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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佛低语-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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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平日里于我言听计从,莫不成这就是天伦之乐?不像,不像,与他弟兄几相相比,那自是差得远了。人家是一家子儿方算得上是天伦之乐”

悟空一时有些儿出神。

邬月又道:“那时我们兄弟几个都说没事,尽管可往前走。当下我们又延着此‘居’看了一下,再无别样痕迹。只有两个口,一个是来时入口,另一个当是前行之路。我们那时既不想往回走,就得接着前行。此时路已是容得二个并行。这一次路却没有明显的拐折处,只觉得路迹圆滑,就像是从山上盘旋而下,只管顺着高山往下盘旋。有一样很是奇怪,虽然一直向下而行,脚下却是不滑。没有水分,这整个石洞就如从一整快石头上挖出来的,没有一丝缝隙,也没有一些水分。俗话说:‘山多高水多深’。现在算来应是在山下了,既是进不得水,想来是一个整体了,或是另有窍门?不过再向里走时,一路之上却是白骨无数,最初每隔一二里必有尸骨一个,后来渐渐少了,又走了五里多未曾见得一个,想来是能入得此洞到得此地的,已是死尽了。”

“此洞如此深邃实属罕见,一路之上只是如此绕着向下行,坡度却又不高。一声惊呼,已然又到了一厅,此厅较之‘返阳居’相差不大,只是更见平整。布局也还一样,左手处石壁之上,‘仙回头’三个字颇为醒目,不过字里下凹之处却是显着暗红之色,隐隐透着血腥之气,一侧也有小字:能来得此处,足见阁下高人,此处玄阴,仙人止步处。自此入内,阴气更重,纵有仙气护身,也难禁阴气侵袭之痛。若觉奇冷难当,当速退,尚可全身。若一意孤行,千年道行毁于须臾,慎之,慎之。”

“见了此处文字,我不由得奇怪,为何我未觉得有丝毫寒冷?更未觉得有痛楚难当之态。此处既名‘仙回头’想来意为纵是仙人也得回头而去,我弟兄几个虽略懂得些道术,腾得些云,弄得些雾,在下界略有薄名,但毕竟未入天体,算不得仙人。仙人尚须回去,而我竟未有丝毫感觉,难道……难道……我的功力已是……不可能,不可能……噢,是了,我怎的如此糊涂,镇元童子既是赤阳之体,我弟兄几个当全赖此人体内所散出的阳气,方能走至此处,否则,就怕早已毕命于中途了。”

“就在我胡思八想的时候,大哥又发话了,说的和那一次也是差不多,当然是问候语。六弟等皆说无事。此时三弟已然悟透其中诀窍,道:‘大哥,你且莫问了,今日只要有镇元……镇元大仙在,我等弟兄绝不会有事,镇元大仙是个赤阳之体,他体内阳气愈是遇到浓重阴气,则激发得愈是厉害,你们且看一看,镇元大仙身上的光华是不是更亮了?’到了此时,谁还敢把镇元童子真的当作是一个童子,谁若如此,那才叫疯了呢。三弟脑子转的快,立时呼他为大仙。镇元童子听了,道:‘三哥,你还是叫我小元子为好,我听得惯了,你呼我为大仙,我有些吃不住了,我可还不是天庭受命仙人,这样喊可就混了。’三弟道:‘小元子这个叫法那是以前的事了,是我等不懂事,看走了眼,还请镇元大仙原宥,小元子,以后我们可不敢喊的了。以你现在的修为,他日早入仙班那是必然的,我们先喊着,错不了,错不了。’三弟说罢笑了,我等几个也忙着叫大仙,只把镇元童子叫得浑身不自在。”



“镇元童子道:‘各位道友,今日我们来的这个所在,是我一生所不曾遇到的,也实在是我这一生所欲到的地方,千余年来,我走遍了各大洲,就是要找这样一个所在,可是始终找不到,在我心中实已认为这世上绝无这样一个所在了,没成想今儿个就被撞上了。不过,到目前为止,此地阴气还不是我所需要的,我希望能遇到更浓更重的阴气,故而我非要往下行不可,各位道友……兄长,若是你们若是真的觉的不适,我不妨先把你们送回去,我再重新返回,大家看怎么样?”

“我们弟兄几个听了,不由得感叹。大哥道:‘镇元大仙,谢谢你的美意,我们弟兄几个今日能与你来此一遭,也算是不枉了此生。所幸我们弟兄几个并无不适之态,但请放心,我们还是一起前行吧,若是不适,各位弟兄可要说话哟。’大哥说着话就把声音提上来了,显然是对着我们说的。一向不曾说话的五弟这时反而答腔了:‘放心。’四弟道:‘镇元大仙且请放心了,我们自会注意的。今儿个算开了眼界了。不过,既有人在此写得字,他来得,我等为何就来不得,我们弟兄几个倒要跟着你,看一看这里面到底有何名堂。’四弟这一句话实际上把大家窝在心里的一句话给说出来了,既是有人能来得能写得字在上面,为何我们就不可以呢?走到这一个份上,我们每一个人的心里的那份好奇都是愈来愈重,叫谁退出谁都是不愿意的。镇元童子道:‘各位道友,咱们不妨先把话说在前里,我来此对我而言是有百利而无一害,于你们只怕有害而无利,若是有何不适,绝不可相瞒,也不要一味的逞能求胜,切记。’三弟道:‘大仙只请放宽心,我们弟兄几个并不是那等等贪心之人,若是有了什么好处,自然是大仙您的。我们弟兄几个只要能跟着您饱一饱眼福也就够了。’三弟说过这翻话之后,我心中咯噔一下子,三弟果是聪明过人,这一点我绝未想得到。以此种地方,或许有什么宝贝也说不定,三弟几句话就说到了其中的利害关系,明里是叫镇元童子放心,暗里实是提醒我们弟兄几个,这镇元童子对我们实是放心不下,这里透着厉害关系呢。听了此翻话,其实镇元童子又怎能不知其中之意,若是当真不知,那他就真是一个童子了。”

“果然,镇元童子道:‘邬星道友,我本还想呼你一声三哥,就冲你说这句话,我就不能喊了,你把利害关系看得太也重了。不过,话说出来最好,免得出了什么问题大家都不好做人。我现在体内阳气现在已是发挥到了三成,若是寻常仙人到了此处,只怕已是难捱这阴气,此地命名为‘仙回头’实不过分,其实若是修为较浅的仙人到不得此处已然回头了,此处‘仙回头’实是指那些修为极深之辈而言的,放眼天庭之中,能到得此处的,以我揣测也超不得五百人。若是我所说不错,此后路程之中说不得至少也还得有二室,且阴气之浓实不可与现在相提而论。我所担心的是保不得各位道友的安全,至于利益却是一毫未曾想过,我们能不能全身而退还是一个未知之数,其实又哪里想得那么多。”

“我听了此语,知其言语实是发自肺腑,是啊,现在我们能不能全身而退还实是个未知数,且一路走来,未见有何值得留恋之处,现在就谈及利益,实在有些儿早了。三弟听了镇元童子的话,却笑道:‘镇元大仙,是我言重了,我也是无意之语,不要因此而伤了大家感情。’镇元童子道:‘既是如此,是我多心了。’我见二人如此说话,心知二人心内已存芥蒂,不想二人再行言论下去。立时想起一个主意来。我大声道:‘镇元道友,我想与你打一个赌如何。’镇元童子听了,笑道:‘邬月道友,还是你爽快,你这一句“镇元道友”,我听了极为舒服,天庭之上还未有我等的名讳,说是大仙那实是太早,我敢断言,我等几个定会成得天庭之中的一员,不过毕竟现在还呼不得仙,呼道友最好。邬月道友,你的名讳之前有“赌棍”这两个字,赌是你的强项,好,你今日既提出要赌一赌,那我就与你相赌——虽然我平生一向不赌,你且说一说,如何赌法。’我听了,笑道:‘妙极,我们就赌一赌。其实我这赌是极为简单的,你适才说了,此后最少还得有两室,我却不这样认为。你来看,此处已名“仙回头”,此后我想也只一室,且这一室必将是谜底揭破之所。我们就赌一赌究竟是你对,还是我对,你看可好?’”

“镇元童子听了,道:‘果然是个好赌材,此后路程之中,有什么现象,你我当然不知,好,就依你,咱们就赌了。不过……不过,既是赌了,总得有个彩头,输赢如何?’我道:‘这也好办,镇元道友,你看,现在我们七人身处山下,以你所言,回不回得去还是个未知之数,既是未知之数,赌注我们也就不要这实物了,我们也来个虚的吧。’镇元童子道:‘不错,来个虚的也好,毕竟怎生虚法,邬月道友你且说一说。’我道:‘好办,谁若输了,谁就欠对方一个情,若是他日若是有需相助之处,还请相助。’镇元童子听了,喜道:‘赌棍道友,果然不俗,难得你能如此想,不过有一样,相助总归相助,不要违了道义方好。’我听了此话,登时笑了:‘道友果然是个妙人,能想到此节,显见胆识非同凡俗,我邬月能结识你这等人物实是我的幸运。’镇元童子听了,也笑道:‘邬月道友,你也不要再来捧我了,咱们就这样说定了。咱们就走吧。’三弟道:‘且慢,既是赌局,好歹也举行个仪式。’我听了,知三弟还记着适才的不快。我那时实是对三弟有些生气的,毕竟那里实在不是个久呆之地。可是三弟话既说了,我也不便就此叉开。”

“镇元童子听了三弟如此一说,知他信不过自已,或是有意为难,笑道:‘邬星道友所言甚是,邬月道友,既是你家三弟提出来了,你这个当二哥又怎好说不合适呢?咱们好歹也要表示一下,来,把你拇指伸出来。’我听他言语之中有损我之处,那自是说我这个当兄长的事为何弟弟要来插手,不过人家说的含蓄,我也无话可说。当下便依他之言,伸出右手拇指,二人拇指相对,稍一用力,当下哈哈一笑,此赌约便成了。三弟笑道:‘镇元大仙,这才像个样。’三弟口里勿自不依不饶,呼他为大仙。镇元童子听了,也不以为意。笑了笑。大哥见事已了,就道:‘咱们走吧。’谁知镇元童子却道:‘邬日道友且慢。’我们都是一愣。镇元童子道:‘我还要牵一个人在内同时赌了。’三弟道:‘莫不成你想和我赌一赌?’镇元童子道:‘不错,邬星道友果然是个伶俐人,不错,也是这一个赌,只是把你牵在内。虽是一个赌,实是两个赌,我与你的赌是单独的,与你家二哥单独分开,你看如何?’三弟听了,大笑道:‘这个好办,镇元大仙既说了,我又怎能不照办?不过赌注得换一换。’镇元童子道:‘如何换法?你且说来。’三弟道:‘我不要你欠什么人情,我只要你为我做一件事,我也不想管什么道义不道义,我只答应此事不伤了你自己及你的亲人,你看如何,若是成,咱们便赌,不成便算。’镇元童子听了,沉吟了半饷,一咬牙道:‘好,邬星道友,就依你言,这个赌,我们便赌了。’说着伸出右手拇指,与三弟履行了仪式。大哥见了,道:‘事已至此,我们还是走吧,不要再耽搁了。’谁知话音未落,只听得四弟道:‘大哥,我有话说。’我当时就是一愣,心道,四弟呀四弟,你又要添什么乱子。四弟向着镇元童子道:‘镇元道友,我也来也你赌一赌。’镇元童子未料到四弟也要掺和,问道:‘如何赌,痛快一些。’四弟道:‘赌一碗羹。’镇元童子奇道:‘一碗羹?’表情上很是不解状。四弟道:‘与二哥的赌法一样,你若输了,我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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