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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可以适当补交一部分费用,至于即将离退休的职工后顾之忧问题也可以通过协商地来解决。”
赵国栋印象中一建司最终还是被一家外来企业兼并了。但是那块土地后来也被改变了用途增值了数倍以后被转手倒卖几次,企业最后也垮掉。职工屡屡去上访县政府要求解决他们的生计问题,成为江口县委县政府最大的隐痛。一直到二十一世纪仍然是历届江口县政府的一大麻烦。
与其让那些不负责任只顾来啄一嘴的投机者来捞一把,还不如让天孚公司来把这个担子挑起来,几百职工适当精简分流,剩下来的以天孚公司目前地发展势头也能够消化掉,这也可以使得天孚公司能够在最短时间内发展壮大,兼并也算得上一个最快最有效的手段。
当然兼并带来的风险一样共存,这就要看日后天孚公司能不能成功消化了。
“你觉得兼并一建司有价值么?”杨天培没有料到赵国栋居然对兼并一建司持赞同态度,在他看来赵国栋已经离开江口县了,没有必要再跳进江口这边的浑水,“一建司在安蓝公路这项工程中搞得很糟糕,这样大一块蛋糕如果能够给现在的天孚公司,那利润就相当可观了,但是在一建司作下来居然勉强持平,我简直不敢想象他们在怎么作。”
“怎么作?还不是肥了方丈穷了庙,最终还是政府来接手这些烂摊子,一建司那几个老总哪个不是肥得流油,哪个不是盼望着一建司早点倒下他们好趁机脱身?”赵国栋轻哼了一声,一建司那几个人他也认识,别看表面上见不出啥,但一个个胃口也是大得很。
“唉,所以一建司那么大的家底就这么几年就败落下来,还美其名曰改革放权,经理负责制,经理是负责了,但只是负责自己腰包鼓胀,谁管你其他人日后怎么办?”杨天培也有些感慨,一建司那几个经理副经理都是从县上其他企业过来的,真正一建司的人就没有提拔起来一个,这样搞,企业怎么发展?”
“不完全是这个原因,企业权属问题才是根本,如果不能把这个问题解决,就算是一时半刻见不出问题,但随着时间推移和企业发展,终究还是会积聚起来爆发,晚改不如早改,长痛不如短痛。”赵国栋摇摇头。
“你觉得我们兼并一建司会不会被拖累?”
“天孚公司虽然发展很快,但是底子薄,要进行原始积累太慢,一建司是国营企业,现在面临困境,政府希望天孚公司出面接手就必须要拿出一些政策来扶持,这是其一,至于说有没有价值要一分为二来看,如果能够把一建司债务进行分类剥离,尤其是把一些即将面临退休职工问题交给政府,那倒是不妨试一试。”
赵国栋的话让杨天培陷入了沉思,一建司里很多职工都是他地老熟人,最早他也是从一建司出来到二建司地,他对一建司也有相当感情,看到陷入困境的一建司心中也生出过恻隐之心,但是现在天孚公司是股份制公司,他征求过古志常地意见,古志常却让他最好先听听赵国栋的看法,也就是说第三大股东地意见以第一大股东意见为转移,所以他才会专门来找赵国栋交流一下看法。
虽然赵国栋和古志常都放手让他经营,从未过问过业务上的事情,但是在这种决定企业命运地重大决策上必须要征求大股东的意见,县里领导已经屡屡向他提及过这个问题,也给出了许多优惠扶持政策,就是希望天孚公司能够帮助政府接下一建司这一个包袱,但是杨天培始终没有敢松口。
但是现在赵国栋却表现出相当浓厚的兴趣,这部由得让杨天培有些心动。
“国栋,接下一建司固然可以让天孚公司快速壮大,但是一建司职工太多,而且习惯了国有企业那种工作节奏,我怕他们难以适应我们这边的工作效率。”杨天培沉吟了一阵才道。
“很简单,把他们的利益和公司的效益挂起钩来,对天孚公司进行股改,让他们和原来二建司的企业职工一样持股,而且我建议培哥可以考虑分红问题,这第一年就分红可以极大的鼓舞普通职工的积极性,至于大股东则根据情况而定。”赵国栋泰然自若的道,“而且分红方案一出来,也可以极大的化解一建司职工的抵触情绪,使得一建司职工倾向于并入我们,这样也可以让县里作更多的让步。”
赵国栋的话让杨天培怦然心动,他也不是没有想过分红问题,但是若是要分红,几个大股东就要占去绝大部分,这样对于日后企业的发展也不利,但是不分红职工的积极性又难以体现出来,这也使得他两难,现在赵国栋既然提出来,估计古志常那边也没有啥异议,这样一来就好办了,而且正如赵国栋所说也可以激起一直持反对改制的一建司职工的兴趣。
见杨天培心动,赵国栋笑了起来:“培哥,你不需要考虑我和古叔的意见,一切以企业发展壮大为前提,我们是大股东,企业发展了只会有利于我们,我们难道还会在乎眼前这点蝇头小利?不过分红也好,股改也好,这都是决定企业命运的大事,需要一个相当周密的计划和方案,我建议你在市里聘请一个专门的法律顾问,尤其是要擅长经济方面的律师来帮助策划,这样也可以把事情考虑得更完美一些。”
“我也有此打算,随着企业的发展,规模也会越来越大,而尤其涉及法律方面的事务越来越多,需要一些法律方面的人手来帮助企业规范,而这一次如果我们真有意要兼并一建司,那涉及法律方面的东西会更多,为了避免后患,这方面更是要小心策划,避免留下后遗症。”
“嗯,这是必然的,虽然现在政府对改制兴趣很大,但是很大程度是为了甩掉包袱,所以我们必须要在法律手续上完备,经得起检验。”赵国栋点点头,“培哥,要搞就的抓紧时间,我的想法就是把今年利润拿出一部分来进行分红,可以采取配股和分现金两种方式并行,我们大股东就采取配股,职工们可以任由他们选择,这样一来可以避免流动资金出现问题,而来也可以让职工们得偿所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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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IP章节目录 第四卷 华丽的低调 第三十四节 礼物(加更!求月票!)
杨天培的沉稳有度固然让赵国栋很放心,而赵国栋深谋远虑一样让杨天培心中笃定。
在杨天培看来赵国栋无疑是一个奇才加天才,每一件事情他总能看得那么透彻而准确,而在事情运行的脉搏节拍上的把握总是拿捏得恰到好处,而这对于一个二十来岁的年轻人只能用奇才加天才来形容,而他对自己毫无保留的信任更让杨天培无言以对。
赵国栋在仕途上混实在太可惜了,这不仅仅是赵国栋也是古志常的看法,杨天培相信赵国栋如果专心专意在商场上发展,其前景绝对不可限量,而在仕途上挣扎却充满了太多的不确定性。
官场仕途更多的是人际关系的博弈角力,而人却恰恰是最复杂的动物,无论你多么努力,稍稍一个意外因素就可以改变一切,而年龄和资历等种种附于表面上的东西,这些在商场上根本不成其为限制的因素,往往在官场仕途上却会起到举足轻重的作用。
谈完了正事两人又聊及江庙那边的事儿,纺织厂已经濒临关门,几个主要车间都已经停产,而唯一热闹的大概就是销售和财务上了,太多的老职工医药费报不了帐整日堵在财务科,而销售科的人几乎成了过街老鼠,都是厂里的熟人熟面,你若是收不回来款项就是过年你都没脸回来见人。
谁也没有想到曾经风光一时的纺织厂会在一年多两年不到的时间就沦落到这般田地,古志常也落得个清闲,基建项目早已经停下了一两年了,至于后勤上,全厂几乎都在放假赋闲,你后勤上还能干什么?
厂里也在鼓励有门路的人趁早调走,厂里一律开绿灯,也的确有不少人想方设法调了出去。但是更多的人只能蜷缩在厂里这一亩三分地上,尤其是那些一家几口人都全部在厂里的就更艰难,厂里早已经只拿百分之七十的工资了,看样子熬不了两个月就会只拿基本生活费。到那时候也不知掉这厂里人怎么生存下去。
这就是潮流,几乎是无可逆转地潮流!
落后的必然会被淘汰,而纺织企业的重新崛起几乎要等到下个世纪之后了,而且都只能以民营企业的方式出现。这种完全竞争性地领域产业,国营企业有着太多先天不足,尤其是灵活变化的订单式产业让反应笨拙的国营企业更是难以适应。
“国栋,你也不老小了,我看你心好像都还没定下来,老古家小鸥我看也对你有些意思。前几天我去老古那里,言谈间老是围绕着你,我看不大对劲,问了问老古两口子,老古老婆愁得不行,小鸥那脾气老古两口子根本管不了,两句话不对小鸥就摔门而去,让老古两口子都不敢多说。”杨天培突然提及古小鸥的事情倒是让赵国栋一愣。
“培哥,没那事儿。我和小鸥可没啥。我就一直把她当做妹妹看。”说这话时赵国栋也有些脸热,那天晚上虽然是梦里糊里糊涂。但是清醒后自己不也是在人家胸前捏了两把,还险些就把人家就地正法了。这也叫当做妹妹?是亲妹妹还是情妹妹?
“我看没那么简单,小鸥那性子暴烈得很。认定地事儿八匹马都拉不回来,若是她认定了你,你还真有些麻烦。”杨天培摇摇头,“老古两口子其他也不担心,也就是担心这一点,他们倒是巴望着你能当他家女婿,但是也知道你那脾性和小鸥肯定合不来,所以一直要小鸥多点淑女味道,指望能吸引住你呢。/”
赵国栋啼笑皆非的摇摇头,“小鸥能变淑女,那老母猪都能上树了。”
杨天培也被赵国栋有些过分的比喻逗得微微一笑:“国栋,也别这么刻薄,小鸥要说真还挺漂亮,那点混血味道还真不是一般女子能比的。”
赵国栋也不答话,只是把话头岔在一边上去,提醒杨天培分红和配股的事情抓紧时间,看看能不能抓紧这年前十多二十天时间里就把这件事情落实下来,就算是年前兑现不了也要拿出一个方案来,争取开年就把这件事情办了,也可以勾起江口县那边更大的兴趣。
央视十三个时段地广告终于在元旦节时开始播出了,沧浪之水的广告片仍然选取了先前在安原电视台的那一段,只不过经过了压缩精简,只保留了最精华的五秒钟。
但是赵国栋看了那段广告片,留给观众心中的印象依然是有一种惊艳的感觉,尤其是沧浪之水的清澈配合着充满古韵的吟诵声,无论是在视觉上还是听觉上都有一种震撼人心的冲击力。
随着央视沧浪之水广告片地开播,已经进入冬歇期地沧浪之水甚至迎来了一个小小的高潮,邻省一些地方政府和档次较高地宾馆在冬季里就成了最主要的消费者,尤其是年边上会议太多,人手发上一瓶沧浪之水既方便又大方时尚,竟然也成了一种潮流,就连交通厅开全年总结表彰会居然也是每桌摆放上几瓶矿泉水,也省得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