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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明乔也有些诧异,不过钟家两个兄弟对这阿辰不是怎么的了解,压根就不放心他进去瞧。见此,阿辰只将柳茹淳拉到一处角落,背对着众人,面则对着柳茹淳,“姑娘看,这样的伤我也能治好,少爷让我看,你该放心了吧!”
阿辰给柳茹淳的印象,一直有两个,一个是当初在桃花岭遇见他的时候,那满脸血污跟着伤痕的脸,而另外一个便是这个整日带着兽皮面具的模样,而如今突然见到他解开面具,看到了面具底下那张脸,顿时惊住了。
嘴巴张得大大的,“你······”
“姑娘别说!”阿辰只将她的话打断,一面又问道:“现在放心了么?”
柳茹淳连连点头,“行!行!行!”一个能把自己脸上伤疤治得毫无痕迹的人,比自己那个时代的医生都还要高明,有着这样医术的人,自己没有理由不让他去试试。
柳明乔见她答应阿辰进去,不禁有些担心,“淳儿,阿辰行么?”
“爹别担心,咱们得相信他。”柳茹淳可是十分的看好,从认识阿辰到现在,不过做什么,阿辰都没有叫他失望过。
不过此刻叫柳茹淳吃惊的是,阿辰的那张脸,长得也忒完美了,当然了自己也不是以貌取人的人,可是有的时候,还得以貌取人,而且像是阿辰这种长相,怎觉得都不像是普通人家的孩子。
“怎么了,淳儿?”柳明乔见着她有些心不在焉的,不禁担心的问道。
“没事儿。”柳茹淳摇摇头,只朝里那里头瞧去。“也不知道哥哥有没有瞧见打他的人。”
在说阿辰进到里头没多久,那大夫便出来了,一脸无奈的摇摇头,“柳老爷,老朽实在是无能无力了。”
“怎了?是不是阿辰不懂事·······”柳明乔以为是阿辰进去,惹了大夫不高兴。
那大夫却是摇摇头,“令公子本身体就孱弱,如今又受了如此重伤,五脏六腑都移了位置,方才老朽已经扎针试过了,却是没有半丝的好转,说来实在是惭愧。”
柳明乔顿时只觉得脑子像是给雷劈了似的,在原地愣了片刻,顿时便翩然倒去,若非是钟二郎二人及时将他扶住,险些摔倒在地上。那大夫见此,连忙上前给他掐了掐人中,方醒过来,“到底是何人,要置我儿于死地?”
“妹夫你先别着急,咱们现在立刻带召儿去城里找最好的大夫。”钟二郎只连忙道。
钟大郎也道:“对对,咱们去城里,城里看不好,咱们在去京城,总之一定要将召儿治好。”
柳茹淳听到那大夫的话,虽然对进去的阿辰抱有很大的希望,可是到底还是叫这大夫的话打击到了,整个人顿时没了生气,痴傻的站在原地,愣愣的看着里头,眼眶里慢慢的湿润起来,连着她爹晕倒了,她也没瞧见。
“召儿,召儿·······我的召儿。”柳明乔脑子里此刻想的都是儿子,哪里还能听到他们兄弟的话,口中只喃喃不断的念叨着儿子的名字,双目也没了半分的光彩,直勾勾的看着房顶。
钟二郎兄弟俩见此,也都忍不住悲伤起来,尤其是那钟大郎,年纪大了,见此难免多是忍不住,也跟着掉眼泪
只听外面传来钟鸣贤急促的声音:“召弟!召弟怎么了?”
钟鸣贤冲进医馆,却见到此景,顿时僵住了身子,声音也变得沙哑起来,“召弟····,到底怎了?”
第六十章
更新时间:2013…1…11 19:05:36 本章字数:17331
出了这么大的事情,钟二郎看见钟鸣贤此刻才来,气不打一处来,跟着钟大郎将那神志不清的柳明乔扶到椅子上坐下,便上前来二话不说,一把揪住儿子就往死里踢,“你个死小子,平日都跟着召儿进出,今日却偏偏撇下他,害得他被人害,你说你是不是故意的。萋'晓”
那钟鸣贤也不还手,就这么任由父亲打骂,一面像是失了魂似的喃喃念道:“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是我没有保护好召弟,今日我就不该去应邀的。”
柳茹淳见此,生怕二舅真的伤了鸣贤表哥,只连忙上前去将他拉开,“二舅,你冷静些,这怎怪得了表哥呢?”柳茹淳总觉得这次的事情绝对不是那么简单,而且跟着柳家的人定然脱不了关系。而对于二舅一家子,现在除了感激,还是感激,哪里还敢责怪什么呢?何况这样的事情谁也不愿意发生,又根本没预料到,在打表哥也于事无补。
一面又担心那边的店里石头哥一个人照顾不过来,想着红妞常常跟着自己去那里,也熟悉,便让她过去帮忙。
“让我打死这小子,若不然怎对得起你爹娘!”钟二郎已经打红了眼睛,似乎此刻对于侄子在自己家出事的问题,只有把儿子打得跟柳召一样,才能对得起妹妹跟妹夫似的。
柳茹淳终究是拉不开他,见着钟鸣贤给打得鼻青脸肿,嘴角都流出了血迹,不由得越发担心起来,只挡到钟鸣贤的面前:“二舅,你冷静一些,现在哥哥一个人躺在那里已经够乱了,若是你在赌气将表哥伤了,到时候可怎么办?”
她的一席话,总算是有了些用,那钟二郎方收起拳脚,朝这钟鸣贤骂道:“我先饶了你,可若是召儿真有个三长两短的,你等着去给陪葬!”朝儿子甩了狠话,一面回头看着此刻还处于神志不清的柳明乔,顿时又觉得阵阵愧疚,只捶打着桌子道:“我对不起召儿啊,更对不起妹妹跟妹夫,不但没有照顾好召儿,还让他出了这么大的事情。”
“到底怎么了?”柳茹淳的二舅娘跟着大舅娘也来了,见着这医馆中的情形,顿时有种很不好的预感。
她二舅娘见着大夫只在一旁叹气,上前去便抓住那大夫,“大夫你怎在这里,我们召儿呢?”她二舅娘问着,想是被这医馆的气氛影响,眼泪已经从流了下来。
“老朽实在是惭愧!”大夫只摇着头,便侧开了脸,他实在是不好意思面对这家子人。
柳茹淳将那一言不发的钟鸣贤扶起来,请过大夫来给她敷药,这才叹了一口气,便静静的坐在一旁。只希望阿辰这一次也不会叫自己失望。
“妹夫这是怎么了,要不要紧?”这儿已经够乱了,柳茹淳大舅娘又见柳明乔那神志不清的模样儿,不禁担心起来,只连忙上前去唤了两声,可却无任何反应,那柳明乔口中仍旧唤着召儿的名字,她大舅娘也不由得哭起来,“这可怎么办啊,明乔要真的病倒了,那家中谁来承头管事,妹妹那里又要瞒着!”
柳茹淳咬了咬唇,只将眼角的泪痕擦掉,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只走到她大舅跟着大舅娘的面前来,“麻烦大舅你们先将我爹带到府上去休息,这里有我便好。”父亲都变成这个样子了,那她不敢想象,娘若是知道了,还不得哭死么?到时候家中的事情谁来管?所以她万万不能出个什么事情,伤心可以,但更要坚强些,若不然怎渡过这个难关,何况她还要找到害哥哥的凶手。
“淳儿!”她大舅年看着她红红的眼眶,又听见这沙哑的声音,只觉得阵阵心痛,只一把将她搂在怀里哭了起来。
“我没事儿,大舅娘你们也没在担心,我想哥哥吉人有天相,自会醒来的。”柳茹淳的声音很是平静,平静的叫人听不出半丝的情绪,可越是这样,便叫大家更伤心。
钟大郎见此,只朝他媳妇道:“我看你们在这里也帮不了什么忙,若不然你给弟媳先带着妹夫回去歇着,我跟二弟在这里跟着淳儿就好。”
那边柳茹淳二舅娘正在骂着钟鸣贤,可见他叫钟二郎打成那样,心里头又心疼,一面想起里头不知道生死的柳召,又忍不住的对他动手。
柳茹淳见此,只得又上前去劝说,只可怜那钟鸣贤委屈。
可是柳明乔却怎也不回去,就直直的看着里头。
柳茹淳也能体会此刻她爹爹是什么心情,只是看着天都快黑了,娘还等着她们回去呢,所以便请只向她二舅娘道:“二舅娘,麻烦你找个可靠的人带个信儿回去给我娘,万不能叫她发现这里的事情。”
她二舅娘自然是明白的,连连点头,又见柳茹淳还如此清醒着,这才放了心,“淳儿你也没太难过,我这便去找人带信。”
虽然能暂时骗过娘,可是哥哥出事的事情已经快在镇子上传开了,很快娘也会知道的,柳茹淳想到此,难免觉得头疼。
进去了许久的阿辰突然掀起帘子出来,柳茹淳见此连忙迎上前去,一把揪住他的袖子,“怎样,大夫说我哥哥五脏六腑都给打乱了······”本想好了不哭的,可是话才到此处,眼泪又不争气的流了出来。
柳明乔等人见着阿辰出来,也纷纷围了过来,一双双眼睛满是期望的看着他。
少爷的生命暂时是稳住了。”阿辰头上还冒着冷汗,那柳召身体本就虚弱,如今又叫人剧烈的殴打,五脏六腑确实都给打移了位置,若非自己用内力给他稳住,怕是真的熬不过今晚了。
众人一听,总算是长长的松了一口气,那柳明乔更是双腿一曲,朝着阿辰跪了下去,“阿辰你可真是我柳家的大恩人,我柳明乔给你磕头了。”柳明乔也欣喜得不行了,口齿都有些不清了。
阿辰只连忙将他扶住,“老爷这万万使不得,您快起来!”一面回头看了一眼同样欣喜的柳茹淳,“我的性命本就是姑娘救的,而且也全靠老爷跟着夫人收留照顾,说起来是我该感谢老爷你们一家才是,如今不过是尽点力罢了。”
那厢大夫听见阿辰的话,又见他小小年纪,怎可能起死回生,所以很是不相信,便进到里头去,又给柳召诊了诊脉,不想果然如那小子所言,眼下真的将这柳召的性命稳住了。只连忙出来,挤过钟家的人,到阿辰的面前,“这位小少年可是师从何处,竟然能有起死回生之术。”
“大夫言重了,我也不过是早些年运气好,学了些偏方而已。”阿辰轻描淡写的说道,并无任何夸大。
“对了,我哥哥什么时候能醒过来?”柳茹淳只觉得此刻与先前,这便是地狱天堂两重天,自己都些不敢相信。
闻言,阿辰的眼神却是凝重起来,有些抱歉的看朝柳茹淳,“我只能先将少爷的病情稳住,可是若想要少爷醒过来,怕是得寻上那七夜白莲。”
七夜白莲?那大夫的闻言,在也不敢小看这少年了,他小小的年纪,竟然还知道了什么是七夜白莲。
“这是个什么药,咱们镇子上是不是买不到?”钟二郎见他那为难的神情,不由得问道。
那大夫只插口道:“这七夜白莲是世间神药,十年吐绿,二十年长苞,三十年开花,而且花开七夜,还得夜夜有月,若遇见阴雨天,便立刻花败,再无任何功效。所以不止是我们这镇子上买不到,怕是整个大明国也买不到。”
“这······那岂不是··”柳明乔闻言,脸上刚刚消散不久的愁云又迅速的笼罩了上来,身子跄踉往后一退,跌坐到身后的椅子上。
“买不到却不代表没有。”阿辰只开口说道。
闻言,只觉得又见到一线生机,柳茹淳只连忙问道:“你的意思是?”
“天下第一将门,司徒家便珍藏着一颗,只是此药据说是先皇赏赐,当初便是司徒夫人病重卧床,司徒将军也没有拿出来。”阿辰说道,言下之意已经十分的明确,便是有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