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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一个女孩子的特有目光。姜楠很明锐地感觉到,面前的少年又长高了一截。第一次相遇时还可以肩并肩的在越州那些阡陌巷道理走着,可不知不觉两年过去,他已经比自己都还要高出一个肩膀了。想起在京城的时候,自己的表妹姜莹偶尔在奶奶这边留宿的时候,就总要钻到她的卧室,表姐妹两人躺在一张床上聊些女孩子自己的话题,当然,一般来说是姜莹说的多,而她大部分时间都是听众,而且也不一定能记住小表妹说的那些少女私语。不过无论怎么不加以留心,但有一句话,现在却忽然浮现于她的脑海之中——楠楠姐你听说过没有?一个女孩子喜欢上一个男生的标志,就是只有她才会关注那个男生有没有长高,今天能靠在男生的肩膀上,然后明天就只能移位在男生的怀里,这是一种只属于女生自己的丈量,没有太深厚的厚度,但却充满了时光荏苒我们一天天老去的浪漫……这句话真是说的太好了,我以前都没有注意到,自己居然会去留心一个男生的变化……
那个时候姜楠是笑着回应,这么说,那你是已经有了心上人喽,说出来我帮你参考参考?
后面的笑闹,已经有些想不起来了,女孩的记忆也只能到这里为止,但这就足够了。
所以姜楠现在看到,对面那个男生的笑容和以前一样清澈干净,微笑着看向自己,但却也没有耽误他对着身边那位老人开口解释:“认识,以前我在越州的同学,赵老师,我可以担保她绝对不可能作弊。”
这个家伙,还真是相信自己呢。
不过这样子真好。
赵长天在听了杨一几乎没有一丝一毫转圜余地的肯定后,不由得苦笑起来。的确,如果在自己手下编辑和杨一之间,必须要选一个他更为信任的人,那么无疑他会选择杨一,虽然两人碰面的时间不多,有时候甚至是要提前好几个星期联系,才能找到一个大家都有空闲的机会聊上两句,可就是这为数不多的见面机会,让赵长天已经深切地体会到,这个少年是怎么样一个人,或许他也有自己的私欲,也有自己的想法,但却绝不会在没有十足把握之前就轻易肯定一件事情。
对杨一的肯定并不代表着对手下编辑的否定,因为这个世界上的误会太多太多,多到人心根本容纳不下也剖析不清。既然杨一这么坚定自己的看法,那么很可能是编辑弄错了什么也指不定,倒不是说自己手下人会故意往一个素不相识的学生身上泼脏水。
可现在的问题是,即便是他愿意信任杨一,但也不能在这种场合直接表达自己的意见,因为周围还有几十个旁观者。如果这件事情处理不当,那么即便是可以依靠自己萌芽主编的身份压下来。等到比赛结束之后,风波一样会愈演愈烈。这个年纪的学生往往是最具备正义感。但也是最不冷静最容易受到某些外界因素刺激的,只要一个处理不慎,就很可能让这些参加比赛的学生,首先站出来反对新概念,即便是出于某种压力不公然提起,可放任他们回到学校以后,以一副神神秘秘的样子向自己的同学讲述,“我在新概念上见到了丑闻”,这种说法就很好么?
正因为如此。于私他信任杨一,于公他却不能立即站出来支持杨一,反而还要站在少年的对立面,把这件事情从头到尾先弄清楚。
“原来你们是认识的,不过小一我先要跟你说清楚,你的主观判断用在这种场合上并不合适,还要讲究一个客观证据。”摇摇头,见杨一没有出去拿到幕后解决的打算,他干脆也就不走了。而是直接开口点明问题所在。
“这个我知道。”杨一点点头,虽然惊诧于在这个地方忽然看到姜楠的出现,但在这种惊喜和意外很快就被冷静取而代之。因为他现在要做的不是一再重复自己的那些话,而是尽快给女孩一个清白。证明她并不是众人所认为的那种作弊者。
略微思考了一下以后,少年扭头在教室里扫视了一圈,很多参赛学生都偷偷地打量着他。目光排斥而戒备,但也有一些人脸上是某种冥思苦想的神情。偶尔有一个想起了什么一样,就满脸惊讶和惊喜地把他给看着。想来应该是认出了他的身份。这倒也没有什么值得惊讶的,毕竟除了半年前经常在越州露面,每每亲自主持一些签售活动和图书热卖活动之外,因为布克奖的关系,他也在全国观众面前结结实实地露了一把脸,几十号学生中有那么三四个认出他来,这个几率还是存在的。
不过更多的学生脸上,表情就比较耐人寻味了,分明映出了某种距离感,杨一能够理解这种感觉,所以他并没有因为这种距离感和排斥而感到生气郁闷等等负面情绪。
在肯定了自己的思路以后,他就转向负责这个赛场的编辑:“最开始说姜楠作弊的,是谁?”
他并没有回避女孩的姓名,而是明确无误地说了出来,这也让周围听到他这话的学生们,脸上升出一抹明悟和不屑。原来你们是认识的啊,怪不得这么威风煞气呢,怎么仗着自己是内部人员,就像帮自己的熟人开脱不成?那这个什么号称要向应试教育发出挑战,号称偏科学生的另一条出路,号称最公平公正的新概念作文大赛,才不过第二次举办,就要出现种种不足为外人道的内幕了么?真是太可笑了。
还有一些男生更是认为,杨一这是借机讨好那个看起来很漂亮的女生,只不过这种手段和方式让他们非常不齿。什么了不起的,不就是有关系所以想要胡作非为?可是这么一个作弊的女生就算长得再漂亮又能怎么样?心里还不知道是乌七八糟的一片黑暗呢!不过这也不奇怪,所谓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心灵丑的女生被同样心灵丑的内部人士子弟给看上,果然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你们太般配了。
那个编辑到没有这么多的心思,在用目光请示了赵长天一眼后,就点点头指着邬倩倩的男友:“就是这位同学,可能是因为恰好在这位女同学的斜后方,所以他才能注意到这位同学的不恰当举动。”
“等一下,我要先说明一个问题,在没有确定姜楠真的作弊之前,说她有不恰当的举动这本身就是一种非常不恰当的行为。”杨一先正色看向那位编辑,并没有因为对方的身份而有什么婉转暗示的打算,反倒再度明白无误地站在了姜楠的立场上说话。而那位编辑也因为杨一毫不客气的反驳,有些脸色微红地皱了皱眉头,不过在看到赵长天对此并无任何表示以后,他也只好点点头,也不知道是默认杨一的话还是不打算去反驳什么。
表明了自己的立场之后,杨一这次啊来到那个男生前面,目光中似乎蕴含着某种摄人心魂的锋锐力量:“这位同学,你是真的看清楚了那个女生拿出纸条在偷看?”(未完待续。。)
578。击溃
“等一下,我要先说明一个问题,在没有确定姜楠真的作弊之前,说她有不恰当的举动这本身就是一种非常不恰当的行为。”杨一先正色看向那位编辑,并没有因为对方的身份而有什么婉转暗示的打算,反倒再度明白无误地站在了姜楠的立场上说话。而那位编辑也因为杨一毫不客气的反驳,有些脸色微红地皱了皱眉头,不过在看到赵长天对此并无任何表示以后,他也只好点点头,也不知道是默认杨一的话还是不打算去反驳什么。
表明了自己的立场之后,杨一这次啊来到那个男生前面,目光中似乎蕴含着某种摄人心魂的锋锐力量:“这位同学,你是真的看清楚了那个女生拿出纸条在偷看?”
男生的脸色很古怪,但这种古怪只是一闪而逝,随即就很是大方地站起身,毫不退缩地和杨一对视起来:“是的,我看到了,她刚才在下面看了好半天,而且还默念了两遍,然后就把纸条揉成一团塞进了课桌里面。”
杨一的笑脸陡然消失,火药味在肆无忌惮地蔓延着:“那这么说来,你观察她很长时间了吧?”
“呵呵,我为什么要观察她很长时间?只不过无意中看到了而已。另外我不知道你是以什么立场来问我问题的,难道是萌芽的编辑?就算是编辑,也不要倾向性太明显好吗?这样会让人对新概念的公正性产生怀疑的。”男生非但没有在杨一的逼视下举止失措,反而在维持住完美的防守之余,还能向杨一发起颇为犀利的进攻。光是这一点,就足以看出这个男生身上的成功品质。
是的。只是成功品质,至于成功的过程之中会不会有什么比较阴暗的因素存在。这就是另外一个问题了,和成功本身倒没有什么太大的关系。
而且杨一从这个男生身上,再度见识到了能够参加新概念复赛的这些学生,其中又有多少人是属于藏龙卧虎的那一类。
可即便这些学生大部分都能够在日后成为一个社会的中层阶级人士,甚至一小部分更是混到了社会金字塔的相当高度,但和重生男比起来,他们无疑还有些不够看,至少在目前来说是不够看的。所以杨一并没有因为男生的反击,而现出什么难堪或者是难看的脸色。反而一如既往的不疾不徐:“你不用担心新概念里面有什么所谓的黑幕,因为这些不是你可以关心的,而且你也关心不来,还是回到正题说点儿有用的吧。你确定,你刚才看到了这位女生是在偷看纸条?既然她的记忆力,还不足以让她在之前的几天,十几天,甚至是几十天赛前准备中记住纸条上的东西,那她现在只是略微扫了这么一会儿后。就可以把纸条揉成一团扔进桌子里面,再也不去看了?我记得你刚才的证词,可是明白无误告诉我,她是在看完了纸条之后。就揉成一团重新塞回课桌里面的吧?”
“我怎么知道?这个问题你应该去问作弊的人吧?而且揉成一团了就不能再打开嘛?万一是她担心老师们从她后面过来,斜着可以看到桌子里的东西呢?一个纸团总没有一张纸条引人注目吧?”男生不甘示弱地回敬杨一。
“怎么了?有什么事情要我们处理?”这时候,门外两个姗姗来迟的学校保安。才带着停不下来的大喘气呴呴问道,还不停地表示歉意:“正好碰上上课时间。电梯里面一直有学生上上下下,我们也是等了好半天才挤上来。”
赵长天就摆摆手。马上有编辑带着保安到一旁说话解释去了。
杨一的目光在保安那边转了一圈后,临从姜楠脸上掠过,就先送过去一个拥有让人安定下来力量的眼神,然后转向那个男生:“担心老师看到她作弊吗?这个理由还算充分,不过那张纸条上的几段散文,看上去覆盖的范围也不算太大,我想像你们这样的学生,智商方面都是没有什么问题的……”
“是诗歌……”男生下意识脱口而出,但马上就反应过来自己这么说有问题,就也顺着杨一的话改口道:“那又怎么样,你可不可以拿出一些更有力的证据,不要老是搞迂回,这样也证明不了那个女生的清白。”
“你是怎么知道那上面是诗歌的?”杨一马上抓住了这一条破绽不放手。
可对方的回答也很快:“刚才那位老师在问话,问那个女生话的时候,很明白无误地询问过她,这上面的诗句是怎么回事,我离得这么近,所以听到了而已。总不会因为听到了纸条上面的内容,就也要被你怀疑吧?”男生冷笑,不知道是真的对杨一的问题不耐烦,还是心中有些招架不住的感觉,就转向了赵长天:“这位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