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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海一脸伤怀。
误会?
她才没有那个闲工夫去误会呢。
“我不认为会有什么误会”。
“那一定是误会,慕容伯伯可是——”。
“话,我只说一次”。白净的小脸,没有半丝多余的表情,晶亮的眼儿,微微眯起,是个人都看得出来,眼前的小丫头可是极度的不愉快。而江湖上的人都知道,一旦惹毒医佛小不开心,那可不是随便安抚两声就能够摆得平的。“你要是不回去,我们马上走”。
她走,没有人会拦。
低头,慕容海的眼中,闪过一抹狠厉。从来没有人敢这么对他说话,如此逼迫他,要胁他妥协,哼——
如果他真的会妥协,他就不是慕容海,也不会有今天的地位与权势。
“无病——”。再度抬眼,眼中的狠厉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长孙无病看在眼里,却聪明的不动声色。
眼前站着的是一只老狐狸。
一只不简单的老狐狸,他在江湖闯荡多年,早就学会如何粉鉓自己的外表,如何扭曲自己的内心和如何操控他人的意念。
好与坏,往往就是一瞬间的感觉罢了。
“慕容伯伯——”。扯唇,微微一笑,“玉佛年纪还小,不懂事,若是惹伯伯不高兴,还请见谅”。
“哪里,哪里——”。他要的就是这个台阶下,“玉佛年纪小,伯伯是知道的,也不能怪玉佛,这可是她的真性情,很好”。
“伯伯能不怪罪那真是太好,无病替玉佛谢过伯伯”。
“不用不用”。伸手,扶正长孙无病,“都是自己人,不要说太过见外的话,既然玉佛不爱有人在一旁候着,那伯伯也不免强,放心吧,伯伯知道该怎么做的”。
“有劳伯伯了”。
一来一往,礼多的连自己都要见怪了。
太多礼,便让人觉得奇怪,更何况,眼前的一切,本来就已经够让人觉得不悦,还要加上假心假意。
玉佛差点没有当场吐出来。
起身,转身,坐上床,拿起书,继续翻,不再理会那一对假情假意还说得那么开心的叔侄。
再寒喧了几句,慕容海终于离开了。
立在门口,长孙无病未及远送,慕容海是体谅他的身体,天知道他在知道长孙无病能途手打倒他派来的人,又怎么可能连出个门也难呢。
一切,他知道怎么做。
多好用的一句话,他该知道怎么把人安排在暗处,好时时刻刻的守着他们,以防万一。
许久,直到再也听不到脚步声,长孙无病才回过神,迈步走至玉佛身边。
玉佛抬头,抿着唇儿,斜睨了他一眼,“做假人很意思吗?”。
“不——”。他老实的摇摇头,“一点意思都没有”。
“那还做得那么开心”。哼——
“有些事情,不得不为之,公然与他闹翻了脸,对我们没有半点好处,慕容海行事甚是周密,能居心不良如此之久还没有被人发觉,可见,他的能耐与手段”。更有极众的人脉,“现在咱们并非在海宁,凡事都得小心,安全才是最重要的”。
余下的,且等且看,且说吧。
“看他不顺眼,就直接杀了他啊”。干嘛还要一忍再忍,是个人都知道慕容海不是好人,坏人早下地狱那是好事。
“杀了他引来的会是一连串的麻烦”。
“没问题,我有法子,让他们一丁点都找不出来”。
“玉佛——”。他轻叹,“有必要的时候,咱们再来讨论这个,现在,咳——恐怕还用不着”。
用不着吗?
真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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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卷 第52章 岳父大人驾到
慕容家的守卫守在暗处,就让他们继续守着,反正,这样的暗处,也等于是明处了,就当是住在慕容山庄便是。
无论慕容山庄的人是不是有派人在暗中监视着他们,他们也早就决定处处小心为上,双拳难敌四手,眼下只有他们四人,人家要是明的暗的全都来,难保会有防守上的漏洞。
再过些日子,便要起程上邻南参加武林大会,在这之前,他们是不太可能过得轻松。
午后,悠闲气息漫延。
长孙彻没有来,他是长孙家最闲不住的人,至于其他人,都可以极安静的呆在家里,做到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地步。
长孙无我,长孙拓和长孙无病,虽不是同一类型的人,却也拥有同一特质,在他们的身上,难看到如同长孙彻一般的活跃的东西。
玉佛就更不爱凑热闹了。
要是在人群中呆烦了,闹起点小脾气,再来上一招天女散花,到时候,可就真的很够看了。
“大哥,大哥——”。
一向沉得住气的长孙无我活似见到鬼一般的直往里闯,连最基本的礼貌敲门都忘得一干二净。还好,玉佛和长孙无病在房里也没有做什么奇怪到不能让人瞧的事情。
“什么事?”长孙无病面容一整,难得看到无我这么大反应,就连之前发现有人在暗中对他们不利,也很能沉得住气。“先喘口气再说”。
不用喘了,再喘就来不及了。
长孙无我一摇头,双眸往后一瞄,没人。双眼一转,再看向一旁神不惊,鬼不动的大嫂,“大哥,大嫂的爹和娘来了”。
大嫂的爹和娘?
一时之间,长孙无病还真的有些反应不过来。
那是谁?
“什么?玉佛的爹和娘?”。老天,他的岳父和岳母找上门来了?是打算直接杀了他,还是瞧都不瞧他一眼,就把玉佛带走。
“是的”。长孙无我无比同情的看了哥哥一眼,“而且,大哥你的岳父大人脸色真的不好看”。不好看已经是很婉转的说法了。
事实上,柳东泽的脸色是臭到天边去了。
“连你岳母大人的脸色也有点奇怪”。仿佛,很担心。
最好不是担心大哥照顾不了大嫂。否则,他们的日子又要开始难过了。
对待慕容家,他们可以慢慢来,一旦大嫂被带离大哥身边,那可就不是同一回事了。两两相比,他们倒是不介意多面对几个慕容家。
“真的来了?”启口,尽有些困难。
他现在还无法坦然的面对玉佛的爹娘,他自知自身的能耐还不足,有时候更需要玉佛来护着他。
就算他再有心,不曾表现出来那又如何。
为人父母的用心,他岂有不知之理,如若他是玉佛的亲爹,想必也会有此过激的行为。玉佛的纯善,率性,是人性中难求的一面。
谁也舍不得如此美好的一面被不好的东西所玷污。
“就在大门口,拓在那儿挡着,现在该是请到厅里喝茶去了,大哥,你快准备准备,和大嫂去见他们吧”。可躲不得。
一躲只会惹两位长辈更加的恼火。
长孙无病点头,回首,看向玉佛,她已经立在他的身后。“我爹娘没有那么可怕”。她睨了他一眼,“不过,这个时候,爹娘怎么会到这儿来呢?”。
一边喃喃,一边,人已经步向门口,长孙无病只得跟在她的身后,长孙无我最后离开房间,顺道的带上门,这里头,可有大嫂最心爱的东西在,要是真有个万一丢了的话,谁也扛不起这个责任。
长孙拓已经将柳东泽夫妇请到这栋小院落唯一一个小厅里,亲自奉上茶。
柳东泽瞧都不瞧一眼,拉长着一张脸,没有半分好脸色。
常玉心微微浅笑,道了声谢。
“玉佛他们什么时候能来?”。
“马上就会到,二哥已经去请大哥和大嫂了,请两位前辈喝口茶稍待”。
喝口茶啊!
现在谁还喝得下,常玉心睨着自从知道女儿嫁了人之后,且不跟他们回家,就一直拉长着一张脸,好似跟谁都有仇似的。
天知道,他孩子一般的心性,何时才能改变。
她也不舍,却也知道,玉佛终究是要嫁人的,她不可能一直陪在他们的身边。
“泽,喝口茶吧”。素手端起茶杯,递至丈夫面前,柔柔的目光,软软的让柳东泽拉长的脸色稍稍的回收了些。他接过茶杯,按下她的手,“玉心,这一次咱们一定要把玉佛带回精舍,就算不回精舍也行”。反正哪儿都成。
他的宝贝女儿养得这么大,可不是供给狼窝虎穴的。
玉佛不明白江湖险恶,要是有个万一,他找谁要人去?
他柳东泽跟阎罗王可不是太熟。
“先别急,等玉佛和无病来了,咱们再好好的商量,凡事总有解决的办法”。她轻轻摇头,她的丈夫是事不关己可以高高挂起,事情一旦关己,他就全乱了套了。只要是与她和玉佛有关的,他就从来不能好好的平下心,静下气。
“哼——”。轻哼一声,手上的杯,砰的一声放下。抬眸,眼中浓浓不满瞪着长孙拓,“有那么远吗?小小一个地方,叫个人还要等上老半天”。
“……”。长孙拓无语。
这绝对是迁怒,他怎么知道,说不定大哥大嫂还要好好的准备一番。
“他们来了”。常玉心一扯丈夫的衣袖,“你要是一直拉长着个脸就不要开口说话,不然玉佛听着心里不高兴,谁都不舒服”。
“自己的女儿说两句都不行了”。柳东泽不满的喃喃。
声音很小,大概只有他自己能听得见。
反正他就是不能伤女儿的心就是了。
他的心就是被女儿伤透了也没有人管。
玉佛和长孙无病进了屋,身后的长孙无我手上抱了一堆东西,他前想后想还是把大嫂的宝贝随身带着,否则,鞭长莫及,到时候真的被人乘虚而入偷了去,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爹,娘,你们怎么来了?”玉佛轻飘飘的上前,常玉心伸手,握住女儿的小手。玉佛看了一眼身旁不悦的男人,“爹,你怎么还生气啊,再气下去,可就真的要满脸都长满皱纹,到时候你跟娘走在一起,人家会问[哎约,佛公子,这是你的另一个女儿吗?]到时候,看你怎么办”。
什——什么——
柳东泽整张脸登时绷得紧紧,一双眼更是瞪大的快爆掉了。他不敢置信的先看看女儿,再看看妻子。
没错——
他的玉心一向美丽,更年经,跟玉佛站在一块,就像是两姐妹一样。可是,他也没有那么老吧,他是比玉心大了好些岁数,可一向是人人称颂的翩翩佳公子。
“你这个不孝女——”。他一口气上不来,差点就憋死自己,“玉心,真的吗?我脸上真的都是皱纹?”转向妻子,却是另一副模样。
他是在意的。
他与妻子恩爱多年,可不想临老了被人用这种眼光看待。就算妻子不介意,他也会介意的半死,晚上都要做恶梦。
常玉心无奈一笑。
知父莫若女啊。
“玉佛是跟你闹着玩儿的,你那么认真干什么?”。
玩儿?
这么严重的事能闹着玩儿吗?
“玉佛——”。
“爹,就算现在不会,以后也会啊,你都不知道你刚才的脸色有多难看,一站出去,一定会吓到小孩子的了”。还好她已经不是小孩子了。
不然,吓坏了她,不是还得麻烦娘亲受苦受累的再去生一个。
娘可不一定再受得了那份罪。
“你——”。气死他了。
“无病见过岳父,岳母”。长孙无病迟迟没有机会行礼,现下,总算有一点小空了。
“哼——”。柳东泽一声冷哼,连正眼都没有一个。
“无病,行了,你起来吧”,常玉心扯了扯丈夫的衣袖,“别再闹别扭了,别忘了,咱们这一次来,可是有正事的”。
正事?
对了——
玉佛的安全问题,柳东泽还真是差点忘了,不过,这也不能怪他,谁让玉佛这么刺激他嘛。
总算,有一个正眼看向长孙无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