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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适时地堵住她的口.与她的唇辩嬉闹着,知道她也不自觉地贴向他,搂住他。
随看她的投入,他的欲也已到了临界点,他们的身体交缠在一起,他
将她的臀托向他.然后.在她忘情她攀住他时,入侵了她女性最柔软最温暖的中心……
蓦地,痉挛的痛楚吓坏了她.她急忙想抽身,他却不肯松手,不停地在她耳边轻语着:“别怕!放轻松……”
“痛……”她动也不敢动,眼泪怔怔地流了下来。
“很快就会过去的。”他心疼地吻去那些泪珠,轻轻退出,吻遍了她的全身,再次用最撩人的方式挑起她的欲火。
她难耐全身扬起的燥热,渐渐地,疼痛已慢慢消失,代之而起的是一股莫名的空虚,她唤着上官皓的名字,只觉得自己就要被激情的漩涡吞噬。
他再次进入了她,密密与她相合,天崩地裂的快感在瞬间将他们淹没,在完美的节奏带领下,他们迷失在高潮所冲激而起的狂啸中,心荡神驰,难以自己——
许久之后,当情潮全部退去,武融融累得依偎在上官皓身边,沉沉地睡着了,上官皓却靠躺在床头,久久无法入眠。
低头看着她天使般的睡容,一阵温柔轻轻滑过心头,他忍不住捞起她一络发丝,凑到嘴边亲吻。
这是他经历过最美好的性经验,虽然还没弄懂他为什么会和她上床,不过那些耳鬓厮磨、徘恻缠绵的情景却深格在他心上,尤其她在忘我的时候脱口说的那句“我爱你…阿皓……不要起我走……”,到现在还在他耳里缭绕着。
她爱他,她说她爱他,这句话他经常从其他女人口里听到,早就麻木了,但从她口中说出来的感觉却重重敲入他的心。
同样的话为何从不同的人口中说出会产生不同的效果?她喜欢听她这么说,喜欢她用那粉红的唇,带着亢奋嘶哑的语气说出那三个字
放心吧!我不会起你走的。
因为,你已经是我上官皓的女人了!
他将她的发丝拢到耳后,着迷地看着白色令牌偎在她雪白的胸口,在心中对她说。
她的身份来历已经不重要了,反正她得跟着地,直到他对她厌倦为止。
“嘟嘟!哪嘟!”他的行动电话响了,他蹙眉从床边拿起手机,瞥了一眼时钟,早已过了晚餐却没人叫他们,一定是擎西要大家别来吵他,搞不好他此刻就守在他的门外,禁止他人打扰。
微微一笑,他打开手机接听,倪澈的声音又阴魂不散地出没。
“阿皓,你闹够了吧?你居然还把那个叫融融的女人带进总舵?那里通常是外人止步的,你难道忘了?”倪澈听来似乎非常生气。
“融融不是外人,她是我的女人。”他轻松地反驳。
“你再七天就要去参加金色帝国的招亲了,还有时间和她玩游戏?
阿皓,别想用她来当挡箭牌,我说过,你不能和她在一起。”倪澈沉声道。
“为什么不能?阿澈,我觉得你有点奇怪,以前你从不干涉大家的私事,可是自从凑成了我老哥和耿沁之后,你就玩上瘾,管起我的婚姻大事来了,你到底是怎么了?”他愈想愈不对劲。
“我是为了大家好,想想,既能与金色帝国联盟,又能帮你娶个美娇娘回来,这样不是两全其美吗?”
“我不需要美娇娘,若你有缺,你自己去参加那可笑的招亲吧!”他嘲弄地回绝他。
“可惜,我是已婚男子,第一要件就与金色帝国的条件不符。”倪激轻笑道。
“只要已婚就失去资格吗?那太容易了……”他也冷笑。
“哦?多容易?”倪澈的声音忽然变得难测。
上官皓心中一凛,倪澈那混小子说不定只是要用这种方式逼他结婚而已,他可不能上当。
“你别想使诈,我不会轻易妥协的,现在我对其他女人没兴趣。”他断然地说。
“你的意思是你现在只对融融有兴趣?”倪澈以他的口气反推猜测。
“随你怎么想。”他阴沉地道。
倪澈真是个机伶又难缠的家伙,他为什么会和这么危险的人成为死党呢?
“你查出她是谁了吗?”倪澈又问。
“还没,不过我已经懒得查了,不管她是谁,她的身份都只有一个…我的女人!”他狂妄的本色不改。
“我劝你别太接近她,更别爱上她,否则你会后悔。”倪澈语带玄机地说。
“什么意思?你知道她的来历了?”他敏感地问。
“或许,想知道的话就把她交给我处置。”
“别想!”
“那你到时可别后悔。”
“我从不做后悔的事。”他森然坚定地说。
“那就好。对了,明天晚上七点带融融到富春酒楼来吃个饭吧,我请了一些朋友,还为你准备了一个惊喜。”
“你又在耍什么鬼计了?”只要是倪澈口中的惊喜,通常会变成惊吓,他可不愿去当个任他作弄的白痴。
“如果你想知道融融的来历,最好来一趟。”倪激说完没等他回答就挂了电话。
上官皓攒起眉,关掉手机,走出房门,攀西果然就守在门外的阴影处。
“最近阿澈都在做什么?”他劈头就问。
“总舵主这几天看来满悠闲的,不过我听说擎北去了一趟旧余山。”攀西据实以告。
“擎北去旧金山是查融融的事?”
“我不清楚,因为擎北也有去旧金山分舵办事,不太能确定他的目的。”
如果擎北去旧金山是倪澈刻意派去调查融融,那或许他真的弄到什么消息了也说不定。
新上任不久的擎北石刚是个不容小觑的角色,当初倪澈不惜和元老团闹翻,独排众议,坚持要挖他过来当护卫,为此石刚对倪澈死心塌地,交代他的事从未空手而回。
不过,倪澈可别指望卖了个关子就能逼他就范,要查融融,他会自己来。倒是,他还满想去看看倪澈替他安排了什么大惊喜。
“算了,我看我就等着明天去接受阿澈送我惊喜吧!”他冷笑地耸耸肩,又接着说:“回丢休息吧,攀西,别守了。”
“是。”擎西向他点了点头,下楼离开上官家,他的嘴角直到出了大门才敢上扬,上官皓和融融之间果然如他所想的有了进展,然还无法预测结果,但他已经开始期待了。
擎西走后,上官皓将门关上,回到床上,例躺在武融融身边,手指沿着她的手臂划向她的腰间,然后滑向她的臀,轻轻将她拢向自己。
“阿皓……”她半梦半醒他睁开眼睛,满脸惺松。
“你想起来你究竟是谁了吗?”他一个翻身,把她压陷进床垫,低头看着她。
“什么?”
“你记忆早就恢复了,对不对?”他狭长的眼睛闪着精明的星光。
“你……”她被他吓得睡神全跑掉了,瞪着眼看他,张开嘴,却久久说不出半个字。
“其实你早就想起自己的事了,就在你打电脑的那晚,只是不愿意说出来,是吧?”他俯下身,在她唇边吹气。
“我……”现在能说吗?告诉他,她是武融融,金色帝国首脑武立怀的女儿,是那个被他不屑到极点,只能用招亲才找得到丈夫的女人?
“没关系,你不说,我会查清楚的,因为从现在开始,你再也能隐瞒我任何事,要当我的女人就得全部向我坦白…”他说完又热切地吻了她,以更激狂的方式将她全面占领,直到她在他怀中因快乐而抽搐、呻吟为止。
现在,唯一让他好奇的已经不是她的身份,而是她一直不愿意对他承认她记忆早已恢复的事实。
她想隐瞒什么?
他会查出来的!
第六章
晚上六点四十分,武融融和上官皓一起前往富春酒楼,坐在车上,上官皓异常地沉默,而她也不知为何心中老是忐忑不安,昨天和上官皓那惊天动地的狂野缠绵似乎全是她一个人在作梦而已,离开了床,在其他人面前,上官皓的淡漠没变,冷骂的表情没变,连对待她的方式也没改变。
他还是原来的那个上官皓。
回想今早醒来,偌大的床只剩下她一个人,上官皓早已不见踪影,前夜满室的热情已然消逝,在沁凉的冷气吹拂下,身居澳热的城市也让她感到一丝寒意。
她怔怔地站在他的房中好几分钟,才回到自己房里冲澡,然后她独自一人下楼。
一楼也没有上官皓的人影,她找过每一个房间后,怅然若失地来到客厅。
由于上官夫妇在上官夫人生日宴会的翌日便出国旅游,而上官浚与耿沁又一早就到海运大楼上班,因此家中只剩下一些仆佣和负责保卫的纵横帮成员。
“请问,阿皓呢?”她向一个仆人询问。
“二少爷出去了,等一下就回来。”
“是吗?”她孤单地坐在客厅的沙发,倏地想起父亲,不知道她偷偷出走有没有让他气炸?到目前为止没看见帝国猎犬出来找人的讯息,她就有点不安,会不会,父亲的病情又出状恍?
当时一气之下冲动出走,完全没想到父亲正逢病弱,她只是想为自己争求一点自由,只想靠自己决定未来……
现在回想起来,她只有忧心,没有后悔,若没离开金色帝国,她就遇不到上官皓,更不可能爱上他,她庆幸那股冲动帮她找到了爱情,也让她开拓了视野,见识了最真实的世界。
不过,接下来呢?
昨夜,上官皓好像已经发觉她的失亿已然恢复,他在起疑了,她还能瞒多久?
该不该主动对他说明地的身份?
说了之后,他还会要她吗?
犹豫与抉择不断地困扰着她,她坐在客厅里发着呆,不久,听见熟悉的引擎声驶入大门,她兴奋地冲出去,站在屋外前底下看着一身黑衣的上官皓走出跑车,忍不住奔向他,拉着他的手亲见地喊他:“阿皓!”
上官皓瞥见仆人们低头窃笑,立刻绷起脸,将她的手捧开,冷冷地说:“别这样,进屋里去。”
她愣了楞,一时无法将眼前的人与昨晚与她缠绵的那个男人连在一起,他这淡漠的态度是什么意思?
和她上床前他巴不得人人都看见他与她的亲热,还经常出其不意地与她搂搂抱抱的;上了床后却反而变得生疏,她有点被他槁糊涂了。
“你去哪里了?”她委屈地放开手,仍挤出一抹微笑。
“没必要向你报告吧?”他摘下墨镜,挂在衬衫领口,走进屋内。
“你……你怎么了?”她盯着他背后,满脸困惑。
“我饿了,我要进去吃早餐了。”他说完便不再理她。
她受了不小的打击,之前就换不清他的心,现在更看不穿他的想法,男女之间的爱情究竟是怎么回事?为什么爱与不爱都这么麻烦?
她情绪降到谷底,根本没心请吃东西,信步绕过屋子,姗姗走向后花园,站在大树下的平白看着大海,呼吸着海风带来的海洋气息来平息上官皓带给她的紊乱。
倏地,一双有力的手臂从后抱住她,她惊叫一声,魂差点被吓得四散纷飞。
“是谁?”她还没回头,就被扭转过身子,一个熟悉的气息立刻朝她压了下来。
上官皓楼住她躲到树干后方,飞快地攫住她的唇舌。
她本想拒绝,可是他的手紧箍住她的腰,她连挣扎的余地都没有,只能任凭他强行索吻。渐渐的,她的抗拒转为迎合,深陷爱情的她对情人毫无招架的能力,只能低叹一声,主动地依向他,在他强霸又极具爆发力的热吻中找回昨夜的温存。
上官皓饥渴地舔吮着她口中的甘醇,才出门去办点事,他满脑子都是她横陈在他的床上的景象,一道道激流不停地在他体内乱窜,害他等不及事情了结就赶回家。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