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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别装了。”秀珠一门心思认定他是有钱人,百般不信,“看你这样子就是没干过活的,还会读书写字,这哪是穷人家的子弟?”
“我从前是没干过活,那是因为我哥有点小钱,不过现在我大了,自然就分家了。”
“你傻呀!”秀珠顿时急了,“你哥的钱不也是你家的?当然要分你一半才是。”
江陵心中暗自摇头,“我家兄弟多,就那一个哥会赚钱,要是所有兄弟都来分,那可怎麽办?”
他这话也不假,永安侯府,真正顶门立户的就尉迟睿一个。江云和尉迟鼎这辈子都不知道钱字怎麽写,就连江陵,也才刚刚开始学习生存之道。
秀珠听得不服,“那也不能就这麽把你赶出来吧?至少要给你娶了亲,置办了房子田地才能分家。”
江陵一笑,不想再与她为了这些事纠缠了,“咱们好端端的扯这些干嘛?对了,我听说李秀才受了伤,你不去看看?”
秀珠顿时小嘴一撇,“我去看他干嘛?”
江陵故意激她,“他不是你老相好麽?”
“谁说他是我的老相好?”秀珠脸涨得通红,态度强硬的矢口否认,“那个书呆子,我才看不上他呢!”
“可人家都说你们从前是一对,差点就成亲了。”
“没有的事,全是胡扯!”秀珠急急向他表白,“我可是清清白白的大姑娘家,跟他一点事都没有的。”
江陵睃著她,坏坏的追问,“那谁知道?”
“你要不信,我……我……”秀珠噎得说不出话来,把心一横,不顾羞耻的道,“等咱们成亲的时候,你自然就知道了。”
江陵却还不信,“到时,就算发现不好,难道我还能把你退回去?”
“你!你!”秀珠说不出完整的话来,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明显是气著了。背过身去不理江陵,江陵正好也不搭理她,埋头干活。
秀珠等了一时,见江陵也不来安慰自己。偷偷回眼,却见他已经走到前面去了,未免生起气来。她自幼在这小山村里就跟金凤凰一般,男孩子们就没有不捧著哄著的,哪里受过这般闲气?
当下把前後左右的药材乱拔一气,抓成一束往江陵背後一扔,气鼓鼓的就想走。
可江陵却怒了,“你干嘛?凭什麽拔我们家的药材?”
这些药材可是勒满辛辛苦苦从山间采来,二人好不容易养到这麽大的。
江陵长这麽大,还是头一回这样精细的伺候这些东西,说句不好听的话,比伺候自家母亲,寿春公主还要用心。现在就这样给人糟蹋了,让他如何不气?
可秀珠小性子上来,却不管这麽多了,“你吼我?你居然敢吼我?我就拔,我就拔了怎麽样?”
她还索性拿起手里的镰刀,乱割一气。这下子,真把江陵给惹毛了,生平不打女人的他,头一回有了打女人的冲动。
上前一把抓住秀珠的手,把她用力一推,“你再这样,我不客气了!”
江陵是个习武之人,手上的力道自然不轻,他这一推,虽然已经保留了五分力道,但田间的泥土刚刚松过,秀珠一个没站稳,扑通就摔了个仰面朝天。
而最倒霉的还是她的衣裳,本来就做得小,不适合田间劳作,这一摔下来,连接嗤啦嗤啦几声,裂了几条大口子,雪白的酥胸和大腿,还有大红的肚兜和亵裤都露了出来。
这下子秀珠又羞又窘,大哭起来,“你欺负人!我要告诉我舅舅,把你们赶出村去!”
“来啊!你以为谁怕你?”江陵是真的不耐烦,最後一点面子也给她的无理取闹耗尽了,再没有好言好语,一针见血的道,“别以为你有什麽了不起,你舅舅是村长,可还没到一手遮天的地步!大夥儿都让著你,不是因为怕你,而是可怜你这有爹生没娘教的孩子!还真拿自己当个人物了麽?我实话告诉你,就你这样爱慕虚荣的女人,倒贴我都不要!滚,别让我再看见你!”
秀珠给骂得无地自容,捂著脸跑了。
江陵瞪著她的背影,翻了老大个白眼,蹲下来查看被秀珠割坏的药材,心疼之极,把没伤到根的一株株重新扶正培土,希望它们还能有一线生机。
至於在这片山头的不远处,有个人一直伏在草丛里,悄悄注视著他们这边的动静,江陵是半点也没有留意。
作家的话:
小阿泰站在一旁沈思:作者到底接下来想干嘛?
小阿昙:我肿麽有一种不详的预感,好象老爹要倒大霉了?
小阿泰:那咱们还是在一旁看戏吧,哥哥抱你。
兄弟俩相亲相爱中……
突然,江陵愤怒冲出来,你们明明知道老子要倒霉,难道不陪著我吗???
兄弟俩淡定的伸出小脚丫,把老爹踹开,兄弟俩继续相亲相爱中……
☆、(17鲜币)随风续(包子甜文)24
秀珠从地里跑开,一路哭著往家里去。
江陵家的地开在半山上,和村庄有些远,之前路上没遇到人,她还没注意,可临近村子了,她却有些胆怯了。
这身破衣烂衫,露胸露腿的,要是给人看见,人家指不定得怎麽笑话呢!要是让人知道,是她向江陵示爱不成,反被人推搡了出来,这让她以後还怎麽有脸见人?
秀珠心里又急又窝火,躲在半人高的草丛後进退两难。春日时气日暖,蚊虫渐多,秀珠不过站了一会儿,就有成团的蚊子围著她打转。谁要她抹得香喷喷的,可不就招蚊子麽?
秀珠不堪滋扰,越发恨起江陵来。这小子也忒无情了些,往後要是找著机会,她一定要狠狠的报复!
可眼下,自己这到底该怎麽办?
蓦地,有人在背後轻拍了拍她。
秀珠唬了一跳,转头看去。见一个又黑又壮又高大的男子望著她露出那种迷恋的傻笑,眼中不觉露出几分厌恶和轻视之意,硬梆梆的问,“原来是你啊!干嘛?”
这男子也是村里人,名叫赵二嘎,人如其名,又憨又嘎。他和秀珠也算是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了,比她略大了几岁,也和村里其他的小青年一样,疯狂的迷恋著秀珠。只是赵家穷得叮当响,秀珠压根从眼皮子底下就看不上他。
赵家爹娘去得早,赵二嘎的哥哥倒是挺负责任,前两年给弟弟盖了两间新房,讨了个媳妇,分他两亩地,让他独自过活了。
可是这赵二嘎讨的媳妇不上一年,就难产死了,连个孩子都没留下。赵二嘎又成了单身,鳏居过活。
偷瞄著秀珠破裂衣衫中露出的雪白皮肉,赵二嘎咽了咽口水,小心翼翼的问,“你衣裳破了,要不要到我家去换件?我媳妇儿还有些好衣裳,我没舍得扔,都收得好好的。”
秀珠一听要给她死人衣裳,顿时就想发火,可转念一想,赵二嘎的老婆从前还挺爱漂亮的,这憨子又心疼媳妇,新婚头一年可著实给他媳妇置办了不少漂亮衣裳,自己现在这情况,去挑一件来穿上也无妨。
可是一想到赵家还得走路,她又有些胆怯,怕给人看见,颐指气使的道,“那你去挑两件好的,拿来给我换上!”
赵二嘎先是习惯性的应了,可随即又改了口,“你站在这儿,万一有人来了怎麽办?不如这样,”他把自己身上的大褂脱下,“你先穿我这个,从这儿到我家也没多远,我带你走小路,一定不给人瞧见。”
秀珠想想也是,便伸手接了他的衣裳,一脸嫌弃的披上,低声催促,“那走快点!”
赵二嘎连声应著,在头前带路,秀珠快步跟上,并没有注意到赵二嘎一路不时的回头偷瞧著她,一手还不时在裤裆前按两下。
江陵收拾完了自家的药田,本准备拍拍手回去了。可站在高处远远一望,看见李奶奶家的田了。
差点忘了!李大叔不在,还没人浇水呢。江陵挑起空水桶,拿上锄头等工具,就继续去那边忙活了。
时候已经不早了,附近的农田人家早就收拾完,陆续回家去了。空旷的梯田里,只有江陵一人还在忙碌。时气渐渐入夏,早春播种的庄稼已经到了第一茬收割的季节,高大得足以将江陵一个人的身形完全遮掩,无人发觉。
秀珠随赵二嘎走小路到了他家,且喜一路无人发现。
刚进他家的门,就见屋里乱七八糟的,带著单身男人特有的杂乱,明显长期没有好好打扫过了,散发著男性强烈的腥膻味。
一脸厌恶的连坐都不愿坐,秀珠就捂著鼻子道,“你快把衣裳拿……”
忽地,背後一阵大力袭来,在秀珠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给人扑倒到炕上,压在了身下。
“好秀珠,他不稀罕你,俺稀罕你……”赵二嘎已经憋了许久了,下身早就坚硬如铁。在抵著秀珠绵软的身体时,差点一泄如注。
没有经过人事的男女对於性事还有一定的免疫力,可象赵二嘎这样,初初尝到鱼水之欢的美妙滋味,又失了老婆的鳏夫,日子有多难熬那是难以言喻的。
早在看见秀珠勾引江陵,或者说,看见秀珠今天这身打扮的时候,赵二嘎就有反应了。满脑子只转著一个念头,就是把她摁到自己身下,狠狠操弄。
起初,他还只敢想想,并不敢真的有所行动。可是,在看到秀珠撕裂的衣服时,他有些蠢蠢欲动了,内心有个无法控制的恶魔鼓噪著,令他一路鬼使神差的跟踪下去。
如果秀珠直接跑回家,那赵二嘎一定不敢有所行动,但秀珠停了下来,还站了那麽久,赵二嘎便鼓起生平最大的勇气,上前搭讪了。
一路把秀珠引诱回家,赵二嘎再也忍耐不住的扑上去求欢了。
“好妹妹,哥知道你想男人了,否则不会去找那个姓江的,但那小子光生得好,没用的!你看哥哥我,摸摸哥哥我这话儿有多大,这是个中用的!”
秀珠一碰到那滚烫的事物,就给烙铁烫到一般,吓白了脸,拼命挣扎,“你放开我,快放开我!”
可是赵二嘎那一身肌肉就跟铁打似的,哪里推得动分毫?她越挣扎反而把身上的衣裳越撕越破,看得赵二嘎眼都直了,血哗地一下涌上脑子,连眼珠子都红了。
嗤!嗤!
连接几声布帛的撕裂声之後,秀珠的新衣服毁了,仅著一件红底绣花的小肚兜,和短小的亵裤出现在赵二嘎的面前。
“不!不!”秀珠看著他眼中的狂暴,紧紧抱著胸,骇得连连往後退。可她这样,无非显得她的胸更大,乳更饱满,姿态也更撩人。
赵二嘎最後一分理智也消失了,如狼似虎的扑上去,一把扯开秀珠最後一点遮身之物,强硬的挤进她的双腿之间。
秀珠哭,秀珠闹,秀珠使出吃奶的劲撕打著,可是完全没有半点用处。
乡下房子彼此之间建得都有些远,就是摔锅砸碗也没人听见,更何况赵二嘎在她进门之後,已经牢牢关上了门窗。
强壮的男人骑在女人身上,在有力的耸动间发出阵阵低沈而欢愉的吼声。殷红的处子之血随著男人的动作流下,在雪白的大腿上绽开无助的小花,触目惊心。
在血的助兴中,男人越加兴奋了,女人彻底绝望了。瘫软在那里,泪流满面著任由男人将生命的精华播散在她的体内,完成交合最重要的证据。
从女孩到女人,成长的过程很漫长,但有时,也只需要这短短的一瞬。
等身上的男人停下来,伏在她身上喘息,秀珠连哭都哭不出来了,她知道,自己已经失去身为一个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