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难道听过他的名字,便是与他勾结了不成?那刘飞扬岂不是也与他勾结?”诸长老谁也不说话,只是冷冷的看着他。
刘飞扬哈哈一笑,道:“全冠清收起你那蹩脚的谎话吧。你若不是投靠了那西夏人李庭登,他又怎么会如此清楚是你提起的这武林大会。”接着脸色一沉,说道:“还不是你们早就合计好了的。侠以武犯禁,千百年来,只听过有皇帝,又哪有什么武林盟主了。不说为了这么一位武林盟主,中间要引起多少争端。便是有了这么一位武林盟主,号令群雄,可到时不但要抵御外族,还要面对来自大宋内部的压力。全冠清你居心何在?”
此言一出,群雄包括丐帮中人都是默然,他们中大多没读过多少书,可“侠以武犯禁”这句话还是听过的。历朝历代的官府都是怕民间力量过于强大危及自己的统治,宋朝更是重文轻武。当年太祖皇帝赵匡胤“陈桥兵变”黄袍加身,便恐日后手下也来这么一招,因为随着他出身入死的一干武将俱是当时江湖中的一时英豪,是以来了那一招“杯酒释兵权”,不知寒了多少武人的心?这也是后来宋朝将领中真正高手寥寥无几的原因。若中原真有这么一股力量,恐怕首先面对的不是外来势力,而是大宋官府的打压了。群豪中也多的是热血男儿,叫他们与契丹人、西夏人拼个你死我活,他们可以眉头不皱一下,可若与大宋官府拼战沙场,那却是谁也不想。不少人也纷纷想到,之前没有什么武林盟主,不是同样也有江湖上的热血男儿抵抗外族么?又何必再选这么一个盟主出来?
全冠清道:“这是你的诬蔑之词。便即如你所说,那也是我一时失策,又怎么说我与西夏人勾结?”当前最主要的是洗脱掉自己与西夏勾结的嫌疑,要不然他今日便是能活着离开,以后在江湖上也混不下去了。相比之下,这什么武林大会便不重要了。
刘飞扬轻轻一笑,看在全冠清眼里直如恶魔一般,直在心里打个寒颤,听他说道:“你失策的不是这个,你失策的是独孤和丐帮没与少林派产生多大的仇隙,你失策的是没能挑拨少林派与萧老伯大战一场,你更失策的是不该一直狡辩下去,要不然你还有一条生路……
全冠清不由脱声道:“什么?”接着眼前一花,刘飞扬身子一晃,已到了他跟着,他惟恐刘飞扬便要下毒手,双手举起竹棒在身前舞了个密不透风。
第二十节 斗剑
然而出乎所有人意料的,刘飞扬并没有出手,看在群雄眼里的是刘飞扬展开那疑神疑幻的身法,把全冠清弄得团团转个不停,那竹棒碰不到刘飞扬的半片衣衫。全冠清更不知刘飞扬有什么把戏,惊叫道:“帮主!”
独孤蓦的身形一动,口中叫道:“够了!”斜刺里闪进,伸掌往刘飞扬挑去。他的眼力身手自不是全冠清可比,又对凌波微步比较熟悉,一下攻在刘飞扬下一步迈出的方位上。
刘飞扬见他出手,体内真气一转,在他手掌堪堪要触到自己时,猛地止住身形,原路倒跃开去,面上不由浮上戚色,道:“你向我动手!”心中说不出的悲叹。
独孤道:“他好歹是我的属下,你对他如此戏耍,我怎可不管。”而这时全冠清才停下手来,满脸通红站在那里,心中是又气又怕。
刘飞扬指着全冠清道:“可他是西夏的奸细你还护着他么?再说你当上丐帮帮主,也是他别有用心的举动,便是借你的手挑起和少林派的干戈,你还看不出来吗?”
全冠清急道:“帮主别听他胡说!”独孤伸手止住了他,轻轻说道:“我不知你为什么硬要说他是西夏的奸细。在没有确切证据前,我身为丐帮帮主却不得不向你讨个公道,要不然谁都以为丐帮好欺!刘公子,准备接招吧!”锵的一声,腰中软剑弹出,摆了个剑诀。他虽做了丐帮帮主,可一来没学过打狗棒法,二来也不喜欢用竹棒,是以打狗棒一直放在宋长老手中保管。
刘飞扬凛道:“你……”便再也无力说出第二个字来。此时听独孤说话几乎已不见当日质朴单纯的神情,“刘公子”三字更是生疏异常,往日情分荡然无存。看着独孤摆出的那熟悉之极的架势,刘飞扬只觉心灰意懒,提不起半点精神来。他在戏耍全冠清时神不知鬼不觉地把那西夏一品堂的铁牌塞到全冠清的衣内,便是要坐实他的奸细身份,然而这时他也懒的再提出来了,什么武林大会,什么全冠清都通通随他去吧。
群雄见状皆是阵阵轻呼,适才一连窜的变故,独孤几乎一言不发,群雄都差点忘了他才是今日的正角,此时见他向刘飞扬挑战,皆是期待不已,能看到当时两大高手对决,怎不令人兴奋?
而另一边楚依依等人都看到刘飞扬的异状,心中多少猜到他的感受。段誉上前道:“独孤帮主,你误会二哥了,他一直对你挂念不已,怎会与你动手?”这边熟悉刘飞扬和独孤过往的人纷纷出言附和。
独孤不耐的说道:“闲话少说,段公子要想赐教的话,呆会奉陪就是。”阿紫拍手道:“就是。他们大哥、二哥、三弟的都是一丘之壑,又什么时候把独孤大哥你放在眼里,只会在这假惺惺作戏好不要脸。”
段誉道:“这位姑娘所言可不对了,二哥向来视独孤帮主有如手足,常常挂怀在心。我与大哥也对独孤帮主仰慕已久,此情日月可鉴,哪里假……绝不是像姑娘所说的那般!”
阿紫瞪了她一眼,双眼翻翻,哼道:“说的好听,你们根本就是忌惮独孤大哥的武功,不想让他当上武林盟主罢了。”一年前她初与独孤相遇,得他之助打退了星宿派前来捉拿她的同门。初时阿紫见独孤武功高强,对他也只是假意奉承。后来时日渐久,还真慢慢喜欢上了他,反倒随他浪荡江湖。她从独孤口中知道了刘飞扬的事,在她那乖逆独占欲极强的心思中,开始极力讨厌刘飞扬,深怕独孤有一日找到刘飞扬后,对她的感情有所淡化,是以不住在独孤身边挑唆。慢慢的独孤和她在一起久了,性格也渐渐受她潜移默化的影响,见刘飞扬这么久来也没来找他,真的对刘飞扬生出一股怨气。
阿紫见目的达到,心中也是欢喜。她即开始真心对待独孤,自也希望他能成为名动天下的人物。是以后来巧遇全冠清,便极力支持独孤当上丐帮帮主,全冠清提出要独孤挑战少林派成为武林至尊,好动喜胜的阿紫自也是极赞其事。在她心中虽也隐隐知道全冠清此举不怀好意,可一想到独孤武功绝顶,自己也不是好惹的,便也不怎么放在心上,一心只想着独孤当上武林盟主后的风光。
刘飞扬等人来到少室山后,她便刻意的抗拒,甚至连萧峰段誉等人也连带恨上。其后见他们个个武功绝顶,又恐他们是和独孤抢夺这武林盟主而来,小小心眼中是又恨又惊。
楚依依道:“独孤公子,当日刘大哥没能立刻前去找你,全因我的原故。我这厢向你赔个不是。”说着向他福了一福,又接着道:“你莫要怪他,因为他没能尽早前去找你,他一直是心怀愧疚的。”
阿紫冷冷说道:“你自然为他说话。哼,你也不是什么好人,说不定就是你在他枕边吹风,他才不理独孤大哥了!”她只顾羞辱别人,却全然忘记自己平日对独孤的挑唆。
听她如此羞辱污蔑,楚依依只气得全身发抖却也应不上一句话来。要知道古来女子最重名节,楚依依和刘飞扬虽然两相情悦,平日里看似亲密无间,可却一直没有超越尺度,这一路行来出来都是分房而睡,哪来什么“枕边”之语。旁边众人皆看不过去,正要替她说话。猛听得刘飞扬一声大吼,叫道:“住口!”双眼怒视着阿紫。
阿紫冷不丁被他吓了一大跳,看到他的目光不由吓得倒退几步,花容失色。接着心神稍定,尖声叫道:“独孤大哥你看,我只说了那个女的一句,他便大吼小叫的,又何曾这样对你着紧过了?”
独孤眉间一挑,轻轻拍了她的肩膀,柔声说道:“不用再说了。”转身冷冷看着刘飞扬,其神情比刚才还要冷酷。他对阿紫也已是情根深种,本来对刘飞扬就已有些芥蒂,见此自然心中更是不快。
刘飞扬与他双目对视,沉声问道:“你可遇见你金师姐了?”
独孤一怔,脱口道:“金姐姐?”旁边的阿紫眼中却是闪过一丝惊色,正好被刘飞扬收入眼底。
刘飞扬向阿紫扫了一眼,说道:“约半年前,你金师姐得知你的消息,便立刻前往江湖找寻你的下落。这么久了,难道你都没见过她么?”
独孤缓缓摇头。刘飞扬见他神情不似作伪,也知他实在没必要隐瞒,心中忖道:金师妹如此着紧独孤,独孤当上丐帮帮主后,行踪应该更是易找,断没理由这么久了还没找上他。何况今日如此的盛况,还是不见她的人影。其中大是蹊跷,看阿紫刚才神色有异,莫非是她从中作鬼?说道:“金师姐对你关心爱护有加,就怕是你身边这人不想你见到她。”
独孤惊疑地望向阿紫,阿紫赶紧摇手分辨道:“没有,你别听她胡说,我从来没见过你的师姐,我若是知道你的师姐来找你了,替你高兴还来不及,怎么会不告诉你?”说着小眼一红,便要滴下泪来。
独孤心中一软,道:“知道了,我相信你。”阿紫这才破涕为笑,眼角向刘飞扬射去得意的神色,好似在说:“怎么样,我就是见过了,你能拿我如何?”事实上,金善明下了昆仑山后,两个多月后便在中原得知到独孤当了丐帮帮主,便立刻找上门去。在丐帮晋州分舵寻到独孤的落脚处,可是独孤还没见着,便先见到了阿紫。
也是金善明合该有事,她在晋州四处打听丐帮的分据点,当时城中的丐帮弟子不知她的意图,便马上回报了回去。回报的弟子还没见着独孤,正巧遇上阿紫。阿紫见那人神色有异,便一时心起问了起来。阿紫虽不是丐帮中人,但丐帮弟子人人皆知她身份特殊,对她倒也有几分敬意,便把金善明之事说了出来。阿紫一听有女子要找独孤,还是个长得不错的美女,小心眼便动开了。打发了那报信的人,自己带了几人前去找金善明。二女一见,金善明已是听说独孤身边的小姑娘心肠歹毒,对她本有几分戒备。奈何阿紫演技一流,三言两语便让金善明放松了警惕,被阿紫用毒毒倒。也是阿紫听到她与独孤关系不浅,终不敢要了她的性命,便怕日后独孤知道了怪罪下来。吩咐带来的几人把人事不知的金善明往郊外山野之地一丢了事,事后恐吓那几人绝不可告诉独孤。那几人早见识过她的手段,自不敢不从,是以独孤一直不知此事。之后金善明再也没有出现,阿紫也渐渐忘了此事。直到今日刘飞扬提起,还好独孤现在对阿紫是深信不疑,这才让她彻底放心,心下大喜。
刘飞扬心中大恨,不由脱口说道:“独孤弟你好糊涂啊,你看不出来她是在骗你么?定是这妖女不想金师妹见着你,这才暗中使计支走了金师妹,甚至金师妹便是伤在她的毒手之下!”
阿紫心下一惊,面上却是一副委屈之极的神色,对着独孤惨兮兮道:“我没有,他,他冤枉我!”说着一阵抽噎,眼中泫然滴下泪来。
刘飞扬直恨不得当场把她毙于掌下,要说他最恨的两个女子便是康敏和这阿紫。比起阿紫来,康敏倒还坦诚些,不似阿紫这般狡诈。
而全冠清却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