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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品牌,但是穿在赵国栋身上的那种朴素自然却绝不是一般的范思哲或者阿玛尼那样耀目,却很是贴近生活。
这个男人越来越难以让人看穿,上一次来北京正是寇苓心情最糟糕的时候,所以才会把女伴带出来,不过现在寇苓已经走出了那段最灰暗的时光,所以很自信的迎接了赵国栋的邀请。
一曲变声的弹唱《梦驼铃》悠扬与低沉并存,酒吧音乐已经开始深入到这条街的每个角落,赵国栋很喜欢沉醉在这种迷幻般的音乐空间中,享受着酒液的麻醉,感受着颓废的刺激,这样的滋味的确可以让疲劳一天的人得到解脱。
“寇苓,好像没有看见你那位男朋友护卫左右了呢?”赵国栋随口问道。
“我和他分手了。”寇苓回答相当自然,脸上看不到多少伤感。
“啊?为什么?”赵国栋很惊讶。
“分手还需要为什么吗?不合则分,这很正常。”寇苓淡淡一笑,抿了一口酒。
“不,我只是觉得惊奇而已,不会是因为上一次我们同学会的影响吧?”赵国栋直觉素来很准。
“你觉得呢?”寇苓含笑反问,心中却是微微叹气,谁知道呢?到现在她也不知道费洋究竟因为什么原因认为自己欺骗了他,而且就和眼前这个家伙有关,费洋只是说自己和赵国栋之间肯定有什么特殊的关系,这更让寇苓感觉到愤怒和屈辱,如果真是要找一个分手理由何须要用这样一个太过荒谬的理由来搪塞?
一直到真正分手,寇苓也咬着牙关没有问对方理由,直到赵国栋今天的电话打来,寇苓才忍不住终于想要问一问眼前这个男人究竟是在干什么,究竟是什么原因让费洋觉得自己欺骗了他。
“你现在究竟在干什么?”
有些突兀的发问让赵国栋怔了一怔,在赵国栋印象中寇苓是从来不问自己的个人问题的,“嗯,我记得同学会时我说过,我在一偏远山区支边。”
“哪个偏远山区,是宁陵?”安V的车牌很好查,稍稍问一问就可以知道。
“咦?”赵国栋一怔,扬起眉毛略带惊讶的口吻道:“寇苓,行啊,连这你也打听得到?我记得我好像没有和任何人说我的情况,包括冯明凯。”
“有什么值得隐瞒的么?”寇苓嫣红的嘴唇在酒吧灯光下流彩溢光,“是不是怕我们来敲一顿?”
“有那么夸张么?我可不想用我的艰苦环境来博得什么人的同情,在老师和老同学们面前我总得绷绷面子才行。”赵国栋笑笑。
“我不信,我总觉得你在刻意隐藏什么,或者说你是在用故意隐藏这种方式来故意炫耀什么。”寇苓妩媚的一笑,媚眼如丝。
赵国栋笑了起来,他也没有料到这女孩子的观察力和领悟力这么敏锐,“你也这样认为我也没有办法。”
“哼,你对萧致远的态度不是一般人能够做得出来的,我感觉你是发自内心的轻视,嗯,或者说是鄙屑,我说的没错吧?”寇苓歪着头浅笑吟吟,“萧致远在咱们同学里也算是混得不错了,虽然有些爱炫耀,有点俗气,不过不致于招你这样反感吧?大家都看得出来他在追求米娅,不会是你在吃醋吧?”
赵国栋心中连呼厉害,这女孩子的洞察力不是一般化的细致入微,而且揣摩人心思也是一等一,自己的些许表现也能觉察出这么多,实在不简单。
“寇苓,如果萧致远不自量力追求你,我肯定会吃醋,追求米娅么,我心里虽然也不舒服,为米娅抱不平,但是还说不上吃醋吧?”赵国栋也不完全否认,借喝酒来掩饰自己神情变化。
噗嗤一声笑出声来,寇苓笑得花枝乱颤,胸前羊绒衫下的那对蓓蕾也是波涛汹涌,看得赵国栋眼睛一呆,寇苓也立即注意到了这一点,娇嗔般的伸出手在赵国栋面前晃了一晃:“瞎说些啥,米娅可比我有魅力多了!你一双贼眼在看什么看!”
两个人之间的气氛似乎随着这探手一晃就变得有些微妙暧昧起来,喝了些酒的寇苓眼眸朦胧如水,双颊也娇红如火,看得赵国栋也是心动不已。
这一夜并没有发生什么事情,不过赵国栋却知道自己已经成功的把寇苓的心防撕裂了一道口子,随着时间的推移和接触的增多,他相信这道心防将会从一道裂纹逐渐变成一个缺口,最后甚至有可能导致堤坝的垮塌。
相较于星期六的相亲见面,星期天对于赵国栋来说才是要重要许多,蔡正阳邀请了几位电力系统的实权人物在一起小聚,虽然是一个工作性质的聚餐,但是赵国栋却如“恰逢其会”一般的巧妙的加入了进去。
一番接触下来,那几个角色也都是人精一类的角色,既然蔡主任这样安排不外乎也就是希望在一些投资建企业这些项目上多给以扶持和支持,而对于他们来说,这不过是举手之劳,尤其是在宁陵本身就有着电力部门的企业,寻找一两个关联项目投资也不是什么太难的事情。
第八卷 天道酬勤 第八卷 天道酬勤 第三十节 骑虎(最后半天求票!)
飞回安都的飞机上赵国栋就一直在琢磨这一趟北京之行,应该说和刘若彤这种欺骗式的交往算是把自己和刘家联系起来了。
除了刘岩之外,刘家三代里另外几个重要角色中刘拓没有出现,刘乔的弟弟刘均也适逢其会一般的出现了,一个在财政部企业司的处级干部,那也是一个人精般的角色,不过流露出来矜持和傲慢却是掩饰也掩饰不住。
当然对方也的确有值得骄傲的地方,上海财经大学硕士研究生毕业,进入财政部十二年就已经跃升到正处级干部位子上,难怪这样春风得意,财政部里当一名实职处级干部在实权上甚至不比其他部委一名司局级干部差,心气眼界高一点也再所难免。
赵国栋看他那样子估计也是专门来瞅瞅自己究竟是何许人物,先前的谈话间颇有点不服气和不屑的味道,不过赵国栋的表现稍稍赢得了一点点好感,但是那股子盛气凌人的味道一样是发自天生般难以消减。
从蔡正阳那里赵国栋也大略知道了刘氏家族的情况,作为共和国无数个红色家族中,刘氏家族也算是中流砥柱一类的了,这个家族不像是有些家族家道中落或者说淡隐退出,也不像有些家族那样盛极而衰后继无力,准确的说这个家族处于一种缓慢的萎缩状态。
相较于其他一些红色家族。的人才辈出,这个家族中目前在位的最显赫者也不过就是任沪江警备区政治委员的刘仲平少将,像刘拓也不过就是中组部干部二局副局长,而作为刘氏家族外戚的许嘉宁虽然已经在南粤省任省委常委、副省长,但是却一直和刘氏家族关系冷淡,往来甚少,准确的说他并没有沾刘氏家族多少光,也非同道中人,这样的现状显然和这个红色家族的辉煌历史有些不相称。
正是因为如此,刘氏家族三代中。的刘拓、刘岩似乎也就被二代寄予了厚望,而要肩负起振兴刘氏家族的重任,对于刘拓和刘岩二人来说,吸收外来新鲜血液,光大刘氏家族门楣也就成了当务之急,而赵国栋似乎就是被刘岩相中的一个角色。
想到这儿赵国栋就禁不住有。些好笑,这样的政治婚姻也能落在自己头上,也不是老天有眼还是老天无眼,那些个千方百计想要借势上爬者怎么刘家不给别人一个机会,而一心想要撇清裙带之风的自己却被套上这样一副辔头,正如蔡正阳所说,有得就有失,但是如果真的可以的话,蔡正阳还是倾向于赵国栋能够和刘若彤交往下去。
赵国栋也隐约感觉到似乎自己在升任宁陵市委。常委这个位置上似乎刘家也有一些影响,但是具体从哪方面发挥了影响力赵国栋也不是很清楚,只是蔡正阳在言语中很含蓄的点了一点刘家的影响力不容小觑,言外之意也是不言而喻。
南航的服务很一般,赵国栋乘坐的波音客机有些。老旧了,单通道飞机中这玩意儿算是霸主,性能也算稳定,经过多次改型成为波音公司与空客公司竞争的利器,赵国栋几乎是在一种半催眠半思考的状态下完成了这两个多小时的飞行航程回到了安都。
回到安都,相对于北方的干冷,安原这边的温暖。湿润让赵国栋禁不住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直到感受到这熟悉的气息,赵国栋才觉得自己似乎又回到了现实,而北京那种种更像是处于一种半梦半真实的状态中,让他总有一种不真实感。
瞿韵白开车来。接的赵国栋,几个月下来瞿韵白的车技已经今非昔比了,虽然对于沙漠王子这样的大型越野车来说还有些吃力,但是像雷诺风景这种小车她开起来已经游刃有余了。这种进口的雷诺风景在国内并不多见,不过瞿韵白一下子就喜欢上了这种在西欧销售一直遥遥领先于其他车型的法国货,赵国栋也就替瞿韵白买了一辆,挂在了自己父亲赵孚望名下。
瞿韵白看来在安都市旅游局干得挺顺心,工作量不大,而且氛围很好,安都市旅游局局长文彦华也是一个女局长,只不过年龄比瞿韵白大上几岁,也是相当干练泼辣的一个女性,工作上雷厉风行,但是下来却是相当随和活跃,瞿韵白和文彦华相处得很好,颇有亲如姐妹的味道。
瞿韵白心情好,干工作也很顺心,又迷上了摄影,这让赵国栋也很替她高兴,闲暇时间瞿韵白喜欢自驾去安都周围地区旅游,像绵州、建阳、唐江、怀庆甚至南华这些地市的风景名胜都是瞿韵白常去的地方,瞿韵白甚至在计划春节和赵国栋一道驾车去昆明旅游,沿途可以饱览胜景。
“文姐啊,嗯,不好意思,今天我有点事情,嗯,来不了,真的,有点私事,嗯,谢谢文姐了。”
瞿韵白娇俏妩媚的神色和说话语气都勾起赵国栋无限温情,风格简洁明快的白色羽绒背心套在黑色的羊绒衫外,黑白分明,饱满的胸前一朵来自西藏的牛骨雕饰轻微的晃荡,蓬松的长发披洒在圆润的肩头上,石磨兰牛仔裤宽大的裤腿配上法国车浪漫的格调,真是相得益彰。
“你们文局长?”赵国栋调节了一下椅背角度,让自己舒适的躺在椅背上。
“嗯,文姐这人挺好,有事儿没事儿都爱把我叫上,健身、打网球、游泳、泡温泉、甚至听音乐会,我也挺喜欢和她在一起共事。”瞿韵白脸颊浮起一抹酡红,赵国栋手指已经落在她丰润的肩头上,她有些娇嗔般的瞪了一眼赵国栋,然后又专心致志的开车。
“她也是一个独身主义者?你们莫不是。。。。。。?”赵国栋脸上路出捉狭的微笑。
“你胡说些啥?文姐是离了婚的,他丈夫原来是一个民航飞行员,后来和一个空姐勾搭上了,文姐一直被蒙在鼓里,一直好几年,直到那个空姐主动给文姐打电话挑明文姐才知道,就离了婚,她丈夫想要破镜重圆,文姐坚决不同意,她说她可以容忍丈夫的出轨,但是绝不容忍丈夫的欺骗,而且是长达几年的欺骗,几年的甜言蜜语对于她来说就是一个难以接受的讽刺。”
瞿韵白嗔怪的白了赵国栋一眼,“后来,文姐就把心思全数扑到工作上了,当然对生活她也一样没有失去信心,拿她的话来说,要勤奋工作,更要学会享受生活,女人并不是离了男人就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