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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还不是没事么?’那女人听了,也还只是哭,只是略略抬起头来,只是声音明显是小了,显然有雨过天晴之意。我见了,心下这才略略安心。这时本已瘫在地上的比忽向明已是自地上站起来,看了看天,看了看地,看了看我们弟兄两个和周围的人,突的向着我笑道:‘我输了,我输了,我是输了。可是我输了又怎么样?我还不是好好的,我全家没死一个。都是你这人捣鬼。’说罢,又是怒目而视。在此情此境之下,我实是无心再与其争执,当下闭口不语。只见比忽向明大声向天道:‘我没错,我没输;我没错,我没输,声音竟是极为凄厉,我听了心中愈是愧疚。当下拉着六弟邬星便欲走开,正要迈步,谁知又发生了一件另人意想不到的事。”
说到这儿,赌棍邬月顿了顿。悟空听了,心下焦急,正欲催促,却听得青衣邬明道:“这一件事,实是意外,实是令人难料,这些年来,我与二哥时难忘怀,实是和这件事有着莫大的关系。”
悟空听了,心下愈奇,心道不知又有何事发生,当下不便插嘴,只管支起耳朵来听。
赌棍邬月与青衣邬明相互看了看,还是青衣邬明把话接着往下说。
邬明道:“此时,只听得空中一声巨响,就似巨雷一般,这一声实是太过出奇不意,在场的所有人没有一个不被吓了一跳,一个个侧着身子,斜脸向天,我与二哥也不例外,当时我被吓得一缩脖子。那声音明明就是一声炸雷,可是抬头看天,明明太阳就在空中,可巧那天一丝儿云也没有,蔚蓝蔚蓝的天,让人看着尤其舒心。大家看了看天,没有什么意外情况,也就相互之间说了几句,声音甚是吵闹,过了一会儿也就渐渐的要平息下来。正在大家惊魂甫定之时,猛然之间就听得空中又是一声霹雳,这一次大家可听得真真切切,这声音委实就是雷声,这雷声就在当顶。大家一旦搞明白实是雷响之后,这份惊慌就显露出来了,其中就有人喊了:‘快跑吧,晴天打雷,不知打谁,快点跑吧。’有这一声喊,把大家本已弥漫在空气中的惊慌进一步加大了,一声喊大家几乎跑个怠尽。就在跑的过程中空中已然又是两声巨响。这两声响显然加剧了大家的恐惧心理,跑的更快,偌大一条街这时只有少数几个人没跑。当然有有我和二哥,我们两个自然不怕,毕竟我们已具备较高的道法,这个雷对我们来讲并没什么;比忽向明没有动,他已有些疯癫,这正是二哥心中不安的原因,这个玩笑开的有点大了,本来么是想要一口棺木,可是现在倒好,棺木还未要来,倒使棺材铺老板变成这副模样。一个有些儿疯癫的人不跑也属正常;比忽向明的女人与孩子没有动,尤其是他的女人正处于极度的惊慌和痛苦之中,只知道搂着孩子,几声雷响于她就像没听到一样;另外有几个胆大的,不过是在自家门口探出头来,可能是身子已在家中,已是有了安全感的缘故,对晴空霹雳并未显出十足的害怕。还有那个童子也未动,一个绝症缠身之个,还有什么怕的呢?”
“可是有一个人在大街之上未动,实是令我们吃惊。他岂止是未动,简直是有些悠闲了,他背负着手直直的向着比忽向明踱过去,把我们弟兄两个根本就没放在眼里。”
悟空听到此处,心中一动,插口道:“是不是那个老头儿?”悟空这一开口说话,把大家的注意力齐都聚到他那儿,邬家兄弟齐都把目光射向他,悟空见了,有些儿不自在,讪笑着道:“接着说,接着说。”
青衣邬明笑道:“果然是斗战胜佛,正被你猜个正着,不是那个老者是谁?其实我对那老者本来并未在意,不像二哥自始就恰与他有所接触,对他注意的早,我只是到了此时才注意到他。其实无论是谁只要在那儿,要是不注意他的话,那就是一个实实在在的瞎子了。那老者踱到神经有些错乱的比忽向明面前,突的仰天大笑,然后伸手指着比忽向明的鼻子大声道:‘五年前,你怎么说来着?五年之前,也是在这条大街之上,当着大家的面你是如何口出狂言来的?现在可好,晴空霹雳,来了,你的死期也就到了。哈哈,你的死期到了,你还不快快去死,还等什么?快呀,你快点去呀,为什么还不去!’那位老者说到后来根本就不是正经说话的样子了,一副咬牙切齿的模样,我看了分外厌恶,他手舞足蹈,一面咬牙切齿,一面又分外开心的样子,实是幸灾乐祸之极。我见他这般模样,一时怒从心生,就要去教训教训他。不过二哥早已注意我神情有异,一伸手拉住我道:‘且莫忙,看的有何动作。不知他们两个有何恩怨。’我听了,心中一惊,还是二哥考虑的周到,他们两个定是有些儿私家恩怨,方有此等言语。且等等看,到底此人有何猫腻在其中。”
“那老者站直了,直起脖子,向着周围大声喊道:‘各位亲邻们,五年之前,比忽向明曾在大街上说,他若是做了有悖天理的事,就叫晴天降霹雳,叫他死无葬身之地。今天,大家看呢,是多么美妙的一天啊,你们看呀,看看天上有没有乌云,看呀今天是不是一个大好的晴天。他,比忽向明说过的话,今天应验了,这,足以证明,比忽向明做尽了亏心事,他,一方面,打着医家的幌子,一方面,暗中害人,大卖棺材。他的仁义道德,都是假的,他,太过虚伪,天理不容,今天,就是它的死期……’这老者年龄虽已略高,可是嗓门却是极大,说出的话一字一顿的送出去,在那样的天气之中,四下里静悄悄的,送的很远,很远。我与二哥听着这老者颇带恶意的言语,一时之间竟然不知如何是好。”
(二)
说到这儿,赌棍邬月缓缓的道:“到了这个时候,我知道,我与六弟实是无意之中卷入了一场持续时间较长的纷争之中。我的这场毫无意义的赌,实只是偶然增加的一个笑料,我与六弟就像是两个插科打诨的小丑,误打误撞的成了戏中的一个角色。这位老者与棺材铺老板到底有何恩怨,那时我们是一无所知的。不过有些奇怪的是,那老者竟然说棺材铺老板是个行医之人,且害人卖棺,从中谋利。我听到这儿就有些儿疑惑了。实则上很少有既是医家而又开棺材铺的,这两个实是不相容。一个职业是要救人,另一个却是无形之中要人死,同是一家开了,实是有些令人想不通。还有一个疑惑,就是老者所说医者害人卖棺图财。这有些儿说不通。医者要图财,大可在用药上作些文章,拖延了病人痊愈的时间,这样药钱自然就有得赚,实是犯不着害人,再去卖了棺木图财,这有些儿讲不通。这老者自从我与他攀谈之时,就觉得他语意诡密,且现在比忽向明已是如此模样,他还要落井下石,实不是一个地道人家。就在这时,本已在地上抱着孩子哭泣的女人,突的向我们爬来,离我与六弟几步之遥时,以头触地,哭道:‘他是个好人,他没做过亏心事,你们救救他……两位神仙……你们救救他……他是被人冤枉的……他冤枉他……’说着这女人以手指着老者。听到这儿,看到这些,我心中疑惑更重。棺材铺的老板,实是没有必要和我进行一个赌,他大可在那时就直接施舍了一个上好棺木,哪有全家人都要没命的时候,仍是不肯施舍棺木的道理?那个老板比忽向明绝不是一个迂腐之人,若是迂腐至斯也实是做不得老板了。还有这女人说是那老者冤枉了比忽向明,这其中定有蹊跷。空中又有几个炸雷响过,无形中又增加了恐怖气氛。这时,又一件怪异的事出现了,本已瘫在地上的童子,一跃自地上而起,向着那老者晃晃悠悠的奔去,口里喊着:‘你不要冤枉好人,我不要棺木了,你不要冤枉好人,我不要了……’到后来,他的声音已是有些嘶哑了,眼看着要到老者面前,老者见了他的那副丑陋的样子,吓得直往后躲。童子就在这时,一个踉跄,摔倒在地。口里勿自喊着:‘……我不要了,我不要了……’此时,空中雷声又起,可是我却见到另一个奇异之处,就是那雷只是起自东南处,闪电也只是起自东南处,并非在空中上方,且雷声高远,似并无伤人意。我就想了,空中无云,断无雷神电母出现的道理,这其中定有蹊跷,想到这儿,我就低低的告诉六弟:‘你且在此控制局面,断不可让人有所伤亡,我观此雷有些怪异,我到东南方向去看看,很快就回,且不可与我说话,我去了。’说罢,我元神出窍,直奔东南方而去。”
“我到了空中,于空中看时,才知这比比突尔郡,三面平原,一面依山,这山就位于郡的东南方向,也就是雷电出现的地方。此山脉绵延,在空中看时,只见一山接着一山,一峰接着一峰,山色苍翠,实是一个修炼的好地方。我见了此山阵势,已然心中有数,知这山中必有高人或是怪物修炼。那句老古语:‘山高必有怪’岂是白说的?我正在审视,就见自一峰之中又有电光升起,我见了一惊,那电光差点与我相撞,好在擦身而过,接着又是一声巨响。这一下倒叫我心中有数了,我察觉自我身边所过闪电,力道与光泽上都差得远了,与我寻常所见相差何止数倍,只是声音显得大了,与雷声相差无几。我心中暗道:‘莫非山中之怪已是发现了我,要给我来个下马威不成,若真是如此,此怪的道行当定是不浅。我正思量间,那闪电又是闪了几闪,却是向着其它方向,我见了心中有数,知最初那一次实是误打误撞,我实是多心了。有了这几下电光,我已是辨别了闪电方向,果是起自一峰之上,闪电每次都是在那峰巅出现,最后到达空中。就像是有一个人拿着一面巨大的镜子把太阳的光反照过来一般,只是这光较太阳光那是强得多了,否则在比比突尔郡之中又岂能看得闪电?”
“我乘风而去,瞬间来到峰巅,遥望之下,果见峰巅有二人正在有说有笑,我化作一阵轻风,在这二人身侧一株大树后落了,只见此二人却是一男一女,这男女二人说笑之间,一人自地上摸起一个红色小球,另一个摸起一个绿色小球,二球不大,微微发光,二人发一声喊,同时把小球祭在空中,然后以右手食指不断摇晃,二小球便随着指尖的变动在空中不断变换路径,二小球,一红一绿,在空中日光照射之下颇为醒目。不过毕竟过小,若是不注意且没有较深的道行,实是难以看出。二球在空中盘旋,相互追逐,就如世间男女恩爱缠绵一般,这两球就如两个痴情男女相互嬉戏,天空就像是一个大大的池塘,这二球在这个大大的池塘中追逐游戏,玩的甚是开心。玩了一会儿,那女子道:‘放个响!’男的道:‘好!’也不多言,地上男女二人只把自己食指指尖只一相对,就见空中一道闪电突起,接着一声巨响,就是雷声了。再看空中那红绿二球已然不见。想来是二球于空中相撞,产生了一股极大的力道,相互撞击损坏,同时发出电光,迸出雷音来。我在树后见了此二人行为,暗暗称奇。再看时,只见那男女面前各有十数粒红绿小球,显然两个意犹未尽,男的又已摸起一个红色小球在手中,女的见了也摸起一个绿色小球。男的正欲把红色小球祭向空中,却见那女子突的把球放回地上,口中道:‘且慢。’男子见了一愣道:‘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