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可是现在哥哥身体好了,上京城去参加科举,若是中了状元,虽然说是断绝了关系,可是他们的脸上依旧有光,然为何这一次不止是害哥哥,还要连同父亲一起置于死地?
难道父亲就不是他们的儿子么?这么一次两次的谋害?
想着想着,不但没有理出半点的头绪,反而使得脑子里更加的凌乱了,不禁睁开眼睛来,反正都是睡不着了,所以便起床来倒了杯茶水喝下。
房门突然急促的响起来,显然不是小二的敲门声,柳茹淳只连忙问道:“谁?”
外面传来的却是钟二郎欣喜若狂的声音,“中了,中了,淳儿中了!”
柳茹淳只赶紧开门迎着他进来,听着他口中的话,顿时也反映过来,“鸣贤哥中了?”
钟二郎满脸的欣喜,“是啊,鸣贤这小子竟然中了一个探花,探花啊!”一面又高兴的喃喃念叨:“真是我钟家的列祖列宗保佑啊!回去我得好好的上坟去烧香去。”又朝柳茹淳道:“淳儿你这下别担心了,你鸣贤哥中了状元,到时候就能上金銮殿面见圣上,到时候一定能让给你爹和召儿翻案的。”
柳茹淳心里也欢喜起来,“真是外公外婆在天有灵。”一面问道:“那程公子呢?”
“临风这孩子平日看他这么贪玩,不想竟然还排上了第十五名。”钟二郎说道,不过想到自己在榜上看到的柳允跟着柳明轩的名字,便有些疑惑的朝柳茹淳道:“你知道我还看到谁的名字么?”
“谁的?”柳茹淳只好奇的问道,毕竟她认识的读书人并不多,何况是有秀才身份能参加科举的。
却听钟二郎说道:“柳明轩父子俩,一个二十一名,一个在十九名。”
“他们怎能参加科考?当初秀才身份不是已经革了么?”柳茹淳的不禁蹙起眉头来,难道真的跟着明王府有关系,他们的秀才的身份才能恢复的,若真是如此的话,那怕是鸣贤表哥岂不是太危险了?
“是啊,我也奇怪。”钟二郎也很是不解,也不知道这父子俩到底是使了什么法子,竟然又把这秀才的身份给弄回来,不过幸亏他们父子俩没进前十五,更别说是三甲了。心里想着京城暂时有儿子这个探花在那里,那就少担心些了,因此便让柳茹淳安心休息,他去看看小子准备的干粮。
次日天初亮,便又启程,出了城门,钟二郎便道:“我问过店家了,除了官道,还有一条近路,只不过那边人烟比较稀少,所以走的人少。”
“二舅的意思是走小路么?”柳茹淳只问到,心里虽然想快点到京城,不过还是尽量要以安全为上,所以觉得还是官道好些,而且路上就算是错过了客栈,也能靠着驿站边过夜,这样即便是露宿荒野也不用担心匪贼或是野兽。因此便道:“既然是走的人少,我们还是走官道吧。”
钟二郎一心只想看看中了探花的儿子,心里比柳茹淳还着急,所以便不以为然道:“怕什么啊,咱们就走小路,这样能快些到京城。”说着,便吩咐起赶车的小子抄小路。
柳茹淳见此,也只好作罢,只想他们现在都这么倒霉了,老天爷不会在继续捉弄吧!
小路上倒是十分的清净,除了路旁的杂草有些深之外,其他一切还好,中午找个地方休息下来,顺道让马儿在旁边吃了些草,这才又准备上路,期间就见过一个小山村,整个村子里住着的人家也不过二十来户而已,因见时间还早,所以便没停下来这在村子里借宿,不想这一走,却不在也不见烟炊。
而且他们此刻又是在路过一片林子,所以越发的小心,更不敢停下来在这里夜宿。
马车突然急促的停下来,钟二郎还没来得及问外面的小子,就听见小子的惊恐的喊叫声:“老爷···狼,有狼。”
钟二郎闻言,只交代柳茹淳不准出来,自己掀起帘子,只见这马匹前面,有两三双绿莹莹的眼睛瞪着他们,他不是柳明乔的猎户出生,所以顿时也吓了一跳,头顶泛起层层冷汗来,示意小子用马鞭吓唬它们。
但是显然是没有用的,那几只狼不但不退,反而更加凶狠的朝马车走过来,白森森的牙齿在月光之下显得十分的尖利,绿莹莹的目光中充满了嗜血。
那小子也没见过这样的场景,吓得哆嗦着朝钟二郎缩过去,几乎都快要给吓得哭了出来,结结巴巴道:“老······老·····老爷,我···我不敢,它们要吃人的。”
钟二郎只赶紧把鞋子里插着的匕首拔出来,一面巍巍颤颤的站起身来,从小子手里接过马鞭,“我来。”其实他也满是害怕,可是马车里还有淳儿,他万不能让淳儿在出个什么事情,要不然妹妹可当真是没了盼头。
深深的洗了一口气,咬着牙便将马鞭朝着前面的狼狠狠的甩了过去,一阵劲风闪过,前面的那只狼有些畏惧的退了两步。钟二郎这才松了一口气,以为自己镇住了这些狼,却听见小子凄厉的声音喊道:“老爷,有一头狼绕到后面去了。”
竟然前后攻击!
马匹不断受到狼的惊吓,不安的嘶鸣着,马车里的柳茹淳又听到这小子的声音,不禁也担心起来,脑子里只闪过阿辰的影子,若是他在,这些狼自然是不在话下,可是他却不在。
钟二郎也没了法子,只能这么眼睁睁的看着几只狼围着马车转悠,然正是他担心之时,只听见嗖嗖的几声,还没看清楚飞来的是个什么东西,随之就听见几匹狼的惨叫声。这才看见林子不远处走来两个头上包着兽皮头巾的中年汉子。
见此,钟二郎便以为是猎户,只高兴的跳下马车,朝着两人感谢道:“多谢两位壮士的救命之恩。”
那两人闻言,相视一笑,露出一个很诧异的表情来,随之那个脸上长满了胡子的汉子不禁哈哈的大笑起来,“救命?你以为我们救了你们的命?”
“难道不是么。这几匹狼可是你吗射杀的。”钟二郎只回道。
那长满胡子的汉子仔细的打量了他一圈,并未回他的话,反而是朝着身旁的汉子笑道:“看这身衣裳,想来又是一只肥羊。”
他这话任是个人都能听明白了,钟二郎顿时反应过来,只想连忙往马车上跑去,一面让马车门口站着的小子喊道:“快赶着马车带姑娘逃。”
“哟呵,还有姑娘~滋滋,看来咱们兄弟俩艳福不浅啊。”那胡渣汉子已经将身材有些臃肿的钟二郎扣住,一面示意他的同伴上去拦住马车。
不过小子听见钟二郎的话,已经赶着马车逃了,里头的柳茹淳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住了,而且她二舅又还在那些人的手里,所以不禁担心起来,正是着急之时,却听见赶车的小子一声惨叫,随之便明显的感觉到他跌了下去,柳茹淳只连忙扶着车壁站起身来,掀起车帘,只见小子已经中箭身亡,掉下马车去了。又见着后面叫那胡渣汉子拿住的二舅,还有这徒步追上来的贼寇,心里一着急,只钻出马车来,拉起缰绳自己架起马车来。
“淳儿快跑,别管我了。”钟二郎见着她钻出马车来,便大声的喊道,声音才脱口而出,就叫那擒住他的胡渣汉子一脚狠狠的踢在腹上,忍不住发出一声惨叫。
柳茹淳听见他的惨叫声,心一揪,想自己怎能这么独自偷生去,何况二舅是为了自己家的事情才跟着一起来京城的,现在赶车的小子已经枉陪了性命,自己怎能把二舅扔下呢?当即便打定了主意,既然是一起来的,那么若是要走,那就一起走,所以便调转过马车,只向那朝个朝着自己追来的汉子撞去。
那汉子怎也没想到柳茹淳一个小姑娘,竟然有如此胆子,不自己逃生也就罢了,竟然还敢赶着马车来撞他。不过到底是有些功夫的,当即只一个翻滚,躲到旁边的草林里。
柳茹淳见着没撞上他,当即挥动着马鞭只狠狠的朝着马背抽去,那马儿一疼,就更拼命的向前冲去。
那汉子爬起身来,见着跑得飞快的马车,自己根本追不上,只向自己的大哥喊道:“快拦住这娘们,别让她跑了。”
那胡渣汉子见钟二郎还倒在地上,所以也没将他放在心上,何况他也没有什么价值,反而是马车是小姑娘跟着马车里的财物,所以就没在管钟二郎,朝着马车拦去。
柳茹淳现在是没了什么办法,而且又没有遇到过这样的情况,所以她只要抱着拼个鱼死网破的态度去,反正自己一个人不能就这么逃了,而且叫他们抓住了也没有好下场。
只拼命的赶着马车在这条路上来回的转悠,任凭旁边的树枝刮在在脸上,只要见着那兄弟俩就撞过去。
说来这两汉子,本可以一箭将柳茹淳射死的,可惜又舍不得,而这马看着能卖好些银子,他们也舍不得给弄死,所以只好这么转来转去的追逐着,不想这才两拨,二人身上就挂了彩。
“好个厉害的娘们,爷喜欢。”那胡渣汉子从地上爬起身来,将嘴角的血迹给抹去,满脸的兴奋。这条路过的人少,他们都快失业了,好不容易遇到个姑娘,他们这还没动手就将人吓晕了过去,这跟这一个尸体睡觉有什么区别呢!因此这柳茹淳越是凶悍,他们就越是喜爱得紧。
钟二郎此刻已经爬起身子来,看着马车上站着的柳茹淳,单见她那张清秀的小脸已经叫树枝刮得满是细痕,而且裙衫衣袖也未能幸免,心道自己一个长辈,竟然不能保护好她也就罢了,如今还要她来周旋,因此抱起地上的一块大石头,便朝着那胡渣汉子砸去。“我砸死你这畜生。”
那胡渣汉子到底是学过几招功夫的,轻而易举的就躲开了他砸过来的石头,一面从背后拔下箭,朝着钟二郎的肩膀瞄准射过去。
钟二郎且不说身材臃肿,便是这黑灯瞎火的林子里,他就没法躲,因此结结实实的挨了这一箭,惨叫一声只倒在了地上。
那胡渣汉子也不追柳茹淳了,只朝着她大喊道:“娘们你给我停下来,要不我就将那胖子宰了。”
柳茹淳这才转过头来,借着这清幽的月光,依稀的看见倒在草地里,身上插着箭的钟二郎,只是也没能看清楚那箭到底是射中哪里,顿时害怕起来,就担心他跟着赶车的小子一样······
趁着她此刻的松懈,另外一个汉子跳上车去,只一把搂住她的纤腰将整个人抱住。
柳茹淳一怔,此刻却是已经奈何不得,而且又担心她二舅的安慰,只朝着地上不动了的钟二郎喊道:“二舅,二舅·······”
“放心,只要你好好的听话,那胖子是死不了的。”那汉子将脸贴着她的耳垂边,轻轻的吸着她身上散发出来的香气。
被人欺凌如此,柳茹淳便是在怎么的坚强,此刻也忍不住流出眼泪,而这人将她紧紧的箍住,身体根本动弹不得,而且还那么贴在他脏臭的身上。
痛得晕死过去的钟二郎迷迷糊糊的听见柳茹淳的哭喊声,艰难的睁开眼睛,却见着那贼寇已经站在马车上,正搂着自己的侄女,顿时一个激动,满腔恨意的撑起身子来大骂道:“畜生,你给我放开,放·····”话还没说完,喉咙里突然感觉到一阵腥甜,“哇”的一声,吐出了一口血团来。
柳茹淳见她二舅还有气,心里算是松了一口气,可是对上那双充满了yin意的眼睛,顿时又觉得,自己此刻活着,还有何意思呢?难道要这么真实的感觉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