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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和他们搭上关系的!我有一个同学在那边,复大的毕业高材生啊,两次投递简历都没有被看上。”
“不是吧?他们连复大的学生都不要了?”
“你懂什么,人家那边又不看学历的……总之我也不是很清楚,就知道我那个同学没有进去。老林你倒是厉害啊,不声不响就勾搭上现在国内风头最劲的出版社了。”
也有人赶紧趁着机会,向林西求证有关思阅和云中书城的内幕消息:“老林,这个思阅出版,还有云中书城,他们之间到底是什么样的关系啊?互相统属,还是合作关系?我听说书城里面的员工,哪怕就是营业员,一个月也能拿到两千多呢,这还不算各种福利!”
“什……什么?”听了这话,一群人齐齐倒chou冷气,倒不是这两千块有多高,而是这个工资开在营业员身上,就让人无法不去羡慕了。
有一个刚进魔都音像的小年轻有些艰涩地吞了一口口水:“那不是都快赶上我的工资了?我这个大学,不是白念了么?”
“这我怎么知道,我又不是营业员,不过他们老总开给我的工资,倒是比以前高了不少。嗯,将近是原来的两倍吧。”要是换了其他人,是不会当着别人说出自己工资的,但是林西虽然是成年人,可一心扑在音乐上的人,心思都是相对简单的,更是没有什么炫耀的意思。这时候听到有同事问起,就一五一十都说了出来。
“林哥……”旁边一个和林西差不多,在单位也是没有什么话的小姑娘就忍不住yù言又止:“那个,你能不能问问他们那边,还缺不缺人手啊。既然是招音乐编辑的话,我想他们肯定是准备做这个市场,说不定还会缺人呢?”
一群人的态度从为林西抱不平,转而眼馋yan羡,甚至打起了让他代为引荐的小九九,前后还不到半分钟的时间。变化之大之迅,约莫也可以看出思阅和书城现在的影响力了。
有了同事们满脸yan羡的表情,林西回到家后才有底气和女儿说起这个事情,要不然,他也是不会把辞职这样的事情告诉女儿知道的。
可是没料到林西才刚一说出口,林默默就“耶”的一声扑了过来,如同树袋熊一样挂在林西脖子上:“真的是要去越州吗?好好,我支持,我一万个支持!那我们用不用搬家?反正妈妈一年也回不来一次,在越州和在魔都,根本就没有什么两样。而且你走了,谁来照顾我啊!”
不知道女儿的心思,林西倒是陷入了考量中——自己爱人一年到头都在外面跑,原本想着是让女儿住校,但是现在看这个样子,把她一块儿带过去,倒也不失为解决问题的好办法了。
林默默瞅准时机又是一顿软语娇嗔,最后终于是让林西下定了决心,而远在越州的杨一也没有料到,自己一时兴起的一个主意,为以后的阳一文化音乐部的奠基之举,居然是给自己招来了无妄之灾。
……
这一天,杨一刚刚和朱威廉jiao流了一些榕树下的问题,然后又忙完了收集资料,筹备幻想小说网站的事情后,中午草草吃过了饭,然后就急忙赶往已经很久没去过的一高,或者更准确的说,是赶往季棠郸的家中。
这位老先生不像沈嵩之,虽然也是名满越州的学术大家,可也只是在一高里面有一套早年分配的住房,生活很是清简。
而杨一也不是第一次来到这里,还在97年年底的时候,他就在余浦的引荐下,上门拜访过季老。不过那个时候,老先生手上还有一堆事情要处理,所以也只是略微地谈了谈,然后认了杨一的弟子名分后,就这么放了下来。
现在老先生把手头的事情处理完,一时半会儿也没有省外的讲座学会之类的事情,所以就想到了自己手上还有一个小徒弟,虽然是认了师徒名分,却一直就没来得及好好调教一番。
老人从来都是想到什么就要去做的xìng格,现在忽然想到了杨一,马上一个电话打到杨一那里,也不理会男孩现在正在做什么,直接布了最高等级的召唤令:“过来,从现在开始,每天下午chou出三个小时,我要给你补课。”
季棠郸的话杨一不敢不听,如果说他还敢和沈嵩之开开玩笑闹闹别扭,利用老人懒得和他计较的心理占些小便宜。可是对上从来都是不苟言笑,且以严厉著称的季老,杨一的那些小手段就半点儿作用也起不了。
……
“妖怪者,盖精气之依物者也。气1uan于中,物变于外,形神气质,表里之用也。本于五行,通于五事,虽消息升降,化动万端,其于休咎之征,皆可得域而论矣……接下来是什么?”杨一到来的时候,季棠郸正捧着一本书在慢慢翻看,看到杨一被小保姆领进屋子,也不话让他坐下,直接就来了这么一段。
接下来?我也就勉强知道这好像是《搜神记》里面的东西,哪个还记得接下来是什么?
看到杨一打不出来,季棠郸面无表情地合上手中的书,然后接着问:“商纣之时,大龟生mao,兔生角……曰之为何象?”
杨一挠挠头,继续傻眼。
老爷子好像是问上瘾了,杨一答不上来他也浑不在意,而是继续眯着眼睛问:“帝俊四子四国,使四鸟,哪四国?”
“呃,司幽,黑齿,白民……”这个杨一倒是勉勉强强记得三个,还是因为名字有特点。
“哼!”老爷子终于是忍不住了:“这么浅显的东西,都是最最简单的问题,你一个都答不上来!还敢用国学做你这个东西的噱头!可悲可耻!”
说完把手上的书扔了过来,杨一手忙脚1uan地接过来一看,果然是情理之中意料之外。
这不正是《云荒》的第二部,《墨。偃师》么?
182。自辩【渣章节,不支持订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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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愧不敢受。”杨一小心翼翼地把漫画本子放到季棠郸的书桌上,小声回答道。
本来他的声音就不大,而且又知道分寸进退,加上小模小样一脸诚恳的样子。这话紧接在老人最后一句“可耻可悲”的后面说出来,就好像是某个失足1ang子幡然醒悟一样,季棠郸的神情也好看了许多。
但是杨一又紧接着更加小心翼翼地来了一句:“这四个字我真的是愧不敢受……”
由不得他不谨小慎微,虽然万般不同意季棠郸的看法,但是在表达自己的意见时,是一定要注意分寸的,要不然后……恐怕就没有然后了。
季棠郸初听之下,还以为杨一是在为他自己的做法赔小心道歉,正要点头颔,然后才反应过来杨一的意思,不由得勃然大怒起来:“还愧不敢受?你的意思是,你搞的那些东西,就是很正确很有道理了?连刚才那三个问题都回答不出来,你这不是误人子弟是什么!”
果然是老而弥坚啊!杨一不禁感叹,这种扑面而来的风压和唾沫星子,约莫能和地球另一边,那个遥远岛国的足球教练相媲美了,沈嵩之的战斗力和眼前这位比起来,简直就是渣渣,完全不值一提。
可是不管怎么样,现在把老爷子哄得消了气才是正经道理,而且还得让他接受自己的观点,最起码不能给自己造成阻碍才行。
要不然,难道要放弃好不容易打响的《云荒》么?
还有一个办法,那就是不和这个老头儿玩了,自己一心一意继续行走在商业化的“金光大道”上。那样的话倒是自由自在很多,也不会再有人像现在一样,指着自己的鼻子破口大骂。
只是那样的话,杨一就觉得自己压根儿就没有必要在文化行当里混了,如果只是为了钱的话,赶紧把手头的产业一股脑打包卖掉,然后转而进军房地产之类的行当岂不是更好?
所以为了自己那个有些可笑有些一厢情愿的梦想,杨一不仅要哄老头儿,还要把这个老头儿哄好。
“这个,老师,您问的问题我确实回答不上来,但是这和这个漫画有什么关系呢?”始终是一脸赔笑的表情。
老爷子一生行事作风都是无比严谨,对人如此,对己更是这样。可恰恰杨一是他相当看重的一个学生,也是xìng格之中最惫懒的一个,看到这小子满脸的小心劲儿,季棠郸也有些绷不住地哼了一声:“坐下说。”
等到杨一把屁股小心翼翼地放到书桌旁的椅子上,季棠郸才哗啦啦地翻开《云荒》的一页:“你这是个什么说法?什么时候墨家出了个显墨,又出了个隐墨?还有这个钜子,居然是什么血统传承?厚乎德行,辩乎言谈,博乎道术……这些东西到哪里去了?感情你这个墨家就是鬼鬼神神的东西?还机关师?傀儡师?什么1uan七八糟的东西?你说我该不该生气,你说你这是不是误人子弟?”
就知道是这个样子……
面对季棠郸还有些火气难平的模样,杨一真是大感头痛,倒不是因为季棠郸质疑他的做法,这件事情本身让他有什么不爽的。而是这些老爷子们,对于这种“历史动漫化”的改造,总是抱着抵制的态度,远的有余浦、薛海清,近的有沈嵩之,他这么一个个费心费力地每个人都解释一遍,实在是都有些腻味了。
以后谁再唧唧歪歪我一定不理他!
恶狠狠下了重誓,然后接着无可奈何地面对现实:“老师,我知道,我知道,这个漫画什么的,是有点儿不太符合历史事实,但是这种东西,不都是根据传说,志怪,凭空想象的吗?我这些东西做不得准,可是就拿您问的那些问题,《搜神记》、《山海经》不都是前人们在口口相传的故事中,又加上自己的想象力,这么糅合而成的产物么?怎么到了我这里,就行不通了?”
“人家都是有据可循,有典可查,而且也不会胡1uan改写事实,把好好一个墨家,变成是怪力1uan神的什么机关师。”
“那佛教呢?道教呢?就能让吴承恩老先生随意改写编排了?”杨一小声道。
其实他还有更想说的例证没有说出来——这就炸mao了?要是让您老看到什么军道杀拳周/总理,铁拳无敌孙中/山,还有太/祖天魔功之类的东西,那您不得把那个漫画作者生吃了?
虽然杨一自己也觉得这些漫画有些过界的嫌疑。
听到杨一提起西游,季棠郸一时间有些没法反驳,毕竟这部明清四大里面唯一的神怪小说,里面就掺杂了作者对神话、传奇、宗教的个人看法,现在被杨一拿出来做挡箭牌,他倒是反驳不了。
季棠郸学识何等的渊博如海,可是要说到转进诡辩,还未必就是杨一的对手。
重生者现在所用的方法,就是幻术。真。转进诡辩大/法——先把季棠郸的智商和思路拉到普通大众水平,然后用自己的先知先觉,还有各种从网络上看到的似是而非的道理大败季老。
“还有封神,还有聊斋,还有镜花缘,老师你要是在这上面较真,那很多东西都没办法拿出来看了。”杨一无奈地摊摊手。
季棠郸到底不是什么好哄骗的人物,听了杨一的诡辩,他只是不置可否地摇摇头,又静了静心以后,他忽然问了这么一个问题:“你这小东西,总是揪着国学,还有华夏文化什么的不放,到底是什么意思?”
“我可没有打着这样的大旗。”杨一很委屈地睁着眼睛。
季棠郸哼了一声:“虽然你没有明说,但是罗戈那小子给你这些东西打广告宣传的时候,那些广告词上面,不都是什么‘重现华夏幻想,再掘先古奇谈’么?这还不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了?所以我说你们是搞噱头抓眼球,可一点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