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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杨一才敢使出这种神棍似的手段,他在日常的接触中就已经知道姜建漠不是绝对的唯物主义者。而且由于这位记大人,是学院派历史教授出身,对于“命数””“运道。”这些虚无缥缈的东西,反而有着和普通人不一样的理解。
现在用鬼神之论忽悠他,反倒是比从科学角度出,更加有说服力一些第九中文网最快更新哦!
“禅师?。”姜建漠有些好笑地看着杨一,暗暗思付这小家伙说这些话的意图。似乎他并不想轻易放过环境保护这个话题,总归也是无事干脆就看看这孩子还有什么高见。
“来,说说你碰的这个禅师,都和你说了些什么。”。
“无非就是算命,但是全都准了。…”杨一摊摊手,假装苦笑着摇头:“我一开始觉得这种神叨叨的宗教人士,也就是凭借阅历和口才骗些香火钱罢了。不过这次碰的师傅,既没让我写个字给他测,也没有玩看手相解签之类的,我是闲逛到这位师傅清修的小院子里他随口给我批的命。”。
“全准了?能有多准,从小到大的生平事迹一件不差?。”姜建漠还是摇摇头倒不是怀疑杨一骗他,而是认定了这又是江湖骗子的把戏,只不过杨一没能看穿而已。
“没有,就这大半年的事情……”杨一眼睛一转,加重了语气:“但是姜叔,我可是从头到尾一点儿有用的信息都没有透露,但是他说的那些事情,还真是一件不差。不是那种模拟两可的批语,是真的事无巨细都清清楚楚。”。
罗戈不说话,现在他出面帮着杨一蒙人不好,但是揭穿重生男更是不行,干脆就不表个人意见了。
姜喃倒是从一开始的愕然中反应过来,这会儿只是看着杨一直撇嘴,显见她也是不信这些东西的。
姜建漠摇摇头,觉得这小子总归还是有孩子气的时候,也不是每时每刻都成熟的不得了。
“我也还是不信,就随口说了几个其他人的名字……”杨一眼见效果不怎么样,狠狠心继续丢炸弹:“只是说了名字而已啊,其他什么都没说………”。
“哦,你说了哪几个人啊?。”姜建漠抿了一口茶,显见得也没什么说正经事情的意思了。
还是压根就不相信。
“不好意思,报了姜叔叔您的名字……”杨一正襟危坐,显得小心翼翼。
个答案是出乎姜建漠意料的,他本以为杨一会说他自己的亲戚朋之类,没想到却扯了自己。不过从另外一个思路想想,杨一在那样的情况下想起自己,说明他倒是把自己当成了长辈看待。
“说了我什么?。”姜建漠就正色望过去,很想听听杨一口中的这个高僧,到底有什么了不得的地方。
“紫气青光,就这么一句批语……”杨一的视线往斜方飘去,没有什么焦距,似乎在努力回忆:“还有什么“南阎浮提,之水,虽未静心守常,但也算共业中的善缘什么的。”。
纯粹是跑嘴巴跑火车了,但是这火车偏偏跑的极有水平。
紫为贵青为华,既指明了姜建漠现在的地位,也暗喻他的家世。至于后面的南阎浮提之类,不是杨一不是想说清楚,而是水平有限,只能用最浅显的东西隐喻某些东西。但好在论禅辩机,一是讲究心有灵犀,二则浅显处有大智慧,所以杨一只要把想说的东西说出来就行了剩下的随便姜建漠自由挥就好。
“紫气青光,紫气青光!。”姜建漠忽然不笑了,反复咀嚼着这寥寥几行批语的意思。
前面四个字点明了他的身世地位,而后面的“南阎浮提,之水,不能静心守常这些话司样让他大感愕然。
所谓“南阎浮提,之水,最直白的解释,就是地球的水,和婆娑世界净土之水迥然不司。而不能静心守常,却又是共业中的善缘,这不是已经点出了很多东西么?
由不得他不心惊,因为就在五天之前,他还刚刚审批过一份农村水电建设改造计划,将在接下来的八个月时间里,针对越州辖区内的两千多个行政村统一规划整修农村小水电建设。
简直就是直白的不能再直白的批言了!
旁边罗戈嗅到了点儿苗头,狐疑地望向杨一,这小子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胖总是全然不明白的。不过看姜建漠的反应,显然不是怪力乱神之语。
气氛顿时安静下来,几个人都把杨一盯着。最清楚杨一行迹的罗戈就百般不解了,这小子分明就没有自己单独行动过,除了和晚丫头温泉之外!那他到底有没有碰到过这个所谓的禅师,还有现在说的这些神叨叨的鬼话。姜建漠审批的那一份农村小水电建设规划虽然不是什么需要保密的事件,可也不会随便让无关人等知道。
当然罗戈要是主动问起,姜建漠也不会瞒着他。只不过现在的问题是,胖总刚从岛国归来,哪有时间问起这些政府动向。
“有关姜叔叔的就是这些,剩下的都是我母亲他们的事情反正也都差不多没跑……”杨一眨眨眼睛,趁着姜建漠心惊狐疑的当口,又抛出大杀器:“另外还有,那位师傅虽然一直清修但对外界的了解也很清楚的。后来聊天的时候,他还说就在明天世界的格局又要变化了,北约将批准捷克,匈牙利,还有波兰的加入申请。”。
“所以我看他真的像是得道高人的样子,就问了问我们国内的事情,他就说了洪水的问题。”。
后面这句话,姜建漠已经无暇分心去听了,前面有关北约东进的言论,早就让他心中震动不已。如果说越州一地的小水电工程,可以归于那位禅师的语焉不详,很能让人产生错觉,那么北约东进的论断该怎么解释?如果姜建漠是一般的官员,没有家族事务的牵绊,那么对于这种国际大势,他完全可以置之不理。但现在的问题是,除了在中央党校的长辈之外,姜家亦有人供职于外交部门,如果这个消息确凿无误,是不是可以凭此做一些文章呢?
4小时虽然短了点儿,但也不是什么事情都做不了。
不过现在最主要的问题,还是怎么样来确认这个消息。就凭一个鸟国和尚的预言?
“杨一,你刚刚说的这些话,都是那位禅师和你讲的?。”姜建漠的观点不知不觉开始生转变:“你能把他的话完整复述一遍吗?尽量不漏,也不要添加没有的东西。”。
杨一就再说了一遍,然后老老实实看向姜建漠:“姜叔叔,反正这个世界的有些东西,真的是无法用科学道理解释明白的…………”。
那是自然,最起码这厮的重生就难以用科学解释。
“所以,我觉得北约这个问题还无所谓,这位禅师有关长江洪水的提醒,才是我们现在最应该关心的?。”未完待续。
305。无愧良心就好了嘛
姜建漠苦笑,有些不知道怎么接话的好。
这个时候,只要微笑就好了?
放屁,杨一这小子此刻抛出来的话题,分明就关系到越州一地,甚至是长江流域千万民众的人生安全。这样的事情不值得重视,还有什么问题是值得他姜建漠担心的。
但是再回到客观理性的角度,从头看待这个问题,姜建漠又实在是难以相信杨一所说的话。一个外国和尚,告诉一个异国小孩子——你们家马就要大洪水了,快回去找你妈妈说清楚!
可信么?
姜建漠今年43岁,当了3年大学助教,3年副教授,5年教授,同一时期成为国家社科院历史研究所副研究员,然后在家中长辈的规划下进入党校……就算是市委这种关键性职位,也是历经两任,现在更是省会城市的一把手。
要让他平白相信一个小孩子的话,而且还是事关千万人福祉的所谓预言,就有些太不靠谱了点儿。
杨一把该说的都说了之后,就不再言,而是规规矩矩坐在自己的座位面,看着姜建漠若有所思的面容,心底升起一些无力无奈的感觉。
没办法,这本来就是毫无任何根据的东西,也不怪姜建漠到现在都没法完全相信。杨一托辞于某位并不存在的“大德高僧”,这种虚无缥缈的警示,对于实权在握的人物来说,是确然需要一个接受过程的。
罗戈这时候也不能作壁观了,他轻咳了两声后,对姜建漠点点头,然后看过来:“小一,这个事情,我真的不能由着你胡来了!你说的那个禅师,是什么时候见到的?在京都的时候,你好像没有单独行动过?”
姜建漠脸色不变,虽然他没想到罗戈的证词,居然是和杨一唱反调,但这两人都不是没轻没重的人。不管怎么样,他们各自的说法肯定都是基于某种考虑的。
现在要看的,就是杨一怎么回答。
以及他在自己说出这个话题的目的。
“喃喃,去看看黄婶那边,她做的点心好了没。”姜建漠没等杨一开口,又抢在前面支开了姜喃。有些东西就算是最最亲密之人,也没有让他们了解的必要,这是一种必要的保护措施。
脸没有一般小孩子忿忿然的表情,姜喃很乖巧很干脆地起身。
“就在第一天下午啊,到了旅店的时候,你们都在安置清点购物的战利品,我没事情做,就转到旁边的法然院里面去了。”杨一一点都不怪罗戈的“临机反水”,在这件事情,胖子要是不问个清清楚楚,倒是杨一要怀疑自己的眼光了。
慎重其事,慎重其事,需要慎重考虑的,就是这一类事情。质疑不等于背叛,而是另一种保护和善意。
“法然院?”罗戈喃喃几声,接下来就没法继续问下去了。他都是听旅店的老板娘提到过,那个温泉旅店旁边的银阁寺虽然出名,但是在法然院里面,却也有个赫赫有名的有德僧人。
说是和那些子承父业的家族和尚不一样,那老家伙当真是有些来头的。
姜建漠听到杨一这么说,下意识就回头去看罗戈的反应。本想小胖子还会追问些什么才对,结果就看到罗戈一副拙口呐言的模样。
“我没什么要说的了。”罗戈苦笑:“好像那时候这小子还真是独立行动的,谁知道一眨眼的工夫,他就能碰位有道高僧。”
舔了下嘴唇,罗戈想了想,还是小声补充道:“姜叔,关于那个法然院的和尚,听我们住的旅店的老板讲,还真是有些道行的。”
有了罗戈的证词,姜建漠的眉头不禁没能舒展开,反倒是拧的更紧了。如果说有人借杨一之口,想要蛊惑他做些什么的话,可是罗戈却是他从小看着长大的晚辈。
三代世交,算自己的女儿姜喃,那就是第四辈人了。这样的交情,可能会举家反目来暗算自己么?
姜建漠就算不相信自己的判断,却不能质疑自己的祖辈,自己母亲那一代人的眼光。
那么排除罗戈也参与其中的嫌疑,剩下的,就是杨一一个人的问题了。
可关键是,这小子沉稳,有主见,家世清白,他的过往和自己全无交集。哪怕就算是某些人了解到他和自己女儿的关系,想要通过某种途径算计自己,也没必要采取如此匪夷所思的门道。
装神弄鬼说是长江流域要洪水,然后提醒自己在这面早作准备?姜建漠除了苦笑还是苦笑。
许久之后,姜建漠终于把杨一所说的这些信息梳理了一个大概,然后谨慎道:“杨一,你是偶尔碰到了那位岛国的老师傅?”
“对!”杨一的表情很是无辜,显得连他自己都有些不相信这件事情。
“然后他就要给你算命?”姜建漠微微低头,盯紧了杨一。
“肯定不是见面就要求给人算命,那不是神棍么。”杨一摊摊手,毫不犹豫道:“他说自己静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