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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时尚独立,像男孩一般翅的短发显得非常干练。身上穿着最普通的运动服,如果从背面看的话,不留意间绝对难以分辨出男女,而这也正是李如冰被胡莎莎抓住把柄的原因。
刚入学的李如冰完全没有方向感,而香港市民大学的建筑设计,又因为董事长的原因显得太过艺术化了一些,而在洗手间的男女区别这方面,李如冰完全没有注意到居然是用两个雕像来区分,在洗手间门口徘徊了几分钟后,跟着一个男性背影进去,才发现大错铸成,自然也就成了胡莎莎和夏月取笑和威胁的对象。
胡莎莎是浙江海宁人,算得上是家世渊源,据自己说是跟随父亲到了香港,而父亲则是到香港来工作的行政机关人员。如果不听胡莎莎说话,那么相信绝大多数的人都会愿意相信胡莎莎是正宗的江南美女,温婉柔美、妩媚动人,是所有人对胡莎莎的第一印象。不过这种印象并没有持续太久,因为只要跟胡莎莎说上三句话,就马上会发现她其实是属于古灵精怪类型的,有时甚至有些蛮横不讲理。
夏月的性格则略有不同,刁蛮这个词用在夏月身上是绝对妥当,因为夏月就是刁蛮的代名词。李如冰正是跟着夏月进了女厕所,而发现有男人跟着自己进厕所后,夏月的第一反应是用中国武术里最标准的撩阴腿,半个招呼不打的直接来了一记,要不是李如冰刚经过一个多月的训练,在擒拿格斗方面很有些心得,只怕下半辈子就别想有「性」福生活了。
至于之后李如冰被夏月威胁敲诈了整整三天的晚餐就没有太多可供说明的,因为那只是很普通、很普通、很普通的事情。
「胡大小姐,你到底想做什么?麻烦你直接说吧,我只是周末太累了,想要好好休息一下,有什么我能帮上忙的?你就吩咐吧,还有夏大小姐,你也一样。」自知理亏,加上身在异乡,又是个不熟悉的环境,这样的情况下,李如冰除了老老实实接受敲诈外,似乎什么都做不了。
「很简单,水果、冰淇淋船、甜点……」胡莎莎很轻松地说道。
「然后晚上去吃临海楼香辣海鲜大餐……」夏月补充得也很轻松。
李如冰呆坐在位置上,听着教室前讲台上授课的教授,慢声细语地讲着完全没心思去听的课文,心里不由地想起了孟含霏,与胡莎莎和夏月比起来,孟含霏的大小姐发脾气,完全是经过优化改良美好型的。
不过这样的学习环境,却是李如冰所期待的,从小到大,学校都一直是李如冰内心拒绝的地方之一。因为父母总是把学习和学习成绩放在对李如冰要求的首位,高中的三年,除了学习和分数,李如冰甚至想不到父母还跟自己说过些什么。
而随着命运车轮的转动,当回到家中惊闻噩耗的时候,李如冰之前的反抗情绪似乎剎那间化为乌有。在经过了与刘瑶在滇池隐居读书的生活后,李如冰开始怀念起读书时的轻松感受,到达香港接受训练后,这样的感受更是强烈。
而现在与胡莎莎和夏月之间的对话,则让李如冰想起了以前的高中同学,为了半张草稿纸,可以说上好几句无聊的话;为了老师今天穿了件从没看过的新衣服,可以聊上整二十分钟。轻松而美好的校园生活,让李如冰身处其中却又觉得离自己很遥远,因为自己的身上背负了一个无法推卸的责任,母亲的意外去世和神秘的王朝护符。
收拾起心情,李如冰回头看了一眼自己的两个活泼的同窗,微笑了起来,有了她自己才有了更加真实的大学生活,因为有的时候,人需要的是一种轻松快乐的心情。
胡莎莎一边吃着巨大的水果冰淇淋香蕉船,一边指点着窗外来来往往的行人,用教导的语气说道:「李如冰同学,陪美女吃东西的时候,一定要专心,不要让月月以为内地过来的人审美观差,像窗外这样来来往往的,基本上就没有美女,远比不上我们家月月,你不盯着月月看,却看着窗外的那些丑女,太打击我们月月柔弱的芳心了。」
「啪!」的一声,夏月手中的汤匙掉在了桌上,怒吼道:「胡莎莎,我警告你,不要拿我做文章。」说完后,夏月拾起汤匙,狠狠地吃了一口冰淇淋。
李如冰苦笑,却并没有说话,只是专心吃着眼前的甜点,幸好他并不缺钱花,否则这价值五百块的香蕉船,只怕会吃到李如冰破产。
「对了,李如冰同学,我问过你好几次你都没有回答我,你的武功哪里学的?为什么你也来香港读书?还有你整天神神秘秘的,是不是有在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胡莎莎一边以极快的速度吃着香蕉船,一边连续不断地问道:「上次你说你有女朋友了,你女朋友漂亮吗?有没有月月身材好……」
李如冰自然而然地抬起头,仔细看了一眼从背影看像足了男生,正面看却很有料的夏月,不自觉地点了点头,然后似乎明白自己做了最不恰当的评价,又迅速摇起头来。毕竟对李如冰来说,眼前的两个美丽动人的女子,除了给自己带来麻烦外,似乎很难带来其它的感受,虽然确实是美女。
「哇,难道你女朋友也是D 罩杯?不会吧?什么时候介绍我认识一下,D 罩杯手感很好的,你肯定很有体会对吧?」胡莎莎继续以神奇的速度吃着冰淇淋,然后大嘴巴地说道,「上次我在月月身上试过,手感真的很好,真是羡慕啊。」
「噗!」李如冰一口冰从口里喷了出来,幸好反应快,喷在了旁边的地上。无奈地说道:「胡莎莎同学,我有的时候,真的很怀疑你是浙江人,江南的婉约美女应当不会都是你这个样子吧?」
「没有啊,都差不多的。」胡莎莎理所当然地说道:「至少我高中同学里,十个女孩子有一半以上是这样,其实这有什么嘛,难道只准男生好色,不准女生?说起来,要不是我老爸要到香港工作,我肯定不会离开家乡的。本来我考上同济大学了,可惜不能去,只好转学到市民大学,真是郁闷啊,如果不是认识了月月和你,只怕我会更加郁闷。」
这么一说,李如冰反倒是来了兴趣,笑着问道:「你爸爸是做什么的?为什么会被派到香港工作?还必须带你过来?」
「我家老头曾经是公务员啦,就是属于那种天天为了工作,忙上忙下怎么都赚不到钱的那种。后来我们全家移居到香港,他的工作满多的,也不准我问,反正现在也是天天忙。」胡莎莎吃下香蕉船里的最后一口冰,呵了口凉气说道:「至于我,当然要跟过来,我老妈在生我的时候就去世了,我跟老爸一起生活了十几年,不跟着也得跟着。」
垦听着胡莎莎面色轻松地说起母亲的去世,李如冰有些黯然,低头轻声说道:「我妈妈也去世了,就在几个月前。」
一直没说话的夏月显然感觉到了李如冰心中的伤痛,安慰道:「李同学,不要太伤心了,人最重要的是面对眼前的自己。」
「伤心个屁!」胡莎莎大大咧咧地说道,「你应当感到幸福,因为你和你妈妈一起生活了近二十年,不像我,连妈妈长什么样子都要看照片。」李如冰苦笑,却也说不出话来,难道要向眼前两个少女解释,因为自己的任性和年少轻狂,失去了与母亲最后相处的日子,甚至有可能问接害死母亲吗?又或者告诉她们其实自己还有个痴呆的父亲在老家,由自己的同学在照料?虽然让刘瑶间接给曹艳春送去一大笔钱,自己不用担心父亲的医药和看护费,但身为人子却不能照顾自己的父亲,这样的痛苦又怎么会是眼前两个天真的花季少女所能理解的。
「我不是伤心,只是觉得有些闷。」李如冰不着痕迹地转移了话题,说道,「可能是店里冷气没有开足。」
「哈哈!那正好,我们去临海楼吃香辣海鲜大餐吧。」夏月口中的临海楼是这几年香港盛行的海鲜餐馆,能够在香港这样一个海滨城市,凭着一味香辣,在几年间把海鲜酒楼做到街知巷闻,这样的实力确实可以用非凡来形容。
「好啊,我也想吃那边的香辣蟹。」李如冰把所有的忧伤放在了心底,微笑着说道:「胡莎莎同学,走了,我们要去吃你最不喜欢的临海楼香辣海鲜……」
于是从小生活在浙江,最不能吃辣味的胡莎莎只能痛苦地站了起来,每当这个时候,是李如冰平时唯一可以反击胡莎莎的时候。
虽然比人最多的时候提前了足足一个小时,但李如冰三人仍然只得到了一个角落里的位置,既不靠窗可以欣赏维多利亚港的美丽夜景,也不近露台可以闻海风吹来的清新气息,但即使这样,他们还是很满足了,因为比起晚到十分钟,坐在大堂等位置的数十人来说,他们是幸运的。
望夏月和李如冰闷头吃着香辣口味的海鲜,胡莎莎却只能一边吹着冷气,一边喝着果汁,一边尝试着吃眼前的美味。不过虽然点的是微辣,但对胡莎莎这样的江浙人来说,仍然是难以忍受的。看李如冰吃得热火朝天,胡莎莎很想摔筷子,不过这样的冲动显然是要控制的,于是她将注意力转移到了客厅中其它食客的身上。
「你们看,你们看。」胡莎莎小心地维持着只有三人能够听到的音量,说道,「那个人像不像一头肥猪?还有坐在他右手边的女人,像不像衣架?」
「嗯,这个香桩炒全蟹,味道很棒。」李如冰答道。
「没错没错,小炒泥螺虽然算不得海鲜,但味道却绝对地道。」夏月和李如冰已经在吃的方面达成了高度共识,有这样的机会,当然也不会放过捉弄胡莎莎。
「快看,那是当红的玉女影星方怜影小姐,没想到她也来这里吃饭。」胡莎莎激动地说道:「哇,陪她来的居然是最有名的R & B 歌手周星星,如果爆出去的话,肯定是上明天娱乐版头条的事情。」
「没错,这道海鲜豆腐味道正好,夏月,来一碗。」李如冰说道。
「是啊,是啊,正好刚刚的醉龙虾稍稍辣了些,是要喝点清淡口味的。」夏月答道。
半小时后……
「哇,美女,快看,有美女……」胡莎莎喝着果汁,精力不减地说道。
酒足饭饱的李如冰和夏月终于抬起头,朝胡莎莎指的方向看去,「哇,好漂亮!」夏月感叹道。
「呃……确实好漂亮。」李如冰一边附和,一边想着如何保证在第一时问钻到桌子底下,因为他看到孟含霏和她身边的男子,早看过相片的李如冰很快认了出来,那是孟含霏的准男朋友……同样出身于豪门世家的白文煌,正手牵着手朝他面前一张空桌直走过来。
李如冰迅速地想拿起桌布遮住自己的脸,不过已经迟了,孟含霏看到他的时候,脸色都变了,牵着的白文煌的手也迅速地松开,完全不理会白文煌奇怪的神情。或者应当说,当孟含霏看到李如冰的剎那,她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李如冰的身上。
李如冰和孟含霏就这样对视着,一个坐在位置上,手里拿着餐布想遮挡;而另一个则呆怔地站着,脸上的神情变化无常。而唯恐天下不乱的胡莎莎和最爱生事的夏月则在交换眼色,显然是发现了很有趣的东西。只有最无辜的白文煌莫名地看着李如冰三人,完全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霏霏,你认识他们?」最先打破平静的是白文煌,疑惑地说道,「好不容易等到位置,要不我们先跟你的朋友打个招呼吧。」
孟含霏脸色青黄不定,似乎想说话,又似乎想要解释什么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