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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已经答应暗中替他做一件事情了,今晚便去办。
“你如何还?”柳茹淳不禁问道,倒没有仔细去想,为何自己欠下的情,要让他来还。
阿辰没正面回她的话,只是转过话题道:“这一路上你都没好好的休息,现在知道了老爷的事情有了进展,你该安心的睡一觉了。”
话说的是,有道是冤有头债有主,现在知道此事与那些人脱不了关系,自然能从那些人那里入手调查,如此的话她就不信真的找不出证据来,何况她相信,即便是司徒羽之暗中在调查这件案子,那阿辰也不会坐视不管的,而且有了阿辰的加入,柳茹淳还真的没有什么可担心的,反正自打她俩认识以来,他从来没有一件事情是让自己失望过的。一面想着他一路也没休息好,可是精神却不必自己的差,而且也没看出有什么疲惫之态,反而是自己,像是整日去做苦工那般,只觉得一直很累。
难不成这就是学武的跟着不学武的区别么?
“想什么呢?”阿辰一只看着她,见她不说话沉默起来,不禁笑问。
柳茹淳这才道:“没什么,咱们去门口瞧瞧吧,也许他们快来了。”柳茹淳先前还想不跟钟鸣贤他们一个客栈,本来是不想引起旁人注意的,毕竟那孩子现在是探花了,不想他们住的客栈根本就没隔多远。
二人一起到了楼下来,找了个临窗的位置坐下来,只让小二的泡了一壶茶来。
窗外,繁华热闹的大街上,车如流如水马如龙,人流总是穿梭不息的,见此柳茹淳不禁感叹起来,这就是乡下跟着都城的区别,他们那乡下便是到赶集的时日也不如这般热闹。
客栈外面的窗户下,有一群七八岁的孩子正在跳板,欢快的笑声从窗外一阵一阵的飘过来,柳茹淳不禁站起身来倚着窗轩看他们玩。
自己玩这个,好像是上辈子的事情了,而这一世,似乎一直在忙着挣钱,突然间觉得,自己有种疲惫的感觉,本来以为等哥哥参加科举回去,若是中了自然好,若是不中的话,有他跟着爹爹照顾生意,那自己就一心一意的守着那些田地,安然过日子。
反正人一辈子的忙碌赚钱,都是为了最后能安心的待在家里,不用担心明日的吃喝。
可是却偏巧要出这么个事情,本是觉得不担心的,可这人一多想起来就容易纠结,而这一想,便又忘记看窗外的小孩跳板了,他们的笑声也渐渐的便远。
突然,传来一声马嘶长鸣,柳茹淳茫然的反应过来,却见前面的街上一辆疾驰而过的马车斜停在街旁,赶车的车夫已经从马车上给甩了下来,而街的另外一边,竟然站着阿辰,他手里抱着的正是方才在窗下玩跳板的小孩。
原来是几个小孩玩跳板太用力,把小石板不小心给踢到街上去,所以大家便让那个年纪最小的去捡,不想前面却突然飞奔来一辆马车。
不但不感叹,车祸事故也不是现代的专利,当然了,有阿辰在,事故自然没有酿成。
只是那马车的主人却不答应了,尤其是那车夫爬起身来,就朝着将孩子放下来的阿辰冷喝过去,“大胆刁民,竟然敢干冲撞我们主子的马车,你知道我们主子是什么身份么?”
且说这马车正是明王宝蓝郡主的香车,依靠这她祖父那一代的贤明,如今在京城中地位也比其他的郡主们高几分,如此难免多几分傲然,方才马车突然几停下来,只将她狠狠的摔到车壁上,撞得手臂生疼。
本是娇生惯养的,何时受过这样的苦,何况又是骄纵的性子,当即听见车夫问话了无人回,心里不禁更加的气愤起来,又想起前些日子司徒家跟着梦姐结下了丑,便以为难不成是司徒家的人,若不然怎么这样目中无人,当即一把掀起帘子,朝着对面瞧去,张口正要责问,入目的却是一张倾世的容颜。
明明一副长得几近完美的温润面孔,却生生的给人一种生者勿近的感觉,可是宝蓝还是忍不住朝他仔细的眺望过去,那般英挺俊拔的欣长的身形,以及那犹如神笔点墨出来的绝世五官,心骤然忍不住的飞速跳动起来,头一次有了一种别样的感觉。
“郡主,就是这小子刚才挡住了马车,还害得奴才摔下马车去。”那车夫见着自己的主子出来,立马从凑过去告状,眼中竟是得意之色,一心就等着看好戏。
郡主想来性子跋扈,受不得丁点儿的委屈,何况又是老王妃的手中明珠,如今这小子算是自己上门送死了,看他还一副傲然不理人的样子,一会儿有的他好受了。
车夫心里这正想着,脸颊上突然一阵灼痛,随之耳边传来宝蓝郡主的声音,“你个没用的奴才,连车都驾不好,要你何用?”
宝蓝郡主这一耳光甩得这车夫耳朵嗡嗡的,因此有些不敢相信此刻所听到的话,不禁疑惑的转过头朝宝蓝郡主看去,却见自己家郡主露出一副从未有过的温柔,连走路也柔情了几分。
宝蓝郡主紧紧的捏着手里的绢子,心里有种从未紧张过的感觉,一面猜想着这位俊美公子到底是那家的少爷,自己怎都不曾听说过有这么一个绝世倾国的公子呢?走上前去,咬了咬唇,“公子没事吧,都是我这家奴没驾好马车。”宝蓝说着,一面慢慢的抬起头来朝阿辰看去。
离得近了,那心便跳得更快了,直觉得脸颊也烫烫的,到底是个女儿家,心里觉得羞涩万分,只将手腕抬起,将脸颊挡去大半。
柳茹淳依旧站在窗户前,看着这一幕,心里突然有种不舒服的感觉,只觉得阿辰还是带着面具的好。
那负责跟在她身后伺候的小二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凑了上来,“你家公子真是有福了,这宝蓝郡主正到婚配年纪,而且并未有许定的郡马。”那宝蓝表现的如此明显,这小二不想看出来都难,所以忍不住羡慕起来。
阿辰看着眼前的少女,又瞟了一眼马车前面挂着的明王府小牌,只觉得这倒也太巧了,收回眼神,扬起唇角,“在下无妨。”
仅仅四个字,那宝蓝却再也移不动脚步了,耳边只不断的回荡着这宛若绝玉互击的声音,却没有发现,心上人却已经走远了。
等着她回过神来的时候,却见他跟着另外一个相貌平平的丫头上了马车。
“去给我打听,这是谁家的少爷。”宝蓝回头看了身后捂着脸的车夫,方才的温柔已经散尽。
那车夫也不上瞎子,更不是笨蛋,看出了郡主对那公子上了心,哪里还敢说半句他的不是,这垂着头唯唯诺诺的应声,“是,是小的就去打听。”
那钟鸣贤已经直接带着容华去了顺天府,所以派了马车过来接他们,此刻两人坐在马车里,阿辰却像是什么事情也没发生似的,神情自然的靠着车壁闭幕眼神,反而是柳茹淳,心里很不是滋味,想着阿辰对那个宝蓝郡主的笑容,难不成他也看上了那位郡主?
不过二人看着也是郎才女貌,及其的登对,哪里像是自己,跟在他身后,走在哪里,别人都会以为是侍女,可是事实上她是主子。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么?”阿辰似听到她紊乱的呼吸声音,不禁抬眼皮来淡淡的问道,长长的睫毛像是扇子一般轻轻的颤动着。
不知道怎的,想来是心里作用,柳茹淳只觉得他一下对自己冷淡了许多,又想到阿辰对那宝蓝郡主的笑容,忍不住的就有一股子气,只闷闷的回道:“你才不舒服,你才有病。”
阿辰脸上的表情没什么明显的变化,好像真的没有发现柳茹淳生气似的,还那般淡然的闭上眼睛,“那就好。”
柳茹淳见此,不禁更烦心了,只恨恨的别过头去,亏得自己先前还心疼他,如今可好,才到京城一日不过,魂就给那个什么宝蓝郡主给勾去了。
闭目养神中的阿辰轻轻的抬了抬眼皮,看着背对着自己的柳茹淳,唇角却勾起一个深深的弧来,可惜柳茹淳并未瞧见。
到了顺天府,那赵宽竟然已经亲自带着他们一行人去大牢,一路上对阿辰是鞍前马后的,绝对没有半分大家平日所见到的那种严肃。
钟鸣贤跟在身后,只感觉怪怪的,这赵宽连王爷们的帐都未必买,凭什么待阿辰跟亲爹似的?
而柳茹淳因跟他生了闷气,也没什么好脸色,只到跟着容华说了些话,心情才好了些,又想到马上要见到亲人,这才平静了下来。
牢房里不能有太多的要求,而且见着他们身上都没有伤,柳茹淳这才放了心,想来是那些人料定父亲跟哥哥死定了,才没在这牢里做手脚的吧。
人家一家子说话,或是叙情的叙情,那阿辰也跟着说了几句话,便腾出空间来,却见赵宽在外面,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不禁道:“赵大人有什么话便说吧!与我有何见外的。”
那赵宽闻得此言,这才问道:“不知道这柳老爷到底是什么身份,千辰公子竟然为了他的事情在到京城来。”他仔细的查过了,这柳明乔也没什么身份,也就猎户到商贾而已,可是现在不止是自己的恩人亲自来了京城,连司徒家的人,好像也暗中在调查这件案子。
“亲人。”阿辰淡淡一笑,并未在做更多的解释。
既然是千辰公子的恩人,那么也是自己的恩人,赵宽心里只想自己得小心查办这件案子,一面又道:“司徒家好像也暗中调查。司徒家跟着明王府本来就不合的,难道是想从里面找到什么来击倒明王么?”
阿辰闻言,回头看了他一眼,“朝政的事情赵大人完全不必与我说。”
“是,是是。”赵宽只赶紧的点头应声,恨不得扇自己两个嘴巴子,以千辰公子的本事,难道会不知道司徒家也在调查这事么。
见他这副唯唯诺诺的模样,阿辰不禁有些无奈起来,“赵大人,你不必总是对在下如此。”
“是,是,是。”赵宽又道连忙道。
从顺天府出来,容华便跟着柳茹淳到她这边,二人许久不见,难免是有许多话要说,一直到傍晚,容华才去收拾东西过来,好在离得也不远,所以没多大的功夫便到。
“我听说京城大昭寺可灵了,若不然的话明日我们一起上山求平安符去。”柳茹淳早就听闻这大昭寺,求什么得什么,更有妇人求子得子,而且今日还听小二的说今年的新科状元洛无枫因为是第一个到寺里祭拜文曲星的,所以才中了状元,因此便更想去了。
容华是去过无数次的,所以自然是明白柳茹淳想去寺里求平安符的心情,便欣然点头。
次日,一大早,程临风帮不是案子的事情,所以便陪着她们俩一起去,如此难免见钟鸣贤打趣,“你不嫌山路难走,阶梯难爬了?”
那程临风不由得白了他一眼,“如今本公子是有所求,便是刀山火海,也乐意,怎的,你还有意见了不是?”
他有意表妹的事情钟鸣贤不是看不见,可这也只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啊。
原来不知道阿辰竟然那么大的本事,能让府尹大人鞍前马后的,而且人家根本就没毁容,所以只觉得程临风是前途一片黑暗,作为好友,忍不住好心提醒他:“临风啊,我是真心不想打击你的,可是你昨日也瞧见阿辰是个什么样了,我觉得有他在淳妹的身边,悬啊!”
“乌鸦嘴,茹淳才不是那种以貌取人的人,何况本公子一派风流倜傥,难道你没看出来么?”程临风晾了他一眼,披上外衫,在那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