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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落,她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自己真是藏不住事,这男人当时就交代过这事不准向任何人透露的。
伊樱梵听到她的话,猛地抬头看向墨阎濯,那张脸长的很俊,身上气质尊贵优雅,修长的身躯内强悍的霸气隐匿其中,只是那张脸越看越眼熟。
她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便也不去纠结,想到文薇说的话,她上前,神色感激地看着他,“虽然一句谢意不足以表达我的感激之情,不过,我还是要谢谢你,谢谢你给我第二次生命!”
墨阎濯笑笑,他看向身旁脸色稍微不自然的女人,直言不讳地开口,“伯母无需谢我,我是因为舍不得在她身上割一刀,所以才提供自己的。”
他对她的心思,从不需要在任何人面前掩藏,更何况这个女人是她的母亲,他就更不想掩藏了。
伊樱梵看了眼脸色不自然的女人,脸上露出一丝了然的淡笑。
她再次转眸,重新看着眼前这位堪称人中之龙的男人,样貌好,气质尊贵优雅,身上霸气侧漏,能养出如此贵气子孙的,想必家世也不一般,且对情儿那份心,就算他不说,明眼人一眼都能看出来。
伊樱梵现在就是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满意,她看着他那张脸,疑惑再次浮在脑海,既然是女儿的男朋友,她也不在将问题藏在心里,“我们以前,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都收拾好了吗?可以走了!”
伊樱梵的话刚落,门口就响起了张震的声音,他手里拿着一叠费用清单,看到里面突然多出来的一个男人,眼里闪过一丝讶异,“墨先生,你……”
“我和她一起来接伯母出院!”
墨阎濯扬了扬他们两人相扣的手,语气温柔道,在别人面前,他一向都是冷酷无情的,可这些都是她在乎的亲人,许是爱屋及乌,面对他们之时,他神色自然随意,完全没有平时的冷硬淡漠。
沐漫情对他这种巴不得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他们两人关系不正常的态度,心里有些无语。
一大家子开开心心地出了医院门口,沐漫情和张文薇两人一左一右搀扶着伊樱梵,三个男人走在后面,本是说笑的气氛,却在看到迎面而来的三个人时,沐漫情的脚步微顿。
而对方显然也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她,前行的步伐硬生生顿住。
两方人马,一方进,一方出,就这样站在医院的大门口。
百里绮香搀扶着脸色苍白的张晓妮,她看着对面的几人,漂亮的眸子在几人身上来回扫视,最后停留在张文彦身上,“彦学长,文薇,真巧呢,你们这是……”
张文彦清冷的眸子淡然无波,粉色的双唇淡淡地吐出,“出院”两个字。
百里绮香完全不介意他的冷淡,她眼神转向被沐漫情和张文薇搀扶着的伊樱梵身上,眼角扫到沐漫情搀扶的手,眼底深处闪过一丝妒恨。
她像是想要急于表现什么般,放开张晓妮,走到伊樱梵面前,“想必这位就是伯母吧,文薇经常在我面前提到你呢!”
张文薇秀眉微蹙,想说什么,可沐漫情比她快一步出声,“你给我滚远一点,别站在我们面前污染空气!”
“沐漫情,我和伯母讲话,难道也碍着你的事了吗?”
百里绮香心里气得要死,可这次她忍着,没有歇斯底里,语气幽幽地控诉,这幅虚伪的样子,和肖婉简直是如出一辙。
沐漫情这会儿貌似也看出点门道来了,她转眸睨了眼神色清冷淡然的张文彦,继而看向虚伪做作的百里绮香,一字一句地出声,“你口中的伯母,是我妈,你说有没有碍着我的事!嗯……”
听到她的话,百里绮香脸上血色顿失,她不可置信地看着伊樱梵,再看看沐漫情,失了血色的双唇蠕动着,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绮香!”
百里浩辰一只手搀扶着张晓妮,盯着墨阎濯良久的眸子转向一旁呆愣的妹妹,淡淡地出声轻唤,只是声音里面,有多隐忍,也只有他自己知道。
情儿最终还是投进了他的怀抱,应或者,他们两人从未分开过,而他却像个傻瓜般,以为她已经接受他了,愿意和他相携到老。
墨阎濯轻笑一声,他走到沐漫情身边,看了眼脸色紧绷的百里浩辰,嘴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地笑,“好久不见!”
百里浩辰强压下心底的暴戾之气,脸上勉强扬起一抹温和的淡笑,“不久,才五个多月而已,五个月前,我们还在同一家餐厅吃饭呢!”
“呵呵,时间是不久,可足以改变一切!”
丢下这句别有意味的话,他看向身旁的女人,“宝贝儿,走吧,我刚才通知了萧子,他的车想必也到了!”
沐漫情满脸黑线,这男人要不要这么恶心,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他也叫的出口,这个称呼她抗议过多次,而他的说法是,‘情儿’有人唤,‘漫情’也有人唤,他要唤个与众不同的。
张文薇看着满脸黑线的沐漫情,掩嘴偷笑,凑近伊樱梵耳边低语:“梵姨,墨先生很疼漫情姐呢!”
伊樱梵莞尔一笑,轻点了下她挺翘的鼻头,“到时候你也会遇到疼你的那个人!”
一家人绕过他们几人,向停车场的方向走去。
百里浩辰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耳朵里回响着那句别有意味的话,心里狂躁不已,扶着张晓妮的手,劲道不自觉加重。
张晓妮实在忍不住,痛呼出声,“浩辰,你抓疼我了!”
百里浩辰淡淡看了她一眼,眼神转向百里绮香,“绮香,你带她进去,公司还有点事,我就不陪你们了!”
百里绮香这会儿有些失魂落魄,她走到张晓妮身边,将她扶住,百里浩辰这会儿也放了手,头也不回地离开。
看着他的毫不留恋的背影,张晓妮眼里闪过一抹伤痛,她眸子转身边失魂落魄的女孩,笑着打趣,“绮香喜欢那个清冷男人吗?”
百里绮香微愣,却是不言。
张晓妮了然一笑,她状似无意般,开口,“绮香,我总感觉你哥心里有个人,可最近几个月观察下来,又没发现他和哪个女人走的较近,你知道是谁吗?”
百里绮香眸子一闪,继而嘴角露出一丝恶意的笑容,“有倒是有一个,不过她永远也不可能成为你的威胁!”
“哦……这话怎么讲?”
张晓妮当然知道百里浩辰心里有人,更何况他还亲口承认过,她会问百里绮香,也只是想要从她口中套出那个女人是谁而已。
“因为她已经死了,就算活着,我哥和她也永远都不可能!”
百里绮香在说这话的时候,脸上平静,可那眼神迸射出来的妒恨,却是异常的浓烈。
而张晓妮则是沉浸在这份又喜又悲的复杂情绪里,所以并没有发现她的异样。
已经死了,说明她真的不会成为她的威胁,可她也永远争不过一个死人。
沐漫情和墨阎濯他们将张家一家人送回了她帮他们准备的新家,伊樱梵看着温馨舒适的新房子,眼里没有本该有的喜悦,有的只是浓浓的愧疚。
张震回来之后,就去买菜,说是今天这种好日子,得要好好庆祝,沐漫情和墨阎濯俩人毫不意外地被留下来吃饭。
客厅内,几人围坐在沙发上,张文彦进了自己的房间看书,张文薇坐在伊樱梵身边,而沐漫情则是被男人强势地拉到他身旁坐下,高高兴兴地聊着家常。
伊樱梵想到医院里她没有得到答案的话题,看着那张越发熟悉的俊帅脸庞,她再一次忍不住出声问:“墨先生,我们以前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墨阎濯微愣,继而笑了笑,“伯母,我们以前是邻居。”
伊樱梵首先是纳闷了会儿,脑中搜寻着相关信息,这时候一张冷酷的俊脸出现在脑海,尽管当时有些稚嫩,还未完全长开,可轮廓却是和眼前的男人如出一辙。
“呵呵,我想起来了,没想到是你啊!”
伊樱梵想起了他的身份,脸上的笑容越发的亲切了,只是心里的担忧也出来了。
虽说他们做了五年的邻居,但对于他,她是一点都不了解,只记得那是一个很冷的少年,那栋房子里面,貌似除了他和一个照顾他生活起居的管家与身形高大的司机外,别无他人,这样的家庭,她看不懂,而且当年那场大火,她可没有忘记。
沐漫情皱了皱眉,“妈,你真认识他?”
伊樱梵含笑点头,她像是想到什么般,笑着出声打趣,“你小时候可是一直都想要和他说话,老是吵着要去找他玩呢,一口一个漂亮哥哥地叫!”
听到‘漂亮哥哥’几个字,沐漫情心里突了一下,她转头看他,正好看进他那双含着温柔笑容的蓝眸,看着这双眼睛,她神色有丝恍惚,脑海中有什么东西一闪而逝,速度太快,老是让她来不及抓住些什么。
墨阎濯轻笑,他看着她,趁着对面两人说笑的空隙,凑近她耳边低喃,“宝贝儿那么小就开始思春啊!”
霸道强势的男性气息喷洒在耳边,沐漫情回神,想到坏坏的话语,精致的俏脸红一阵黑一阵,看着母亲和张文薇脸上的窃笑,更是觉得无地自容。
好在这时候张震回来,化解了她的尴尬,她从沙发上起身,向张震走去,抬脚之时,故意在他脚背上狠狠地瞪了一脚。
“张叔,我来帮你!”
墨阎濯看着她的背影,再看看自己被她报复的脚,摇头,宠溺地笑笑,这女人,报复心理还真强。
他们的小动作当然没有逃过伊樱梵的眼睛,扑捉到他嘴角那抹宠溺的笑容,她心里闪过一丝欣慰,不管家庭如何,有这个男人的宠爱与庇护,相信情儿也不会受什么委屈。
“墨先生,我家情儿性子虽烈了点,不过她人很好的,和她在一起,要用心去体会她的好,这些年,是我这个母亲亏欠了她,现在只希望有个能懂她的男人,能好好疼她,爱她!”
墨阎濯笑了笑,语气真诚而郑重道:“伯母,你放心吧,我会的!”
一家人欢欢乐乐地吃了饭,坐在一起聊了会儿天,一天的时间也就这么过去了。
华灯初上,墨阎濯婉拒了他们让他留下来吃晚饭的邀请,起身告辞,当然,他还不忘将自个儿女人带走。
两人一上了车,男人就迫不及待地将她拽了过去,让她跨坐在他身上,拉下她的脖子,狂野急切地吻着。
这么长时间的相处纠缠,沐漫情也习惯了这男人的狂野大胆,他对她所做的一切,从不给她拒绝的机会,就如现在,尽管她推拒着,可男人的大掌紧紧地固定住她的后脑,不允许她退离分毫,只能承受着狂肆的掠夺。
在男人大掌准备探进她衣服里面之时,沐漫情猛地睁眼,抬手抓住那只作乱的大掌,凤眸瞪着他。
男人从胸腔内溢出一声轻笑,笑声低沉性感,透着一丝蛊惑的意味,他放开那张怎么也吻不够的红唇,额头顶着她的,“有没有想我?”
沐漫情白了他一眼,挣扎着想要从他身上下来,可腰肢却被他的大掌按住。
她干脆不再挣扎,双手抱胸,好整以暇地看着他,“你准备就这样在这里坐一晚?”
“呵呵,我倒是真想在试试在车上做的感觉,不过,一整晚上,我怕你那瘦弱的身子骨吃不消,要不一两次,怎么样?”
“去死!满脑子都是黄色思想!”
沐漫情一圈砸在他的胸膛上,从他身上挣扎着下来,坐到副驾驶座上。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