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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有继续拉面下去的心思了,如果她猜的没有错,那个所谓的知州千金一定是昨天被她骂过的白衣蒙面女子,邀请所有的书生到府中去参加什么赏花吟诗大会,恐怕没安什么好心吧,外地的许州的都可以,这里的知州还真不是一般的大方。
听他们所言知州大人好像极为宠爱自己的女儿,还真是爱女爱到不知分寸。
什么狗屁的赏花吟诗大会,分明就是冲着潘玉来的。
李相宜气极,将面团狠狠的扔到了桌面。
简直是欺人太甚,气死她了。
潘玉如果不去,就是瞧不起知州大人,如果去了,一定会中她的诡计。
不行。
她现在就要去潘玉,让他不要接邀请贴,贴子一旦接了,就推托不掉了。
不管是装病还是其它的招数,都是没有用的。
李相宜急火火的跑向了潘玉的摊位。
潘玉正站在那里拿着一个贴子发呆。
李相宜飞快的上前一把夺过:“看什么看,又是那个妖女下的套,她就没安好心。”
“娘子,你说的是谁呀。”潘玉看着她将拜贴夺了过去,也没有阻止。
李相宜将它撕成了碎片,扔进了湖里:“相公,不管有谁邀请你去知州府,你都别去。”
“娘子,你看都没看,怎么知道是知州大人邀请我。”潘玉神奇的看着李相宜。
“我当然知道,我不止知道,我还知道他为什么要请你。”李相宜恶狠狠的看着湖面打着旋儿飘转的纸片道:“都是那个妖女在作怪。”
“娘子,你说的是谁啊。”潘玉愈发不明白。
“你不然不明白了,这么复杂的事情。”李相宜道:“总之你听我的,谁邀你也别去就行了,好好的摆你的摊,其它的事不用你操心。”
“我知道了。”潘玉看着李相宜转身而去,不明白到底是怎么了。
李相宜走了两步,不放心,又折转回来:“对了,还有一件事,最近不管谁让你去哪儿,你都别去,知道吗,这江南啊,坏人也挺多的,你还记不记得在榕城的时候,秦帮和虎帮的那些人。”
“当然记得,我知道了,娘子,我只听你的。”潘玉听话的点了点头。
“这才像话。”李相宜回到了自己的摊前。
想了想,还是有些不放心,那个女人虽然看上去一脸的清纯样,但是实际上骨子里看上去骚得不得了,属于那种闷骚型的,她才不要让这种坏女人把潘玉得了去,一想到昨天她看潘玉时那种两眼发光的样子,就知道她脑子一定幻想着和潘玉在床上的场景,这种人,骗骗古代女人也就算了,骗她,门都没有。
李相宜越想越觉得不对劲,想个什么法儿破她的招。
看她的这番算计,不会轻易罢休的。
怎样才能让人看穿她的真面目,再也不能使阴谋诡计来算计潘玉。
李相宜想啊想,怎样也想不明白,只能用一招。
哎,卿本佳人,奈何做贼。
趁着功力还在,有一点内功可用的情况下,她一定要把赵知州家的千金本性弄清楚。
看看是她误会她了,还是她本来就是她所料的,一个淫/妇。
哪个处/女眉眼间会有那种清纯与妩媚相结合的妖媚。
夜深人静的时候,李相宜看着潘玉睡着以后,穿上了夜行衣,蒙上面直往知州府而去。
街道上灯火依旧通明,李相宜提起内功行走在屋檐之下,还是差点没掉下去。
她很快就找到了知州府衙,从后院翻墙而去。
只见后院错落有致的房间不少,不知道哪间是那个妖女的,李相宜左看右看,突的听到屋顶上一阵动静,和她一样有个夜行人闯进了府内。李相宜赶紧闪身躲在了黑暗里,待那人去往一间屋子后,这才现身跟在他身后。
她屏住呼吸,脚步很轻。
只听那人在门前小声的唤:“莹莹姐。”
房内没有动静。
那人又小声的叫唤了两声,竟然是在学猫叫。
黑暗里看不清那人的身影。
李相宜凭直觉感觉不是什么好人。
她静静的观望。
待到门终于开了,一道身影出现时,李相宜不由得惊住,可不是那个瓜子脸的丫环吗。
瓜子脸丫环对黑衣人小声道:“你不要命了,叫这么大声。”
“我忍不住了,实在太想她,莹莹姐在吗。”黑衣人道。
听嗓音似是一个少年。
“也不怕二小姐发现。”瓜子脸丫环白了他一眼:“去吧,小姐还没睡呢。”
李相宜可以百分百确定,这就是那个妖女的房,半夜三更的来一个男人,算怎么回事。
李相宜觉得有戏,赶紧的爬上了屋顶。
不小心踩滑了一片瓦。
瓦片落地,惊得屋内的人惊呼出声:“怎么回事?”
“喵。”李相宜赶紧学了一声猫叫。
“没什么呢,是一只猫,我亲眼儿见它跑上屋顶了,小姐,您放心吧,这个时候,不会有其它人,老爷和夫人早睡下了。”瓜子脸丫环打了个呵欠,关上了门。
李相宜松了一口气,顺着灯光透出来的地方,趴在了那里,小心翼翼的揭开一片瓦,探头看去,不看不打紧,一看吓一跳——
果然是极品的妖女,不但妖,而且非常的淫。
李相宜听到了断断絮语:“潘相公,来,亲我这里。”
太恶心了,难道底下的这个人也姓潘。
李相宜始终看不表黑衣人的脸,只听得那嗓音稚嫩:“莹莹姐,可不可以不要把我当成那个人,这样我受不了。”
“受不了别受。”赵莹莹推开了他。
那黑衣人赶紧又凑了上去:“别别,你爱怎么叫唤就怎么叫唤吧,只要让我好好乐一次就行。”
“说什么呢你。”赵莹莹冷冷道:“谁让谁乐啊。”
“我让你乐,我让你乐。”黑衣人说着说着将脸埋进了她的胸前。
很快就有***的话语传出:“潘相公,吻我那里,不要……啊……潘公子!”
可恶!!!
李相宜看着看着,脸都气红了。
敢情这个不要脸的女人把别的男人当成了潘玉在YY呢。
简直太可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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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香
李相宜一气之下将屋顶的一块瓦片捏碎,屋内勾缠在一起的两人立即分开,黑衣人拉上了面巾,光裸着上身看向四周,模样滑稽莫名,李相宜拿起一块碎片嗵的一声击向了屋内的人,两人吓了一跳,顺着李相宜的方向看来,李相宜赶紧闪身离开,飞快的隐退到了街道。
她顺着来时的方向回到了客栈。
潘玉还在熟睡中。
李相宜悄悄的脱下了身上的衣服躺在了潘玉身旁。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李相宜没有出去摆摊,潘玉觉得奇怪,也没有出摊。
潘玉看着李相宜,不知道她要干什么。
李相宜想着昨天看到的黑衣人昂起的脸,好像很面熟,似在哪儿见过。
只要能找到他,就有证明那个赵莹莹是个贱妇。
李相宜决定今天什么也不做,去找赵莹莹与人私通的证据。
未出闰阁的女子,若是被人抓到这样的把柄,一定会被浸猪笼吧。
李相宜心里暗自想着,怎样才能找出那个与她私通的人。
她换了一身衣赏到街上去转,告诉潘玉她想一个人去散散心,潘玉不放心的跟在身后,李相宜一条街一条街的走着,始终想不起来那个面熟的少年到底是在哪里见过。
到底是在哪儿见过?
她走着走着到了茶楼的方向。
突然想起。
对了。
那天她在骂那个赵莹莹的时候,有一个黄衫少年坐在角落里笑得似乎别有意味。
而那个黄衫少年就是她在赵莹莹房里看到的人。
李相宜一下子想了起来,赶紧的走进了茶楼内,问茶楼的掌柜:“请问一下,您还记得前天坐在那个角落里的黄衫少年吗,看起来风度翩翩,一袭锦衣,无比潇洒的模样。”
“小娘子,你说的该不会是咱们张财主家的儿子张玉贵吧。”掌柜的说道。
“张玉贵?”李相宜挑眉。
“就是那个坐在角落里一袭黄衫,看上去皮笑肉不笑的那个。”掌柜的强调道。
“是啊,说的就是那个人。”李相宜道。
“那就是他,知州大人家傻女儿的女婿,张玉贵。”掌柜的道。
“傻女儿。”李相宜好奇的问;“知州大人有两个女儿吗?”
“对啊,大女儿叫赵莹莹,天性聪敏,美貌无双,深得知州大人的喜爱,还有一个小女儿,名叫赵云云,可惜生下来就是个傻的,不过那张玉贵真是了不得,不嫌弃一个傻子,硬是对她诚心呵护无比,这才打动了知州大人,将那个傻女儿许配给了他,不过饶是这样,也羡慕死了其它的商户,因为和知州大人攀上了亲戚,张家的生意在许州是顺风顺水,就连我们这间小小的茶楼,也是羡慕不已啊。”
“原来是这样。”李相宜顿时明白了。
好一个假情假义的小人,张玉贵,简直就是一个***的色狼。
李相宜越想越觉得张玉贵和赵莹莹该死。
正这样想着的时候,听到外面传来一声娇憨的嗓音:“相公,我要吃糖葫芦。”
“好的,我这就去给你买。”熟悉的嗓音。
李相宜扭头看去,那个张玉贵正扶着一位看上去俏丽无比的女子在卖糖葫芦的面前,他正细心的替女子剥去糖葫芦上的一层柚子叶。
掌柜的看着点头赞许道:“这个张玉贵啊,虽然看上去油滑了些,但是还是很疼爱他自家娘子的,你看看,他这举动,不知道要羡慕死多少人,他长得其实也挺不错的。”
“有的时候,眼睛看到的未必就是真相。”李相宜笑了一笑,向张玉贵走去。
“张公子。”她冲张玉贵一笑。
“你认识我?”张玉贵好奇的着她,哪里来的一个美娇娘。
李相宜微微一笑:“我当然认识你了,这许州城里,有哪个不认识你呀。”
李相宜的一番话说得张玉贵心里舒坦无比,他两眼放光就要扑上来只差握李相宜的手了,但是看了看旁边的女子,故作镇定的忍了下去:“可是我们没见过呀。”
张玉贵只觉得李相宜面熟,却真想不起来。
李相宜也没多说,只是道:“既然张公子今日有娇妻在侧,奴家就先行一步,待到张公子有空的时候,再到这间茶居前来寻我,我在这儿等你。”
说完冲张玉贵媚眼一笑,飘飘然的离去了。
感觉到他的口水都掉了满地,这个男人,也太好勾/引了一些。
李相宜心里暗暗的鄙夷,感觉到他的目光还粘在身上。
冷不丁潘玉幽怨的声音在身前响起;“娘子,你说心情不好出来转悠,原来就是勾/引他来了。”
潘玉看上去有些不高兴。
李相宜赶紧将潘玉拉到了一旁:“相公,你误会了,事情是这样的。”
“我能误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