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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要替你报仇。”聂纤纤还在哭。
“我没事。”秦霸软下来的声音。
“可是你流血了。”聂纤纤道。
“男人流点血算什么。”秦霸道。
“可是你的胳膊上好大一条疤。”聂纤纤道。
“哪个男人身上没疤。”秦霸不以为然。
“可是……可是……”聂纤纤无语了。
片刻:“可是,我就是想杀了他,谁伤了你,我就不放过谁。”
“够了,别胡闹。”秦霸厉喝的声音:“这里不是你玩儿的地方。”
“我没玩。”聂纤纤道:“为什么你们每个人都觉得我是在玩,我承认,我是很贪玩,可是这一刻,我真的很心疼,我喜欢你不是假的,也不是一时闹着玩儿的,看到你流血,我比自己受伤还要心疼,你知道吗,我不许别人伤害你,谁都不行,谁要伤害了你,我不会放过他。”
“只要你别再闹就行,我这点伤,真的没事。”秦霸似无奈的叹息了一声。
接下来两人说些什么,李相宜听不清了。
只感觉,有些怪怪的。
什么时候,秦霸和一个女子说过如此多的话,这才几天的功夫,秦霸对聂纤纤好像有点与众不同,难道说女追男真的只隔层纱吗,这么容易,这么简单。
她不解的困惑着摇了摇头,却由衷的为聂纤纤感到高兴。
能与秦霸朝夕相处,这不正是她想要的吗。
李相宜感觉一道温柔的力量向自己环来,她一怔,潘玉已将她轻轻拥在了怀里,他的下巴抵在她的额头上:“娘子,你相信我,经此一事后,我不会再让你受伤害。”
“你说什么呢?”李相宜一阵悸动,心里感动道:“我不觉得这是一种伤害,反而对我来说,这件事让我看到了你的心意,它不但不会破坏我们夫妻之间的感情,还会让我更加的爱你,以前发生的所有事情,说过的伤人的话,我们都忘了吧,经此一事后,重新开始。”
“娘子,你说得对,重新开始,我们做一对快乐的夫妻,没有任何人能拆散我们。”潘玉也感动了,力气加大,紧紧的抱住了李相宜。
李相宜靠在他的怀里,闭上眼睛,只觉得幸福无比。
“喂,你们干什么呢,惊堂木都拍了好几次,该上公堂啦,那个妖女还在堂上等着呢。”慕容风看不下去了:“真恶心,要亲热等会回家亲热去。”
“什么啊,你就是妒忌。”李相宜抬头道:“你找不到自己的艳无双,就不许我们俩抱在一起,这是什么道理。”
“你……”慕容风无语:“真不可理喻,我好心好意帮你才没空找娘子的,你不但不说一声谢谢,反而来奚落我。”
“好了,逗你玩的,待这件事完了之后,我们陪你一起找艳无双。”李相宜道。
“这还差不多,潘玉,别抱了,赶紧走吧。”慕容风上前拉过潘玉:“那个驼背中了迷!药一时醒不来,呆会儿醒了就麻烦了,他不好对付。”
“好。”潘玉随慕容风前去。
还未走到堂前,隔着屏风,就听到赵莹莹撒娇的声音。
“爹,我不管,你无论如何都要判那个女人斩首,不然女儿就绝食。”
慕容风摇了摇头,太歹毒了,还是个女人吗。
这种人就算不杀人一人,也为人所耻,更何况,她血债累累。
潘玉和慕容风对视一眼,相视一笑,两人继续上前。赵莹莹站在公堂之上,看着赵知州:“爹,你就帮帮我这一次吧。”
“你那丫环小桃,究竟所谓何事?”赵知州看上去一派正气。
“她昨天都还好好的,今早就被那个女人给杀了。”赵莹莹道:“你一定要帮女儿讨回一个公道。”
“有府中的下人称,好几天没见小桃伺待你了。”赵知州冷着一张脸问。
“那是因为小桃生病了,昨夜刚有些好转,说是今日有赏花吟诗大会,特意起来帮我的忙,谁知……竟遭了如此毒手。”赵莹莹说着说得哭得好不伤心。
慕容风暗自点了点头,不错,这女人挺会演戏,真不知道她晚上会不会做恶梦。
赵莹莹继续撒娇:“爹,我真的没有骗你,小桃真是被那个女人所杀。”
“可是据有人言,你看中了人家的相公在先。”赵知州冷面道:“我曾多次教导你,他人之夫不可窃,你为何屡次不听,如此惹来大祸。”
“爹,您的教诲女儿时刻铭记在心,只不过,那潘公子,对女儿也是有意在先,后来不知怎的变得无情,女儿怀疑那个女人会使妖法,不信您看,牢内所有的衙役都死了,一定是她干的,那么凄惨的画面,实在太恐怖。”赵莹莹作出惊恐状道。
“一派胡言,清平盛世,哪来什么妖人。”赵知州不满道。
“难道女儿还会骗您不成,你可记得从前娘亲是如何死的,她的死状……”赵莹莹还想继续说下去,赵知州猛的一拍惊堂木:“够了,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所作所为。”
赵知州道:“那张玉贵一向轻薄无耻,你与他早就勾搭成奸,不顾你与云儿的姐妹情份,将她的夫君留宿自己闰房,如此大逆不道之事,早有人报于我耳中,如今你更是荒唐,为了一已私欲,让为父替你做出枉判人命的冤案。”
“来人啊。”赵知州似怒到了极点:“将这个逆女给我押下去。”
“爹,不要啊。”赵莹莹完全蒙了,不明白怎么会变成这样,爹一向对她疼爱有加,从来不会对她这样说话,为什么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堂上一袭官服的人真的是赵知州吗,还是另换了一个人,戴着人皮面具,赵莹莹难以置信的看着堂上满目冰霜的中年男子,不甘心的向前扑去:“不对,你不是我爹,你一定是有人假冒的,来人啊,我要撕下他的人皮面具。”
☆、真相
“放肆!”惊堂木一声巨响。
赵知州愤怒的看着堂下形同泼妇的赵莹莹,那张脸有几分像他死去的夫人,亦有几分像那个在他脑海里埋藏了十几年令他觉得屈辱的面孔,若换成从前,看着赵莹莹又哭又闹,他一定会心疼不已,加以好言相慰,可如今,她闹得越凶,只会令他觉得越恶心。
眼看着她的手就要向他脸上抓来,赵知州将她的手一把抓住,狠狠的摔向了地面。
赵知州狠狠的对赵莹莹道:“到了今天,你还在骗我,你早就知道你的生父另有其人。”
“你说什么?”赵莹莹看着赵知州,难以置信的瞪大眼睛。
她原本嚣张的气焰在这一瞬间全都淹灭。
定定的看着这个自己唤了十八年爹的男子。
赵莹莹从他眼里看到了可怕的冰冷与陌生,往日里的疼惜之情全都不见,只剩下一片噬血的苍狂,赵莹莹摇了摇头,难以置信道:“爹,您在说什么呢,我不是您的女儿,会是谁的女儿,您不要听信他人的馋言,我是莹莹啊,您从小疼爱到大的莹莹,难道您不疼我了吗。”
“来人,带赵进。”赵知州见她还在狡辩,眼里露出一抹噬血的寒冷。
“赵进。”赵莹莹一听到这个名字,脸色立刻全白了。
她难以置信的看着出口处,被人押进来的正是多年来替她杀人无数的驼背老头。
他似乎醒了,睁着一双迷离的眼还未看清楚眼前的一切,狠狠一棍打向了他的膝盖:“见到知州大人,还不跪下。”
“他怎么会来?”赵莹莹喃喃自语。
片刻后,才恍然。
上前扑嗵一声跪倒在了地面,冲赵知州慌乱道:“他是谁,我不认识他,他来干什么,爹,小桃是那个女人杀的,你替我杀了她。”
“够了,事到如今,你还在狡辩。”赵知州狠狠的一拍惊堂木,将冰冷的目光看向了驼背:“赵进,多年前你本应已随那个贱人死去,没想到竟然自毁容颜藏在府上十年之久,我真是低估了你的能力,为了你的女儿,你还真能吃苦,甘心躲在黑暗里生存了十多年。”
“你说什么,我不明白。”驼背沙哑着嗓音道。
“想不到堂堂的大内第一高手,为了一个贱人的野种,竟肯屈居我之下这么久,我不能不配服你对那个贱人的深情,但是,今天,就是你们父女俩的祭日,你与你女儿狼狈为奸,杀害我府中下人无数,现在尸骨已从沁园林子里的花棚里找出,你还有何话可说。”
“在下不明白大人在说什么。”驼背不停的咳嗽着,似很痛苦。
慕容风和潘玉已走到了堂前:“你当然不明白他在说什么,因为你在装糊涂。”
“你们抓我来究竟所谓何事。”驼背道:“我不过是大小姐从路上捡回来的一个流浪老儿而已,大小姐见我可怜,还有一手剪花的手艺,就留我在府上济以三餐,大人是不是有所误会。”驼背低着头,没有看他。
赵知州冷冷的看了他半晌,突的笑了。
嘲弄的笑容令赵莹莹觉得毛骨悚然。
他走上前,一把将驼背的衣服撕开,那驼了的背上一只雄鹰的标志清晰无比。
赵知州愤怒的狠狠一脚踩向了他:“赵进,我永远不会忘记,那天归了府衙,买了那个贱人喜欢吃的莲蓉包去看她,结果就看见你脱光衣服的样子,背上就是这样的一只雄鹰,你还有什么可狡辩的。”
驼背沉默。
赵知州将脚收了回来,又一脚狠狠的向赵莹莹踢去:“还有你这个小野种,一想到我把你当自己的亲生女儿疼了十八年,就恨不得撕了你的皮,剥了你的骨,喝了你的血,吃了你的肉。”
赵莹莹身子柔弱,赵知州这一脚用力无比,赵莹莹狠狠的趴到了地面,嘴角溢出了血。
驼背激动了,猛的挣脱衙差的压制:“你干什么,不能动她,赵跃,你还是不是人。”
“我不是人,难道你这种早就应该销声匿迹,人不人鬼不鬼的东西才是人吗。”赵知州一听此言,更加的愤怒了,一脚踩向了驼背的手:“当年你就是凭着一把剪刀手扬名天下,如今这双手,为你的这个贱女儿沾满了血腥,今天,我就要为民除害,杀了你们父女俩。”
“爹,不要,我不是他的女儿,我是您的女儿,我一辈子都只做您的女儿,您不要杀我。”赵莹莹见瞒不住了,开始磕头求饶:“我是无辜的,我一开始的时候,不知道他是……后来当我知道的时候,无数次的赶他走,可是他赖着不走……
“哼,他赖着不走,而你又正好需要有人帮你一把,所以就利用了你自己的亲爹,再利用我对你的疼爱,这几年越来越不像话,许州的女儿家,有哪个像你。”赵知州狠狠的道:“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女,你娘是一个贱/妇,枉费了我对她多年的疼爱,你更是一个贱/妇,勾/引云儿的夫君,那张玉贵昨日被一姓秦的公子送进了我这里,把什么都招了,你这些年干的好事儿,一件也没漏掉,任何一条,都足以让你五马分尸。”
“不是的,爹,你听我说,不是那样的。”赵莹莹哭着开始求饶。
“滚开,谁是你爹。”赵知州狠狠的一脚踢开了她。
他心里的愤怒已达到了极点。
这么多年来,一直引以为傲,息心栽培,疼爱无比的女儿竟然是自己的妻子和眼前的这个驼背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