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麒麟书城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凤凰罗汉坐山虎-第34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二当家,有人出来干涉啦。”

齐云川一回身,双手叉腰,火辣辣的哈喝着:

“不困觉的就是你家老子我,你是什么人,管得着我这一段么?”

来人一见竟是齐灵川,立刻矮了半截,那高头大马的一位急急退后两步,满脸堆笑道:

“不知道是二当家在此,属下们听到这边有不寻常的动静,才特地过来探视,没想到是二当家正在巡夜查勤,先时有所冒犯,尚请二当家包涵……”

“呸”了一声,齐灵川悻悻的道:

“日子就有这么好混的?我不多操份心,光凭你们。成么?滚滚滚,都回去倒着,别在我眼前惹厌!”

三个“白麒麟帮”的朋友唯唯而退,暗地里,缪千样早已是一身冷汗。

嘴里喃喃不清的咒骂着,齐灵川发现潘一心没有了动静,不由心火又起:

“咦,今晚上是撞了邪啦?你们一个个好像都突的冒升了一截,居然冲着我人五人六起来?那叫潘什么肥的,你还不去开门,莫非等着老子一脚端你过去呀?”

潘一心道:

“二当家仍然要进去么?”

齐灵川吐了口酒气,怒冲冲的道:

“你以为我喝醉了?我要不进去,却叫你开门做甚?”

潘一心慢吞吞的来到门前,假意动手启锁,在连续的拨弄声里,屋内门缝后面透出了汪来喜低促紧张的声音:

“外头到底是怎么码事?哪一个王八蛋在穷嚷嚷?这不是活搅局么?”

潘一心双手不闲,嘴皮掀动:

“是齐灵川那杂碎灌多了马尿,半夜三更心血来潮,跑来查勤来了,来喜二哥,他非要进屋查看不可,你说该怎么办才好?”

门后的汪来喜略一犹豫,突然咬着牙道;

“也罢,天堂有路他不走,地狱无门投进来,娘的,是他自己找生活,可怪不得我们手段辣,潘肥,就放这老小子进来。”

潘一心忧虑的道:

“你待做掉他?”

汪来喜悄声道;

“要怎么办,现在还谈不上,但至少得先把他服侍到横躺下来,否则照这样吃喝下去,非吵出纰漏不可!”

潘一心忙道:

“我和桩儿,可须进来搭配?”

汪来喜迅速的道:

“不必,看这老小子满嘴浑言,摇晃不稳的一副德性,八成是叫酒曲淘虚了,我同福根两个抽冷子下手,有把握摆平他!”

背后,齐灵川他在不耐烦的叫嚷:

“潘肥,你是在开门还在搬山?就有这么个磨赠法?真是废物一个!”

潘一心拔掉铁锁,用力推栅启门,回过头来脉牙一笑:

“门开啦,我说二当家。”

骂了一声,齐灵川摇摆着身子走了过来,更不忘横起一肘,将潘一心推出两步,人朝屋里踏进,却忽略了脚下的横槛,脚尖被横槛绊住,胖大的躯体便猛一头撞向前去。

………………………………………………

银城书廊 扫描校对

凤凰罗汉坐山虎……第十七章 一报还一报

第十七章 一报还一报

屋里一片黝暗,无灯无火,是个伸手不见五指的格局,齐灵川这块颇有“斤两”的尊体朝前踉跄一跌,正是汪来喜与姜福根求之不得的机会;他两个在黑影中待久了,眼睛比较习惯屋内的光度,严阵以待下,齐灵川甫始撞入,姜福根已偏身斜扫一腿,“哆”一声,绊得齐灵川仆地一记大马爬!

不等姓齐的发出任何声响,汪来喜手抡铜萧,重重敲落,正摔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的齐二当家甚至尚未回过一口气来,头顶上已着实挨了一击,他却挺有个狠劲,人在地下猛一翻腾,居然还有力气往上起!

姜福根动作如电,抢前半步,足尖暴出,“吭”声踢中齐灵川的下巴,姓齐的人往后仰,汪来喜趁势又是一萧敲下,这一次是敲在齐灵川的脑勺子上,于是,齐二当家仿佛叹了口气,人已烂泥似的萎成一滩了。

凑近俯身查看,汪来喜不禁抹了把额头上的汗水:“娘的,险着哪……”

姜福根在黑暗里问:“敲死了么?”

摇摇头,汪来喜道:

“只是打截了气,这么一副块头,要敲死他可也不容易……”

屋子的角落处,杨豹的嗓门有气无力的传了过来:

“咱们快点走人吧,再延宕下去,万一引来‘白麒麟帮’的其他煞神,想走也走不了……”

汪来喜忙道:

“说得是,豹哥,我来搀你一把。”

这一边,姜福根目注缩成一团的齐灵川,若有所思的道:

“慢着,来喜二哥,我另有计较!”

站住脚步,汪来喜迷惆的道:

“别他娘耽误时间了,情况这么个危急法,你还有什么计较?”

姜福根贼兮兮的笑道:

“来喜二哥,我们何不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狠狠将他们一军?”

汪来喜不解的道:

“怎么说?”

姜福根低声道:

“这些三八羔子,能黑着心肝掳劫豹哥向我们敲诈勒索,我们又何尝不能架走姓齐的反过头来捞他们一票?”

汪来喜迟疑的道:

“怕有后患,如此一来,‘白鹿城帮’越发不肯同我们兄弟善罢甘休了!”

“嗤”了一声,姜福根道:

“你想得美,来喜二哥,难木成我们救走豹哥之后,‘白麒麟帮’就会轻饶了我们?好歹会留着条尾巴在,索兴来一招狠的,至少,也叫对方投鼠忌器,方便我们收场!”

回头望向坐在屋角,萎靡不振、形容推粹的杨豹,汪来喜问道:

“豹哥,你的意思如何?”

杨豹咬咬牙,恶狠狠的道:

“姜三的主意有道理,他姐,只这两日,我已叫他们整惨了,一口怨气憋得心窝作痛,要不多少找补见成回来,想想只怕夜里都睡不着觉!”

汪来喜道:

“好,就这么办;姜三,你叫桩儿进来帮你合抬姓齐的,潘肥前面开路,我扶着豹哥走人!”

在缪千祥和潘一心还没弄清楚是怎么回事前,已被姜福根招呼进屋,哥几个抬的抬、搀的搀,一行人悄无声息的匆匆溜出农舍,抄着小路逃之夭夭。

在黑呼呼的荒径野道上,姜福根才把他的点子断断续续的告诉了缪千祥与潘一心两个,之所以断断续续,乃因为姜福根抗着齐灵川的两条肥腿,压得他连说话都带喘的原故。

抬着齐灵川的上半身,缪千样虽说颇有几斤力气,也未免吃他不消,一脚低一脚高的朝前淌,他的心情却与此刻的负荷一样,越来越觉沉重了。

什么事也干过,愣是没办过这种反掳票的勾当,他一面担忧往后的麻烦如何解决,一面尚在寻思,这等营生该要怎么进行才叫地道?

兄弟五个人没有出声,显然全有着心事,回家的路途并不太远.走着行着,竟似那般漫漫无尽了……

兄弟五个干下这么一桩大事,当然不能、不敢带着齐灵川这块活宝回到他们任何一个人的住处——“白麒麟帮”既能找出杨豹的老窝,待要抄他们几人的根底,料亦不是难事,除非吃撑了,谁会闷着头缩在家里端等着恶鬼上门?

南山郊野,活来喜有个老酒友,干的是挺奇特的一种行业,专门到深山僻岭,人烟稀少的地方去挖掘各样草药灵木,回来兜售给镇上的药铺,如果运气不好,采桔的药材量少,就顺便砍他几捆柴火担到熟识人家换顿酒饭;人是极为知命乐天,性子直爽,有一付枯牛似的身体,尤其对汪来喜,向来是佩服得五体投地,言听计从,这位仁兄,名叫崔鳌,汪来喜习惯称呼他是“卖野药的”。

崔鳌在南山脚下,住得一栋自己建的木造房子,别看房子是木造,却愣是附着茧厚老皮的实心原木钉成,坚牢结实,不输石砌砖堆;房子只一明一暗两间,地处偏僻,汪来喜正好暂且借用了。

“白麒麟帮”的二当家齐灵川,这时就被五花大绑在明屋,不但四肢捆得有如一只粽子,脖颈间还套着一枝铁环,环扣锁在房间木柱上,模样活脱挂着一条狗—一说实话,这副铁环,原来也就是崔鳌用来控他那只大黑狗的,只不过,去年天寒逾常,他一时兴起,早就将大黑狗炖做一锅香肉祭了五脏庙啦。

现在,屋里一张粗糙却厚重的木桌上,正摆着酒菜,大小不一且缺痕斑斑的几只海碗里,满盛着热腾腾的菜肴,全是大块油汪汪的各式兽肉,刚出土的新鲜野菜,另加一盘杂面漠.一大提壶老酒,东西虽粗,却挺能引人食欲。

杨豹和他四个兄弟围桌坐着,赤红脸膛、浓眉大眼又留着一把骚胡子的崔鳌仍在里外忙活,取碗递筷的好不兴致高昂。

汪来喜吸吸鼻子,赞一声“香”,然后拉开嗓门吃喝:

“我说那卖野药的,你还不过来陪着上啃,却叫我们兄弟子坐在这里咽唾沫?”

一叠声回应着,崔鳌抹着头上的汗水急匆忽的走了过来,他敞开胸前衣襟,露出黑茸茸的一片胸毛,看上去不像个卖野药的,倒有几分卖野人头的味道:

“来了,来了,喜哥,我这不来了吗?平素只我一个人吃喝,清锅冷灶的,难得今天贵客上门,好歹也得张罗张罗、就是家伙不够,东西又粗,实在不成敬意,嘿嘿,不成敬意……”

伸筷拍起一块嫩滑的肥肉,汪来喜一边往口里送,边含混不清的道:

“又不是他娘的外人,客气个啥劲?”

崔鳌望着汪来喜大口吃肉,不觉喜勃勃的搓着手道:

“二哥,你吃的是兔肉,味道还可以吧?嗡,那一碗里是樟子肉,红烧的,漳子肉旁边那碗是山鸡,来,请请请,大家都尝尝。”

杨豹撕着半个杂面馍,一点一点在嘴里咀嚼,显得心事重重:

“来喜,我在寻思,经过这一晚上,‘白麒麟帮’的人约莫也该发觉出事了,只不知他们是个什么想法、什么打算?”

缪千祥先把提壶里的老酒逐一给大伙面前的饭碗添满,自己喝了一大口,咂着舌头道:

“噎,酒还不错,就是呛了一点——豹哥,就不知道庄有寿那一帮子人,有没有这个脑筋,想到这票买卖是我们干的?”

汪来喜又夹了块山鸡肉,尚未入口,便笑了起来:

“他们要是想不到,干脆别再闯道混世了,通通卷铺盖回姥姥家去吃现成吧,我说桩儿,豹哥人不在了,齐灵川也恰好在巡视囚房的时候失踪,这桩把戏不牵连着我们还能牵连上谁?姓在的一伙人不是白痴,用不着多琢磨便会想到是我们干的好事。”

杨豹唤了口酒,沉沉的道:

“那么,你看他们会怎么办?”

汪来喜道:

“先是一阵大乱,然后派出人来分批到我们居住的窑口去抄查,在行动落空之后,便等着我们传口信,谈斤两啦!”

狼吞虎咽了好一会的姜福根,这时用衣袖抹去满嘴油渍,笑呼啸的道:

“来喜二哥谈的只是推测对方行事程序,却没有言及他们心态的反应,我敢担保,‘白麒麟帮’这次偷鸡不着蚀把米,阴沟里翻大船,光是那股子窝囊,也足够这一伙熊火捶胸顿足的了!”

潘一心道:

“越是如此,只怕他们心中的怨恨越深,愤意之下,谁也不知道他们会做出些什么事,施展出哪些报复手段来,所以我们更须谨慎才是。”

姜福根瞪一眼锁系在木柱下的齐灵川,这一时,齐灵川早就苏醒过来,只是隔夜宿酒尚未退尽,又挨了顿好摸,如今还是头晕脑涨,混混饨饨,不但全身上下像散了骨架子,胸口腰腹各处亦隐隐作痛,连吸一口气,都能把内脏掀腾半天,有人望他,他还不知道,管自垂着脑袋,悠悠忽忽的在追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缪千祥小声问道: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1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