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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他又不能不吃东西。否则,身上的伤好了,却被活活的饿死,同样不划算。
杯药送到,玉佛让长孙无我扶起长孙无病,伸手,点住长孙无病身上的几大穴道,“你用内力帮他,否则,他会被药水活活呛死”。
“我知道了,大嫂”。长孙无我慎重的点头,单手覆于兄长的后背,一点一点,助兄长服下汤药,一小杯的药水,却花了大半个时辰才让他服下。怪不得玉佛要那么讲究服药的时辰,一旦错过时辰,药效全都过了,再服的确无用。
拭尽长孙无病唇边的药汁,再度扶他躺下,他仍是无声无息的看不也半点动躺。这药水,好似灌入一个死人之口。
长孙无我咬了咬牙,双手紧握,早知道就不该让大哥来慕容山庄,一切好好的都能弄成这样,要是一切不好,还不得死上好几百次了。
他身体紧绷,步出房门之时,才咬牙低咒,“该死——”。
“无我,你下山一趟”。长孙浩看着无我,“去与龙七联络一下,让他也顺道的帮忙查一查,最近慕容山庄靠着无病得罪了什么人,尽这么狠心的致人于死地”。
“我知道了,爹”。长孙无我点头,“大哥他——”。他不放心的瞧了屋里一眼。
“你就放心吧”。长孙浩拍拍儿子的肩,“有你大嫂在,还有闻人盟主,现在慕容山庄都草木皆兵,暂时不会有事,还有爹在呢”。
“好”。长孙无我再次点头,“我现在就去”。
“嗯”。
。。。。。。。。。。。。。。。。。。。
新娘一顶凤冠,一袭红纱裙,新郎一套大红新服——新娘艳丽,新郎俊郎,一看就知道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来道贺的宾客满怀羡慕。
只不过,新郎新娘的表情有些怪异,不是幸福美满的柔笑,也不是含羞带怯的表情,是更让人不明白的漠然。
新娘子的笑,是那般的自得意满。
只不过——
在新婚大喜之日出现这般的自得意满着实让人不怎么习惯。新郎脸上,眼中都含着笑,唇上亦是,却好似一抹嘲讽的笑意。
在场的人都太过沉于一片喜气之中,只觉得有些奇怪,倒不觉得怪在哪里。毕竟,这天下底的人各色各样的都有。一种米都能养百种人,没有人规定大婚之日需要摆出什么样的表情来。
拜过天地之后,新郎新娘入洞房。
不一会,洛天凡便出来的,不是他一个人出来,连该在新房里呆着的新娘子也一并的跟出来了,换了一袭衣赏,不戴凤冠,却仍旧艳丽迷人。
夫妻俩人相依相行,一并的向众人敬酒。
身为新人的他们着实太过尽碌,所以,根本就不知道后头发生了什么事,慕容海还特意瞒着他们,只是希望这一对新人不会在大婚之时受到影响。
婚事已定,是绝不容改的。
“岳父大人,怎么不见闻人盟主和长孙无病”。还有他们两人的妻子,还真的一个影子都没有呢。若不是洛天凡提及,慕容妍还没有发现,今天的宾客太多,多得让她脸上的笑都快要挂不住了。
里里外外的都是人。
慕容海眼中的笑意一僵,不过,脸上的表情却未有丝毫改变,“说不定他们是坐在别的地方,天凡,从今天起,妍儿就交给你了,你可得好好的替我照顾她,我就这么一个宝贝女儿”。慕容海轻巧的转移话题。
洛天凡轻笑,低头睨着慕容妍那张绝丽容颜,“岳父大人请放心,我一定会好好的照顾我的妻子”。只要她值得。
“那就好,那就好——”。慕容海满意了,一阵大笑。
慕容妍亦是抿唇轻笑,羞怯初现。
今天的婚礼上,并没有多少是洛家的人,洛家的总管到了,还有洛家的几位亲人,洛天凡的父亲洛老爷并没有出现。
原由是路途遥远,洛老爷年事已高不便长途跋涉,这个理由慕容海接受了,慕容妍更容易的接受了。
“你们快去招呼别的客人,几位武林前辈可不能怠慢了”。慕容海使了使眼色,示意道。
“知道了,爹”。
所有的客人,自是不能一一的招呼,他们必须有所选择,选择那些他们以后有可能往来,有可能用得上的客人。
长孙彻擒着一抹笑,与一些不重要的客人,坐在不起眼的角色,看着前方慕容一家,与慕容家新上任的半子的颇颇交流与之间的相深的气息。
可真是应了一句话,臭味相设的很呢。
如今慕容海有了洛家的相助,洛家有了慕容海的威信,往后在江湖上,在商场上,两家都是如鱼得水。
两只都是披着羊皮的狼,这个洛天凡也不好惹的角色。
能将家业经营到如今的强盛没有一点手段,怎能在商场上存活。长孙家也是靠着大哥的能耐一步一步强起来的,自然,长孙家也不是单纯的不理世事,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在商场之上,想要置身事外,那也不可能的。
洛家和慕容家,还真是再配不过了。
耳边的吵闹,让长孙彻再也无法忍受,他向来喜爱热闹,一个人在的时候就不大静得下来,眼下,他却厌极了这里的热闹。
举杯,一口饮尽杯中酒。
来参加了婚礼,也送了礼,够了,可以交差就行了。
他起身,亦不招呼一声,直接回到兄长所在的院落里,远离了吵闹,让他更加的清醒,一向清明的眼眸,亦满盈谋色。
长孙家能有现在这样的地位,奸诈程度也不会低于洛家。
长孙家最不懂着拐心思的就是现在躺在床上无法自理的大哥了,不管是谁,这场游戏,长孙家定然是会奉陪到底的。
第2卷 第97章
大婚的氛围整整执续了三天,这三天,除了有要事的客人先行离开了,其他人,仍是住在慕容山庄或是山下的客栈里,还有来来往往附近的民众来吃流水席的,慕容山庄仍需要好好的招呼。
唯一一处安静的院落,仍是安静的。
只因,这三天来,床上的男人一点动静也没有。
眼看着,三天时间已到,还是没有半点声息,真是让人越来越担心,莫不是还要再等两天他才会醒过来。
这三天,已经让他们度日如年,再等两天,他们都要全体抓狂了。
所有的人都呆在长孙无病的房里,这里蹲一个,那里站一个,玉佛一次又一次的厉言让他们离开这里,想上哪晃就上哪晃,结果,他们出去才不过一回,溜了一圈转眼又回到这里,再叫他们,他们便直接充耳不闻,两眼宁愿盯着屋顶或是地上也不再对上她的眼了。
长孙无我不放心的再次上前探探兄长的气息,都担心着,会不会他一不小心变忘了呼吸,断了气呢。
过了一会,长孙彻将长孙无我的动作照作一次,再过一会,就是长孙浩了,父子三人就像是在参加接力赛一般,你接着我,你接着你,一个也不落下。
乐柔看了玉佛一眼,扯了扯唇,却没有说话。只见玉佛的脸色越来越沉,越来越沉得像是随时都有可能打雷闪电。
连闻人壁也知道小声小气,不敢太大声的吵到了人。
他乖乖的依在闻人九的怀里。看着却是他娘,“娘,长孙叔叔要醒了吗?”。
“嗯,他会醒的”。乐柔点点头,同样小声的回道,轻抚着儿子的面容,这一次的事情,她仍是无法避免的感到自责。
如若不是玉佛要留下来替她解了身上的血丝蚕,如若不是——他们不会轮落到现在这个地步,长孙无病不会受这么重的伤,以至生死不明。
玉佛医术高招,却仍是个普通人。
再高明的医术,死人是无法复活的。
幸好这一次,长孙无病并没有伤重到那步田地,不过,也差不了多少,“嘘,壁儿乖,不吵哦,九哥,我们先出去吧”。她看了丈夫一眼,留在这儿,只会增添玉佛的烦燥。
闻人九深看了床上的男人一眼,果真是半点醒来的迹象也没有。
他点了点头,抱着儿子和妻子向玉佛额了额首,没说什么,便出了屋。
两人才走一会,长孙无我又不放心的上前去察看。玉佛不奈的扬起脸,用力的瞪向那只探寻鼻息的手。
“够了没有,你们不放心干脆全都上床睡在他身边好了”。软声软气的原本是没有多大吓人的效果。
不过,熟知她性情的人知道她这样已经是很生气了。
长孙家的三个男人僵了身,怔了神,长孙无我甚至连手都忘了要收回来,尴尬的表情,有些收不住。
“呃,我——”。
“不是死人被你们这样折腾也会半死不活,更何况,他原本就是个半死不活的人”。玉佛凉凉的道,“还不快点把手收回去”。
呃——
好吧。
长孙无我收回手,没有办法嘛,他们就是不放心啊,这几天这种感受越来越深,越来越深,深烈的让他们不确定一下,心就必须提得高高。
为了预防自己也一不小心的窒息了,只好一个接一个上前确定一下大哥是不是真的还有气息,他们还能够好好的再呼吸一下。
“我说了他会醒的,他就一定会醒,你们全都出去”。纤手一指,未关的门就在后方迎接着父子三人。
被人赶了。
长孙浩死瞪着长孙无我,眼中的责备之意尽显,都是怪他,先前他们这样做玉佛还一句话都没有呢。
“你们两个臭小子还不快出去”。
“爹也出去”。玉佛再度开口。
呃——
长孙浩差点一张老脸挂不住,呜——他是知道这个儿媳妇向来不懂得怎么客气一点。却不曾料到还真是一点面子都不给他呢,“玉佛,我——”。他看向床上的儿子。
“他醒来,我会叫你们的”。
“爹,行了,大嫂说了会叫我们的,我们就暂时放下这个心吧”。长孙彻拖着父亲的手往外走,长孙无我则是摸摸鼻子,不得不向外走。
唉——
他们的确是做得有些过份了,可是,他们也很无奈的嘛,这样就出去,他们会来来回回的把地都给蹋穿了的。
人走了。
屋里,恢复了平静。
只有她的气息,他还真的感觉不到呼吸呢,秀眉的柳眉,微微簇起,玉佛上前,执起长孙无病的手,把着他的脉。
如若不是他还有微乎其乎的呼吸,她也会如同他们一样,担心着他随时有可能忘了呼吸吧。
“你该醒了——”。她,缓缓的放下他的手。
“……”。床上的男人,无声无息。
“还真是没用”。她继续喃喃自语着,声音不大,却够清晰,“学了那么久的武,结果被人伤之际,还没有机会出手,你练的是什么武”。眉头,皱得更厉害了。
“这一次,你已经没有精力用你体内的真气了,快醒过来吧,否则,谁也帮不了你了”。掏出的银针,细细的扎下其中一处穴位。
“……”。
对床上的男人而言,还真是不痛不痒。
连续扎了好几针之后,玉佛才收起银针,包妥,倒了杯水,食指,轻沾了沾水,再轻轻涂抹在他干干的唇上。
好一会,玉佛都在重复着这个动作,那般专注,那般用心——
她抿着唇儿,双眸,不曾离开过她的手,他的唇。
轻轻的,她呼出一口气。
心中的低落,让她连带的讨厌起来,不如先前一般,这一次替他治病,尽有一股气直压着她的心,让她也跟着烦燥起来。
她可以不是毒医佛小,她是柳玉佛,天底下只有她不医的人,可没有她会治不了的人。
明明有这个自信。
明明知道,他不会有任何的事,为何心中的重压还在。
小手,轻轻的压在心口,心跳一下接着一下,清晰的传来。不曾有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