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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孙无病微微一怔,真气这种东西,他的确很少去调,之前玉佛提及,不过,他还不能像以前一般运用自如。
一提气,双目蓦然大眼,“这——”。
“又不见了”。
还不知道他体内的是什么鬼东西,这股真气说不见就不见,说出来就出来,“长善老人练的到底是什么邪门的武功?”
长孙无病苦笑摇头,“我也不知道,可能是之前练的方法不对,叉了道”。长善老人的威名和能耐,那可不只是虚传而已。
是真实的不能再真实的,他,曾亲眼所见。
“练的不对你早就走火入魔了”。
“说的也是”长孙无病还真的慎有其事的点了点头,“看来,还是要请爹替我瞧瞧这股真气到底跑到哪里去了”。是仍在他的体内,还是早就跑到外头逍遥自在去了。
或许,他天生就不是那块练武的材料,当年也是长善老人年纪大看花了眼,才错认他是个可以传衣钵的人,现在,结果倒真的不尽如人意。
。。。。。。。。。。。。。。。
“长善老人可真是有眼光的很”。年纪大了,一眼一个错。
柳东泽将女婿上上下下打量个遍,也将他的内息外息的摸个清楚,最后不冷不热的下了一句结论。
让人摸不着头脑的结论。
说是夸吧,这语气未免太过嘲讽。不是夸吧,那说这句又是什么意思。
“还请爹明示”。长孙无病承认自己有时候的确是挺笨的,这话,他也听得云里雾里的不是很明白,啊,更重要的是,岳父大人的心思,可不是常人可以揣磨的。
“我有暗示吗?”柳东泽一翻白眼,“他怎么就没有看到你这破身子经常受伤当饭吃,就算练了武又能怎么样,是不会把他的武功发扬光大的”。可不是他爱灭自家人的威风,长孙无病还真是多灾多难的很。
现在,他的身体,也的确是名副其实的破身体了。
“呃——”,长孙无病清了清嗓,“长善老人并没有料到我真的会学他的武功,当时,他只不过是留下武功秘芨而已”。
“你还就真的学了”。柳东泽了然点头,“要是你的机遇好也就罢了,偏在练得成不成的时候,再来一次重击,你体内真气四散,所以,你才感觉不到”,玉佛再能耐,也是真的不会武,懂得并不多,会轻功,会暗器——会的都是一个轻巧的,她就不爱学他的佛手印,要是学会了这一招佛手印,保证江湖上再多个女煞星。
可惜啊,可惜——
他这么好的招术,是不是要失传了。
看来,他是时候替自己物色个徒弟了。
“等你有能耐再聚起真气,到时候,就可以为你所用,否则,白学了”。
“这股真气流串体内,会不会替他的身体造成负荷?”玉佛担心的是这股真气会突然冒出来弄跨某人已经不怎么样的身体。
“他倒是想”。柳东泽大摇其头,“这股真气可是得来不易,平常人想得还不知道要多久呢,亏得他天生好运,连长善老人都勾搭上了”。
呃——
这勾搭二字着实让人有些汗颜。
“爹,那是长善老人自己找上门来的”。长孙无病有些无力的申诉,那时,他也不过才三岁,还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娃娃而已。
“也算你命大”。柳东泽难得一敛神,“暂时别动它,等你的身体再恢复一些,说不定,真的有奇用”。
奇用?长孙无病倒是从来不曾这么想过,只要它不会突然冒出来让他的破身体更雪上加霜他就该千恩万谢了。
“我尽量——”。
“什么尽量”。柳东泽可不满意这么敷衍的回答,“你必须得好好的顾着,要是让这股真气流失,你的小命就真的差不多了,玉佛能保住的不过是你这副臭皮曩”。
“是”。
“从明天开始,每日花半个时辰,我来为你调息,我可不想我的女婿虚软成这样,玉佛后半辈子不靠你没有关系,你要是靠不住那可就大大的有关系”。一个连妻子都保护不了的男人,还得妻子去护着他的男人,那可不行。
“谢谢爹——”,长孙无病感恩在心,如果可以,他也同样会这么做。只不过,他怎么也想不到岳父大人会亲自提出,让他大大的意外了一番,“无病不会让爹娘失望的”。
“光是空口说白话那可不行,后面有得苦头让你吃,记得别临阵脱逃就行”。
话虽如此,柳东泽的眼神却不是这么一回事,分明是明明白白的警告,要是长孙无病真的敢临阵脱逃,他一定会打断某人的腿。
近日,闻人九以盟主身份广发武林令,委派不少江湖名门调查曲家灭门一事。身为武林盟主的闻人九,不曾亲自现身。
灭门在江湖上并不少见,全因仇恨的致,不过,若真的有灭门之事发生自然会引起整个武林人士的关注。
世事无常,说不定下一个就会轮到自己,不多加以关注,也该知晰如此狠心的人是谁,往后也好划下界线。
若是为了并不重要的理由,就灭了曲家一家,那么,无论是谁,皆会是整个武林的公敌,这是无法幸免的。
得到消息,慕容海和洛天凡与慕容妍已经回到慕容山庄,几日之后,洛天凡带着慕容妍回到了洛家。
之前发生的事,在他们身上看不出什么痕迹。
却并不代表就如此相安无事,无论是哪一方,都不可能就此善罢甘休。
等候着的人,久久未来。
宇文立昂神出鬼没,却也只神出过一次,就一直鬼没的连个鬼影子都见不着,天阁无阁主,有的不过是个不起事的少阁主而已。
既然宇文立昂已经现身,就不可能只现一次身,他向来是个沉稳之人,定然是做足了万全的准备才会出手。
这会,说不定就在哪个暗处观察着他们,再慢慢的步署如何灭了他们。
二个月后,一封没有署名的信,送上柳家精舍,交到柳东泽的手上,没有开头的称谓,亦没有结尾的落款,信亦是聊聊数语,却也够让柳东泽知道是谁写的,是以什么样的心情写的。
[当年分离之时,我所说的每一字一句,这么多年来,无时无刻不回响耳侧,一刻也不曾或忘,如今,天意弄人,再度相逢,当年之约,不敢忘。]
就这么聊聊数语,宇文立昂的决心,字里行见,尽显。
熟知宇文立昂为人的柳东泽,锁了住,敛了神,重重的,叹息。
眼看着,就快变天了。
看来,宇文立昂已经准备好了一切,是打算跟他拼个你死我活吗?是打算以柳东泽的命,去偿还于轻灵的命吗?
抑或是灭了柳东泽,就可以救活于轻灵?
人生在世,执着二字!
第2卷 第123章
宇文笑极想人如其名,笑对人生,奈何人生多无奈。他终是不能对父亲的事置之不理。
他极密切的关注宇文立昂的一举一动,自然知道宇文立昂只身上天目山,还救了慕容海父女与洛天凡,这三人不该救,原就该死在天目山,无论是死在闻人九的手中还是柳东泽的手中都是应该的。
三个都不是什么好人。
其中慕容海为最,洛天凡也差不到哪去。
对此三人父亲并不相识,宇文笑自然知道,这一救,不过是与柳东泽碰头,让他知道,宇文立昂将会再度出现在他的生命中。
更让他震惊的宇文立昂的一举一动都在证明一件事,他不仅仅是打算单身匹马的找上柳东泽,更打算光明正大的打上天目山去与柳东泽对上。更是用光明的手法,让人送上信,指明来意。
如今的天目山,早就不是当初。
以往光是一个佛公子就够让人头疼的了。宇文笑虽不曾与柳东泽真正的交过手,不过,对柳东泽的传闻却也听得不少,更何况,在见识过柳东泽的宝贝女儿柳玉佛之后,更是相信能教出这样一个女儿的男人是不会简单到哪里去的。
江湖人摄于柳东泽的武功修为,更别提他的佛手印。
极少人真正看到过柳东泽使用佛手印,只因,佛手印一出,除了死之外,对手没有第二条路可走。
无论是夸大其词还是危言耸听,宇文笑都冒不起这个险。
他什么都可以失去,就是不能再失去这唯一的亲人。
爹不想来暗招,他可以。
爹要光明正大,他不需要。
柳东泽,无论先前种种,眼下,只有自求多福了,让上天来决定,谁生谁死。
。。。。。。。。。。。。。。。
“今天又有一批人试图闯上来”。
“全是天阁的杀手,也一次比一次难缠,如若再让他们这样上上下下,总有一天,他们是会攻上来的”。
到时候,柳东泽所设的五行八卦再厉害也没有用。
天阁的人不是蠢蛋,柳东泽也不是真的无所不能,他所设下的五行八卦顶多挡挡普通人,一遇上上道的,人家一眼看穿,破了阵,仍是一样行进。
“为何不能杀了他们”。闻人九最讨厌这样的麻烦,一次解决得干干净净也省了他们第二次再找上门来。
“杀了这一批,下一批还就不来了?”柳东泽翻了翻白眼,他也很无奈,要杀个人还不容易嘛,就算是天阁的杀手,也不需要人太多动手脚,随便两下就能将人摆平。只不过,谁都知道这一批人不过是投石问路的罢了。
死了他们,还有后头大批的后继者。
天阁这样的杀手组织能做这这么隐秘,也不是没有原因的,他们的确是有些实力。宇文立昂这个人做事向来是有耐力和能力的,只要他想,就一定会做好。
只是——
柳东泽倒是怎么也没有想到,宇文立昂会以这样的方式开战,看来,二十多年不曾见面,人啊,还是有变化的。
他又如何去要求一个一味沉溺在丧妻之痛的男人毫无变化呢,如若是玉心出了事,他只怕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吧。
只要一想到心爱的人有半丝的损伤,心火便一个劲的往上冒,从未有过的杀意上涌,说不定,那个时候,他会抹灭了自己的良心,让天下人都跟着他一起不好过吧。
人,有时就是容易走极端。
“难道我们要这样躲一辈子?”。闻人九仍是不满。
为何是他们躲而不是别人躲。
“躲什么躲”。眸光一闪,“这隐居本来就跟躲一样了,你隐居在此就打算躲着了,现在倒是嫌起躲来了,你之前还不是乐呵呵的躲在绝谷半个生人也不见”。见的也都是一些花草树木。
“行了行了”。有人听不下去了,两个人一凑到一起就你来我往争个没完,“说点实际的,你们也别顾着吵了,这事儿要是不解决也不是个法子”。常玉心亦是忧心仲仲,这儿有的可不止是闻人九和柳东泽两人而已。
“玉心,别担心,有我在不会有事”。柳东泽拍着胸膛打包票。
就是有他才有事。
常玉心差点没有当场指责出来,人家宇文立昂可是来找柳东泽的不是找其他人,“我本来还以为,他会一个人来处理这件事,未曾想到,连天阁也一并的牵扯上来了”。那一日,看到宇文立昂的突然出现,她便一直有这样的想法,看来,是她想错了。
“谁知道呢”。柳东泽一声叹息,“说不定他又临时改变主意了,现在他有大把的时间和我们捉迷藏”。
六天后,柳东泽的阵法被破,再也挡不住任何人。
玉佛所种下的药还不够起作用,就是洒下所有的毒药,也无法算到对方何时才会找上门来。目前为止,对付他们倒不是什么难题。
难就难在,对方不知何时找上门来,所以,他们得时时刻刻的防着。
白天不出现,偏爱大晚上的现身,再扰人清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