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这章有5200字啊有米有!所以乃们不撒花简直对不起妹妹清空了的血槽~~~嘤嘤嘤
话说为什么娜仁要给哈日珠拉讲爱情呢,一般不是应该叫她别爱上皇太极吗,这就是娜仁的高明之处了。
这小孩子啊,你就得把她讲明白了,你不给她讲为什么,只告诉她别怎么做,那是根本米有效果的。
如果有效果的话就不会有那么多叛逆的少男少女了~~
吾去睡觉补充血槽去了,你们也可以给我撒鸡血补充,哇哈哈!~!
☆、31章
皇太极一向是雷令风行的人;所以等哈日珠拉和娜仁走后,他就牵着马去了部落里。
一路上许多人对着他露出诧异表情,因为他穿着的衣服明显是后金的,但科尔沁怎么会突然来了一个后金的人?
“四贝勒?!”最后认出皇太极的还是吴克善;皇太极实在太惹眼了,但是介于他的气质根本没有人敢他说话。
“你是、吴克善?”皇太极不确定的说,吴克善的眉眼间和哈日珠拉还是有些相像的,所以皇太极一眼就认出来了。
“您真的是四贝勒?!”吴克善向来面无表情的脸上也露出了激动的笑容,皇太极当年留给他的印象太过深刻,而眼前的男人比起当时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他站在那儿牵着一匹黑色的骏马,穿着一件宽大的披风;翻起的黑色领子遮住了他已有胡渣的下巴,一双凤眼深邃中隐藏着冷漠;紧紧抿着的唇带出五分的凌厉。
虽然眼角带着一丝风霜之色,但他魁梧的体格和沉稳的气质却让人忽略不了他,他只用站在那里,就会让人以为他的身后是千军万马、风云色变的战场,而他就是那个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将军。
如果让哈日珠拉看见此刻的皇太极一定会揉揉眼睛以为看错了,皇太极在她面前一向是宠溺的、纵容的、温柔的,她根本没有见过这样冷漠凌厉的皇太极,浑身上下都充满了压迫感。
如果说每个时代都有属于它的英雄,那么毫无疑问,在战火纷飞、民不聊生的明末清初,皇太极就是当之无愧的英雄。
“嗯。”皇太极想不出谁还能冒充他,“我是来找莽古思的。”
“您是来找祖父的?”吴克善这几年虽然成熟了不少,但在皇太极面前仍然像当年的小孩子一样,他心里虽然疑惑,但却不敢问皇太极,只好带着皇太极去了莽古思的帐子。
莽古思已过知天命的年龄,他好像并不意外皇太极会来找他,只是平静的招呼了皇太极坐下。
“不知四贝勒提前来科尔沁是有何贵干?”莽古思倒了一杯茶给皇太极。
“我们明人不说暗话,我是来求娶您的孙女——哈日珠拉。”皇太极从善如流的接过茶杯,抿了一口。
“可是林丹汗也想娶她。”莽古思聋拉着眼皮,并没有表态。
“林丹汗的事情我会解决,我只想要哈日珠拉。”皇太极放下茶杯,杯里的水险些溢了出去。
“那你应该先和林丹汗谈。”莽古思露出了一个狡猾的笑容,“你知道的,林丹汗不会那么轻易让你得到哈日珠拉的。”
“哈日珠拉只会是我的。”皇太极早就想会一会草原上的英雄了,“那就麻烦您明天安排我和林丹汗的使者见面了。”
而在皇太极和莽古思商量的时候,娜仁也没有放过哈日珠拉,她还有最重要的一件事情没有告诉自己的女儿。
“额吉,你的脸色怎么那么坏啊?”哈日珠拉以为娜仁是在为了她担心,“你不用担心我的,皇太极答应过会好好保护我的,再说还有姑姑呢!”
“男人的话你都信,真是这么多年白教你了。”娜仁点了点哈日珠拉的额头,“而且你要是真的和你姑姑一起那才是连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姑姑有那么坏吗?”哈日珠拉皱了皱鼻子,她是知道姑姑好像不是特别喜欢她,但是她们两个是姑侄,又嫁了一个男人,不合作难道还要内讧?
“你也知道她不是个好人?”娜仁没想到哈日珠拉还长了一点心。
“姑姑肯定不是好人啊,不然怎么能在四贝勒府里那么受宠。”哈日珠拉理所当然的说,“那些女人见了她就像老鼠见了猫一样,她肯定手段很不简单。”
“那你还以为她会保护你?”娜仁想试探试探哈日珠拉的想法。
“她难道不应该保护我吗?”哈日珠拉笑的眉眼弯弯,“她让皇太极纳了我,那我明里就是她的人了,如果真有人敢害我那就是不给她脸。”
“姑姑又不是傻子,怎么会让人打她脸。”哈日珠拉并不是没有感觉的,她虽然崇拜哲哲,但也不会盲目的相信她,“再说了,她如果不保护我也没有关系,我只要扯着她的虎皮自己保护自己就行。”
“你啊!”娜仁能理解哈日珠拉,她不想把自己的姑姑想的太坏,不为别的,就因为哲哲是她的亲姑姑。所以她可以出手害别的女人,可是绝对不会对哲哲下手,这并不是她善良,而是她认为她和哲哲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
哈日珠拉和哲哲是姑侄,还是亲姑侄,有这样的一层身份在,那就是打断骨头连着筋,虽说女人争宠起来那是六亲不认的,但是也不能让人看笑话,如果哈日珠拉和哲哲真的光明正大的对上了,只会成为整个四贝勒府的笑话。
或许不仅仅是四贝勒府,就连后金乃至草原,都会知道这一对没有脑子的姑侄。当然这也并不说明她们俩要和平共处,但是大面上绝对不能出错。
“你是这样想的,你姑姑可不是这么想。”娜仁知道哈日珠拉的性子里其实有种直白的粗暴,没有超过她的底线那她每天都是嘻嘻哈哈的,要是犯了,那就是你让她流一滴泪,她让你流十滴血。
“为什么?”哈日珠拉皱着眉,有些不明白,她自认是个聪明人,聪明人总有聪明人的做法,她想不出自己和哲哲现在会有什么大到可以让聪明人干蠢事的矛盾。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娜仁能够理解哲哲的想法,哲哲现在肯定已经知道不能生了,所以她主动让皇太极纳了哈日珠拉,反正哈日珠拉生不了孩子,不可能威胁到她,还可以帮她争取调养身子的时间,最好是在她生出儿子之前独占宠爱,让其他女人也没得生。
娜仁虽然给哲哲下了药,可这药哪里有一劳永逸的,哲哲要是打定主意要调理也不是没有可能的。所以娜仁可以肯定哈日珠拉去了四贝勒府之后,哲哲的第一件事就是再给她下几次药,确定哈日珠拉永远生不出孩子来。
哈日珠拉身子不好,又生不出孩子,但她偏偏又能最得皇太极的心,还有比这个更好的棋子了吗?因为没有孩子,所以永远不可能成为最尊贵的女人,因为经常生病,所以没用的时候只需要小小的一剂药就能让她永远醒不过来。
但是娜仁想不明白的是哲哲为什么那么早就开始算计哈日珠拉,她嫁人的那年也就和哈日珠拉一般大,哪里来的这么深的心机,从哈日珠拉还没生下来就开始谋算。
“额吉也不知道的话怎么会认为姑姑会对我不利呢?”哈日珠拉提出了最在意的问题,“我觉得姑姑那么聪明,她应该只会拉拢我才对,这样以后不管是我们俩谁得宠,另一方都不会被人践踏。”
“罢了,有些事情还是得要你知道。”娜仁叹了口气,“你知道自己身子为什么这么差吗?”
“这个还有为什么?”哈日珠拉睁大了眼睛,好像是第一次听到这样的问题,“身子差就是身子差,还能有什么原因?”
“笑话,你看看我和你阿爸,再瞅瞅你哥哥和妹妹,他们哪个不是壮的像牛一样,就舀布木布泰来说,你见她总共生过多少次病?恐怕加起来还没有你一年得的病多。”
“那是为什么?”哈日珠拉的眉毛都快挤成两条毛毛虫了。
“那是因为你姑姑在我怀孕的时候就给我下了药,所以你从娘胎里就落下了病根!”娜仁阴冷的语气吓了哈日珠拉一跳。
“不过她以为我不知道,还假惺惺的帮我找凶手,在你阿爸和祖父面前楚楚可怜的装无辜,以为除了她以外的都是傻子!”
娜仁继续冷冷的说道,“这还不算什么,我着了她的道是我技不如人,可是她几年前也想给你下药,如果不是我提早防着,你以为你以后还能生出孩子吗?”
“什么?!”哈日珠拉手一抖就打翻了桌子上的茶碗,“我生不出孩子?姑姑给我下绝育药?!”
哈日珠拉已经不知道怎么形容自己此刻的感受了,她对哲哲的感情其实并不深,但是血缘让她亲近哲哲,可是这种亲近在去四贝勒府的时候也被消磨的差不多了。
她也见过其他姑姑和侄女的相处,都是像一家人一样和乐融融的,但是哲哲对她虽然在笑,可是眼里的不喜都快溢出来了。哈日珠拉不是傻子,相反,她对人的情绪很敏感,所以她敢对皇太极死缠烂打,却不敢在哲哲面前撒娇卖乖。
但是这些个人情感并不影响哈日珠拉对哲哲的崇拜,小孩子总会有一两个想要成为的人,哲哲长相艳丽,举止优雅,谈吐得体,手腕了得,心思剔透,这样的人又是她的亲姑姑,她怎么会不想接近,不想喜欢呢?
所以她之前才会对哲哲充满了愧疚,才会有那种让皇太极很不能理解的罪恶感。她崇拜着哲哲,喜欢着哲哲,但又嫉妒着哲哲,羡慕着哲哲,前者是因为血缘天性,后者则是因为皇太极把他的尊重和信任给了哲哲,但她也只是嫉妒和羡慕而已,她从来没有想过要做什么把这些从哲哲那里抢过来。
哈日珠拉在皇太极求娶她之后就想好了,她可以和哲哲结成一个最稳固的同盟,她能获得皇太极的宠爱,哲哲能获得皇太极的信
任,这样她们两个从科尔沁到后金的“外来者”才能好好的生活下去,才能不被八旗贵女们欺负。
这种简单又天真的心思里还带着一股小小的跃跃欲试,并不是因为皇太极,而是因为她的亲姑姑哲哲。她知道后宅生活的痛苦,所以在人生地不熟的四贝勒府里,她能依靠的、能信任的只有哲哲,因此还没嫁给皇太极她就对哲哲产生了一种无法言说的同盟感。
但是现在她才知道哲哲哪里是不喜欢她,简直恨她恨到骨子里了,她觉得对待陌生人也就不过如此了,但是哲哲是她的亲姑姑啊!虽然她们之间没有感情,但她们真的是再亲不过的亲人啊!
哈日珠拉自问自己根本不可能为了争宠对哲哲下手,她以己度人,也认为哲哲和她是一样的,没想到…
娜仁看哈日珠拉魂不守舍的样子就知道她在想什么,哈日珠拉从小就没有多少玩伴,又有一大半的时间都是躺在床上的,所以她渴望来自别人的爱护,这个别人里当然也包括哲哲。
娜仁现在还记得当年哈日珠拉还小时就喜欢去找哲哲玩,虽然哲哲并不怎么搭理她,她还是乐此不疲的“要姑姑陪我玩”,哲哲嫁人之前,更是把她宝贝的首饰一股脑的全部送给了哲哲。
娜仁叹了口气,她早就猜到哈日珠拉不可能那么容易接受这个事实的,“当年给你下药的丫鬟我已经让高娃把她救下了,她现在就在科尔沁,你要见见吗?”
哈日珠拉现在的心思乱的很,简直像是打翻了五味瓶一样,有对哲哲行为的失望和愤怒、也有对未来生活的惶恐,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