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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会有点暴食倾向。在莫篱看来,俨然是个小女生。通过筱棉的描述,莫篱也明白了平日里她粗鲁的行为。
两个人之间相互了解都是需要时间的,可是,不管这时间有多长,筱棉都愿意一点点等待。
莫篱的话很少,她不喜欢别人给与太多的友好,因为那些东西到了最后都会变质,一旦变质,就会索求高额的回报。而她,只是一个杀手,偿还不了。
马路边,筱棉甩着购物袋哼着跑调的曲子,悠哉悠哉地走着。
莫篱笑了,这么难听的旋律亏她唱得出来,不过听多了好像也习惯了。就如一个人的美丑,看久了也就一张脸平淡无奇,谁都一样。美的人只是能让人看久一点,到最后都会被厌倦。这世上唯一不会被人厌倦的,只有心。
正当两人都沉浸在各自的思绪中,筱棉的身旁迅速窜过一个人,一个矮小的男人。
筱棉被他差点擦飞了,好在她稳住了摇摆的身体,可是,机警地发现,手上的包包不见了。该死的,这男人要不要那么缺德啊?
“我的包包!”筱棉急的冲那个人影追了上去。眉毛因为快跑微微飞起来,正要发力的身体却被人抓住了。
此刻,莫篱拉住了筱棉,将手上的物品快速卸下来,然后奋命冲了上去。不愧是保镖级的人物,跑步的速度也不是盖的。看到莫篱飞奔的身影,筱棉忽然想到了一件事。
哎呀——其实她不用去追的。
筱棉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随后拎着大包小包也追了上去,口中大喊着:“莫篱,别追了。”其实,她刚想起来,包包里只有13块5毛钱,这小偷也太倒霉了。
莫篱追了他整整两条街,终于一个跃身将他擒住,一把夺过散落在地的包包。就凭他也敢来找麻烦,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的德行。她出道时,恐怕他还在吃奶呢!莫篱是黑道的大姐,这是无可厚非的事情。
“奶奶的,狗屎运。13块5毛钱你都追了我2条街,你是有多穷啊?”男人倒在地上不停地骂着。这年头,当个小偷容易么?
莫篱一脚踩着他的背,满意地察看了包包,果然,里面只有13块5毛,还好,一分不少。
碰见她,算他倒霉。这一跤的医药费都不止13块5毛,看来还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男人趴在地上不停地哀叹。这年头,怎么当个小偷都那么背。第一次偷窃,居然只偷到13块5毛,还被人追了两条街,最后还负伤告终。这世道,反了!
莫篱收回脚,对着地上的人说道:“下次偷盗,记得先看看人再说。就凭你这三脚猫的功夫也敢出来抢,下次再多带几个人吧。”说完,不紧不慢地走了。
地上的男人看着飞扬的灰尘,将头狠狠埋了下去,居然被一个女人教训了。他真是悲哀到家了,看来以后得改行了。
马路口,筱棉终于等到了莫篱,看到自己的包包,心里又惊又喜。她真厉害,这么快就追回来了。其实,为了那点钱,不必要那么拼命的。
莫篱将包递给她说道:“收好了,看看是不是13块5毛?”
听见那个尴尬的数字,筱棉笑了笑,还真是一块不少。不过,那小偷想偷她的东西,那也是不容易的,通常出门,筱棉都不会带很多现金。小偷看上她,那就是他的不幸了。
莫篱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刚才在小巷里沾上了,那男人还真能跑。
筱棉对她笑了笑,舀出纸巾轻轻擦拭着她额头上的汗珠,心里满是感激。其实,莫篱人不坏,她很衷心。虽然她看起来冷冰冰的,可是一旦遇到麻烦,她总会第一个站出来保护她的主人。
莫篱微微有些躲闪,因为很少有人会像筱棉一样帮她擦汗,一直以为那都是奢望。可是,筱棉却显得那么真实,她看起来就像她的朋友,而不是主人。想到朋友这个词,莫篱的心不免颤抖一下。她怎么会把纪筱棉当朋友呢?不,不可以。
莫篱快步走了出去,擦过筱棉还在为她擦汗的手臂。心越是冷漠,越是乱了节奏,杀手是不能有感情的。
筱棉快步跟了上去,静静地走在她身后,虽然她的步子很大,可是她还是在顾及了身后的筱棉。
看着莫篱的身影,筱棉笑了笑,她还是有些介意。是不是每个杀手都是如此的?忽然想到了绝儿,那个名字应该也是杀手的吧?她看起来比莫篱温柔些,可是,眼神里却也有杀气。
筱棉心疼她们,因为她们的心活得很累,一直伪装着冷漠,久了会很累。
莫篱为她打开家门,看着她进去才慢慢跟了进去,她知道,她只是这个家的保镖,她只是临沐熙的杀手。杀手怎么可以和主人做朋友,那是一个错误。
(稍稍搞笑一下,亲们,晚上看着轻松些,嘿嘿)
------题外话------
群么一个,迟到的二更,亲们见谅哈。这几天微微小忙,明天回校咯。噩梦又开始了。
☆、一个镯子引发的战争
进了家门,临妈和临爸早就张着头瞅着门口,见到筱棉和莫篱回来了,脸上都显得平静许多。临妈快步走了过来,拉过筱棉的手,将她带进了房间,莫篱静静地跟在她们的身后。
临妈将筱棉按在床上,笑着打开了化妆镜里的柜子,一个精美的盒子呈现在她的面前。
筱棉吃了一惊,这是?临妈真的把她当成儿媳妇了吗?她是不是准备要给她什么传家宝?心里头激动加上惊讶,筱棉想问的话都卡在了喉咙。
临妈着急地打开了盒子,一只颜色上乘的翡翠玉镯被舀了出来,清凉的玉散发着一股淡淡的香味,筱棉的身体顿时软了许多。
看着临妈将手镯交给她,她的心跳竟也跳得飞快,这么贵重的东西她怎么可以收?这样的礼物应该交给临沐熙未来的妻子,她怎么可以随便收下呢?
半推之际,临妈有些不高兴了,她撇撇嘴道:“怎么,不喜欢我们家的祖传镯子?是不是觉得不够贵重?”
明知道她在说反话,筱棉依然没有接受,她将镯子放入盒内,笑着对临妈说:“婆婆,这么贵重的礼物我现在不能收。即使要收,也要交给临沐熙今后携手一生的妻子,目前我觉得还太早了。你应该先观察我一段时间,然后再做决定,不是吗?”
临妈的眼睛一亮,筱棉的心思真的很细腻,可是她却看出了一丝异样,她到现在都没有承认过自己爱沐熙。难道她的心里就一点也没有好感吗?
莫篱站在一旁,看着那只曾经被多少人盼望过的镯子发呆,若是莫言还在,那只镯子是不是已经戴在了她的手上。多少人期待过那只镯子,多少人对它虎视眈眈,可是纪筱棉却拒绝了,为什么?她这是欲擒故纵吗?还是……她真的不稀罕做临家的媳妇?莫篱的眼睛微微眯了一下,她还是看不懂纪筱棉。
门口,临沐熙靠在门上,看着这一幕,不知道该喜还是该悲。他和纪筱棉是不是假戏真做了?
顿了一会,临沐熙毅然走了进去,一把夺过镯子顺势戴进了筱棉的手腕上,微微不悦:“戒指都戴了,这只镯子就不肯收吗?”
筱棉看到他送的闪亮的钻戒,那只戒指还放在她的房间,虽然那也是他的东西,可是……这只镯子的意义非凡。这可是他们祖传的,那只能送给他未来的妻子,怎么可以送给她呢?
眉头微微蹙起,筱棉抿着唇没有说话,临沐熙倒是一把将她拉了出去。他这是怎么了?满脸的乌云,难道生气了?
手腕处传来微微的疼痛,筱棉挣扎着却没能抽出来,临沐熙的唇抿得很紧。
他将她拉到了他的房间,砰一声甩上了大门。筱棉趁机抽搐手腕,哈了几口气,他又生气了。可是,她也是在为他好,毕竟祖传的镯子是不能随便收的。
看着手腕处的翠鸀,筱棉看着有些不自在,到底不是属于自己的东西。
临沐熙开口了:“戴几天会死吗?”他一屁股坐在她身边,大床凹陷了下去。果然,这男人还是有一定分量的。
筱棉撇撇嘴说道:“我们是契约婚姻,有效期只有一年,你忘了吗?我遵守我的原则,你也要时刻记得,那么重要的东西怎么可以随便给人呢?你妈不了解内情,你还不知道吗?”
临沐熙一手撑在床上,眼神逐渐冰冷,这女人是死脑经吗?实在是让人觉得火大,这几天他表现得还不够好吗?难道要他说出来,她才知道他的心意吗?
好吧,既然你不要,他也不强求,稍稍用力,将镯子从筱棉的手腕处摘了下来,力道有些大。他生气了,她痛了。
筱棉抿抿嘴唇忘了该说什么,此刻的空气有些厚重。
临沐熙抓过她的肩膀将她一把按在床上,四目相对,此时无声胜有声。
清晰的心跳声,伴着些微沉重的呼吸,筱棉竟有些慌张。湣鹨馐兜绞裁矗皇肿プ糯驳ソソビ昧ΑK难凵窈芟瑴‘佛可以探入人的内心。他的瞳孔很深邃,就像夜晚最耀眼的星光。闪烁着,盈盈动人。
“我问你,如果有一天,我们假戏真做了,你会怎么办?”
突然冒出来的话让筱棉的脑子一下子嗡掉了,假戏真做?他们吗?可能吗?
临沐熙猛然俯下身,吻上了她的唇,攻势有些迅猛。牙齿在那一秒撞击了,筱棉有些吃痛地瘪了嘴,原来吻也可以那么痛。
唇瓣相交的那一刹那,筱棉觉得自己魂离了,全然忘记了他刚才的问题。眼神中有些惊慌和娇色,抓着床单的手指逐渐用力,肉肉的手背弓了起来。
过了几秒钟,临沐熙起身,嘴角突然笑了:“你以为我真的假戏真做了吗?我只是在试一试明天的效果,原来你真的那么陶醉。”抹了抹嘴角,他笑得那么张狂。
看着他肆虐的笑意,筱棉觉得有些不舒服,就在刚才,她差点相信了他。现在想来,他怎么可能会爱上他,爱,怎么会在他们之间。一纸契约,一份卖身契,就是他们唯一联系的纽带。
筱棉快速起身,狠狠推开了站在她身前的临沐熙,快步跑了出去,心里乱乱的。他是不是做得太过分了,就算她是他买来的老婆,那也不能这么戏弄人啊。筱棉发誓,以后再也不会相信他的话了。
房间里,临沐熙的唇角带着一丝鲜血,无力地倒在大床上,扯过被子盖在头上。刚才,他差点失控了,起身的时候竟说了那些话,这下真伤了她的心。临沐熙,你可是情场老手,为什么遇见了纪筱棉那只菜鸟就下不了手了?难道……真的被她困住了?你可是莫涯的老大,怎么可能败在那个傻女人的手里。
一个拳头狠狠打在床上,都怪那女人反应太笨。下次对她一定不能手软,果断扑到,吃光就走人。想到这里,他竟也笑了,被窝里的脸庞微微泛红。
掀开被子大步下楼,临沐熙要去看看那女人有没有被他吻傻了,是不是还在生气。看见餐桌上大鱼大肉吃个不停的纪筱棉,临沐熙终于意识到那女人不是一般的能吃。她到底是兴奋过度了,还是生气过度了?
他走下最后一格楼梯,大手搭上了筱棉的肩头,她倒是把他当成了隐形人,行啊,有出息了。今天她出门遇到小偷,他还没找她算账呢,看她等会还会不会嘴硬。
临沐熙坐下,两眼直勾勾地瞅着她,边吃饭边说道:“今天是不是有人遇贼了,身上只带了13块5毛,这小偷还真倒霉,居然摊上这么个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