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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起的有点急,走道上,‘侍应生’端着托盘经过,他好似没有想到客人会突然离座般,咚的一声,两人撞到了一起,托盘上的柳橙汁全部泼到沐漫情的衣服上。
“小姐,对不起!非常抱歉,我不是有意的!”侍应生慌张地出声道歉。
百里浩辰离开座位,疾步走到她面前,脱下外套,想要帮她披上,可另一个身影比他快了那么一步,他捏着外套的手指渐渐泛白,黑亮的眸子一片深幽。
墨阎濯将自己银灰色的外套披在她肩上,手搭在她肩膀上舍不得移开,“恰巧碰上的!”
别人不懂他的意思,可沐漫情懂,她低垂着眼眸,不去看他,只是颤动的睫毛,暴露了她心里的不平静。
这一个多月来,他很守承诺,没有出现在她眼前,而她也慢慢的去淡忘他,慢慢的习惯他不在身边护她、宠她、爱她的日子。
她以为她已经恢复到以前的状态,可进了这餐厅,她第一眼看到的就是他,心在那一刻,不自觉地被牵动了一下,微微地疼。
“情儿,你衣服湿了,我们得尽快回去!”
此刻,百里浩辰没有心思去和这男人斗,他唯一的想法就是快点将她带回家,带离这个男人的身边。
“还是去我那里换身衣服吧,沐漫情!”
苏诃优雅地站起身,看了眼正对她挤眉弄眼的侍应生,语气温和地出声提议。
沐漫情转眸看她,凤眸透着讶异和疑惑,这女人她不记得在哪里见过,可她眉宇间却带着一股熟悉感。
“呵呵,我长得有那么大众化吗?同桌了三年,你居然不记得我!”
最后沐漫情还是随苏诃一起去了餐厅后面她的小套房换衣服,虽说现在天气比前段时间暖了点,不过到了晚上仍是有些冷,一整杯果汁尽数倒在身上,衣服被沾湿的程度可想而知。
果汁沾在身上有些粘腻,她顺便在浴室里面洗了个澡,穿上苏诃的衣服,两人身形差不多,在身高上,沐漫情一七三左右的身高相对她较高点,不过她拿给她的是一件及臀的长羊毛衫,她穿起来也不算短。
从更衣室出来,没待她反应过来,身子顷刻间落入一个温暖的男性怀抱里,同一时间唇瓣被人封住,速度之快,让她连惊叫都来不及发出。
墨阎濯一手圈着她的腰,一手固定着她的后脑,疯狂而急切地吻着,彼此口中残留着红酒的香醇,味道越发的甘甜诱人。
沐漫情挣扎,可对方就像是一只饥渴已久的野兽般,不给她半分挣扎逃离的机会。
良久,直到两人呼吸都不顺,直到女人精致的俏脸憋的通红,男人才不舍地放开她,紧紧地将她搂进怀里,力道之大,好似要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一样。
沐漫情这会儿没有心思去理会他的动作,只是贪婪地呼吸着新鲜空气,刚才那一刻,她觉得他是铁了心想要将她吻的休克,那么的疯狂,那么的用力。
“你知不知道,我多想将你融进我的身体,这样,我就不会想你想得发疯了,想得心痛了!”
男人声音低沉沙哑,性感无比,透着一股无奈和伤痛。
沐漫情紊乱的呼吸已经平复,她推开他,低垂着头,不发一语地往外走。
“你还要多久?”男人看着她的背影,“还要多久才能理清你的心,你的感情?”
沐漫情脚步微顿,“我觉得已经够清楚了!”
只要他不在中间纠缠,她就清楚,现在,她唯一不清楚的就是对他,很矛盾的感觉,既想要他靠近,又害怕他的靠近。
她说过,在感情方面,其实她很胆小,亲眼见证妈妈用半生的心力去爱一个人,可到头来仍是什么都没得到。
当她想要敞开心扉接受一个男人时,老天却给她开了这么大的一个玩笑,弄得现在身心俱疲。
她不知道他是不是老天给她开的另一场玩笑,她没有心力再玩下去。
她也很贪心,要就要全部,不管是身还是心,同时,争抢男人的戏码,也是她最忌讳。
而他,恰巧有一个未婚妻,他父亲钦点的未婚妻,这就是那天那个女人对她说的一句话。
她问她是谁,她记得她很傲慢地回答她,“我是阿濯父亲钦点的儿媳,台湾黑道世家墨家的未来当家主母,就算他现在跟你在一起,以后站在他身边的却只能是我,另外,他的世界不适合你!”
她前面的话是真是假,她没心思去印证,身在豪门,女人之间的这种戏码,她见得太多了,若她真那么有信心,就不会趁男人不在的时候来找她。
可她后面那句,却说对了。
适合不适合,她不知道,可她知道,她不想,不想过着腥风血雨的生活。
黑道,那是个血腥的世界,适者生存,强者为尊。
“呵,清楚吗?你对百里浩辰是爱情吗?你对我难道就真如你表面上那样,无动于衷吗?你有想过以后吗?难道就准备这样逃避一辈子?逃避我,逃避潭安市的一切,甚至逃避你自己的心?”
男人走到她面前,执起她的手覆在她的心脏处,“你摸摸这里,她真的快乐吗?”
看到她眼里的怔然与迷茫,墨阎濯蓝眸闪过一丝心疼。
说到底,她也只有二十岁而已,可承受的却要比别人多,父母的忽略,亲人的排挤,如今百里浩辰如此逼迫她,她尽管知道自己要的是什么,也能料到最后的结果,可她不知道怎么去拒绝一个用命去护住她的人。
所以只能陪着他走一步算一步,可她的心却渐渐疲惫,疲惫到她不敢去正视。
距离男人出去有段时间,沐漫情才从卧室出来,客厅内几人坐在一起,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主要是苏诃在说,两个男人在听,讨论的话题,依旧是女人痛经该怎么调理。
“怎么样?合身吗?”
苏诃见她出来,停止话题,眼神转向她,语气柔和地问。
她身上始终带着一股温柔恬静的气质,给人一种淡雅如菊,如沐春风的感觉。
“还可以!”
沐漫情淡笑着回应,她避开男人灼热的视线,手搭在百里浩辰向她伸出来的手上,坐在他身旁。
百里浩辰搂着她,指尖抚了抚她脸颊上的发丝,待看到她略微肿起的唇瓣时,眸色深了深,脸上温和的笑脸也有些僵硬。
他看了眼对面的男人,待看到他眼底的得意之色时,心里升起一股狂怒,这男人,他非除不可!
“呵呵,这样就好,你的衣服我已经让人送去干洗店帮你干洗了,改天我帮你送过去,或是你自己过来拿都可以!”
苏诃并没有发现几人之间的异样,语气自然地说着。
沐漫情点头,却不知如何接话。
若不是她说起,她还真不记得这么一个同学,而且还同桌了三年,十岁以前的事,她记忆残缺不全,不过印象中,好像是有那么一个人,长得不算太漂亮,很安静,她们两人坐在一起,一个安静一个孤僻,很难有话题。
十多年没见,那时候又小,而且也不是很要好的朋友,她心性本就是寡淡冷漠型的,不像那种和谁都能聊上的人,而且那道灼热的视线让她心里及不自在。
气氛有点冷场,苏诃看向对面那个,眼睛一直都没离开过她老同学的男人,心里感叹,所谓英雄难过美人关,想必就是他那样的吧,在心爱之人面前,再强悍的男人,他也只是一个男人而已。
他是阿彦的老板,以前也见过一两次,不过,那时候他在她眼里,那就是一个俊美非凡,尊贵霸气,令人可望不可即的男人,如今,就是这样一个男人,他居然也有为情所困的一天,看样子,貌似还困得不轻。
“墨先生,我刚才说的那些,都是可以调理女人痛经的,你下次可以为你女朋友试试!”
苏诃以前确实是一名妇科医生,只是因为某些原因而放弃了医生这个职业,所以谈起这些,她神色极其自然的。
男人点头,性感的唇角扯出一个邪肆的笑,眸子毫不掩饰地直盯着沐漫情,“我会试的!”
三个心思各异的男女,一个不怎么熟稔的女人,且都不是那种健谈的性子,几人很快便散场。
待他们离开,铁彦彬推门走了进来,可还没等他站定,一阵狠戾的拳风向他袭来,第一反应就是闪躲,可在看清袭击他的人时,闪躲的动作顿住,肩膀硬生生承受了他这一拳。
“皮痒了是吧?这么冷的天居然将这么大一杯果汁泼到她身上!”
男人语气泛着寒气,说明他怒气不假,她身子本就偏凉,就算穿再多衣服,那双手都是冷的,果汁泼在身上,而且还从领口灌了进去,当时不知道有多冷。
“老大,我可以说那杯果汁是温热的吗?”
铁彦彬揉着疼痛的肩膀,语气十二分的委屈。
他是真的委屈啊,他这不是看他每天只能躲在暗处,拿个望远镜瞧着,心里替他急,所以才想出这招吗?真是好心被雷劈。
从苏诃那里回来,已经九点多了,在餐厅发生了那事,两人也没吃多少,这会儿肚子还是空空的,百里浩辰知道她没吃饱,便去厨房煮了两碗面。
看着端上餐桌的面条,沐漫情有些恍惚,前不久,也有那么一个男人在半夜为她煮面呢。
“快吃吧,面条容易干!”
百里浩辰将筷子递到她手上。
“情儿,明天我们去试试那件婚纱好不好?我想将它买下来送你!”百里浩辰优雅地喝了一口汤,继而放下筷子,语气小心翼翼而又期待。
沐漫情筷子上夹的面条一抖,“干嘛那么急啊,才刚出院,你最重要的是休息!”
百里浩辰抬眼看她,想要从她那精致的脸庞看出一点什么来,可她面容无任何异样,只是淡淡地笑。
自从他们回到这里,她面对他,一直都是这个笑脸,没有不耐,没有讽刺讥屑,也不像从前那样对他发脾气,对他撒泼耍赖,她会为他学做饭,会将他照顾的很好,不抵抗他的亲昵,明明佳人就在身边,可他却觉得她离得越来越远。
今天玩了一天,沐漫情有点累,吃了面条随便梳洗了下就上床睡觉了。
百里浩辰将厨房清理好,洗了个澡,进来时,她已经睡着,他将他以前盖的被子拿开,轻手轻脚地钻进她暖暖的被窝,从身后将她拥住。
沐漫情在他掀开被窝之时,就已经醒了过来。这会儿被他抱住,身子微僵,不过她没有睁开眼睛。
男人看着她轻微颤动的睫毛,嘴角扯出无声的淡笑,眼神转到她仍是有些红肿的唇瓣时,眸子立刻一深,俯身含住她的耳垂,吸吮啃咬。
见她只是震动了一下身子,眼睛还是不睁开,他变本加厉,拉开她睡袍的领子,唇瓣落在她的香肩上,大掌也不闲着,在她娇躯上游移。
“浩辰!”
沐漫情再也假装不了,猛地抓住想要探进她睡袍里面的大掌。
“呵呵,我还以为你要一直装下去。”
男人说着话,颁过她侧躺的身子,自己精瘦的身躯随即覆了上去,他黑亮的眸子火光灼灼,眼底透着坚决之色,“情儿,今晚我没打算当柳下惠!”
沐漫情推拒着,可手掌触及的是他滚烫的胸膛,百里浩辰倒吸一口气,呼吸有些紊乱,沐漫情知道男人的身体敏感的很,遂立即收回推搡的手,“你身体还没完全复原,以后有的是时间。”
在答应与他离开之时,尽管料到有这么一天,可是当真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