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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目前而言,她并不想谈感情,所以,有些话,还是有必要说清楚的。
当天晚上,林忆湘就主动打电话约见了凯尔,在一家咖啡馆的包厢里,凯尔接到她的电话,连声音都在颤抖,他火急火燎地赶到相约地点,却在包间的门口怯步。
明明只有一年的时间未见,可对他来说,就如过了一个世纪,几个轮回般,那么漫长而煎熬。
他深吸一口气,抖着手推开包间的门,里面一个身姿妖娆的女人静静地坐在窗边,她的脸朝着窗外,看不清她的面部,本是酒红色的大波浪卷发,此时又黑又直,乖顺自然的垂在背上。
上身一件宽松的紫色毛衣,下身搭配着一条紧身牛仔裤,将她修长笔直的纤腿展露无余,整体来说,衣着简单大方却不失性感,周身的气息恬淡又安然。
凯尔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不远处变化良多的女人,妖媚的桃花眼尽是激动之色,如果不是事先通过电话,他会认为坐在这里背对着他的女人是沐漫情。
“到了,怎么不进来坐?”林忆湘回头,看到呆站在门口的他,挑了挑眉,笑着道,语气自然而随意,不客气也不疏离。
凯尔努力压抑着想要冲过去将她抱住的冲动,抬步进来,在她对面的位置上坐下。
“好久不见!”千言万语,最后出口的却是这样一句话。
好久不见,呵呵,确实够久了,久到他找她找得发疯发狂,从地球的这端跑到那端。
“也不算久吧,一年都不到!”林忆湘语气平静,如今的她少了以前的活力四射,变得恬静而安然,身上那股静逸的气息让人很舒服,却总觉得少了点什么。
凯尔有些不习惯这样的她,以前她终是风里来火里去的,性子泼辣狡黠,如今这般安静恬淡,让他有点不知所措。
以前他们可以互相斗嘴掐架,可现在,面对这样的她,让他无所适从起来,同时也有一股淡淡地心慌,总感觉自己错过了什么。
“你……变了好多!”
林忆湘恬然一笑,低头轻啜了一口香浓的咖啡,“人都是会变的!”
她被关了这么久,每天面对的就是四面墙壁和一片天空,另加一个要随时防备的男人,害怕身份被拆穿,这样的环境下,她的性子早已被磨平。
“听漫情说,你在找我,怎么?有什么事吗?”林忆湘搅动着杯中的咖啡,见他半天不说话,便主动出声。
凯尔眼神闪过一丝痛意,他们什么时候变成这般了?这种感觉说熟悉又谈不上,说不熟悉吧,也不尽然,总之是那种不远不近的距离,让他很憋屈,很无奈。
“忆湘,我们已经不小了,可不可以不要这样?我爱你,你应该能感觉的到,我是认真的忆湘,请你再给我们彼此一个机会,一个牵手到老的机会。”
凯尔伸手抓住桌上那双洁白细长的纤手,声音透着一丝请求与沉痛。
他已经三十出头,而她也有二十七八了,两人都没有那个青春与精力耗下去,在没遇到她之前,他从来都不知道,原来他也会那么迫切地想要结婚,想要和一个女人相携到老。
“凯尔,我暂时不想谈感情,如果哪天我想找人结婚了,且你还在等待的话,那就凑合着过吧,当然,你若是等不及,迫切地想要结婚,我也不介意你去找别人!”
林忆湘神情淡然恬静,她此时给人的感觉就像是历尽沧桑后,所沉淀下来的恬淡与内敛,让人舒服的同时,也感到淡淡地心疼。
“我等,等你想结婚的时候,就算不结,有你陪着,我也乐意!”
凯尔毫不犹豫地表态,有她陪伴,结婚不结婚有什么关系呢,他要的是她这个人与他相伴,而不是一纸证书。
沐漫情刚回来,还没让她好好休息两天,台湾那边就传来墨阁有人叛变的消息,而原因是:
墨阁阁主和夫人葬身大海的消息被走漏,乔任苍两兄弟见Jrym已死,便教唆凯晾这个两面三刀的人与他一起策反,另外墨氏集团和星际传媒的股价一路下跌。
无法的她,只好回去主持大局,如今Jrym这个大敌已死,百里浩辰就像是被人断了翅膀,伤了心脉的残鹰,戳不出什么风浪,她也不必再掩藏。
更何况,她男人的一切,谁也别想染指,他不在,就由她帮他守着,谁来侵犯,杀无赦!
直到他回来为止!
对,她相信他不会那么容易死。
那边的情况,奕凛他们打听过,听说当地有人在海边发现两具尸体,通过警方的调查和多方打听之下,知道那两人带了一个女人乘快艇出海,而后面又有三个黄皮肤的男子去追赶。
她想,那个女人应该就是假扮她的女人,也就是于凯歌的妹妹于凯樱,而那三个男人,便是墨阎濯洛萧和于凯歌他们,那两个匪徒的尸体都漂浮打捞上来了,独独没见他们四人的,这也就说明,他们还有生的可能。
墨宅偌大的会议室内,首座上那个象征着权力的位置此时空空如也,长长的会议桌两边,一边坐着的是凯晾与乔任苍乔任强两兄弟,下手边是一众跟随的弟兄,一边是秦炆与柳郯铁彦彬他们,双方人马剑拔弩张,各个凶神恶煞,脸红脖子粗,气氛一触即发。
“老秦,老柳,我看你们也就别在固执了,如今阁主和夫人不幸身亡,阁主也没个后,这偌大的墨阁总得要一个主事儿的,我们推举阿彪,是因为他有那个能力,也得众位弟兄的拥戴,我们都老了,该放手就放手,还是遛遛鸟,下下棋,安享晚年得好!”
乔任苍这话说得倒是漂亮,半是劝慰半是威胁,在座的人,哪一个不知道阿彪是他的人,对他唯命是从?
“砰——乔老这是在咒我死吗?我老公辛苦打下来王国,何曾要一个半毛钱关系都没有的走狗来继承了?”
会议室的门被人大力推开,一袭黑色女式西装的沐漫情踏着沉着的步子走了进来,她高挑的身形将西装穿的笔挺,修身的设计更是衬托着她的身材凹凸有致。
长发丝丝条条地扎成一个马尾,额前的刘海用发胶和发卡固定在一侧,此时她已经恢复了她自己那张精致绝伦的脸庞,肤色因久不见阳光而雪白莹润,不过,此刻那张脸却是一片冷然,勾人的凤眸凌厉寒冷,浑身散发着一股冷戾的霸气。
她身后跟着十几个同样散发着寒气的壮硕男人,犹如最忠诚的保镖般,护航左右,这些人就是当初随她去法国营救忆湘的,那一次重挫了Jrym和百里浩辰的势力后,他们就跟在她身边。
随着他们的进入,会议室的气氛突然变得诡异冷凝起来,乔任苍和乔任强两兄弟看着突然出现的她,阴鸷的老眼闪过一丝不可置信,“你……你……”
“怎么?乔老这是不认识我了吗?”沐漫情在首座上的位置坐下,双手抱胸,笑睇着乔任苍问,只是那眼底却无半分笑意,有的只是无尽的寒意。
她身后那十几个男人尾随左右,一字排开,身上散发出来的,那可是实打实的煞气。
“夫人,欢迎你平安回来!”柳郯和秦炆两人齐齐出声,有他们带头,坐在他们那边的弟兄同样恭敬地出声,“欢迎夫人平安归来!”
不,不可能的,那个人说她和那狼崽子一起葬身大海,不可能还有活命的机会,这个一定是假的,对,假的,闫宁最擅长的就是人皮面具,一定是假的。
乔任苍心思翻转,很快便平静下来,他看着对面的柳郯和秦炆,语气状是伤感道,“老柳,老秦,我们共事多年,年轻时一起风里来雨里去的,没想到你们却……唉,我知道你们对阁主和夫人的死很痛心,可也不能弄个假……”
“啪——老娘一个大活人坐在这里,墨阁当家主母的信物挂在我脖子上,你是老眼昏花,还是想要叛变造反?若是老眼昏花就给我回去颐养天年,若是造反,别怪我心狠手辣!”
沐漫情猛地一拍桌子,冷戾的眼神直视乔任苍,接着她眸子一转,看向一旁保持沉默的凯晾,“凯叔,你看看,我死了吗?”
凯晾突然被点到名,神情怔愣了一下。
他抬眸,眼神接收到她冷寒透着一丝警告的眸子,再看看她身后浑身散发着煞气的保镖,心里左右衡量片刻,继而脸上露出一个讪讪地笑容,“夫人这是说什么话?你不好好坐在这里吗?”
“呵呵,看来还是凯叔眸光清亮啊!”沐漫情笑着夸赞。
“凯晾,你这个两面三刀的老狐狸,你又不是不知道阁主和夫人葬身大海!”最先沉不住气的是乔任强,他突地站起身子,手指着凯晾怒骂。
“夫人福大命大,逃过一劫,我们应该高兴才对!”如果此时他不知道这里面有内情,那他就白活这么多年了,也许连阁主葬身大海的消息都是假的,为的就是清除异己。
“乔老二,我们都不知道阁主和夫人葬身大海,你是怎么知道的?”一直没做声的秦炆冷着脸看着乔任强问。
他语气顿了顿,还没等他开口,再次出声,只是这次的声音带了一股冷厉,“还是说,这件事与你有关?应或者说你在捏造事实,为的就是叛变?”
“我……你……我听别人说的,他说夫人被人绑架,且身上还装有炸弹,阁主去追……”
“闭嘴!”乔任苍猛地打断他的话。
沐漫情嘴角勾起一抹冷嘲的淡笑,不怕强大的对手,就怕猪一般的队友,这乔任强的脑子和乔任苍不是一个级别的。
“乔二叔倒是清楚的很啊,居然知道的这么详细!”突然,她话锋一转,语气阴冷而霸气,“乔任强涉嫌谋害阁主,意图叛变,给本夫人带到审讯堂,严刑拷问,直到他说出主谋为止!”
阿彪见事情已经到了一发不可收拾的地步,他心一横,干脆一不做二不休,伸手掏出怀里藏的家伙,“你个臭娘儿们,既然没死,老子就送……”
然而,他的扳机还来不及扣动,话还没说完,哧的一声,利器陷入皮肉的声音响起,带着一股皮肉灼焦的火药味儿。
首座上的沐漫情手执一把小巧的银枪,而枪口对准的,正是阿彪的太阳穴。
“叛变者,死!”
随着她毫无温度的声音,接踵而来的是嗵的一声,重物倒地的声响。
乔任苍那边的人听着这毫无感情的声音,看着一枪毙命,倒地不起的阿彪,背脊有些发寒。他们一只手还维持着在怀了掏东西的姿势,倒不是他们不想掏出,而是只要他们在动一下,等待他们的,恐怕就是后脑勺开花。
凯晾心里也为自己捏了一把冷汗,如果刚才他不识时务,他的下场恐怕和这些人一样,谁说女人温柔来着?他看这女人的狠戾程度和阁主不相上下,杀起人来,眼都不眨一下。
一场内讧叛变以绝对压倒的姿势完胜,乔任苍削去长老之职,和乔任强一起被关押在审讯堂内,当天晚上,乔任苍突发心肌梗塞,抢救不及而死亡。
叛变头子死了,下面那些弟兄也都安分了,至于在场参与了这场叛变的高层人员,沐漫情是一个都没有放过,虽然留了性命,不过手脚皆废,那雷厉风行,狠戾毒辣的手段,彻底震慑了那些心里不安分的人。
阁内的事情处理好,沐漫情又丝毫不停歇地处理墨氏与星际传媒的事,招集记者开布会,宣称墨氏总裁并没有身亡,而是受了些伤,如今在国外养伤而已,南非那边的工厂爆炸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