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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影只是板着面孔盯着香儿,一时不知如何是好:“我真不知道说你什么是好?你以为我去游山玩水啊,我是有事情要办的,根本没时间陪你一个大姑娘。”
香儿顽皮一笑笑:“我早就说过你生气的样子最好看。”
寻影见她这般顽固不化,更是咬牙切齿,掐住她的脖子:“你再这样不知轻重,我就把你扔到海里喂鲨鱼。”
香儿被掐得直吐舌头,叫喊不出。
舍利风云(2)
(二)
一帆风顺。船上的江湖豪士已经隐隐约约能够看见占城,一些人因即将达到目的地而欢呼雀跃;而又有一些人却陷入了忧伤,因为一路上根本没有发现任何海怪的迹象,难免不担心海怪已经遭人制伏以致他们这一趟白跑了。正当此时,前方不远处的海面上,巨浪淘天,分两边荡开,一头龙头鱼身凤尾的庞然大物——海怪浮出水面,整个儿如一座岛屿,巍然矗立于海面之上,遮住了占城一大半。它张口汲水,海面顿时下沉,勇士们所乘的船也随之摔下去。船上的人哪里见过这般阵势?早乱作了一团,一些人也弯弓搭箭射向海怪。这当然无济于事,箭支插向海怪就像羽毛落于地面,无损亳发。当然,海怪也被这通骚扰给惹恼了,迅速喷出所汲之水,一道数十丈的水墙直直地移向船只,之后船只被埋于水下,他们或许完了?还好,当巨浪过后,船只重新浮出水面,不晓,海怪张开大口袭来,船只躲闪不及,被它吞入,这下他们或许真的完了?海怪却又一口吐出,船只被扯得七零八落,人员被分散掷于海中,各自逃命。
香儿在海中挣扎,海怪正朝她袭去。海怪这边的寻影瞧见,脱水飞起,从海怪的头顶掠过,一把揪起香儿,二人立于海怪脊背之上。那海怪的脊背无比宽敞,同时,待在上面海怪无从攻击,二人甚是安全。此时,海中逃命之人正在东游西躲,逃避海怪的追击。寻影、香儿瞧见,忙叫他们跳上脊背。于是其他人纷纷脱水飞上海怪的脊背。海怪见它的口中之物消失了,大怒不已,滚动身子,他们再次被掀海中。
香儿在海中直吐泡泡,完全没力拨水了,寻影急忙游过去,左臂搂起香儿,转身冲浪而出,海怪瞧见,飞速袭来,寻影携香儿踏波朝占城奔去,速如闪电,势如飓风。海怪紧追其后,速度相当。越来越接近岸边,岸上的人见海怪袭来,魂飞魄散逃跑不跌。寻影二人终于上岸,海怪离不开水,只好在海中兴风作浪,搅起一道道水墙袭往海岸,近海的村庄也就给相继毁灭了。
寻影抱香儿立于一小山丘之山,海水时不时漫过山丘浸没寻影的鞋子。香儿睁开眼睛,两颗黑眼珠子瞅着寻影的脸庞转了几圈又合了眼睛感受着他身上暖暖的体温。寻影扫视,无数村落被冲得七零八落,怎不愤慨?他望望还在海中发狂弄水的海怪,鼓腮大吼:“你伤天害理,罪恶淘天,我是不会放过你的。”
声如狮哮,震聋发聩,竟把刚奔来的那道水墙整块儿挡了回去,撞着海怪,碎了它一身。香儿被巨响惊到,“啊”了一声,从寻影怀中滚到水里,抱怨寻影道:“有事没事发什么神经,那么大声?”
当她爬起来一看,四周全是海水,不禁慌张地对寻影说:“天啊,怎么全是水,寻影啊,快想想办法?”
寻影望着海怪道:“我们现在没有时间解决这畜牲,当务之急是尽快前往真腊取得舍利,救二师傅的命要紧。”
(三)
安南军队长驱直下,一场大战之后,安南已经占领占城。安南军队得意之余,野心*,把战火顺便烧到了真腊。
安南军队主帅独臂将军单臂左手仗剑站于湄公河东岸,面河长呼:“安南子弟听着,你们看这湄公河多么地波澜壮阔,试问除了剽悍的安南子民外,还有谁有资格享用它?”
士兵齐喊:“没有、没有、没有,整条湄公河都是安南的,湄公河所灌溉的土地都是安南的土地,请单将军发令,我们一举拿下真腊。”
单臂无比欣喜,剑指长空:“优秀的安南子民,杀过河那边去,男人全杀光,女人全带走,让真腊女人为安南子民生更多的安南子民,有土地的地方就有安南人种的庄稼。杀啊杀……”
安南军队纷纷登上战舰,向对岸进发。真腊军民早有防备,也驾舰袭来。两军在河中短兵相接,弓箭互射,针锋相对,落水者无数。不多时,真腊船舰抵达东岸,上岸与安南驻守军队大战;安南舰只也抵达西岸,与守侯在那里的真腊军队杀了起来。
寻影跟香儿来到湄公河。大战刚过,鲜血染红了河水,无数具死尸体无完肤直挺挺漂浮于河面之上。河东岸死的多是真腊军民。河西岸死的则多是安南将士。寻影香儿没有做过多停留,随便找了一条破战舰,直接划向对岸。
当他们到达吴哥寺,却发现了极其惨人的一幕:寺内的和尚全被杀害。二人四处找寻,终于在两具尸体下面发现一个还在蠕动的活口,寻影支起他时,他已经奄奄一息了,脸上显出无比恐惧的神情。寻影问他发生了什么。他努力地开合着嘴巴:“安……南的一个……独臂人带……来十几个残兵把……寺里的人全杀……光……了……”
寻影忙问:“快告诉我舍利怎么了?”
那和尚答:“被他们抢……”话没说完就断气了。
寻影愤怒:“可恶!”
香儿问:“那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
寻影冷静下来:“舍利一定被独臂人带到安南送给安南皇帝去了,我们得马上到安南去。妈的,像是专门跟我作对似的。”
香儿又道:“恐怕去了也白去,安南皇帝岂会轻易把舍利送给我们?”
寻影情绪失控:“我管他是天王老子还是玉皇大帝,总之我二师傅的命要紧,他不给我就偷,偷不到就抢,抢不到就杀……反正我管不了那么多!”
香儿打心眼儿评价寻影:“正是一个任性的和尚!”
寻影、香儿朝西北方向行去,再次渡过湄公河。
一个身穿粗制葛麻衣的女子沿湄公河边跑边喊救命。后面有近百个真腊老农手持农具追打着她,还杂乱地哄喊:“抓住安南奸细,抓住安南奸细……”
很快,那些人就要追上她了。寻影一步跳过去,扶着那女子跑,谁知,那女子反而跑不动了。
寻影催她:“快啊快点儿啊!”
那女人气喘吁吁:“我实在是跑不动了,要不,便宜你一下抱我跑行不行?”
寻影道:“我可不随便乱占女孩子便宜。”
“啪”的一声,那女子被一个沙坑拌倒再也爬不起来了。老农们已经把他们围在中心。
“快说,你到我们国家来做什么?”“快说,免受皮肉之苦!”“……”
那女子嘴犟:“我是来帮你们的,你们还这样对我,真是好心得不到好报,好泥巴打不到好灶”
那些人哪里听她辩解,圈子围得越来越小,最后举着农具劈向他们。关键时刻,寻影抓起那女子的手,风一般从人群的罅隙里跑出,又如电一般擦香儿而过,跨河流、越大山。速度之快疾,被寻影拉着的那女子风筝似的悬在半空,她从来就没有体验过像这样飞翔的滋味,所以微合着眼睛,任凭风梳子般将他从头到脚扫薅个遍。她也偶而睁开双眼,一会儿峡谷,一会儿高峰,叫她目不暇接,令她如痴如狂,她不禁一遍遍大呼:“我是天仙天仙天仙……谁有本事谁来抓我啊,来啊来啊……哈哈哈……”
天已暮,寻影携那女子行了那么多路,人也极度困乏,一时失控,煞不住脚,双双撞向一幢楼舍,破窗进入一间房子。这间房子小巧别致,烛光投影,一张床把整个屋子占去了一半,白色帐幔,绣花枕头鸳鸯被,仿佛这一切专门为睡觉而设置的。突然有人朝这边走来。寻影二人大惊,逃跑已经来不及,只好钻到床下面。床下已放了一只箱子,根本容不下两个人,挤了半天,两人只好脸贴脸紧紧挨着。
从门外传来一个粗鲁老妪的声音:“唉呀,我的好乖乖摇钱树命根子啊!怎么穿成这样?今天的客人可是府台大人啊!快去换!换成那种露得很多的,要让人一看到你就想跟你上chuang的那一种。哎哟,我也不知道跟你说过多少遍了尽当耳边风,要是我哪一天死了我看这‘风月楼’的生意该怎么做下去呀?真是命苦啊我!”
一个娇声娇气的女人不情愿地答应了几声后,推开房门径直走到床前蹲下去抽出箱子。吓得寻影二人纷纷打手势示意对方不要出声。那女人打开箱子翻着衣服,还不停地报怨:“妈妈到底怎么了吗?非要我穿露得很多的衣服,我穿什么嘛?这些衣服都是一样的,干脆什么也懒得穿了的好!”
外面那老妪朝里面喊:“好没有啊?换件衣服也要那么长的时间!”
那女人道:“还没有呢!”
“快点快点!”老妪等得不耐烦了,不一会儿她道:“没换好算了算了,快出来,府台大人都来了。”声音转向,提高拉长了许多:“哎呀呀,府台大人大驾光临,姑娘我给您留着呢!”
那女人把衣服收拾好,重新把箱子放于床下,随后边向外走边报怨:“真是的,真麻烦。”不一会儿她又对老妪说:“妈妈啊!你看府台大人长得那么丑又那么老,你还是找其她姐妹好了,我才不想陪他呢!”
老妪道:“哎哟,我的好乖乖命根子摇钱树听话啊!其她姐妹正忙着呢!你就陪陪他啊,你要知道,要是把府台大人伺侯好了那就等于白花花的银子往你怀里塞。”
那女人还在犹豫。
老妪推搡着她:“快去快去,蹭着干什么?其实男人啊,只要该有的家伙都在,熄了灯,在床上都是一样的。”
过了一段时间,那女人扶着一位喝得醉醺醺的男人走进来,双双直接倒在床上。男人开始用酥软的手剥女人的衣服,继而不规则的抚mo女人的两个凸起。女人嗲声嗲气地说:“大人,按规矩说话,左边这个摸一下五两银子,右边这一个得十两银子,明码标价,童叟无欺。”
男人迫不及待:“放心放心,我的心肝宝贝儿,本大人有多少精子就有多少银子。”
床底下的一男一女已经混身发热,极不自在了。
那女人又道:“大人,我听说您的夫人也是百里挑一的大美人儿,您这个没良心的怎么忍心到花街柳巷拈花惹草啊?”
男人指着身上的伤痕向女人诉苦:“你不知道,那个婆娘不让我纳小还不说,她每晚逼着我跟她上chuang后,总会拿着藤条教训我一顿,我是活得窝囊啊!你看你看,我身上的这些伤,都是拜那母老虎所赐啊。”
床上的两人把床铺弄得嘎吱嘎吱的响。女人如母鸡吃了蜈蚣后打嗝似的呻吟。男人发出猪仔抢食时的嗡哼。
床下的两人早受不了,都大汗淋漓,尤其是寻影,哪里经得起这般折腾,那不争气的生殖器不由自主地挺了起来。旁边的那女子不小心碰到那个硬邦邦的东西,失口大叫。寻影自知自己出了洋相,也失去了分寸,两人一齐起身,把那张床给顶翻了,床上的一男一女咕噜噜滚到了地上。一丝不挂。那女子吓得跳到寻影身上,寻影抱着她从窗户越走。
两人走在大街上。透过灯光,女子这才发现面前这个男人原来时个和尚;寻影也才发现面前这个女子右嘴角有一颗黑痣在嬉笑怒骂间不停地跳跃。
女子对寻影说:“你知道吗?当你带着我在天上飞的时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