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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头脑。所以一回来就赶紧把彭元厚和荆克刚通知过来。
若是单论能力,彭元厚是不及荆克刚的,但是彭元厚在西江区工作时间相当长,人脉深厚,而且刘如怀也知道彭元厚和赵国栋关系相当不错,在赵国栋时任西江区委书记时,两人关系莫逆,彭元厚也算是最早就站在了赵国栋阵营中的人物,何况彭元厚这人也颇知分寸,在很多工作上也十分配合自己,所以刘如怀也对此比较满意。
刘如怀把今天下午自己在市委书记办公室的所见所闻介绍了一遍,目光落在彭元厚和荆克刚身上,“老彭,克刚,这是怎么一回事儿?为什么赵书记会突然一下子对我们河清镇铁门村的情况如此感兴趣?”
彭元厚也有些迷惑,这河清镇铁门村推行村民代表制度和财务监督员制度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至少也是两年以上历史了,怎么赵书记会突然感兴趣起来?
但是联想到前段时间两位主要领导都外出考察,而市里召开了组织工作会议,各区县的分管党群副书记和组织部长、副部长都参加了会议,荆克刚也做了经验交流发言。题目就是《加强**监督,巩固政权基础》,主要也就是介绍了铁门村的村民代表制度和财务监督员制度,彭元厚也就琢磨过来。
“刘书记,我看只怕还是克刚在市委组织工作会议上的经验交流引起了赵书记的兴趣吧?不过当时焦部长只是把我们的这个经验材料拿了去,并没有多说其他,对了,前两天朝贵副部长倒是带人到河清镇去进行了座谈和调研,克刚陪着去的,是不是”
“老彭,克刚,这么大的事情,你们怎么不和我说一声?”刘如怀有些埋怨的道:“这也是咱们西江的经验成绩,能被市里相中,对于咱们西江工作也是一个肯定嘛。”
“刘书记,焦部长和肖部长都没有说过啥啊,肖部长前天来的,在铁门村呆了一天,是对铁门村几个村民小组村民代表产生方式,发挥作用情况,以及从中产生的财务监督员职责和权力都进行了比较详细的现场询问,还专门查阅了铁门村财务制度落实执行情况,但是肖部长走的时候也没有说啥,您昨天早上才回来,我也打算今天或者明天把这事儿向你做个专题汇报,没想到赵书记来得这么急。”荆克刚赶紧解释道。
“我可还是第一次被赵书记这样批评,这会儿脸都还发烧呢,说我官僚作风严重,一问三不知。嘿嘿,比他这个市委书记了解的情况都还不如,我能说啥,只能低头听着,不过现在看来也算是一件好事儿,至少市里边是觉得咱们河清镇铁门村的这个土规则制度在实施过程中效果不错,所以市里边才会这样感兴趣。”
刘如怀笑了笑:“这会儿不说了,老彭,克刚,你们俩赶紧把这项工作重新全方位细化一下,除了文字资料之外,恐怕还得准备一些图片资料,我看赵书记的意思,那是要组织全市各区县组织部门和一些乡镇党委书记来观摩了解铁门村这一套制度的产生和运作情况,时间恐怕就会在最近。”
“要来观摩?”彭元厚和荆克刚都是又惊又喜,这可是天大的好事儿,对于两人来说这无疑都是一个难得露脸机会。
“嗯,所以我们得把工作坐到前面,既不要刻意去吹嘘过头,存在的问题和不足该提出来还是要提出来,毕竟这只是基层自己创新出来的一种模式,不可能十全十美,但是也要凸显这一系列制度产生的背景和原因。以及目前运行状况和取得的效果,最后两点尤为重要,一定要实事求是。”
刘如怀觉得自己对赵书记的心思也是越来越把握不准了,大家都在一门心思抓经济发展的时候,他却在琢磨这些,难道这就是与众不同独立特行,还是真的深谋远虑远见卓识?
赵国栋当然没有想到自己最近的一系列动作让很多人都是有些摸不准自己脉搏节奏了,实际上他自己并没有意识到这一点,在他看来,经济发展工作进入一个相对稳定快速发展的轨道中,而随着顾永彬迅速进入角色。其他几位副市长的表现也可圈可点,各区县的动作更是不断,自己这个市委书记也就没有必要再去凑什么热闹了。
把心思放在为全市发展营造一个好的模式和好的氛围,在制度上寻找一些新突破,能够带来一些新的创意,这才是自己需要考虑的。
制度创新需要结合不断变化的实际情况,无论是在经济工作中还是政治社会体系中,都一样,而相比之下经济工作中这方面更容易被人所接受,而恰恰在政治社会体系中,这方面的每一个细微动作都十分引人关注,而且很容易被人无限放大,带来不必要的麻烦,所以赵国栋一直希望能够在细节上寻找突破,从而达到逐步如多米诺骨牌那样的连锁效应。
像人大代表工作室试点,虽然市人大前期做了不少调研和沟通,但是奎阳县方面仍然对让巩明昌开设人大代表工作室保有相当大的敌意,认为这将开一个极坏的头,会给县里工作带来诸多不便和麻烦,这让赵国栋很是愤慨。
他就不明白对方一个手无寸铁的法律工作者,如果单凭一张能说会道的嘴和一双能舞文弄墨的手都会让你一个县委县府感到惧怕,他不知道这样的县委县府究竟是在如何开展工作。
所以他毫不客气的给奎阳县委县府主要领导打了招呼,人大代表按照法律履行职责,无论是哪一级部门哪一级机关,都应当严格按照法律法规来对待,充分保障人大代表行使权力,而市委督查室也将对此进行专项督察。
第十四卷 异军突起 第五十七节 世外桃源
任何一项新的尝试和突破在没有开始之前都充满了变数和风险。但是你不能因为有这些不确定性就将将它拒之门外,没有尝试,如何知晓其效果?
这是赵国栋的观点,在他看来,像乌龟一样所在壳里不愿面对新的尝试,其实就是一种惧怕面对现实的保守表现,绝非因为他们所罗列出来的那些个冠冕堂皇的理由。
他把调研西江河清镇铁门村村民代表制度和村级财务监督员制度的工作交给了蓝光,要他和焦凤鸣对这一经验认真加以总结研究,着重研究其对村级自治组织的**自治能够带来那些触动和变化,看看是否可以由点到线,在由线到面,逐步推开。
同样他也把在奎阳县试行人大代表工作室试点这项工作交给市人大副主任马万福和一位副秘书长,要他们严密加以关注,认真帮助解决遇到的一些新问题,同时加强与巩明昌之间的沟通交流,鼓励巩明昌起好带头做用,严格依法履职,做好奎阳县人大方面的协调工作,鼓励更多的人大代表加入到这个工作室中来,切实推进这项工作的试点,使奎阳县人大代表工作室成为一个能够发挥人大代表群策群力的工作手段。
“赵书记。有一位据说是您的老下级,花林县的干部,米丰恒的老同志,他想见见您。”云睿走进门来,有些犹疑的道,他知道赵国栋很难得落得一点清闲时间看看书,但是对方自称是赵书记老下级,赵书记素来对老下级十分亲热,虽然以前从来没有见过此人,但是他也不敢轻慢。
“米丰恒?老米?请他进来啊,好久没见到他了。”赵国栋放下书,“快请!”
米丰恒是抱着一种试一试的心情来的。
女儿高考没有考好,心情一直不太好,郁郁寡欢,现在听到说可以参军,就突然想去当兵了,可米丰恒问了问县武装部才知道,每年女兵数量极少,一年全市也就十多二十个,而且市里占了绝大多数,指标全都掌握在市军分区里,县里只有接受报名资格和政治审查的份儿,根本靠不上边。
米丰恒也不知道这是县武装部在忽悠敷衍自己还是情况真是如此,但是他通过几个关系询问了这事儿,得到的答案都差不多,指标很少,都掌握在市军分区手中。县里根本没有决定权,可是米丰恒一辈子都在花林县这个圈子里打旋儿,也没有多少机会和市里有啥联系,现在年龄大了,到了县人大一个专委会里挂了个闲职,要想运作这种事情的确有些力不从心,甚至不知道从哪里下手。
而且听说现在这种事情也是相当复杂,女兵的竞争那是相当激烈,他甚至厚着脸皮托了一个市人大的老关系,看看能否有机会,但是对方很直率的告诉了他,女兵竞争太大,每年就那几个名额,要求高不说,都想走,竞争太大,也就相当委婉的告诉他快放弃这个打算。
可是米丰恒也是三十好几才得这样一个女儿,原本成绩相当不错,可是高考没有考好,现在又不愿意去复读,一门心思想当兵。整天猫在家里,直把米丰恒逼得无路可走,思来想去,似乎也只有上市里找赵国栋这一条路,只是赵书记已经离开花林好几年了,而且辗转到了外地多年,现在回来了,也不知道还记得不记得自己这个昔日的河口区委书记。
看着米丰恒有些局促不安的面孔,赵国栋心中也有些感慨。
其实从对方一来他就知道对方恐怕是遇上了什么为难事儿才会来找自己,米丰恒是个实诚人,从来还没有为什么私事找过自己,工作也是相当踏实肯干。
记得当年自己还在花林主政的时候,有意调他回县机关到那个局行担任局长,但是那会儿花蓬公路初通,河口经济刚刚有些起色,尤其是裕泰刚刚收购了河口茶厂,陈氏集团和灿煌集团的食品加工厂也刚刚落户河口,工作任务很重,而米丰恒也很想做点实实在在的工作,所以就主动提出来继续在河口担任区委书记。
没想到这一呆下去,赵国栋一走,黄昆主政,而紧接着就是撤区并乡镇工作全面铺开,错过了这个村就在没有那个店的米丰恒只落得个到县人大一个专委会去挂个闲职了。
“老米,是不是遇上了啥难事儿?说吧,在我面前,别像个女人家忸忸怩怩,说完正事儿我还想和你好好聊一聊花林这几年的变化情况呢,我回来这一年多时间。到花林虽然去的次数也不少,但说实话,真正深入到下边的机会还不多,就想听听你这些以前我的老伙计们和我聊一聊呢,有啥好的建议也给我说和说和。”
赵国栋也坐在了米丰恒旁边,亲自给米丰恒端上一杯茶,乐呵呵的表情也把两人之间距离顿时拉近了不少。
当米丰恒吞吞吐吐的把事情来由说了之后,赵国栋也不多废话,径直给军分区司令员打了一个电话,告诉对方自己一个老下级的女儿有志于保家卫国,希望对方在原则条件符合的情况下适当予以考虑,对方也是很爽快的应承下来,市委书记亲自打电话说这样一桩微末小事儿,对于军分区那边来说都觉得惊诧,按理说秘书一个电话也就是分分秒秒搞定的事情,哪里用得着他亲自打电话?
见赵国栋如此干净利落的解决了自己悬了多少天的问题,米丰恒心中顿时落下一块大石头,想起搁在兜里两万块钱,更是觉得有些硌得慌。
米丰恒也知道赵国栋原来的脾性,从来不搞这一套,只是对方已经走了好几年,这人都是变化的,据他所知办这种事情两万块钱根本就不够。只是他自己家底儿也不厚实,也不愿意让家里人知晓素来清正的自己也会走这条路,所以也是觉得为难,拿出来,怕碰一鼻子灰,不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