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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茹淳知道,女人的妒忌是最致命的武器,可是却不知道,这男人嫉妒起来更是疯狂。感情司徒羽之就是因为嫉妒,而暗算阿辰的么?可是柳茹淳自问不是那等倾国倾城的红颜,而且长相平平,扔在大街上根本就认不出来,若是他非要将犯错的源头指向自己,自己是绝对不会认的。
凝了凝眉头,“少给我扯这些乱七八糟的理由,错了就是错了,何况你别以为我就真的笨得一无所知,你司徒家跟着明王早就不合,此番你拿这件案子,正好将明王打得一辈子翻不了身,而你能将司徒家最大的对手击败,便能将你这些年的一无是处全部抹去,而你翻身变作司徒家最大的功臣。”她不是个十几岁的小姑娘,有些事情她心里明白得很,只是没有去细想罢了,因为与她无关。
刚刚有些清醒过来的柳召听到柳茹淳的这翻话,顿斯又惊住了,而且听得云里雾里的,不明所然。
司徒羽之听到柳茹淳这番话,脸上的笑容却是更加的深测了,“你果然是最了解我的。”话音一转,突然变得黯然起来,“可是你不知道我为何想要能成为跟着我父亲平起平坐。”因为他想自己来决定自己的婚事,他只是想娶她而已!
柳茹淳却是不吃他这一套,想来是他暗算阿辰的事情,彻底的叫在柳茹淳这里失去了原来的信任跟着友谊,“我说过了,你不要把你一切过错的源头转到我的身上来,小女子何德何能,岂能承受得起!”
她口气的决绝,司徒羽之心中不禁一冷,仰头朝着阴霾的天空朗朗笑起来,片刻,好像才恢复过理智来,“我司徒羽之想要的,从来没有得不到。”说到此,转向柳茹淳看去,那双原本温和的眸子好像是鹰眼一般的锋利,“有一日,我定然会叫你心甘情愿的嫁给我!”说完,甩袖离去。
风起,将他墨色的袍子卷的猎猎腾飞,整个背影看起来,像是一张张牙舞爪的面孔。
待他走了,那柳召才满脸疑惑的朝着柳茹淳问去:“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虽然没怎么明白他们为何一下突然变得反目成仇,可是听妹妹的话,司徒羽之好像是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
柳茹淳叹了一口气,只觉得很是疲惫,扶了扶额头,只将阿辰去寻找证据证人,却在京城外面被暗算的事情简略的与他说了,而且又说了一下父亲原本的身份。
这才是真真的骇人听闻,柳召怎也反应不过来,最后也只能叹道:“怎么会是这样?”
柳茹淳吐了口气,拍了拍他的肩膀,“先别管那么多了,我方才在来的路上,已经将父亲从头到脚的衣物准备妥当了,原本是要买些柚子叶的,可是这个时节实在是难寻,所以只能砌火盆子了。”
柳召这也才收回了心中的诧异,“那我去买些鞭炮来,在去请个师父来念念经,你看怎样?”
柳茹淳点点头,“如此甚好。”一面唤了泥鳅过来,跟着他一道去。自己则带着先前一道领过来的丫头婆子开始收拾小院子。
那厢柳茹淳正在厅里重新置放盆景的位置,却有丫头来禀报,有个穿着华丽的妇人要在门口上吊。
这哪里能行,明日爹爹就该回来了,岂能在沾惹这样的晦气,柳茹淳估计是有点小人之心度司徒羽之的腹,第一个念头便以为是司徒羽之见她不去那边的大院子,所以特意吩咐人来这里闹腾的。
不想这出了厅,就见门口已经站着好些下人,挤过去一看,却见那正在用石头垫着,要往门梁上套白绫的人竟然是那沈如眉。想到那日在窑子里她对自己是所作所为,柳茹淳心里就升起一股子的愤怒,恨不得一把将她拽下来,往那窑子里头送去。
“还不赶紧把她给我拉下来。”柳茹淳一声冷喝,有些气急的朝着四周围观的下人吩咐道。
经常跟随柳茹淳的那两个婆子闻言,这便让小丫头们把这沈如眉给拉下来。
虽然都是些下人,可是却晓得这位在门口上吊的是明王府里现在最得宠的小妾,因为她招摇了,经常上街得瑟,因此许多人家的下人们都认识。
眼下大家还不晓得明王府此刻的危机,因此对于这个明王府最多得宠的小妾都是有几分惧怕的,所以这才没有个人敢上前去止住她。
那沈如眉没有如愿,一面挣脱着抱住她的两个丫头,一面往柳茹淳骂去:“放开,我就是死,也要死在这门口,变成鬼魂一辈子缠着你,叫你一辈子不得安心。”
“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倒是你这样的人,怕是死了连鬼都做不成,直接就下十八层地狱去了。”想来是阿辰回来了,父亲的案子心中又有了底,而且这沈如眉还这么独身一人上前来闹,可见这明王当真是摇摇欲坠了,所以也长了几分胆气,觉得自己没有什么在可害怕的了。
沈如眉闻言,气得嘴巴都歪了,一面奋力的挣脱那两个小丫头的束缚,想来是她力道太大还是小丫头们故意的,整个人从小丫头们的怀里挣脱而去,直接往石阶下面的泥地里摔倒去。
京城的冬日太阳甚少,倒是细雨阴霾几乎日日可见,那泥巴地上都给小雨润得湿滑,沈如眉这一跤摔去,是没有打着她,可是整个人却像是个泥猴子似的,五官都看不清楚了,只瞧见两个好似喷着火的眼珠子滴溜溜的转着。
柳茹淳见此,不禁咯咯一笑,格外的高兴,伸出还有着厚厚疤痕的手指着在泥巴地上的沈如眉,“这是谁家的疯妇,怎到我门口闹起来,若是在不走,可将那乱棍子打死了。”
她一声话落,跟随的下人们顿时了然,若是真的出了什么事情,大家都只管说不知道这是谁,因为根本认不出这脸来,满脸的泥。因此便也不在害怕她了,跟着上前就去驱赶。
那沈如眉用袖子抹了抹脸上的泥,脸是没有擦干净,反而是弄了些在嘴里去,连着吐了好几口唾沫,嘴巴里才干净了些,听到柳茹淳的这话,心中更是愤怒。又想到自己好不容易混出了头,却又叫这柳茹淳家给毁了,只觉得这世间就不该有柳家的人,若不然自己这会儿是风风光光的王府贵妾,在过一阵子那就是王妃了。
这般显赫的身份,她立马就能触到了,可是都因为他们家,才害得她又变得一无所有。
想到此,心里跟有个鬼爪似的,很不得劲儿,尤其是想到柳茹淳的新身份,那更是叫一个嫉妒,自己万不能让她变成那样显赫的人,可是她没有办法去改变,所以只能用最直接的方法,那就是在死之前,把这柳茹淳一并拉上,那这样的话,她也算是赚了,不枉然受这些委屈。
她那么淡定的站着,柳茹淳心里反而没底了,就怕她耍什么花招,所以只仔细的盯着她。却见那沈如眉顿时像是鬼上身了一般,拉起站满了泥泞的绸缎裙子往腰间塞去,便朝着柳茹淳麻利的冲过来。
不过柳茹淳身边还有这丫头婆子,见着她这动作,大伙儿也都不是吃闲饭的,围上来只将柳茹淳挡住。
被这些半路杀出来的下人挡住,沈如眉心里自然是不痛快,张口就大骂:“你们这些下贱东西,都跟我滚开!”想来她这是卯足劲了的,扯着个年轻的丫头就往身后拽去,得了空隙,就赶紧挤上前去,眼看就要够着柳茹淳了,顿时是士气大涨,撇去了所有,整个身子往前倾去,想要一把抓住柳茹淳的脖子,然后往死里头掐。
柳茹淳见此,脚步微微向后移了两尺,笑面如花,“怎样?刚刚不是想寻死来着么?”
“就是死,我也要拉上你一起,倒是若真是鬼都做不成,黄泉路上有你给我做伴,我也就知足,不枉然了。”沈如眉以为柳茹淳怕了,顿时得意起来,说着哈哈的大笑起来。
殊不知,她现在当真是像个疯婆子似的,全身上下没几处洁净的,发鬓又因为她几番的挣扎而变得散乱,那些个金灿灿的簪子东倒西歪的插在头上,摇摇欲坠,还沾了许多的泥浆子。
柳茹淳闻言,扬起最近不以为然的笑了笑:“我怕是你要失望了,因为黄泉路上陪伴你的不是我。”
不是她,那她要也在死之前先看着她死,若不然她死不瞑目。“是不是还由不得你来说。”
柳茹淳看着她这决心,不禁摇了摇头,只向下人们吩咐道:“明儿老爷就要回来了,岂能容这疯婆子在这里给我闹,赶出去,若是不走,只管动手,”有道是树倒猢狲散,明王就要倒了,谁还来管一个小妾的死活呢!大家都自顾不暇了。
说着,柳茹淳没在搭理,便转身进了厅中研究盆栽放哪里风水才好,反正两个老嬷嬷是有分寸的,自然不会真的要了她的性命。
半个多时辰过去了,其中一位嬷嬷便来禀报:“姑娘,这贼妇不走,怎如何是好?”又不能真的下重手打她。
柳茹淳闻言,顿了一下,想来这沈如眉是摸准了自己的这个心理,因此才敢如此耀武扬威,想了想便道:“若不然先找两个人看住她,别让她闹,等着一会儿你看着街上有巡逻的人马,给领过来就说着这里有疯婆子闹事,到时候让他们带走就是了,这样就算是她在有个不测,也冤枉不到我的头上来。”
那嬷嬷闻言,连连点头,“姑娘想的周到,老奴这就去办了。”
没过多久,就把沈如眉清理走了,为了避嫌,没敢在她身上留下伤痕来,不过那两个嬷嬷也不是吃素的,只用簪子往死里扎了她小腹好几下,估计这就够她疼得死去活来了。
虽然这沈如眉的打发走了,可是柳茹淳想到柳家那些人的脾气,指不定还会有人上门来闹腾,因此也格外的小心起来,有些后悔哥哥出去的时候,没让两个侍卫跟着去。
不过柳茹淳这显然是瞎担心了,天色这才擦黑,柳召便回来了,与他同行而来的还有新科状元洛无枫,而请来的师父正是大昭寺里的师傅。
“恭喜柳姑娘。”那洛无枫上前来便道喜,这件案子是内审的,阁中大臣基本上都晓得了,想来明日圣旨下来,便天下皆知了吧!
柳茹淳想起当初他为父亲求亲,把刑期拖延,这才得以等到此刻的真相,也朝他感谢。
那洛无枫却是摆摆手,“柳姑娘客气,当初全凭姑娘的一席话,若不然哪里在下的今日辉煌呢!”
这话柳茹淳都听他说过好几次了,忍不住道:“你别在提这恩不恩的,我当初帮你也算是帮我自己,以后你就别在想着这事了。”说话间,只招呼着洛无枫进了厅,吩咐丫头沏茶上来。
兄妹俩人跟着洛无枫闲话了一会儿,那洛无枫便叫人来请走了,柳茹淳本是要留他晚饭的,因怕耽搁了,所以便让柳召赶紧送他出去。
于是开始设置香案,请师父念经清宅子。
这边到底是不宽敞,柳茹淳当晚就留下两个护卫跟着两个嬷嬷,剩下的便都打发回了赵府那边。
想着明日爹爹就要清白出狱,柳茹淳激动得睡不着觉,直道凌晨,这才睡了过去,梦见自己又回到了桂平镇,她放养在稻田里的鱼蟹收成十分的好,还买了好些银子,她还给阿辰买了一身新衣赏。跟着梦里的镜头一转,眼前看不清楚东西,只觉得烟雾弥漫,耳边劈哩啪啦的,这突然给惊醒过来,却发现已经天大亮了,两个嬷嬷也都没在屋子里,只听见屋子外面十分的热闹,赶紧穿上鞋子往窗口一看,却见着赵宽司徒羽之等人都在,院子里还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