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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芙,你还小,只是受他骗了而已,再过多几年,你不会说这样的话。”她那一声溥郎让他感到心
里一痛。
“将来如何我不会保征,我只能说我会很努力的跟他过幸福的生活。”谢芙看着他那一脸不甘而又挫败的表情,“三郎,请你不要再当我们面前的那只拦路虎了,其实这个世上真正适合你的人就在你的身边,你要做的是把阿钰劝回来,而不是揪着我不放。”
“王大人,你听到了,如果你有自尊心的就会知道该怎么做?”冉溥的大手握紧了那只柔软无骨的小手,神情严厉地道:“如果你还是一意孤行,我可不介意真正的驻守洛阳。”
这话一出,不止王恺,就连不远处的谢怿兄弟及袁氏等人都震惊了,他居然说出如此威胁的话,他的大军还在洛阳城郊,如果他真要一意孤行,他们也未必拦得住他的铁蹄。
“冉将军,你这话并不好笑。”王恺这回顾不上感情的事,也是神情一肃地道,这种事不是能拿来开玩笑的。“况且感情与朝政之事又岂可混为一谈?”
“溥生平从不开玩笑,”他微眯眼笑了笑,“你可以把我的话带给太后娘娘,我身边的这朵芙蓉花值得我这么做,一切只为红颜。”
谢芙因为他只为红颜四个字愣了愣,他知道他不是一个会把感情摆在前面的人,所以他一直没有说出会让洛阳众多权贵都担忧的话,眼里有着感动也有几分忧虑,不过在这节骨眼上她没有说话反驳他。
袁氏沉默了,做为一个女人,她不如阿芙有胆量,所以她老实地扮演着一个合格的族长夫人的角色,阿芙,还是令女人羡慕的,深呼吸一口气,她朝丈夫的方向道:“夫主,阿芙许给冉将军看来是老天做的媒,我们还是答应吧。”然后又看向谢芙,“阿芙,是大伯母做错了,若刚刚我没有我硬是把你的话改了,现在也不至于有可能得罪王家。”
谢怿原本的心情是火热的,但是听到要得罪王家几个字就扰如一盆冷水浇到火热的心上,瞬间冰火两重天,“拒绝王家的提亲,必然会落得他们的埋怨,天下事没有两全的。冉将军,你要记住你今天说的话,要好好地待阿芙。”
至此,冉溥才舒了一口气,这艰难的求亲之路已经走到了终点,他与谢芙的一生也将连在一起,于是郑重地躬腰道:“多谢谢大人成全溥与阿芙。
谢芙的脸上也不禁笑开了来,不过想到王家,她却道:“大伯父、大伯母,拒绝王家提亲之事暂时不表,不能因此让两家交恶,此事尚需回旋的余地。”得罪王家最为不利的就是舅舅,加上废太子司马憨就要回来了。
谢怿看了眼谢芙,这丫头说话也不顾虑一下未来的夫主,“冉将军怎么看?”
冉溥却是一脸宠溺地看着谢芙,“阿芙想怎样就怎样。”
谢恪却大笑地朝冉将军道:“侄子,叫你一声侄子不为过吧?你这样将来会被阿芙踩在脚底下的,男人不能太宠女人的。”
“三伯父,你究竟是谁的三伯父?”谢芙佯装一脸怒容地看向谢恪,况且他若真能把他踩在脚底下不就是这几只老狐狸最希望看到的吗?
冉溥却笑着道:“当然,我不如也随阿芙唤你一声三伯父吧,阿芙就这小孩心性,溥毕竟虚长几岁,不宠她能宠谁?”
“谁是小孩心性了?瞎说。”谢芙噘着红唇抱怨道,第一次在这些人的面前展现她那不为人知的一面。
那属于情人式的打情骂俏,还有那娇俏的女儿家的撒娇,袁氏突然万分感慨直上心头,这样的谢芙是陌生的,但是这才是一个十五岁的女孩应有的娇态,当世的世家女儿哪个没有这样的娇气?“冉将军,将阿芙托付给你,我们也可以放心了。”
因为婚事暂时已经定了下来,所以谢怿倒是高兴地命袁氏摆席庆祝一番,席间气氛倒是颇为和谐,很多谢氏的子侄也出席了晚宴。”
等那月上中天的时候,冉溥才起身告辞,谢芙忙道:“我送你。”
时下之人对礼节倒不是太注重,纷扮拿此事取笑谢芙,谢芙却娇俏地道:“要你们多管,大怕母?”她看向袁氏。
袁氏欣笑着摆摆手,然后才看着她与冉溥走出去,回头朝丈夫道:“夫主,阿芙这孩子倒是眼光不错,将来这冉将军若能成就一番大业,阿芙能带给谢家的只会更多。”都非池中物啊。
“夫人会不会想得太过长远了?”谢怿道。
“虽然洛阳城是一派的祥和,但是这个世道毕竟不太平。”袁氏道,只可惜阿珏没这福分。”
“把她许给冉溥为贵妾,不知夫人觉得如何?”谢怿想到袁氏说过袁珏也是死心眼的。“男人三妻四妾其实很正常的,兴许也可成就一段佳话。
袁氏却摇摇头,给丈夫挟了一箸子菜,“夫主这想法于我说说即可,提都不要提,阿芙那孩子不会是个心眼宽的人,只怕将来冉溥想要纳妾也只得做梦才有了。
谢怿也只是随口说说好让袁氏的心里平衡一些,现在看她拒绝正中下怀,哪还会再揪着这个问题不放。
冉溥把萧先生等人支开,然后才一把抱住谢芙,带着酒香的唇就吻了上去,一吻过后,他才抚摸着那娇丽的容颜,“小丫头,你终于是我的了。”
“溥郎。”谢芙也紧紧地双手圈着他的脖子,埋在他的胸前,“我还真怕你会误会我暂时不让家族把我们订亲的消息发放出去。”好在她的冉叔叔深明大义。
“傻丫头,废太子就要回来了,等洛阳的事彻底了了,我们就起程回去,我带你去见识一下北地的风光,阿芙,那并不是你想象当中的穷山恶水。
谢芙却笑着掂起脚尖地啄吻他的唇,“我从来没有多想,况且跟着你,在哪儿都一样。”
世上没有哪一句话能如此打动一个男人的心,无论贫与富,当他的女人表明了会坚定不移地跟着他时,男人的自尊与满足就会无限地放大,冉溥也是一样的,他感动地抱起她,咬着她的唇道:“阿芙,我不会让你后悔今天这个决定的。”
谢芙却主动地伸出小舌画着他的下唇瓣轻轻地挑逗着他的感官,她一旦做了决定就不会后悔,他张唇含住那顽皮的小香舌,与她在这暗黑的夜里翩翩起舞。
两人耳鬓厮磨了好一会儿,冉溥才舍得放开她,毅然地转身离去,离别只是暂时的,他们的好日子还在后头呢。
谢芙在秋风中看着他渐惭远去的身影,然后才准备回袁氏为她准备的居所住一晚。
汤妪慢慢地现身,“郡主,夜深了,是不是该歇息了?”郡主的婚事已定,她也就没有必要再拦着他们两人的亲热。
谢芙的脸有些红,不过晚风一吹倒是消散了不少,“阿攸呢?听说三伯父让他到去野外行猎,回来了吗?”
“郡主寻他?我待会儿让人去问问。”汤妪道。
“我离开洛阳的日子不远了,有好些事也该做好布署,这样我才能安心。”谢芙看着这黑影憧憧的洛阳,还没离去,她就已经有了一丝丝的离愁别绪。
谢蔷笑着从那暗处过来,拍了一下谢芙的肩膀,“阿芙,在想什么呢?”
“吓死我了,还以为是谁?原来是你。”谢芙抚了一下被吓着的心脏,伸手捏了一下谢蔷的嫩脸蛋。
谢蔷左古瞄了瞄,捅了捅她的腰,促猜道:“阿芙,你的情郎呢?说实话,你选他我还吃了一惊呢。”
“走了。”谢芙并不会因为她的话而脸红,大方地回答,反正现在他与她已经有了正式的名份。
“哎,快说说,你们是怎么暗通情曲好上的?”谢蔷缠着谢芙要听她的情史。
“……”姐妹俩笑闹着往前而去。
天一大亮,藏娇馆的大门就被人敲开了,这让刚刚入睡的红姑心烦气躁起来,着人去把门打开,这世道还让不让人过了?没有了贾家这后台,她现在的日子正难过着呢,谁也不敢得罪。
大门拉开,红姑从回廊处迎了上来,斜睨了一眼,居然是一个年方十二三岁的小郎君,他的身后跟着一个被头纱遮面的少年郎,她不禁撇撇嘴道“一大早的,毛还没长齐的小孩子家家赶紧回去,还有,我这儿一大早不接客,统统赶回去。”
谁知那些个正要去赶人的打手却被突然冲出来的人打倒在地,吓得红姑躲到一旁,抖着声音道:“你们……你们……要干什么?”
谢芙拉着一脸严肃的谢倏缓步走进去,这是她第二次踏进藏娇馆,一大早的藏娇馆倒是份外的冷清,她上前站在红姑的面前,“你是红姑吧?你这家藏娇馆要换新主人了。”
红姑愣了愣神,吞了口口水,“你们是什么人?”
等到坐在屋子里的木榻之上时,红姑已经弄明白了这两人的身份,天哪,那个女扮男装的人居然是临川郡主,而那个一脸严肃的小男孩却是谢家的人,亲自奉了两碗酪浆在两人面前,腆着笑脸道:“郡主大驾光临有何指教?小郎君喝碗酪浆暖暖身子。”
谢芙一把撩起面纱,看着那似乎没变过的红姑,不过她身上的香味仍是浓得很,“红姑,你们原本依附在贾家之下,现在我们谢家愿意做你的后台,当然你要按我们的吩咐行事。”
红姑看着这张有些熟悉的面吼,她好像在哪儿见过?但是听到谢芙的话,谢家不是那高高在上的谢氏,怎么会对青楼也有兴趣了?“郡主莫不是在开玩笑吧?”
“红姑,一大早的怎么就有客人上门?”藏娇馆的头牌阿嫣打着呵欠进来。
红姑忙拉着她一道跪坐,“阿嫣,这可是贵客,要有礼貌。”
阿嫣赶紧正襟危坐,看了眼谢芙,膘了眼谢攸,“你们要掌控藏娇馆?”
“有何不可?你们不过是低贱的妓子,我阿姐与你们说话都是纡尊降贵了。”谢攸圈着双臂道,若不是阿姐带他来,他才不会到这种地方,简直有辱身份。
“阿攸,不许这样说话,若她们有路可走也不会沦落风尘。”谢芙板着脸训了一句。
“阿姐息怒。”谢攸拱手道。
谢芙的话触动了那两个沦落风尘的女人的心,从来没有人会这样为她们说过话,红姑更是掏出那红红的帕子抹了抹泪水,“郡主真的不愧洛阳城众所说的那样,是大大的好人。”
阿嫣的眼里是有泪珠闪过,但她更是警惕地看着谢氏姐弟,“郡主既然知道我们的处境凄凉,又何必学那些人一般来压迫我们?”
“不是压迫,是合作。”谢芙道,“我需要洛阳城最新的消息,而这正是你们藏娇馆最拿手的事情,不是吗?贾家之前要你们做什么,往后照做就是了,只是换了个主人,况且有我们在背后撑腰,你们不也可以放开胆子吗?”她的手拍向谢攸,“他往后就是你们的新主子。”
谢芙已经把这件事跟他说过了,于是他一副小大人的样子看着怔愣的两个女人,“我阿姐已经把话说清楚了,我们不要你们上贡什么金钱,只要你们把每日的消息送来,让我知道洛阳城最近发生的事情,当然你们若惹了麻烦,我们谢家也会暗中帮你们解决的。”
红姑没想到还有这等好事从天而降,以前贾家还要他们上贡金钱,现在他们却不要钱,“当真?”她不禁有些疑问。
阿嫣也愣了愣神,若是这样,姐妹们可以多分点钱,重要的是有后台那样才好行事,“郡主说的话可以保证?”
“当然。”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