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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看来我是看不成了哟,那也不要紧,你看我白莲教气势如何,跟你的弥勒教相比又如何呢?”
朱空不知是圈套,就直说了:“白莲教教址,确实扑朔迷离无比,条件当然优于我弥勒教。”
“那你愿意扩张你弥勒教的势力吗?”
“那当然。”
“我给你一条捷径。”女子停顿了一下,“就是两教合一,统归白莲教。”
朱空愤怒了:“不可能,我弥勒教再怎么说,也在江湖上赫赫有名,不象你们白莲教,只是一群灭教的散兵游勇。”
那女子怒吼了一句:“放肆。”接着威胁着说:“朱空,你要知道,你的女儿还在我们手里呢?”
朱空蔑笑着说:“堂堂一个白莲教,竟拿一个小姑娘作文章,传出去颜面何存?也怪不得你们白莲教在江湖上抬不起头来,原来都是一群小辈鼠类。”
“放肆。”那女子显然有点失颜面了。
朱空又道:“有本事,我们光明正大地解决这件事。”
那女子道:“你的意思是以武力解决,那好,如果我输了,就还你女儿;那么如果你输了呢。。。。。。”
“我输了,任凭你处置。”
“好。”
那女子便是白莲教教主韩燕儿,一直在五老峰峰顶修炼“白莲心经”。今日功成归来,正觉得没有施展功夫的机会,既然朱空要求,再说他朱空也是当今数一数二的高手,也就欣然跟他比一场。
韩燕儿示意众人散开,被朱空阻住,朱空说道:“这里空间小,我们还是到外面比试宽敞。”
韩燕儿心想:“朱空真狡猾,他怕我输了也不放过他。”确实,那仙人洞机关无数,又洞洞相连,变化无穷。人一旦进来,如置地狱,哪里有出去的可能。也就答应了他。
(二十八)
仙人洞外,白莲教众站得漫山遍野都是,朱循被反绑着由两个教徒看守。韩燕儿立于大圆门上,朱空则立于蟾蜍石上的石松的顶端。朱空拔出剑向韩燕儿飞去,韩燕儿也飞身。两人还未接近,韩燕儿早已发掌,只见那一掌发出,形成一朵白莲花向朱空罩去,朱空迅速用剑劈碎。此刻,两人已经接近,从天上打到地下,双方已经知道了对方的底细。两人在相距数米的地方运功,突然韩燕儿迅速腾空跃起,连续不断地向站在地面的朱空发掌,朱空只好挥剑劈砍,但由于韩燕儿打得太快太猛,他被中一掌,滚到数米之外,于是打坐疗伤,略显恢复,立身挥剑,剑呈赤光,向韩燕儿砍去,一道赤光急速飞出。韩燕儿早已落定,运功撑起了一层保护膜,那赤光一接触保护膜就迅速被融化殆尽。朱空见事不妙,又迅速补上一剑,这一剑挥出,他并没有收回内力。只见那赤光落在保护膜上,发出“呲呲”的摩擦声。显然两个人在比拼内力。
半个时辰后,朱空大汗淋漓,而韩燕儿面不改色,不过比以前认真了许多,更加增添了几分女人气质。沈妙春向她望去,她也深深地瞟了沈妙春一眼。
朱空感觉到他的真气出现了许多漏洞。而且,他也分明感觉到他每使用一次“乾坤秘笈”,这些漏洞就越多越大。相反,韩燕儿的保护膜越膨越大,朱空觉得她的许多游离的真气从那些漏洞中爬过来,像一只只蚂蚁吮咬着他的每一处血管和神经。片刻过后,朱空口吐鲜血,倒于地上,弥勒教众迅速围上去。
韩燕儿大笑:“敢跟我斗,你还嫩了点儿,来人啊,给我把他绑起来。”
几个白莲教徒应声上前,弥勒教众拔家伙戒备。
听到“嘭嘭嘭”的几声,烟雾笼罩。等烟雾散去,朱空等人已经不见了踪影。原来,朱韩二人打得太精彩了,看守朱循的两教徒看花了眼,竟把朱循给忘记了。朱循乘机解开绳子,掏出一把弥勒教制的烟雾弹掷入人群,趁烟大雾大,救走了朱空。
回到家中的朱空成天精神恍惚,近乎痴呆。
不久他宣布,朱循和法英的婚事定于三个月后的八月十五,并还打算把教主之位传于法英。于是广发喜帖,轰动了整个江湖。
缘遇红颜(11)
&;#65279;(二十九)
诺没有死,他被麓山寺的两个和尚救到了寺中。
心力交瘁的诺昏迷了两天两夜,僵直地躺在一张僧床上,没有人去打搅他,倒是这岳麓山上天气不胜寒冷,忍不住一个喷嚏着实把自己打醒了,他立身坐在僧床沿上,用双手揉了几下惺忪的双眼,逐渐看见了窗外明媚的阳光、阳光下翠绿的树枝以及树枝上正在亲嘴的小麻雀……
一高一矮两个和尚循声赶来看见诺东找西找,高和尚便问:“施主,你在找什么啊?”
诺用双手捂住胯间,窘迫地回答:“有没有夜壶?我要撒尿,哎呦呦,哎呦呦……”
两和尚扑嗤一笑,矮和尚道:“施主,请随我来。”诺跟随他们行至一拐角处,看见眼前一茅棚写有厕所二字,便一个劲儿地冲去,刚要进去,又站住了。
两和尚不解。
“怎么不写男女啊,要是这是女厕所怎么办?”诺说。两和尚捧腹而笑,一和尚答:“和尚庙里哪里会有女的?”两和尚相视而笑。诺这才进去。
高和尚叫慧智,矮和尚叫慧实,二人便是诺的救命恩人。
(三十)
香火燎绕,鸟语花香,暮鼓晨钟,是每天的重复,足足重复了半个月。这天诺还在睡懒觉,慧智匆匆跑进来,一把揪起他的被子就扔到地上。诺迅速弹起,看到竖在他面前的慧智如一块冷冰,不禁想起朱循的柔情似水,正是这种地狱天堂的反差让他不知所措的低调了一句:“怎么了?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我的意思,全寺院的意思,你在这里光吃不做又不走,准备在这里养老啊?”慧智毫不客气地大吼。
什么地方都没有省油的灯,原来诺只知道在麓山寺里东摇西逛,和尚不当又不走人,更别说找他要点香火钱了,简直就是一个赖饭吃的痞子。寺里的人早就看不惯了,于是推荐慧智把他赶走。
诺听了不知所措,吞吞吐吐地问:“寺院不是专门普渡众生丶救死扶伤的吗?”
“这里是救人的地方,但不是养人的地方,养你这样一位大少爷得回去找你妈去。”
“难道我非走不可吗?我已经无家可归了。”诺有点不甘心。
“不走可以,除非你留下来当和尚。”
诺知道,要是自己当了和尚,就不能想朱循了,更别说娶她了,也就只好拒绝。
慧智作出请他出去的姿势。
诺蔫蔫地走出僧房,看见满院子的和尚对他指指点点,他这才知道自己的形象是如此之差。
慧实手拿一双草鞋走到他面前,塞给了他:“这双鞋子拿着吧?你看你的鞋子都烂成那样了。”他感觉到他面前的慧实就跟他的亲妈一祥,真想跪下来给他三个响头,又碍于那么多人在场,只好作罢,只是跟他来了个紧紧的拥抱。
(三十一)
诺在下山的途中,摔了一跤,被荆棘划伤了屁股,裤子也被划破,很明显地露出白里透红的肉和血,还有那隐约可见的屁股眼儿。他怕到街上遭人笑话,就掰下一根荆条,剥下皮,用它把破洞捆上,然后继续下山。放眼望去,好似一只长有尾巴的猴子准备下山游戏人间。
岳麓山看护下的某个不大不小的镇子很安宁。酒楼里的洒香、包子铺里的蒸气在小商小贩的呦喝声中浮动。诺知道这一切都是为别人准备的,但他分明又闻到了、看到了、听到了。那又能怎么样?正如这头顶上的太阳,它没有影子,但是它使万物有了影子;其他人没有错,但是他们使他人犯了错。他肚子确实饿得厉害,他又确实没有一个铜板在身上,也只能忍着,也只能迈着沉重的步子朝着一个没有方向的方向走去。路在何方,明天在哪里?他全然不知晓。偶尔也有闲着没事儿的人会把目光投向他这祥一位连屁股都不光彩的人在光彩的阳光下更加不光彩。
终于他忍不住了,一只手伸向正在“出气”的蒸笼,不料,刚进一半,只见一只大手掌从半空中盖下来,‘啪’的一声,诺的那只手被牢牢地咬在蒸笼与蒸笼之间,随即一只狗箭一般地冲过来,说时迟那时快,诺迅速挣脱,飞也似的逃跑,结果还是被狗追上咬掉了“尾巴”,屁股露了出来。他怎好意思让人看他的屁股,只好坐在地上等狗收拾。可能那狗是母的,她只是用舌头在诺的脸上霸占了两下,最后扬长而去。倒是看热闹的人把他围了个水泄不通,硬要他站起来看看他的屁股,他哪里好意思站起来,坐在那里直到天黑,众人散去,才捂着屁股向前走。
黑夜真大,他真小,小到爱神理所当然地把他忽略了。此刻,饥饿使他产生了一个厚颜无耻的想法:回到麓山寺弄点吃的。
(三十二)
天还未亮的时侯,麓山寺的警睡钟已经敲响,大僧小和尚们按时起床活动了,在那里呆了半个月的诺清楚这里的规律:和尚们过一段时间就要吃早斋了。于是,他轻车熟路的避开站岗的和尚,钻进了厨房,见到东西就往嘴里塞。谁知,正在煮面条的和尚发现了偷吃的诺,大喊着抓贼并放下手中的活计抄起锅铲、火钳和刀具去追诺。诺慌了,急忙找地方躲藏。这时,从外面赶来的和尚手持棍棒也进来抓诺。诺自知逃不掉,但还是力不从心地掀桌子扔蔬菜以做无谓地抵抗。双拳难敌四手,他最终还是被和尚们按下了。厨房内一下子静了许多,接着才发现到处狼藉不堪,还有几大锅煮干了水的面条。这可怎么办?马上就要开早饭了。众和尚不知所措,只是叫人去请新任典座拿主意。
典座不是别人,而是救了诺一命的慧智慧实两和尚。由于两人救人有功,寺里褒奖,让他们从原来当了一辈子的比丘升到了主管饮食起居的典座,各任正副,以示典范。
两人看到是诺,顿觉一惊;看看被煮干的面条,又怒火中烧。诺当然不好意思抬头直视他们的眼睛,在两和尚的架持之下,他顺便耷拉着脑袋,似经霜打过之后的焉茄子。正典座慧智严厉地训斥:“把他交到上级那里定罪。”副典座慧实轻声在他耳旁嘘道:“我们是沾他的光才升为典座的,这样做会不会太绝情?”慧智吼:“那怎么办?马上就要开斋了。”智实闭口无言。
诺猛然抬头道:“我有办法。”
众和尚疑惑地看着他,露出无法信任的神情。慧智奚落:“你省省吧!只要你不再出现在我们面前就天降福了。”
“我真的可以!”诺窘迫地哀求道。
慧实又对慧智嘘道:“就让他试试吧!死马当活马医,如果不行,那就不能怨我们了。”慧智用犀利的目光剜了诺一眼,然后拂袖出门。慧实向诺点了一下头,两和尚放了诺。
诺还记得在他的那个世界经常吃炒粉,于是灵机一动,就用煮干水的面条来个炒面条。他有板有眼的叫人把粘在一起的面条撕开,又叫一些人煮白菜汤,他自己就煞有介事地炒起面条来。
斋堂内,每个和尚领到一份炒面条和一碗白菜汤,但每个和尚看到那些被炒得黄不拉叽的面条不敢下筷。
诺端起一碗面条讲解道:“此乃炒面条,不是一般的面条,不要相信你们的眼腈,要相信你们的嘴巴,吃了才知道。”说完塞了一口在嘴里,津津有味地嚼着。
众和尚还是无法相信,一时议论纷纷,慧实起身说:“既然大家不敢吃,那我就先吃给大家看。”弄了一筷子放进嘴里,顿时目瞪口呆,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