去,就这一瞬的功夫,舍弟已然腾身上了兽身,当真惊险之极。旁观众人俱都发出一片惊呼之声。”
“虎豹兽这一扑、一扫、一咬不中反被舍弟上了身子,恼极,后腿驻云,前身人立,同时口中一声吼,这一下也是快速之极,舍弟于虎豹兽身上并未坐稳就被它带着直直的立起来,本来左手也欲同右手一般去抓那兽的脖子,这样一来登时就搂了个空,整个身子登时就要掉下来,可右手抓的是如此的紧,一些儿也不曾松了,那兽脖子被抓,前半身又已腾空,只有整个脖子承受着舍弟整个身子的重量,虽说舍弟身子不重,可这一下也够它呛。好怪兽,身子落下是也只是一趔趄,这样一来,舍弟的整个身子又已自虎豹兽身上脱落下来。”
“舍弟似也已知道,只要自己的手儿不松,狠狠的抓着那兽的脖子便没有危险。那兽也知道舍弟这一抓实是抓住了它的要害,那兽急将起来,立定了,脖子在那儿一左一右的抖动,舍弟为它力道牵引,身子一前一后的动,可是好歹立起了身子,此时舍弟的左手右腾出来了,他向着虎豹兽的肋骨处一连就是几个,舍弟虽说年幼,可是这几年来跟着南海修炼时好歹也练了练臂力。这几下让虎豹兽吃疼不已。虎豹兽疼得连连吼叫。虎豹兽拔腿就跑,舍弟纵身上了兽身,一溜的跑将下去。”
“那女子接连几声口哨,可远远的只听得虎豹兽的几声回应,却不见那兽回来。女子有些儿慌了,腾身就欲追去。我见她如此,哪里肯干,一伸手拦住了她的去路。女子怒极,口中骂道:‘哪来那么多野小子,滚开。’说着伸手便欲把我推向一边,她盛怒之下来势当真汹涌,她本以为这一下非把我拨在一边不可,固尔整个身子,依然前冲,我见她如此,一个滑步,身子向左只一侧,眼觑准了她的右腕,手伸出握个正着,顺势只向右手后侧一带,立时松手,那女子怒极之下不防我来得如此之快,身子本已前冲,这样一来我又助了她一臂之力,她走的愈发快了,如一只离弦的箭,身子前倾,整个身子儿就贴在了云端平平的往前冲。”
“这一下设若是在地上,那就是贴地而行了,也幸好是在云端。旁观众人见了,登时哈哈笑将起来。受这笑声一憃,我那时心中立时乐开了花,心中那个美,不由得面露得意之色,瞥眼看了一下李耳,心道这区区一个小女子能有何本领,就让你费如此功夫。这一瞥之下却见李耳面色端庄,一边的阿弥陀佛与释迦牟尼等人皆是一般。就如同未曾看见一般。我心中当时就是一凉,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