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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总来都对女孩心思了若指掌的重生男,这一次无疑是弄错了什么,就见苏晚轻轻摇摇头,然后以一种略带『迷』离的口气,不确定的猜测着:“是在那个震旦大学对嘛?不过大学里面究竟是什么样子的,你知道不知道?我只去过越州的华夏美术学院,但没有经过校园,都是从教师小区那边进出的。”
嗯?这丫头是怎么了……
杨一微微诧异了一个瞬间。觉得自己可能猜到了什么,就对苏晚试探道:“是不是对大学生活很好奇?想去上大学吗?想要试一试的话也可以啊。这个我是非常支持的。”
听少年这么说,苏晚仿佛忽然被惊醒yiyàng。连连摇头道:“不用,很好奇所以随便问问。我还要跟老师学习绘画,还要……帮你,所以不用了。”
这个女孩子啊,真是让自己说什么好?尽管已经不是第一次被苏晚感动,但杨一还是觉得,能够有一个人这么一直陪着自己同行,那种感觉果然是很好很好的,而且在冰冷的外表下她的心永远热烈。就像是深埋于一万米海沟之下的火山,从外面看永远是捉『摸』不透的无尽深蓝,可只有真的来到海水下面以后,才能看到时刻都在孕育沸腾的纫。
但越是感动,杨一就越不可能让女孩为自己做出这么大的牺牲,她现在的付出已经够了。的确,他改变了苏晚的人生轨迹不假,但这绝不是他可以永远肆意规划女孩整整一生的理由,一个人的一辈子太长也太遥远。遥远的让杨一这种重生者都感到不可预测的大恐惧,对于这样一个几乎是全心全意为了他的女孩,他又怎么能做出那种固定对方全部人生的残忍之举?
所以在看着苏晚笑了好一会儿,直到以女孩的凛冽都有些吃不消的时候。他才摇摇头否定了对方的说法:“你不是为我而活的,嗯,我不是不喜欢你这样。而是觉得自己不能自私到这种程度。放心吧,我知道你在想些什么。这不是对你的厌烦或者什么暗示,只是想说。如果你能随心所yù的走下去,那么我也会非常开心的。而不是整天都埋在画堆里,为了自己的兴趣不停地画,也为了我个人的理想不停地画,你应该有自己的生活,比如去大学里面尝试一下全新的生活?说不定能对你的创作也产生正面影响呢?能够多尝试一种生活,为什么不趁着现在还很年轻去多多尝试一下?”
“在你身边能够画画就可以了。”女孩把脑袋别过去,眼中氤氲着无数谜团般的幻彩。
“但是我也希望你可以去过一种全新的生活啊,这对你有好处,我不会骗你的。”杨一在这一刻忽然生出了某种很微妙的感觉,像是恋人,但也像是父兄,对眼前的女孩满满都是怜意。
“你不要我画了?”苏晚皱眉,似乎在下一刻就会什么都不说的转身决然而去。
“不是不要你画了,而是希望你以后能画得更好。”杨一知道这小妮子在想些什么,只好苦笑着解释清楚:“就算是我自己,也有重新回大学里面深造的想法,毕竟我现在有很多东西都非常匮乏,甚至可以说是缺失的,而要找到这些缺失的东西,重新回到学校充电是最最正确恰当的做法。你看,所以说,我们还是在一起啊,你到了大学以后,也可以在我身边继续画嘛。”
苏晚这才明白,自己是彻底误解了杨一的意思,但他显然不会像普通小女生yiyàng不依不饶地娇嗔,而是在深深看了男生一眼后,再度低下头不停摇晃着:“我考不上的。”
“谁说让你去参加考试了?有一种进入大学的方式,叫做特招,总不会这都没有听说过吧?行了,我就问你最后一句,要是我去大学的话,你愿不愿意也一起去尝试一下?”杨一霸道地不给苏晚其他选择,而是近乎于『逼』迫地一再追问道。
但很显然,女孩还就吃杨一这一套,在抿着嘴定定看了后者好半晌后,她就不再迟疑地点头:“你去我就去,但是要在一起。”
看上去,这小妮子是打定主意,不会再让杨一有离开自己视线的机会了。
“知道了,那这件事就交给我去办吧,再说现在还早着呢,按照正常来说,我们现在是高二下半学期的期末,离高考还有一年的时间。嗯,那就先这样,等年底的时候,我会通知你开始补习必要的课程,那个时候再说吧。”杨一拐骗了一个小姑娘,很有成就感地笑了。
……
一连四五天的时间,杨一都在jīng心准备着发言稿,可到了最后却怎么都不mǎnyi。看着被自己涂涂改改都近乎面目全非的薄薄三页稿纸,他也只能望之兴叹。等有了思路以后,再继续开动。
时间就这么在不知不觉的悄然而逝。等到杨一终于拿出了勉强mǎnyi的发言稿后,被他冠名的全新新概念作文大奖赛,也来到了跟前。
一大早,他就从自己办公室隔出来的休息间里走出来,然后洗漱穿戴,里里外外不说焕然一新,但也是极为符合他气质和外表的装扮。全部都准备好以后,他就拿了早早领到手中的邀请函,然后驱车往震旦过去。
到了校门口。杨一没让公司司机送自己进去,虽然跟门卫说明情况后对方自然会放行,可一路坐着车子赶到会场,未免也太拿腔作势了一点,还是老老实实走进去比较好。
于是在这个前世和他毫无关系,今生却发生了很多故事的校园里,杨一捏着邀请函走一路看一路,几乎就当是在游玩yiyàng。而现在已经是六月中旬,在梧桐树遮掩着阳光的大道小路上。经常能看到一些罩着黑『sè』学士袍,三三两两或是七八成群在草地边谈兴正浓的年轻人,自然都是带着笑容的,在憧憬着自己离开学校以后。未来的路途会是什么样子,一帆风顺仰或坎坷难行,这些都是他们这一段时间的思考主题。而在欢笑声之外。也有一些面『sè』伤感的家伙,走在男孩或者女孩这个称呼的尾巴上。似乎正恋恋不舍这四年的生涯。
毕竟不是每个人都像杨一这样,是开着未来窥测器的作弊者。要生存要发展,除了不愧对四年时光之外,还要将思维模式从象牙塔的那种直率和相对纯真,迅速转化为足以不被这个社会淘汰的成熟世故,这个要求对于某些人来说可能是一辈子都无法达到的目标,但对于另外一些人来说则是轻轻松松就能够无师自通的技能。
上午的大学校园一般来说,是没有什么重要事务的,一般都会放在下午进行,但因为这一次的萌芽和国内文史类排名前十的高校进行合作,除了召开合作的新闻发布会之外,还有一个更重要的流程就是本届的新概念复赛要正式开始,所以才有了这个安排。
新概念作文,对于已经进入了震旦大学的那些学生来说,也不过就是校方的行政活动,就算加上了京大北开汉大等等国内知名高校,那也就是面向那些高三小弟弟小妹妹们的活动,作文?开什么玩笑,自己连关心微积分或者高等物理的时间都没有,谁还有空去关注一个中学生参加的作文比赛?因此是无法引起那些震旦大学天之骄子丝毫兴趣的。
但事实上,跳出大学生视角,而是从国内教育界的层次来看,那么这一次由京华大学,京城师范大学,北开大学,震旦大学,汉昌大学等等一系列代表着华夏人文社科教育最最顶尖的学府联合,所联合举办的新概念作文大赛,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教育改革尝试。去年虽然也有面向这个比赛获奖者特招的高校,但毕竟除了一个震旦之外,其他学校都比较缺乏足够的影响力,属于个别学校的dúlì尝试。可今天这次会议举行之后,就意味着国内顶尖高校,认可了这种剑走偏锋的成才模式,不再一味的求大求全。
而更让这一次活动引发了不少关注的,还有萌芽和阳一文化的走到台前,以及国家教育部高等教育司,以及国际合作与交流司的涉入,因为按照杨一的计划,这次比赛的a类一等奖获得者,会拥有自主选择前往国外留学的机会,而且还牵头了法兰西高等师范学院作为友好交流单位,自然是引发了无数的关注。以至于这次比赛魔都市分管文科卫教的副市长都参加出席,亲自还担任了大赛名誉『主席』一职,而另外三位名誉『主席』,则分别被高等教育司副司长候泗维,国际合作与交流司司长周漱垣,以及直属高校工作司的一位主任研究员担任,足见其来势汹汹。
所以尽管只是一个高中学生的比赛,但震旦大学却是半数以上高层出动,校长和党委书记自不必说,还有中文系历史系文华院等诸多相关院系的领导。也都一一作陪,可见任何事情一旦官方开始涉足期间后。所造成的影响力之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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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更让这一次活动引发了不少关注的,还有萌芽和阳一文化的走到台前。以及国家教育部高等教育司,以及国际合作与交流司的涉入,因为按照杨一的计划,这次比赛的a类一等奖获得者,会拥有自主选择前往国外留学的机会,而且还牵头了法兰西高等师范学院作为友好交流单位,自然是引发了无数的关注。以至于这次比赛魔都市分管文科卫教的副市长都参加出席,亲自还担任了大赛名誉『主席』一职,而另外三位名誉『主席』。则分别被高等教育司副司长候泗维,国际合作与交流司司长周漱垣,以及直属高校工作司的一位主任研究员担任,足见其来势汹汹。
所以尽管只是一个高中学生的比赛,但震旦大学却是半数以上高层出动,校长和党委书记自不必说,还有中文系历史系文华院等诸多相关院系的领导,也都一一作陪,可见任何事情一旦官方开始涉足期间后。所造成的影响力之大。
文华院门口,已经是车水马龙,除了必须要到场的各阶层领导外,还有一些社会相关名流。甚至是不少媒体的身影在出没,芸芸众生的眼里,唯有赞叹和关注。
但一片热情洋溢的人群中。还在兀自左顾右盼的杨一,就显得很有些格格不入了。
被裹挟在人流中不断前行着。直到来到了展厅门口,众人在这里稍微停顿一下。然后出示自己的邀请函,接着顺次进入。大抵是前来参加的人以教育界人士为主,所以场面虽然宏大但却并不纷『乱』,有时候一行六七人同时来到门口的时候,大家也都很有风度地彼此谦让一下,而后面的人群也并不着急。
杨一过去的时候,正好前面一下子汇聚了两拨共十多个人的样子,所以他在看了看之后,就很有耐心地等在了一群中年人后面,不过这个年纪委实有些太刺眼了,所以就连前面一直在忠于职守检查来宾邀请函的震旦大学学生会成员,也忍不住送过来一个诧异的眼神。心忖这小子是不是那位学霸或者院系领导带来见识场面的?
不过周围时不时扫过来的一道诧异眼神,丝毫不能影响杨一的心境,在论顿领取布克奖的时候,在法兰西丹枫小镇附近,面对二十多位欧洲各国注明文学家犹自侃侃而谈的时候,那种铺天盖地而至的压力,要比现在大得多,那时候全都扛过去了,现在这种场面也只能算是等闲而已。
就在他耐心等在自己的次序时,后面忽然过来了一个和他看上去差不多的男生,在客气地“嗯嗯”了两声后,发现这小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神游物外了,就只好老大不客气地在他肩膀上拍了两下,等男生回头后,发现呈现在自己面前的,是一张热情到有些夸张的笑容:“你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