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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三年了,最近到哪去了?应该不在江德市了吧?”
“呵呵,这两年出国了,一直都没回江德市。”范伟没有在意江苫旁边的女孩,朝着她微笑道,“江市长这些年不见,依旧没变,倒是精神了许多,让人看去还以为是三十几岁的女人,难怪我半天都没认出来呢。”
江苫听见范伟拍马屁的话语,不由捂嘴忍不住笑出声来。说白了,千穿万穿唯马屁不穿,更何况这女人啊,不管多老,爱美之心是永远存在的。所以范伟这马屁,可算是拍对了。
“妈,这油嘴滑舌的小子是谁啊?居然敢在你面前开这种玩笑,真是不知天高地厚。”没成想,这江副市长是开心了,可是她旁边的年轻女孩倒是有些不乐意了。
“呃……这位是您女儿?”范伟这时候才仔细的打量了这年轻女子几眼,还真被说,虽然她戴着墨镜遮挡住了眼睛部分,但是从轮廓与身材来看,无疑是位标准的美女。
“婷婷,不可以没礼貌。”江苫有些略显尴尬的轻瞪了自己女儿一眼,朝着范伟不好意思道,“别见怪,我女儿就这脾气。来,给你介绍下,我的女儿,名叫卢丹婷,小名婷婷。”她说到这里,又朝自己女儿卢丹婷道,“这位是范伟,他可是位小天才,小富翁。”
“什么小天才小富翁,这个世界上最高尚的男人应该是文采奕奕的,而不是有没有钱有没有权的,妈,你真俗。”卢丹婷显然根本就没想给范伟任何的面子,当着两人面便开口道,“再说了,我看他才二十出头,就算有钱,恐怕也是家里的,就算有能力,恐怕也是靠家里关系吹出来的吧?这样的天才富翁,对不起,我可不感兴趣。”
江苫被女儿的一番话给气的是阵红阵白,又是羞愧又是恼怒,她一把扯住女儿的衣服嗔怒道,“你怎么回事呢?能说句好话吗?人家范伟招你惹你了,你需要这样不给面子吗?”
“我是就事论事。”卢丹婷那戴着墨镜的双眼望着范伟,不屑的撇撇嘴道,“我这辈子最讨厌的就是阿谀奉承的男人,虚伪,懦弱,这种男人最没有活着的理由!”
范伟听到这里,不由哑然失笑,虚伪?懦弱?这两个词和他有关系吗?他摇着头苦笑道,“我说婷婷小姐,你或许真的搞错了,真正的君子是不应该高高在上,不应该温文尔雅的,那些在殿堂上卖弄文学笔墨的家伙,十有八九都是些伪君子,图虚名之辈。而真正高风亮节之士,是隐藏与民间,根本不会爱现爱卖弄的。当然,我承认我并不是个什么你说的儒雅高尚,文采飞扬的男人,我很现实,我也只在现实中生活。什么高雅什么意境对于我来说都是浮云而已。”
“妈,你瞧瞧,这种人还不叫虚伪?生活现实?哼,是啊,生活现实的人看见官员就知道要巴结,八成不怀什么好意。”卢丹婷摘下墨镜,鄙夷的扫了范伟一眼道,“你这种人,真替你感到不耻。”
范伟真是有些无奈,这女人看样子是真把自己当仇人看待,反感到了极点。他实在有些觉得委屈,两人往日无冤近日无仇的,这位摘下墨镜后漂亮无比的美女为什么就是要和自己唱反调呢?他苦笑着都不知道该怎么做解释了。然而这个时候,范伟突然明显一楞,有些惊讶道,“你……你叫卢丹婷?”
“怎么?我叫什么名字还需要你来管啊?”卢丹婷不满的瞪了范伟一眼,不屑道,“我爱叫什么就叫什么,你管的着么!”
“我才没时间来管你这个小丫头片子,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是北海大学的学生了?”范伟记得很清楚,室友郭子敬曾经和他说过的那个校花十大排行榜里,就有位叫卢丹婷的校花,如果没有猜错的话,她估计就是了。
“噫?你怎么知道我读的是北海大学?”卢丹婷先是一楞,遂即有些娇怒道,“难道你派人跟踪我??”
“跟踪?哈,卢小姐你可真是会说笑,就以你的身份,你觉得我有什么必要需要派人去跟踪你?只不过因为我和你读一所学校,所以知道你的名字而已。”范伟已经基本能确定这个丫头就是在北海大学读中文系的那位校花卢丹婷,难怪她对文采好温文尔雅的男人感兴趣,原来此女是读文科而且还是中文系的。
“你读的也是北海大学??”卢丹婷明显有些不信,她对于范伟第一印象就很差了,自然不会想到这个阿谀奉承的家伙居然也会考上名牌大学。
“婷婷!你在乱说话我可要生气了!”江苫终于忍不住要发飙了,她实在觉得有些丢脸的怒道,“你以为刚才范伟是在阿谀奉承我?我告诉你,他这样夸奖我年轻只不过是因为尊重我!你知道他是谁吗?他的背景比你所认为的大的多!至少你母亲我还没有到达能让他拍马屁的地步!我早就说过,让你不要和那帮酸秀才和酸文人在一起,你迟早有天会被他们给同化,成位一个迂腐不堪,只知道唯美却不注重生活和现实的女孩子!”
江苫的一席话,说的卢丹婷眼圈有些红,不过显然碍于母亲的威严,她没有出声反驳,只是噘起小嘴有些不满的别过脸去。
这个时候,其实车子早就已经停在了市政府门口,江苫不好意思朝范伟道,“范伟,真不好意思,教女无方让你见笑了。婷婷从小喜欢文学,所以为人处事也变的如同文人般迂腐激进了些,我错不该让她读什么文学系的,哎……”
“江市长,没关系,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想法。呵呵,我们的见面总是短暂而又迅速,政府门口到了,那我先进去了,再见。”范伟已经不想在车里呆片刻了,郭子敬介绍校花榜时曾经提到过,说卢丹婷有知性之美,文采十足的才女,现在看来才发现,理想与现实差距总是很大的……
第七卷 风起云涌 第九百零六章 再会方富民1
现代化的政府大楼别说范伟就算在北海市呆了这么长时间还是有些不适应,因为这里面的房间和结构实在太复杂了些,而他又明显是个选择性路痴。怎么说呢,这也算是他的一种弱点吧,只要他不用心去记路牌的话,他老是会开错路,而找人也同样是如此。
市委书记的办公室他整整找了十分钟,才终于在这座新的市委市政府大楼的顶楼右侧找到了。当然,市委书记可不是谁想见就能见的,他的秘书这一关显然是很难过的。所以范伟干脆大方的给方富民打了个电话,这才一路亮起了绿灯,长驱直入。
旁边带路的秘书是个大约三十多岁的男子,他对于范伟的态度简直客气的不得了。范伟可以肯定这家伙并不知道自己的底细,从他那献媚般的眼神中就完全可以看出,这家伙很明显把他当成了市委书记的亲戚了。这个时候他倒是想起了刚才在车里那卢丹婷的一番话,突然觉得有时候她的话倒还是有一点道理的,就比如现在,他也对这类阿谀奉承的家伙感到了深深的厌恶。
可是有什么办法呢?现实就是现实,要想见到方富民,你不让他们拍你马屁都不行,这就是无奈的社会悲哀啊……
总算在那男秘书献媚般的笑容中,他走进了宽敞明亮,却显得有些简约并不奢华的市委书记办公室。当然,范伟压根就没有想过方富民的办公室会有多豪华,毕竟身为江德市的一把手,廉政建设还是很必要的。若他真把自己的办公室装的富丽堂皇,估计第二天纪委和反腐败监察局就要派人来调查他了。所以很显然,当官的没人会那么傻。
当范伟走进办公室时,他故意让秘书不要通报。在这宽敞明亮的办公室内,方富民正在办公批复文件,认真专注的他连范伟已经进来都没有感觉,还是在那快速的书写着。范伟也不急,他反而开始欣赏起这办公室墙壁上挂着的壁画与书法作品了。
直到五六分钟后,方富民处理完文件抬头时,这才惊讶的急忙从椅子上站起身走向茶几,边泡茶边颇有些抱歉道,“范伟?哎呀,真不好意思,你瞧我这脑袋,真是越来越不行了,批文批的居然连你要来都忘的一干二净,真是老了不中用了……快坐快坐!”
“方叔叔和我还客气什么,我哪会把这里当别的地儿,您办公我就欣赏字画了。”范伟笑着坐到了沙发上,接过方富民递来的茶水。让市委书记亲自泡茶,范伟还真有些受宠若惊。
方富民微笑着仔细打量了范伟几眼,点头道,“不错,两年多没见,不仅长高了,成熟了,而且气魄也更强了。小范啊,我可是日盼夜盼,终于把你给盼来了。这两年我一直在想,要是你回来该多好,现在啊,当你真的出现在我面前时,我又在想,两年多未见的你,又会给我带来什么样的惊喜。”
范伟笑着喝了口茶,缓缓道,“惊喜倒是没有,不过倒有很多问题想要向您请教。”
“哈哈,不急不急,其实你能出现在我面前,就已经是最大的惊喜了。”方富民显然已经具有了做为一方大员的气势与领导者的风范,他大手一挥笑道,“咱们可真要坐下来好好聊聊。”
范伟点点头,开口道,“我不在这两年,江德市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可以看出方叔叔你是功不可没。怎么样?范涛当了市长后,没有为难你吧?”
方富民敲了敲茶几,面不改色的回答道,“范市长可是位杰出的领导者,在与我搭档的这几年中,他和我彼此间的脾气也摸的差不多通透了,虽然表面上大家心照不宣,但是暗地里还是在各自较劲的。这位市长同志,可不是好对付的人呐……”
“哦?比当年的周众华还难对付?”范伟略微觉得有些意外,他以前一直以为范涛能一路官运亨通,主要还是靠他那个后妻背后的家族帮助,后来又攀上了京城叶家的原因,没想到他还真的有两把刷子?
“那倒不是这样说,周众华在任时我才是市长,正所谓官大一级压死人,那时候我在江德市人生地不熟的,自然很难掌控全局,而范市长上任时,我已经能基本控制住了江德市的领导班子,所以他的威胁并不是非常大。只不过……听说范市长又要高升了?”方富民皱了皱眉头道,“小范呐……我一直有个疑问,你和范市长之间,到底还有没有关联了?为什么范涛每回都能受到京城方面的亲睐?这一次,好像他又要高升了。”
范伟脸色一冷,有些意外道,“我和他早就没了任何关系,他做他的官,我做我的生意,井水不犯河水,形同陌路。只不过这家伙贼不要脸,老是把我和他扯上关系罢了。他又要升官?升去哪?”
“好像是北海市……小范,你要知道,北海市可是全国的直辖市,一旦去那里镀金之后,再进一步,可就是中央了。”方富民说到这里,虽然掩饰的很好,但是还免不了眼神中流露出一丝不甘。范伟当然知道,这不甘是为什么会产生的。
方富民是自己的人,说句不好听的,他之所以能稳坐上江德市委书记这职务,里面有九成的原因是因为范伟。他不但帮助方富民铲除了对手,还在暗中时不时的推方富民一把,这才让他有了今天的成就。
但是正所谓人心不足蛇吞象,是人都有野心,都想往高处爬。眼看着范涛能更进一步,而他则依旧原地踏步,这令他实在有些郁闷,说的明白些,那就是嫉妒,赤裸裸的嫉妒!
不过范伟并不反感方富民的这种嫉妒心理,从一开始他就在把方富民当做他在政治上最大的筹码来推波助澜,他想往上爬的更高,走的更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