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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罪名听起来很是靠谱,因为只有战争的存在,司徒家也才有立足之地。
可是事实到底是怎样的,秦茹淳根本就不晓得,也不想去弄清楚,反正知道司徒羽之跟着司徒青月还在通缉之中,如此的话,想来他们姑侄俩还算是安全的。
何况这正不是他们想要的么,司徒家覆灭了,他们可以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选择自己的的选择。
阿辰的身体已经好的差不多,如今就在明王府里。
秦茹淳看着他那么淡定的看着书,心里很是气愤,自己的婚期将近,他却是一点都不关忧,秦茹淳好几次婉转的求他帮忙,他都给避轻就重的给转过了话题,弄得秦茹淳一肚子的火气。
此刻见着他,一把蛮横的将他手中的书抢去。
阿辰见此,只抬起头来,俊美的面容上,笑容依旧温润如此,“郡主不要闹了。”
秦茹淳见此,心中一股的委屈,愤愤道:“你当真不肯帮我想法子。”
却只听阿辰温言细语的说道:“我也没了法子,何况郡主嫁给皇子也不委屈啊,何况郡主聪慧,定然能想法子将八皇子制住的,他一个孩子的心智,定然会好好听你的话。”
秦茹淳一愣,没料想到他会说出这番话来,只静静的盯着阿辰看,良久才问道:“你当真如此觉得?”
阿辰却是叹了一口气,将她手里的书拿过来,“郡主你其实也是个大孩子,跟着八皇子一起不正好么。”
“你竟然当我是个孩子?”秦茹淳有些意外的看着他,心道老娘两世为人了,若还算是孩子,那你丫的还算是个穿开裆裤玩泥巴的货呢!
“可不正是呢!”阿辰有些慵懒的升了个懒腰,随之满脸疑惑的看着秦茹淳,“难不成郡主还有心仪之人,所以才一直不想嫁给八皇子?”
秦茹淳深深的吸了两口气,抬起墨砚只想往他身上砸去,可是到底担心真的砸着了他,因此只将里头的墨汁往他泼去,“对,我就是有了心仪之人,今晚我就去找他,跟他一起私奔。”
阿辰到也不生气,抹去了脸上的墨汁,“郡主不想想王爷跟着王妃了?难不成就不怕他们被连累么?”让天家失了脸面,后果很严重。
秦茹淳闻言,到底是没了底气,可是想到自己若是真的跟那八皇子成亲,那不如死了的好,一面想起自己到了这个世界,一直都在护着他们,而他们也一直疼爱着自己,前几日他见着父亲跟着老王妃里外的张罗,心里到底是有些难过,只觉得爹爹到底是为了顾全大家,将自己牺牲了。
可是那日却在哥哥的窗外听见爹爹跟着哥哥的话。
他们竟然想到在大婚那日,将丫头顶替自己,若是天家动怒了,那大不了就是一家人一起死,万不能叫自己一个人去受罪。
听到那话的时候,秦茹淳的心深深的震憾了,他们不会表达是多么的在乎自己,可是却用了最极端的方法来证明,他们对自己的爱护,绝对不少于自己对他们的爱护。
也正是想到此处,秦茹淳心里才难受起来,她一个人死倒是没什么,可是却要将家人连累了。
站了片刻,秦茹淳却是转过头来,“我此刻想不了那么多了,活了那么久,我都没正经给自己考虑一下,如今我要为自己想了,不过至于我爹爹跟着娘亲他们,我定然不会牵连他们的。”即便是现在成了郡主,可是依旧不习惯开口叫父王。
阿辰闻言,不但没有安慰,反而挑眉淡然的问道:“你的意思,还是要去跟你心仪之人私奔?”一面擦着脖子上的墨汁。
秦茹淳见他那么淡然,又说出这样的话,顿时给他激起一股恼气,只振声道:“对,我就是要和心仪之人私奔了。”可是那人却不见得喜欢她。
“那祝你好运些,可是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阿辰这才显得一脸的积极,朝着秦茹淳凑了过来。
秦茹淳气得脸颊通红,却一句话也没说出来,瞪了他一眼,就走了。
想是被阿辰真的气着了,秦茹淳回屋子拿了银票,便偷摸着出了府邸,她要敢在婚期前先出墙,到时候父亲他们不知道,不知者不罪,而且又还有老王妃撑着呢!
可是秦茹淳还真不知道哪里去找个男人,而且要最起码要看得顺眼,而且又不晓得他有没有病。
转了一圈,天空降起了雪花,秦茹淳拉了拉领子,后悔没有披着氅子出来,街上的形人越来越少,天色也暗了下来,秦茹淳不知不觉的走到石桥巷的小宅子里,却见大门是锁着的。
叹了一口气,心里满是落寞之意,扬起头朝着天空望去,难道这就是老天爷给她开的玩笑么,让她到这个世界,拼死拼活的,好不容易看着了点曙光,却又将她推进死门里。
可是秦茹淳没有看到那天空,而是看到头上顶着的油纸伞。
一面转过身,却见阿辰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已经站在自己的身后,一身雪白色的裘子,袖口跟着领边都是同色的狐狸毛,衬着那如墨一般乌黑的发丝,按理说黑白配是最稳重的,可是秦茹淳此刻看着阿辰,觉得他这十分的妖冶,“你来做什么?”想到他近来的态度,便僵硬着声音问道。
阿辰将手中的一件氅子往她肩上披上,随之打开了院门,“我看下雪,就出来转转!”说着,一手握住秦茹淳有些冰凉的手,牵着她往院里进去。
秦茹淳一愣,心里有些生气他的这话,可是却又贪恋他手心传过来的温暖,因此始终没舍得挣脱他的手,只跟着他进去了。
叫秦茹淳意外的是,这屋子里竟然烧着火盆子,一进屋子,秦茹淳就觉得满身的暖意,而她也认出来了,这屋子是自己原来住的那间,有些意外的朝着阿辰看去,“你什么时候来收拾这里的?”一面将氅子解下来,熟悉的往屏风挂去。
阿辰站在门边,收起了伞,往门角的瓶里放去,将房门关上,“早收拾着,本是想等赵大人的妹妹,没想到你反而来了。”
等赵大人的妹妹?秦茹淳顿时睁大了眼睛,有些意外的看着阿辰,阿辰受伤的那阵子,那院子里都是赵宽的妹妹亲自打理,秦茹淳过去的时候,也听阿辰说起过一两次,但是却没见到,因此没放到心上,可是没想到他们两人竟然已经到了这地步。
到这小院里来开·房了。
不是说井水楼台先得月么?自己和阿辰相处这么多年,有的时候自己明明他们中间有些什么的,可是现在阿辰却说他在等赵大人的妹妹,难道那都是自己的错觉么?
她没发言,阿辰却是开口说话了,口气很无奈,“你也晓得,在村里像是我这般年纪的,都是当了爹的,承蒙王爷和王妃不嫌弃,愿意将你许配与我,不料却突然来了这么一道圣旨,你变成了皇妃,我是没了望头,正好前阵子伤着,幸亏有赵姑娘照顾。”
这话说的虽然看似模糊不清的,可是其中的意思在清楚不过了,他心里有了那个赵姑娘。
看来自己今日是多余的,秦茹淳有些想要立刻转身走的想发,可是却又觉得有些不甘,终究是抬起头来,朝着阿辰看去,“你的意思是,若是没有这道圣旨,你便娶我?”
阿辰点了点头,依旧是一副十分无奈的表情,“是啊,我们到底是算是青梅竹马了,在一起磕磕碰碰的,晓得你的性子,也知道什么时候忍让,总比去娶个陌生女人好吧!”
“那么你愿意娶我的理由,仅仅是因为对我了解?”秦茹淳有些想哭了,她从来不晓得,原来阿辰一直是这么想,因此才那么尽心的对自己,顾着自己的家。
“算是吧!”阿辰老实的点了点头,这表情跟着他妖魅的脸十分的不配套,看得秦茹淳有上来给他一耳光的意思。
可是,到底是有修养的,“我懂了!”原来,不是他对自己的事情无动于衷,而是他根本就没将自己放在心上,秦茹淳心里此刻有种非常难受的感觉,好像一下就要窒息似的。
可是她不能就这么走了,左右都是要找个男人出墙的,那她为何就不能像是阿辰一样,找个知根知底的,何况阿辰武功高强,到时候东窗事发,他大可轻松的逃走。反正他左右都有个见不得光的杀手身份,在当个情夫,那有什么的。
如此一想,秦茹淳下意识的吞了吞口水,朝着阿辰看去,鼓足了勇气,“今日那赵姑娘即便是来了又怎样,你是我先前的未婚夫婿。”
“你也知道是先前的啊!”阿辰提醒到,一点都没有发现自己即将落入虎口的意识。还不知死活的回了一句:“就算是又怎么样?”
秦茹淳没有回话,而是拿了原先从他那里拿来防身的迷药往阿辰的脸撒去。
阿辰对她是从来不曾防御的,所以中迷药是清理中的事情,所以秦茹淳看着晕倒在地上是阿辰,并没有任何的怀疑,不过到底是有些紧张,毕竟这事情真没干过。
屋子里温暖,又是木质的地板,秦茹淳自然是不担心他会中风,可是心里却想着他身体才好,所以还是第一时间将他往床上移去。
可是她一个小姑娘要将一个昏迷的男人抬到床上,那是谈何容易。
不过她有的是办法,只将床上是被褥都搬到地上的毯子上来铺好,一面将阿辰往那地铺上拖去,一面想到自己的事情,到底是不光彩,一面又是为了缓解自己紧张的情绪,便自言自语起来,“阿辰,我真不是故意的,可是我现在没了什么办法,所以才想到这个么个法子,虽然是害了你,可是真要是出事了,你定然能逃的了,我不管会被怎样处置,不过最起码是不用嫁给八皇子了,而且又不连累家中人。”就是有损名声!可能会牵连到四儿,可是这比起要命来,算是很好的了。
秦茹淳一面说着,不知不觉的便将阿辰的裘子解了去,他里头穿着一件银白色的袍子,看起来十分的眼熟,不过秦茹淳此刻心思不在上面,而是想着怎么下手才好,而前后左右的转来转去,她自己也晕了,所以便骑到阿辰的腰上,低头解开腰带。
不知道是太紧张,还是屋子里的火盆太多了,秦茹淳竟然热的厉害,因此将阿辰的腰带解开了,她便将身上的外衣脱下,不想却还觉得很是惹,便就这么坐在阿辰的腰上将中衣也给解开了,又连着脱了鞋袜,光着了脚。
脚心伸到被褥外的地板上,沾了些凉气,却觉得还不够,索性从阿辰的腰上起来,跨到地板上去,秦茹淳这才舒坦的吐了一口气,却发现自己的腰间的腰带却叫人解开了,她这才站起身来,裙子便哗哗的往下滑去。
现在比不得从前在乡下了,以前在乡下的话,里头穿着长裤,外面就套着个裙子,可是现在她是正经八百的郡主了,得穿正装,因此便没在裙子里头穿着长裤,而是多套了两条裙子,而且也暖和,所以秦茹淳便一直这么穿着。
可是这腰带一松,裙子都全滑落到脚踝,将一双娇小的脚丫给遮住了,然这修长的双腿却完全的露了出来,没有来得及去感受这突然的不适应,可是下意识的想要去提裙子,不想这才弯下腰,便对上一张魅惑人心的俊美面孔。
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他竟然在对着微微一笑,很是倾城。那眼神还在往自己的腿上瞟着。
秦茹淳的动作僵住,有些傻愣愣的看着他,心里只怀疑是不是自己用的迷药少了,若不然的话他怎么可能醒过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