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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滨山庄’担任过护院武师的事……”
“丹凤”却忧急的说:
“可是,那些被你潜进香闺,翻过她们的饰盒,看过她们睡姿的侠女千金们,你又将如何应付?”
到了这时候,白玉仑只得坦白的说:
“那是因为小师妹的唇角上有一颗小小的美人痣……”
“丹凤”立即阻道:
“你用不着向我辩白解释,我信得过你,倒是那些侠女们找到了你,你准备如何应付?”
白玉仑想想近两年来检视过的侠女数目,再想到一旦她们都找来的纷乱情形,电不由懊恼无奈的笑了!
“丹风”一看白玉仑笑了,知道被他看过姿的侠女一定不在少数,虽然知道那时自己还不认识他,可是心里感到有些不是滋味,因而沉声分析道:
“你想到过没有?以前,她们还以为侠盗‘玉麒麟’武功高,轻功俊,智慧超群,即使不是七八十岁的老头子,也一定是个四五岁的中年人,如今找到你一看,既年轻,又英俊,而且还没有结婚……”
白玉仑却爽朗宽慰道:
“人家都快要焦急死了,你还有心情贫嘴!”
白玉仑却爽朗宽慰道:
“我劝你最好不要为这件事烦心,所谓‘债多不愁’,万一她们都找来了,就叫她们都跟在马后好了,反正我是死不承认……”
“丹凤”却哼声道:
“你现在说的轻松,到了那时候,只怕你会缠得叫天天不应,呼地地不灵,不疯也得疯……”
白玉仑不以为然的哼声道:
“我就不信这个邪,她们吃喝没人管,住店自己拿钱,今天我们在南口,明天又去长辛店,一天到晚马不停蹄的往前赶,我敢说,不出三五天,走的一个也不见……”
“丹凤”只得正色解释道:
“我急于找到你,马上带着你去见我娘的原因,就是先让你待在‘湖滨山庄’避避锋头,等大家将这个事淡忘了,再出来行道江湖……”
白玉仑觉得也有道理,立即颔首赞好道:
“一切听你的!”
“丹凤”满意的白了白玉仑一眼,忍笑嗔声道:
“下一次出来行道江湖时,绝对不准你再留什么标记玉麒麟……”
白玉仑双肩一耸,两手一摊道:
“将来再想留也没有了!”
“丹凤”直觉的问:
“为什么?用光了?”
白玉仑想也没想,有些懊恼的说:
“有一天在‘傲世堡’的‘九宫楼’上洗澡,顺手放在衣架上了……”
一提“傲世堡”,“丹风”的娇靥立变,再听到在“九宫楼”上洗澡,醋坛子立时打翻了,不由气得怒声道:
“果然被‘姹红’丫头料中了,为了躲避我们,你果然跑到‘傲世堡’和饶金枝鬼混了将近一个月,害得我们每天到处找你,饭也吃不下,睡不睡不着,告诉你,我再也不理你了……”
说罢起身,转首就去找马匹。
白玉仑早已站起,伸手拉住“丹凤”的柔荑,急声道:
“娴妹,你先别生气,请听我解释……”
当一个女人妒性发作,正在气头上的时候,天王老子的话她也听不进耳里。
“丹凤”当然不会例外,猛的甩掉了白玉仑的手,同时怒声道:
“谁听你的花言巧语!”
语字出口,急声不语向红马前奔去。
白玉仑急忙将“丹凤”拉住,同时焦急的说:
“你恐怕还不知道,这又是杜霸天设的陷阱……”
“丹凤”也会料到是杜霸天造的谣,可是,如今白玉仑自己说出在“傲世堡”的“九宫楼”上洗澡,想法自然又不同了。
这时听白玉仑也说是杜霸天害的,只得嗔声道:
“这与杜霸天有何关系?”
说着,仍把握在白玉仑手中的挣出来。
白玉仑只得正色道:
“关系可大了,杜霸天派人冒充我白玉仑,调戏饶金枝,惹得饶老堡主大怒,派出大批高手到处捉拿我……”
他没有说出饶金枝被歹徒迷倒遭到奸污的事,怕的是一旦“丹凤”气极失去理智的时候说出去,不但坏了饶金枝的名节,损了“傲世堡”的声誉,(奇*书*网。整*理*提*供)甚至害得饶金枝一辈子嫁不出去。
但是,“丹凤”却故意哼声道:
“可是,外间的传闻可不是这么说的!”
白玉仑惊异的“噢?”了一声问:
“外间是怎么说的?”
“丹凤”嗔声道:
“外间说你迷上饶金枝的美色,看上了‘傲世堡’的威名和财富,决心前去招赘饶老堡主的断承人去了……”
白玉仑知道这是杜霸天造的谣言,只得问:
“这些话你信吗?”
“丹凤”不由生气的担心了一些声音,道:
“心里不信,却找不到你了!”
白玉仑只得解释道:
“我离开了西半山的擂场就碰到见了饶世德的宝贝儿子,怎么向他解释也解释不清楚,只好跟着他去了‘傲世堡’去见他父亲饶老堡主……”
“丹凤”嗔声问:
“说明白了就该离开呀?为什么还在‘傲世堡’住下来?”
白玉仑故意蹙眉懊恼的说:
“我本来是要离开的,可是,少堡主饶金宝非要留下来教他水功……”
“丹凤”冷冷一笑,讥声道:
“不是教饶金宝,是教饶金枝……”
白玉仑心中一惊,急忙否认道:
“哪会有这种事?她的武功剑术和抢法……”
“丹凤”立即哼声道:
“她的武功剑术和枪法,原来就那么惊人了,是不是?”
白玉仑业已警觉到,绝对不能承认曾经指点过饶金枝的枪法和剑术,只得故意无可奈何的说:
“好好好!我这时说什么你都不会相信,等回到‘湖滨山庄’后,我会把我的剑术法施展给你看,看看可有哪一招和饶金枝的相同……”
“丹凤”一听提到‘湖滨山庄’怒气妒意果然减低不了少,但仍愤然委屈的说:
“为了证实外间传言的真伪虚实,我曾两次冒险进入‘傲世堡’偷探,结果两次都没有收获发现,堡中的仆妇侍女们,既没有人谈起大小姐将要成亲的事,也没有人谈到你白玉仑的名字……”
白玉仑不敢再谈下去,赶紧改变话题问:
“你让‘姹红”去打听,结局如何收拾?’
“丹凤”一听,又气得哼声道:
“这都是你害的!”
第十三章 凤鸣麟和
白玉仑当然知道与他有关,却不得不佯装一愣道:
“你们自作主张,自动登台打擂,与我有什么相干?”
“丹凤”不由嗔道:
“你一去二三十天,既不去拉马匹,也不回客栈,我们三人研判的结果,仍认为与饶金枝有关,决心想个办法混进‘傲世堡’,仔仔细细的暗查一番……”
白玉仑立即接口道:
“于是,你们就想了这个‘毛遂自荐’的妙计,自要当‘傲世堡’的少奶奶……”
“丹凤”显然有些后悔了,不由懊恼的说:
“谁知道她进去了,你却在外面……”
白玉仑只得关切的问:
“现在该怎么办?看饶老堡主夫妻俩的高兴样子,对‘姹红’十分喜欢,如果她进去后又变了卦,很可能出乱子……”
“丹凤”懊恼地接口道:
“我已经叫‘嫣紫’以她的妹妹的身份跟进去了,告诉‘姹红”已发现你不在‘傲世堡’里,叫她自己衡量情形,如果她喜欢饶金宝,我完全赞成同意!”
白玉仑立即赞声道:
“好!不管怎么说,总是一堡的少夫人,饶老堡主夫妇也会拿着她当一个宝贝似的……”
但是,“丹凤”却懊恼的说:
“怕的是这丫头死心眼儿……”
说到这儿,突然住口不说了!
白玉仑却爽快的说:
“你用不着担心,只要有你这句话,‘姹红’那丫头一定会留下!”
“丹凤”懊恼的叹了口气道:
“你又不是女孩子,哪里懂得女孩子的心思?”
白玉仑听得心中一惊,也恍然似有悟,断定“姹红”那丫头,八成对他也有几分意思,因而关切的问:
“进入‘傲世堡’自荐当少夫人,是你派她前去的,还是她自动要求前去的?”
“丹凤”立即道:
“是她自愿涉险,而我也认为她的武功比‘嫣紫’高出许多,觉得她去较为合适……”
话未说完,白玉仑已断然道:
“你放心,‘姹红’那丫头一定会听你的话,决定留在‘傲世堡’……”
“丹凤”听得一愣,不由惊异的问:
“你根据什么说的如此有把握!”
白玉仑立即正色道:
“根据我对‘姹红’的观察,她是一个既精明又理智的少女,只要她进入‘傲世堡’了解里面声势,以及想到未来的地位,莫说饶堡主夫妇还对她那么好,即使不好,她也会留下来……”
“丹凤”听了竟然生气的说:
“你是说,她见异思迁,忘恩故主……”
白玉仑立即正色纠正道:
“这样说就是你的不对了,“鸟往高枝上飞”,这是人之常情,何况她已得到了你的恩允,如果没你派“嫣紫”跟进去传话,我敢向你保证,她一定会偷偷设法逃出来,但是,也一定会惹出祸事来……”
“丹凤”深觉有理,立时会意的点了点头。
白玉仑则继续正色道:
“换一面说,如果饶老堡主夫妇断定‘姹红’另有居心,别有图谋,进堡之后,立即将她逮捕,一顿毒打,甚至将她处死,她不但没有忘恩故主,而且还是为主牺牲的义仆……”
话未说完,“丹凤”已急声要求道:
“好了好了,你别说了,我知道错了……”
说此一顿,突然又忧虑关切的问:
“‘嫣紫’会不会也被饶老堡主留下?”
白玉仑断然道:
“绝对不会!”
“丹凤”白玉仑听了虽然宽心了不少,但对白玉仑说得如果坚决却有些不服气,因而含笑哼声道:
“你什么事都说的这么肯定,当心错了难为情!”
白玉仑却含笑道:
“我只所以说得这么肯定,也正因为我一向根据道理和人之常情,你判断的并非没有可能,只是‘姹红’一定不会让身边多个知道她身份底细的人和她生活在一起,何况还是一个能争去她丈夫一个宠幸的人?”
“丹凤”,一听,立即学着白玉仑的口吻,由衷的赞声道:
“高!我算真的服了你了!”
白玉仑得意的哈哈一笑,也学着“丹凤”的口吻,问:
“这么说,今后什么事你都听我的了?”
岂知,“丹凤”竟失声“格格”一笑道:
“不!你仍要听我的!”
说话之间,挟着银铃般的笑声,飞步向红马前奔去!
白玉仑听得一愣,接着笑声道:
“你太不讲理了嘛!”
说话之间,也向着“黑子”身前奔去。
飞身上马的“丹凤”却笑着说:
“讲理的就不是真正的女人了!”
了字出口,拔缰催马,红马一声长嘶,放蹄直向正北驰去。
白玉仑一面急忙上马,一面大声笑着说:
“当心!我又要跑了哟!”
“丹凤”头也不回,哼声道:
“现在只怕由不得你了!”
说话之间,昂首欢嘶的“黑子”已如飞追到了她的马后面!白玉仑只得感慨的说:
“有黑子做你的帮手,今后你更神气了!”
“丹凤”一听,当真得意“格格”笑了!西天边的晚霞仍耀眼明亮,但被山阴遮住的原野已昏暗茫茫。
白玉仑和“丹凤”俞娴并辔前进,并没有放马疾驰,因为他们预定晚天黑下来再进入南塘镇,免得因打斗呼喝惊扰了良民。
这时见天色已暗下来,前面山坳间的小村上也升起缕缕炊烟,两人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