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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如,你这是什么意思?你怎么让他来了?他可是冉溥的亲兄弟,你是不是要害死我们?”杜正第一个暴跳如雷地道。
裴简没有说话,但那皱起来的眉却泄露出他的心情不太好,冉江这人可靠与否谁也不知道?
冉江把众人的反应看在眼里,然后才拉着佟美坐了下来,“大家不用那么吃惊,阿江不是来坏大家的事情,相反我一直被兄长打压,现在那兄长娶了谢氏阿芙,我的日子是越发的难过。你们共襄肚举的事情我早已知晓,不知可否分一杯羹络阿江?”
杜正等人听了他这一番投诚的话,心里这才稍微放松了一些。
梅如看着这些胆小的人,鼻子微不可察地暗哼了一声,这些人就这么大点胆?“阿江可是我好不容易争取来的,你们以为我不顾大事随便扯一个人进来?有了阿保的兵力保证,再加上阿江握有的防卫权,我们何愁大事不成?”
冉江斜睨了众人一眼,“我大嫂那人也不是吃素的,最近正积极地忙着北地郡的驻防之事,你们要准确的情报,唯有我冉江可以提供,再说我手中握有一部分的布防,到时候我亲自打开缺口,你们还愁什么?”
佟美也笑道:“我们夫妻可是盛意拳拳,只要你们事后不要忘了我们的那一份好处就行了。”柳缕那个贱人要和她斗?也不看看冉江与她的情份有多少年了?现在不就完全站在她这一边?这么一想,对于那晚的郁闷之情她已是一扫而光了。
妻?一个小妾也好意思自称为妻?梅如有些嘲讽地看着这个佟美。
“我们大家都各有目的,看来大家的目标都很一致,那么些事就些定妥。”裴简率先道,冉江这人一看就不是个定性的人,冉溥有这样的弟弟还真是可悲。
“好,我石家重新在北地确立政权,定不会忘了大家的帮助。”石狮豪气道,然后把那玉碗摔到地上,“若有违此话,就如此碗。”
顿时几个人都觉得胸有成竹。
“对了,冉溥极其宠爱谢氏阿芙,只要有她在手,那么就算冉溥逃回来,我们也能把他抓住。”梅如冷冷地恨声道,对于那次屈辱她不会忘记的。
裴简顿时也冷声道:“你若敢伤她一根汗毛,我与你没完。”
梅如瞥了一眼裴简,然后才道:“放心,我只是把她扣为人质,不会要她性命,过后自然会交到你的手中,裴郎君,你不会信不过我吧?”当然她会先找人把谢芙狠狠的羞辱一番,让她出了一口恶气再说。
裴简鼻子哼了一声,这才不再做声。
“我们打算在哪个日子动手?”杜正皱眉道。
此时回答的却是佟美,只见她的脸上绽出一抹奸笑,“八月初六, 我已经打听清楚了,那天谢芙正要奉办一场跑马赛,很多军中女眷会参与,所以我们可以把这些人通通一网打尽。
谢芙为了那跑马赛也是亲力亲为,这件事更是在北地郡传开了,凡是家中有马的女眷皆可牵马前来参赛,奖品丰厚。
正在她清点着要给众人的奖品之时,柳缕哭哭啼啼地从外面进来,躲到她的身后,“大嫂,阿江居然要杀我,你快救救我,救救我啊。”说完,她的两只手抓紧谢芙的衣袖。
后头的冉江举着剑冲了进来,如那凶神恶煞一般,“贱人,你嫁给我才多少天,居然就要拿阿美开刀,阿美她单纯,你却是越发欺上瘾了?”
佟美也哭着跟在冉江身后进来,她好不容易制造了一起误会,这才让冉江拿着剑从府里把柳缕一直追杀到了将军府,眼里似在哭,实则她的嘴角一直上勾着。
“这是怎么一回事?小叔,你大哥出征在外,你怎么还添乱?阿缕,你别怕,有我为你出头。”谢芙一脸保护地把柳缕抱在怀里,“冉江,你的眼中可有我这个大嫂?”
冉江看到谢芙动怒,于是手中的剑才垂了下来,但仍是梗着脖子道:“大嫂,你问问这个贱人,她干了什么?无缘无故的她就甩阿美耳光,阿美好歹也是我的爱妾,哪是她能随便打的?”
“夫主,那是佟美她欠教训我才打的,你怎么不问清楚原因就一味地指责我?还举着剑说要杀我?”柳缕辩道,“大嫂,你评评理,我这个主母教训一个小妾,有何错?说出去也不会有人指责我错。”
“小叔,阿缕说的可没错,佟美不过是个下贱的小妾,你怎可宠妾灭妻?”谢芙柳眉倒竖地道。
冉江拉着佟美,把她那半边有些肿的脸给谢芙看,“大嫂,这就是那贱妇干的好事,阿美早就服软了,新婚那天的事情就是个证明,现在她还对阿美随意打骂,眼里可还有我这个夫主?”
佟美也哭得更大声,“夫人,江夫人从来没有把我看在眼里,我哪有得罪她?我一直小心冀翼地伺候她,尽了一个小妾的职责,她现在的所作所为哪里是为人妻该做的?还望夫人禀公处理。”她装可怜地道,没想到梅如那女人的计谋真多,这么快就教她如何把这正妻赶出门,只要柳缕一走,就别想再进冉江的门。
“阿缕,她说的可是真的?你因何打她?”谢芙朝柳缕问道。
柳缕一脸哭泣地道:“大嫂,你要信我,是她……是她先挑衅我的,要不然我也不会甩她耳光,我一个主母教训一个小妾,这等权力还有吧?阿江,你忘了你说过在府里随我施为的,现在也不做数了?”
冉江的脸一红,听到佟美哭得更大声,方才又瞪眼睛道:“此事是你不对,那巴掌是我亲眼所见,大嫂,这等恶妇不能留她在我的宅子里。”
谢芙听了这半晌,总算听明白了,严厉地看了一眼佟美,“又是你在中间挑事端,你怎么就不能安份一点吗?小叔,你的心也太偏了,这样对阿缕又怎么会公平?”
“大嫂,大嫂……”柳缕抱住谢芙痛哭起来。
佟美听到谢芙指责她,忙又巴住冉江的大腿,“阿江,你快点为我说句话啊?”
冉江看到她那样子,心早就软了,狠瞪了一眼谢芙怀中的柳缕,“大嫂,我要休了这恶妇,有她在宅子里的一天我始终不安心。”
“冉江,你为了这个贱女人真的要休了我?”柳缕没想到他会说得这么绝情,遂满脸不可思议地道。
“对,就是要休了你。”冉江抬高脸道。
谢芙看到柳缕崩溃般跌坐在地,而冉江却是温柔地扶起佟美,顿时也觉得心寒,“小叔,你太令人失望了。”亲手扶起柳缕,“阿缕,此事我自会为你做主,小叔要休了你,还得通过他大哥与宗族方面的同意,要不然他休不了你,放心,回头等他大哥从上郡回来,我自会让他大哥好好地教训他一顿。”说完,她两眼森寒地看了一眼冉江那不安的面容。
冉江一听到她拿大哥来压他,遂道:“大嫂,你也别那么偏心, 当初你把阿美母女扫地出门,那也是你怕阿美破坏你与大哥的感情,这本来就是你的私心做怪,就算大哥回来,我也不怕,阿美早就低头了,这事所有人都看到了,北地郡有谁不知她跪在那恶妇的身前认错之事?”
“阿江。”佟美发现她这次真的是对冉江有了一点感觉,还是他对她好,只听她一面之词就把柳缕那贱人驱逐了。
冉江握紧佟美的手,朝谢芙道:“大嫂,我主意已定,就等大哥从上郡回来召开宗族会议,我一定会休了她,立阿美为正室。”他的手指向那听了他的话而瑟瑟发抖的柳缕。“阿美,我们走,大嫂,我们告退了,那个女人若大嫂不愿收留她就把她赶出门外去吧。”
柳缕看到冉江就这样拉着佟美的手走了,而佟美居然当着谢芙的面得意一笑,真是爽快啊,这回终于扬眉吐气了一回。
外面回廊上的侍女看到江郎君拉着小妾就这样扬长而去,心里对柳缕是万分同情,尤其里面传来了柳缕的放声痛哭。
“阿缕,你别为了那等人难过,你的媒是我保的,回头我一定叫他大哥好好地惩罚他一顿……”这是谢芙的声音。
“大嫂,我该怎么办啊?阿江怎么会这样对我?……”这是柳缕的痛哭声。
侍女们听到这一声又一声的悲泣声,眼里也蓄满了泪水,柳缕太惨了她成婚刚满两个月,怎么会这么快就被夫主抛弃了?”还有夫人的劝慰声也让人觉得初秋就快要逼近了,女人啊,嫁个良人比什么都重要。
这本来是一件小事,但经由将军府的侍女说了出去,众人都知道冉江宠妾灭妻之事,纷纷为柳缕惋惜,可怜了这士族女郎居然嫁了个狼人。
梅如接到这消息的时候,却是咧嘴一笑,朝杜正道:“你看,这冉江现在把谢芙亲自保媒的妻子也赶了出去,足见他对我们是忠心的,我都说他没有问题了,你们偏还有疑心?对举事那天的事情多有隐瞒,没有精诚的合作,我们也难获得成功。”
杜正与裴简对视一眼,这才把心中最后一点疑虑抹去。
“梅女郎,你通知冉江,这次我们会真正的商谈合作的细节,也望他真的能弄来北地郡的布防图。”杜正道。
“这事好办,现在他的府里没有姓柳的在一旁监视,正好方便他行事。”梅如笑道。
冉江府里,佟美志得意满地吃着美食,这府里终于是她一人的天下了,“娘,以前我真蠢,还想着去当冉溥的小妾,他又不是冉江,能让我操控在手里,现在我才真正的领会到娘话里的意思。”说完,她舀了一口甜品塞到嘴里。
“阿美,你也不可掉以轻心,我这心里总有几分不安,你到底唆使江郎君干什么事?”佟妪始终没弄清楚女儿与冉江的事情。
“娘,你放心,这回是好事,你女儿这回是真的懂事了,你住后就等着过好日子吧,我们娘俩再也不会让人瞧不起。”佟美握紧拳头道。
“阿美,你可不能做错了事,我们好不容易才能得到这不错的日子可过,你……”
“好了,好了,娘,你烦不烦?我都说是好事了。”佟美不耐烦地起身,这母亲说的话越来越不中听。
佟妪看到女儿不耐烦地回到内室,叹息一声,这日子怎么就这么不令人舒心呢?
麒明院里,谢芙主持着这会议,“明天就是跑马赛的日子,我怕会有人坏事,所以现在要重新布防一遍。”
“夫人,你怎么改来改去?大家都吃不消,将军也不是第一决出征, 以往都有好好的,从未出过差错,夫人,你是不是有点紧张过了头?”其中一个长脸上长着一双三角眼的男子不满地道。
谢芙的脸阴沉起来,萧先生更是跳起来道;“童方,将军出征前已经说过了,北地郡的一切事务夫人说了算,还有夫人所说的话就是将军的号令。”
冉江也在一旁搭口道:“嗯,我大哥说过这句话,你们是不是不服我大哥?”
把冉溥抬出来,有几个不满的人些时都不做声了。
童方却仍是道:“萧先生、江郎君,若是你们发号施令,我童方是一定会听从的,可现在一个女人在北地司晨,你让我们怎么服?”说完,他瞪着谢芙看,一个女人就该待在后院带孩子伺候夫主,跑到前台来算什么?
“放肆。”谢芙拍着长案大喝了一声,这一声中气十足,颇有气势。
众人没想到她说发作就发作,都有几分愣然地看着她。
谢芙冷笑一声,“你们都不服我,我自然明白,但是我也决不容许你们坏了将军的事,坏了我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