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麒麟观的素斋席再度让一干客人们叹为观止,碧玉乳酒、麒麟观秘制泡菜、野生猕猴桃汁、野菜羹,这些清淡可口的小吃让一干吃惯了大鱼大肉的客人都是胃口大开,而碧玉乳酒入口回甜的味道也让这帮不太习惯中西部地区高度白酒的江浙客人倍感亲切爽口。
麒麟洞、黑风峡、天王坪,麒麟观背后几处景点在赵国栋前期的刻意准备下都免不了一大堆脍炙人口的典故和传说从明虚和赵国栋嘴里冒出来,听得一干客人们个个眉飞色舞,而观中随便刨出一块古旧的石碑,明虚也能子乎者也的说上半天。以及硬邦邦的木板床,加上洁净朴素的粗布薄被以及味道独特的檀香,这一切都给一帮客人们带来莫大的惊喜和快乐。
“这儿太美了!”吃完晚饭的瞿韵白和赵国栋漫步在观后的山坡下,葱郁起伏的森林错落有致,鸟鸣声声,不时有不知名的小动物在草丛中蠢动,总能带给人一丝生机和活力。
“自然的美和文明的美如果能够恰到好处的融合在一起,无疑就是上苍和祖宗赐给我们的物华天宝,如果我们不能善加利用那无疑是一种浪费,而如果我们不加节制的恣意享用,那就是一种犯罪
“有时候我也有些矛盾,眼看着这周围的老百姓贫苦不堪,整日为生存奔波,我就下定决心要为他们找出一条适合他们的致富之道,但是一想到这样优美纯净的景色也许在十年二十年后就会变得物是人非,我不敢保证日后的所有人都能有我这样的态度,为了攫取眼前利益,很多人不惜毁灭上苍和祖宗留给我们的财富。”
瞿韵白静静的倾听着赵国栋的感慨之语,短短几个月,赵国栋如脱胎换骨一般,如果说在交通厅里还不明显,那么在花林这三个月里,赵国栋昔日尚存的浮噪轻脱已然不见踪影,取而代之的是一股上位者的深沉和厚重。
“瞿姐,你说我该怎么办?”“适度开发,合理利用。”瞿韵白轻轻一笑。
“谈何容易?无论是开发商还是政府领导目前都很难做到这一点。”赵国栋摇摇头。
“那也不能因噎废食,既然你在这里,你就可以尽一切作你能做到的,我相信随着时代发展,越来越多的人会注意到这一点。”瞿韵白点点头。
赵国栋眼睛一亮,“生我者父母,知我者瞿姐!”
娇媚的白了一眼赵国栋,瞿韵白撇撇嘴:“你还是琢磨一下怎么打动那陶家两兄弟吧,我看他们对这里兴趣很大。”
“瞿姐也看出我的意图了?”赵国栋心中一动,这瞿韵白果真是善解人意。
“如果我都不知道你心里打什么主意,那我和你真的枉作了一年同事了。”瞿韵白娇嗔道。
“不仅仅是同事吧,瞿姐?”赵国栋嘴角隐含轻笑。
瞿韵白脸微微一红,“贫嘴,放肆!”
第五卷 舞台亦平台 第五十节 旅游资源
幽静的环境似乎刺激了赵国栋的胆魄。
麒麟观四周都是苍翠林木,林间小道也是无数,坡下则是溪流流淌,江浙来的客人们已经在王二凯和桂全友的陪同下沿着溪流漫步,只剩下赵国栋和瞿韵白漫步在这山坡上的林带边缘。
还没等瞿韵白反应过来,赵国栋已经轻舒猿臂揽住了瞿韵白的腰肢,瞿韵白心中暗叹一声冤家,却也不挣扎,听凭赵国栋捧起自己脸庞,明亮的目光溶溶如水浸润着赵国栋眼眸中灼烧的情焰。
赵国栋用手捧起对方粉嫩如玉的面庞,轻轻感受着对方呼吸间的鼻息馥郁芳香,晶亮的媚眸如情丝一般缠绕在赵国栋心间。
此情此景,何须拘羁?
就像瞿韵白所说,赵国栋从来就不是一个怯战之人,甚至在某种情况下还有些鲁莽放肆,种种约束羁绊对于他来说打破撕裂就是最好的解决办法。
赵国栋贪婪撬开瞿韵白的樱唇,灵舌如蛇一般滑入檀口,顿时纠集在一起激荡起无限火花。
漫卷而来的情火如风行千。里一般瞬间就掠过瞿韵白的全身,下意识的搂住了赵国栋的虎项,此时的瞿韵白比起岭东那一次的碰撞更显柔媚娇弱,三个多月的分别让瞿韵白对于赵国栋也是充满思念,尤其是独身一人在江口那个令人中,她就倍感孤独和抑郁,而此刻压抑以久的情意终于可以得到宣泄和释放。
赵国栋也没有想到。瞿韵白会如此配合甚至是迎合着自己贪婪的索取,鼻息咻咻,两颊如火,偶尔睁开的美眸中更是春情漫漫,让他狂喜中也是情焰高炽。
只可惜瞿韵白身上的。连衣裙实在有些不太方便,从背后开拉链的方式使得赵国栋难以轻松突破,否则那就只有真的在这里将瞿韵白剥个精光方才能一偿所愿,所以赵国栋也不贪求,只是尽情的享受着这一份灵欲交融带来的无穷爱意。
反倒是瞿韵白有些。情怀初动,依偎在情郎怀中扭动着身躯,看得赵国栋心痒如虫噬咬,难以自抑,唯有探手入裙袂下,在瞿韵白丰润挺翘的臀瓣上恣意把玩,指尖不是探入那幽谷外围打探一番,引得瞿韵白身躯颤栗几乎要蜷缩入赵国栋怀中。
意气风发的赵国栋这个时。候才明白征服一个女人的心灵比起征服一个女人的身体其间的高下,此时的瞿韵白再无多余话语只是痴恋般的匍伏在赵国栋胸前,宛如一只温顺的小猫,偶尔抬起的目光也是媚意如水,几乎要将赵国栋理智彻底淹没。
云涛仙馆和养真堂作为麒麟观的对。外接待场所早已经在几天前就给明虚打了招呼留出来了,云涛仙馆在西北侧,真堂东北边上,而最大的修心堂则在东边,那主要是提供给普通善男信女们来此敬香时修憩居住时所用,虽然屡经扩大,已经达到六十来间客房,仍然是供不应求。
好在云涛仙馆和养真堂这种主要是接。待贵客的馆房早已被明虚留了出来,而且听得赵国栋要带客人来住两天时,颇为知趣的明虚还特地浆洗了所有衣被,特地派观中杂役清扫了卫生,以供这些客人居住,在明虚看来,赵国栋在麒麟关就是比老君更重要。
“朱哥,花哥,宗星、宗汉先生,诸位,感觉怎么样?”赵国栋和瞿韵白回到观中时,江浙客人们也刚好尽兴而归,溪流清泉让感觉涤去了凡世间的尘埃,小坐溪边,漫谈冥思,都能带来无尽的惬意和闲适,这让一干江浙客人们都有一种悠然天外的单纯快乐。
“嘿嘿,我看比宗星和宗汉的流花谷强。明月松间照,清泉石上流。王维的《山居秋暝》这首诗就是这里的天生写照,若是在凡尘中挣扎颠簸几个月再来这里小憩三五天,那简直就是一种神仙日子。”
说话的是其中年龄最长的贺柏龄,也是朱国平的宁波籍好友,一个在浙江商圈中很有些影响力的人物,不过他在安原这边并没有什么产业,这一次也是恰逢其会,就被朱国平拉了过来看看,此前他也曾经过陶氏兄弟开发的流花谷,两相对照之下,却似乎对于这边尚未有人工雕凿痕迹的麒麟观这一带风光更看好。
“呵呵,贺先生太夸奖了,不过花林独处深山无人知,交通闭塞,对外交流少,这也就无人知晓。这麒麟观这边还只是一部分,明天我们还可以往东边沿着山麓往里走,玄阴沟、犀牛岭再到囫囵山,山势并不陡峭,但是其间清泉飞瀑,林深谷静,幽谷深涧,次第错落,绵延几里地,绝对不比什么青城山、九华山差多少。”
赵国栋也很尊重这位儒雅长者,虽然朱国平对于这位贺先生究竟从事什么行道语焉不详,只说他家资深厚,精于投资,几乎每个行道都可以见到他的身影,最难得的是他背后还有一个相当大的亲友群体,不但海外亲戚甚多,而且在国内的亲属也都经商办企业多年。
“是么?那明天我倒是要好好转一转,本来国平叫我来我还有些不大乐意,没想到花林这个我以前从来没有听说过的偏远县份居然也有如此幽雅的景致,实在让我喜出望外,只是这边交通条件还是太差了一些,否则好生加以修缮开发出来,肯定能够成为一个热点。”贺柏龄没有理睬陶氏兄弟欲言又止的表情,自顾自的道。
“二位陶先生都是经营此道的行家里手,不知道对于我旅游资源有什么好的看法和建议呢?”赵国栋微笑着问道。
“嘿嘿,方才柏龄兄都已经把这里夸得绝无仅有了,我们两兄弟还能有什么好说的。单论自然风景和人文风景,的确相当不错,唯一也是致命的遗憾就是基础条件太差了,我一路观察过花林县的基础设施,花林县城的情况很差,更像是我们那边七十年代状况,比起绵州建阳那边的县份至少也有十年差距,好在出入花林的公路正在修建,但是这一带我们进来至少也还有好几公里路纯粹就是土路,沿线没有任何服务设施,麒麟观本身也还有相当建筑物需要重建和修缮,所以要想把这个麒麟观景点开发打造出来,只怕还得花些心思。”
陶宗星的话很中肯,听不出其中有什么倾向性,但是指出的问题也很实在,基础设施的落后不是一两下子可以改善的,而且服务设施也不是你修两家旅店或者开两家工艺品商店就算是有了基础,这中间还需要一个统筹规划和布局,没有一个科学而又长久的计划和充足的资金保障,是绝不可能成功的。
“整个宁陵地区的旅游氛围并不浓厚,这也是一个关键问题,缺乏对旅游文化市场的培育意识,我们一路行来,应该说宁陵有山有水,下辖各县估计奇山秀水不少,但是却似,赵县长你大概是唯一的例外吧?就从你们堂堂一个宁陵地区居然没有专门的旅游局就可以看出来,而据我所知,像安都、绵州和建阳这边不少旅游资源较为丰富的县,都已经建立了专门的旅游局了。”陶宗汉接上话。
“领导观念决定了一个地区的旅游资源是否能够得到充分开发和运用,而旅游产业作为朝阳产业和绿色环保产业,应该是一个具有相当发展前景的行业,很难想象宁陵这样一个拥有如此多旅游资源的地区在这方面的意识确如此落伍。”
“说得好,我想如果我们地区领导能够在这里听听二位陶先生的真知灼见也许能有些触动,其他地区我管不了,但是花林县这边我倒是有意想要好生把麒麟观到囫囵山一线的景区好生打造出来,这也是我为什么煞费苦心的要筹资来把这新花公路和花蓬公路建设工程撬动起来的缘故。”赵国栋点点头。
“二位陶先生,我这人不喜欢遮遮掩掩,先前朱哥和花哥打算过来看我时,我就托他帮我看看有没有比较合适的朋友从事旅游资源开发这一行的,他向我推荐了二位,所以我就托他代为邀请一些朋友们过来看看,一来朱哥花哥的朋友就是赵国栋的朋友,结识一下也欢迎朋友们多到花林这边来坐一坐,二来也希望能够有友来帮我们参考参考,提提建议和看法,当然若是有合作机会就更好,若是不合意,那也没关系,日后也许大家能够在一起的碰面的机会还很多。”
“呵呵,赵县长你说的太客气了,老朱和老花和我们也是多年的朋友,我们两兄弟虽然也在从事旅游经营这一行,但也是凑和摸索着搞一搞,并没有什么所谓真知灼见,不过也就是这么多年来对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