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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谢姑娘。”阿辰接过箱子,眼中闪过一抹温柔,不过随之却又消失得荡然无存,“这里头是什么?”
却只听红妞在一旁说道:“都是你喜欢吃的糕点,姑娘生怕路上坏了,所以我们昨日一早出发的时候,姑娘才去买来的。”
“什么好吃的,我也要吃。”四儿凑到阿辰的身边,踮起脚尖就是想看看里头都是什么。
不过阿辰却是一转身,又谢了柳茹淳一声,就拿着包就离开了。
四儿嘟着嘴巴只朝他的背影骂了一声小气鬼,这才朝柳茹淳靠过去,“姐姐我也要好吃的。”
柳茹淳看着四儿现在只见长胖,不见长高的四儿,“买吃的,能少得了你么,可是你这小胖猪,不少吃点,小心以后变成大胖猪。”
四儿却是不高兴了,只朝她娘去告状,“娘,姐姐说我是小胖猪,以后是大胖猪。”
钟氏这才和柳明乔转过头来,爱怜的摸着她的头,“你呀,就是个小胖猪,以后要少吃点儿。”
柳茹淳这边的东西分得差不多,便将自己给表姐和二姑买的东西送过去,又跟二姑提了一下小姑的事情,只叹造化弄人,说了一会儿的闲话,钟氏便差人来传饭了。
过了午饭,柳茹淳便跟柳明乔提起要卖荷花镇那边的铺子,柳明乔跟着钟氏也没阻拦,只是托人帮她去寻买家。
一转眼,已经到腊月二十八了,家里上上下下的清扫干净,又特意去扎了新鲜的绿竹叶来扫一遍门梁房檐脚下,只觉得整座宅子顿时崭新起来。
而胡大夫来给柳召复诊,却发现他原来的旧疾却因这一次的伤而一起跟着好了,算是因祸得福,不过他们自家人都清楚,那两味极品药一起吃下去,死人都能变活,何况是那点旧疾呢!
大年三十,家中的仆人都放假回家过年了,就留下那几个柳茹淳在牙婆手里买来的丫头的跟着在家里一起过年,所以一早起来,柳明乔便带着柳召阿辰一起到处将家中的门都贴上对联门神,柳茹淳则带着容华一起跟着她娘和二姑在厨房准备年饭。
到底是少了人手,而且又要连着大年初一初二初三的饭,所以一直忙到下午才准备得差不多。
而柳明乔这边,贴完了对联,又开始进贡老人跟着祖先,而且还要去祠堂送年饭,去他爷爷的坟上点灯。
等回来的时候,天已经擦黑了,而且村里好多人家都开始放鞭炮,噼里啪啦的声音一道接着一道的,似乎要将整个大山炸开似的。
而旁人家的鞭炮声音响起,也将柳茹淳家催的着急起来,所以便赶紧的摆放饭菜,柳明乔这才带着阿辰和柳召去大门口放鞭炮,却不想来个吃白食的。
“我来的还真是时候啊,柳叔新年快乐,恭喜发财。”司徒羽之一个人骑着马来,想来是偷偷过来的吧,若不然他的身后怎会少得了司徒羟。
司徒羽之一面见柳明乔朝他身后看去,便知道他在瞧司徒管家,所以便笑道:“司徒管家留在庄子里呢,就我一个人来的,不过我告诉他了。”当然,他只是写了个纸条放在房间里告诉而已。
柳明乔这才道:“那便好,快进去吧,我们要点鞭炮了。”
司徒羽之闻言,便高兴的进到院子里来,自己将马匹牵到后院的马棚,这才来洗手。
鞭炮声啪啪响起,到处都弥漫着一股硝味,大家只将外面的人都招呼进来,将厅门关上。
年饭摆在大厅,因为除了柳茹淳一家五口之外,还有阿辰、司徒羽之、容华,她二姑母女俩和那五个小丫头,所以便将两张大八仙桌凑在一起,这才坐得下。
柳明乔只先坐下来,“今晚大年夜的,不分什么主仆客人,大家赶紧的坐下来,别都傻站着,若不然饭菜该凉了。”
家中现在一眼望去,就柳明乔跟着钟氏柳温玉三个长辈,所以这会喝酒的不会喝酒的,都先敬了三人一杯,这才开始动筷子。
“司徒哥哥,你们京城过年就吃饺子么?”那四儿不知道从哪里听来,北方人过年吃饺子的话,所以便问司徒羽之。
“谁说我们就吃饺子啊,我们那过年讲究的可比你们这儿多了。”那司徒羽之此刻并无平日那高雅模样,反而是囫囵的往嘴里送吃的。
“我们这边的规矩也多,那是你不知道。”四儿就爱和他较劲儿。
“快些吃吧。”钟氏见小女儿的话匣子又要打开,只连忙往她的嘴里送了一块鸡肉。
在说这容华,也是头一次在这样的环境里头过年,想起虽然与以前家中的规模差了很多,不过却是叫自己感觉到最有年味的一次,也难怪这司徒羽之大年夜的要下山来这里过年。
不过容华显然没想到,在这里竟然会见到司徒羽之,所以到底是有些诧异,不过好在大家都忙着,并没有发现自己的神色有什么不同。
吃完了年饭,柳明乔发完了压岁钱,钟氏和柳温玉这俩长辈便收拾桌子,让他们小辈都玩去。
那柳明乔见此,便与她们一起收拾,顺道将碗一起刷了,这便去了隔壁串门子。
家中没了长辈,便是他们的天下,那司徒羽之只将藏在马上的翡翠桥牌拿下来,摆上桌子,又开始抽签换人。
柳茹淳站在容华的身后,看着她出牌,竟然十分的娴熟,想来以前是玩过的,于是便又开始猜测起她的身份来。
那柳召只叹少了程临风这个冤大头,又没了楼烨那个喜欢耍赖的,若不然定会更有趣。
当晚几乎玩到大半夜才各自去睡的,次日早上,柳温玉和钟氏做好了汤圆,这才将他们叫醒。
钟氏跟着柳明乔又去村中拜年,大家吃饱喝足,便又开始猜谜,玩状元游戏。
连着到大年初三,都算是过得醉生梦死的。到了初四,家中的仆人回来,几个玩的昏昏沉沉的小丫头们也开始各归其位。
初五这日,祝少棠夫妻说好了要来拜年的,所以柳明乔夫妻便在家里等他们。
“云娘给姑姑和姑父拜年了。”钟云娘才下马车,便上前来给钟氏行了一礼。
而祝少棠的身后,还跟着一个看去二十出头的年轻人,只听那祝少棠介绍道:“这位是我的在并州时候的朋友,是做布匹生意的,这一次来咱们镇子走亲戚,碰巧遇上,所以便一起过来了。”
那年轻人只连忙上前来拜见道:“晚辈孔杰,给柳老爷拜年了。”
“客气了,都快进来吧!别老站在外头。”既然是祝少棠的朋友,所以柳明乔也十分的客气,只连忙将他一起请进厅中。
此刻中午已经过了,所以吃了些汤圆,钟氏便吩咐厨房的去准备晚饭,又让人去打扫房间。
次日一早的,钟云娘便将钟氏请过去。
钟氏到她休息的房中,也没见哪里不妥的,便有些担心的问道:“是不是丫头们伺候的不好?”
那钟云娘见她姑如此小心翼翼的,不禁扑哧的笑出声来,“我是有喜事儿要跟姑姑说,却把姑姑急成这个样。”
“什么喜事?”钟氏闻言,有些莫名其妙的。
钟云娘只笑着说道:“前阵子姑姑不是让我给阿桃妹子寻个合适的人家么。”
这阵子忙,钟氏都快把这茬儿给忘记了,所以听钟云娘这一提醒,才想起来,一面问道:“可是有眉目了?”
钟云娘点点头,“我先去瞧了几个,家世倒是好,不过人品却没几个正直的,不过这孔杰我觉得倒是十分的好,所以这一次跟着相公在镇子上遇见孔杰,便将他一起邀过来,本来我还想着今日跟你商量,怎么让他和阿桃能各自瞅瞅,反正咱们也不是那种迂腐人家,若是对得上眼,就撮合撮合,对不上眼,就当没有这回事,可不想昨儿晚上,临睡的时候,孔杰就跟相公打听阿桃妹子,想来是已经在院子里碰见了。”
“哦,那你跟我说说这孔杰是个怎样的人。”这事情有了谱,钟氏心里也高兴,毕竟阿桃都快十七岁了,所以只连忙朝钟云娘打听。
钟云娘便将孔杰的家世都跟钟氏说了,这又道:“姑姑若是觉得合适,若不然去给阿桃妹子的母亲提提,若是她有意的,那我跟相公倒是很愿意讨一杯媒人酒喝。”
钟氏只谢过了钟云娘,“好好,若是这事儿成,定也少不了给你们夫妻砍两只猪脚去。”
“那就不用了,媒人酒就够了。”钟云娘闻言,只呵呵笑道。
钟氏从钟云娘的房间里出来,便去了柳温玉那里,一进门便朝柳温玉问道:“二姐觉得昨日跟着少棠来的那个年轻人怎样?”
柳温玉最近一直在愁女儿的婚事,所以听弟妹一问,顿时就明白了,当即提起精神来,“怎么了?”
钟氏只道:“那孔杰昨儿想是在院子里碰到过阿桃,所以便跟着少棠打听,方才云娘叫我过去,就是跟我提了,所以我便来问二姐,觉得他怎样?”
“我看着还行,模样也生的憨厚,就是不知道他的家底。”柳温玉一面回想起那孔杰的一言一行,倒也是可圈可点,可是看他这样的身份,想来必定是有些家底的,不知道晓得了女儿的省市,会不会嫌弃。
“云娘已经与我说了,那孔杰是并州的本地人士,前几年父亲染病去世,家中便只有他跟老母相依为命,而且这孩子勤奋,听说他父亲去世的时候,家中几乎没什么积蓄了,全靠着他这些年一个人挣出来的,最重要的是他受过苦,如此便也懂得心疼人,若是这事儿真的成了,阿桃嫁过去的话,也不会受什么苦头的。”钟云娘先前也觉得那孔杰人不错,又从钟云娘哪里得知了他家的事情,所以更加的觉得是个能吃苦的。
柳温玉闻言,也觉得比较靠谱,便点点头,“那就麻烦弟妹去跟云娘夫妻说说,托他们做这某人。”有祝少棠夫妻做媒,那孔杰家那边的亲戚,定然会高看阿桃一眼。
“这个媒人的事情二姐就不用担心了,我方才来的时候,云娘已经跟我说了,若是你愿意,他们愿意做这媒人。”钟氏只笑着说道,让柳温玉将心放在肚子里头。
柳温玉得此言,不禁对钟氏谢了又谢。
钟氏得了柳温玉的意思,便去回了钟云娘,所以晚饭的时候,大家便在饭桌上说开,不过到底是婚姻大事,须得告诉父母一声,因此那孔杰第二日便骑马亲自赶回并州与他娘说。
不过柳温玉又担心起来,这孔杰是不在乎阿桃的身世,却又担心他娘,于是一日一日的,只盼着那孔杰赶紧来信。
正月十五没过几日,孔家就来信了,孔杰母亲答应了这婚事,而且还要亲自替儿子上门来提亲。
果然,没过几日,那孔杰母亲就来了,见着阿桃只觉得一脸的福相,入门以后定然旺夫旺子,又得知柳温玉一个人住在柳明乔家,自己又是一个人,便提议等阿桃嫁过去后,她也一并过去,如此俩人也好有伴儿,又能照顾儿女。
这自来哪里有嫁女儿陪嫁老娘的,那柳温玉只连忙拒绝:“哪里有这样的规矩,那还不叫人笑话么?”本来女儿就高攀人家了,自己怎还能去添乱呢!
她的话虽然是这样说,可柳明乔还是看出来二姐舍不得阿桃嫁这么远,而且又只剩下这么个女儿,本就要相依为命的,所以心下便起了个念头,私下就跟着钟氏商量,不过到底不是件小事,到底没敢直接说,只是问钟氏,“咱们要给阿桃置些什么嫁妆?”
“姑娘家身上穿的我跟二姐已经办好了,至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