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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主,您有什么事,大可以大大方方的从正门进来,何必要躲在梁上呢。”慕容清,不会连你也耍我吧。
“若不是我躲在房梁之上,怎能帮你找出红颜楼的奸细呢。”慕容清大步上前,一把揽上云影的腰,调笑道:“那穆天光可真有眼光,把我们这红颜楼拥最漂亮的女人讨去了,这么美的美人呐,我现在可都有点后悔了。”
慕容清抬起云影尖细的下巴,仔细的打量了起来。
今日的云影,红妆淡抹,打扮的如同一朵含苞待放的红莲之花,让人忍不住想要亲近一番。
“少主,纵使舍不得,过了近日,云影也是他人之妻了,请自重吧。”云影从慕容清怀中,一翻而下。
“这么快就入戏了?顾云影我警告你,你这次去,可不单只是为了当王妃,别忘了,你还有任务,任务,明白么?”慕容清琥珀色的眸子中,透露出一束可怕的怒火。
“不用你提醒,我自然该知道做什么。”云影挥挥衣袖,径直的走出了阁内,在她回眸的那一瞬间,还不忘转身,嬉笑着回了他一句:“慕容清,不管如何,从今天开始,我便是穆王妃了,从此你我二人,地位悬殊喽……”
这是云影第一次直呼他的名字。慕容清心中,不禁微微一颤。顾云影,早晚有一天,你会重新乖乖的回到我的身边。
正文 洞房花烛明,燕余双舞轻 (四)
明珠做廊灯,金箔漆装饰的雕花龙凤大柱,大理石铺成的地板,楼榭歌台,小桥流水,一一呈现。
穆王府中,一片喜庆。
五步一楼,十步一阁,云影还是第一次岛这如此豪华的府宅中。
转眼又是夜。
云影不禁感叹:时光流逝飞快。
穆王阁内,两盏红烛暗自垂泪,一圈圈,荡漾起瑰丽的涟漪,云影透过红色鸳鸯喜帕,环顾四周,只觉似镀了金般的香台上,两盏烛火飘忽不定,恍恍惚惚,仿若一片华丽的梦境。
如斯般朦胧,仿若雾中看花,云中一世界。
彼时,府外一片喧哗之声,穆天光迟迟尚未归来。
今日的宾客,也该是络绎不绝,热闹非凡的吧?
想着想着,云影不禁揭下了喜帕,无聊的在阁内踱来踱去。
也真是难为她了,本是活泼豪爽的女子,怎经得起这般约束?
一轮上弦月升起,清冷的光辉直射进阁内,将原本寂寥的穆王阁映衬的更添几分落寞。
临近窗沿前,一股淡淡的墨香忽然扑鼻而来,清雅而不浓烈。这是……云影不禁好奇的四处环顾。
窗沿边,壁画墙上,一红衣女子手持这一把剑,站在雪地中,与身旁的梅花相映成趣。尽管天寒地冻,但女子依旧不畏惧风寒,云锦长锻翩翩然,似在舞剑,如星辰般的眸子中,飘忽起一丝清冷的高傲,如花的容颜,硬是将身边迎雪绽放的红梅生生的比了下去。
这,莫不就是云若烟吧?
云影仔细的打量着她,心下暗自一惊:这女子,果真与自己有着惊人的相似。
“让你久等了,我的王妃。”穆天光闯进阁内,见到云影正立于窗沿便欣赏一幅壁画,不禁微微一怔。
“穆天光,她可是……”云影道出了自己心中的疑惑。
“他是本王今生最爱的女子,云若烟。”穆天光打断了她的话,望向壁画的眼神,变得温柔缱绻起来。
那样的温柔,他也只愿留给她吧?云影心想。
“穆天光,你娶我,也无非就是因为我和她相似罢了。”隐隐,云影忽然感觉到左手背上,传来一阵剧烈的疼。
她抬起左手,惊觉,自己的左手背的伤口处,竟然变成了紫色。怎么会,怎么会是这样?难道是:那银针?梅儿?
“你怎么了?”察觉到云影脸上异常的神情,穆天光连忙扶过她,好奇的问。
“不用你管。”云影毫不领情的推开他,将左手藏于红霞衣中。
“你是本王的王妃,本王怎能不管呢。”穆天光粗鲁扯过她的一双,一手嵌着她的双手,一手扳过她的脸,冷笑道:“我的王妃,过了今夜,你就是本王的女人了,本王怎么能不管你的。”
“穆天光,你给我放手。”云影的脸上顿时传来一阵火热。
“我若不放呢?”穆天光饶有兴趣的调戏着她。
“你——会——后——悔——的。”云影一字一顿的说道。
“后悔,哈,本王倒要看看你有何能耐。”穆天光粗鲁的吻着她艳若桃李般的脸庞。
“你,穆天光,你敢这样对我。”云影大声的嚷道。
“这样你就受不了了,信不信,接下来,本王会更过分的。”说着,穆天光便要去扯下她身上的红霞衣。
反手一转,云影想要逃脱,却发觉,他将自己捏的更紧了。
她不由得心下一慌,两道黛眉,不由得往上一拧。
正文 洞房花烛明,燕余双舞轻 (五)
“穆天光,放手。”感觉到自己的左手掌越来越疼痛,云影不禁惊呼了起来。
“急什么,等下你就舒服了。”穆天光一脸淡然的样子,丝毫没有察觉到云影来的异常变化。
“穆天光,我求你,放开我,好么?”这是她第一次用如此低声下气的去恳求一个人,骄傲如她,这已经是她最低限度的请求。
“你怎么了?”许是察觉到了云影的异常,穆天光紧张的问道。
云影沉默不语,仅片刻,她像虚脱了似的,无力的靠在他的怀中。
穆天光横抱着云影,将她轻轻的放在床上。
斯时,穆天光才察觉到手掌间一阵湿润的感觉。
他不禁低下头巡视。
艳红色如花多一般的血,流淌在指尖,微凉,那丝丝墨墨的寒意,竟然一直冷到了心里。
难道,他受伤了?穆天光诧异。
“呕……”云影忽然扶床坐起,吐出一口鲜红色液体,如同春日的泼墨残红一般,沾湿了地面。
殷红血,点点成滴,沾湿衣衫。
看的穆天光一阵心惊。
他再也按耐不住,连忙在她的身上寻找伤口,却在她的左手红衣袖中,发现了血迹。他连忙握抬起她的左手,仔细的打量着,却突然看到:
一道紫色的伤口,如同一条虫子一般,匍匐在她的左侧手背上,愤恨的撕咬着她的左手背,一口一口,是那般的毫不留情,疼的她不禁紧咬起了牙齿。
“你中了蛇蛊?”穆天光望着地上那滩殷红中,竟有虫蚁游动,不由得捏上了一把冷汗。
蛇蛊?云影听到这两个字的时候,身子明显的怔了一下。
银针,是那银针?
难道是梅儿?
但她很快就否定了自己的这个判断。梅儿和她情同姐妹。她又有何理由去害自己呢?
痛,痛。手背上顿时又传来了隐隐的痛,另云影无法忍受,她痛的在床上打滚。
“该死,慕容清,她要是敢出差错,本王要你好看。”穆天光不知所措的看着云影,狠狠地说了一句。
随即,穆天光从衣袖中,取出一支翠绿色的小竹萧,放在唇边,随意的吹了几下。
小竹萧发出一阵清脆的声音,煞是动听,音调如同行云流水一般,清澈如同来自竹林深处的一弯清泠一般,叮咚作响,如同洗涤了尘世间所有的污垢,清明欢快,让人流连忘返。
是这明澈的箫声,打破了也得沉寂。
惊起了,阁外,树枝上,沉睡的鸟儿,它们似是要防御着什么,扑打着翅膀,只呼喇一声,没入了夜色中。
箫声清浅的响了几声,便已停了下来。
夜,重新陷入了一片沉寂之中。
“吱——吱——”是这两声怪异的鸟鸣,打破了夜的萧瑟静寂。
不知从何处,飞来两只,近似于乌鸦,全身通黑的鸟,它们扑扇着翅膀,飞入阁内,如同受了谁的指示一般,径直的向躺在床上,毫无气力的云影袭去。
“不,不要,该死的乌鸦。”云影仅凭着最后的一丝气力,驱赶着身旁的两只黑色鸟儿。
正文 洞房花烛明,燕余双舞轻 (六)
“不要驱赶它们,它们可是你们苗疆的圣物,风隼。”穆天光解释道。
风隼?云影又是一怔,以前只听有人提起过,可从来没见过,竟不想,今日一见,竟是这般其貌不扬类似于乌鸦的鸟类。
对了?苗疆的人尚且都未见过真风隼,那么,穆天光又是从哪里叫来的它们?
正在云影迷茫之际,两只风隼已相继飞至云影的身边,它们伸着纤长喙,约好了似的,径直的往云影左手背的紫色伤口去啄去。
云影没有再驱赶它们,只是呆呆的望着眼前这些鸟儿,一时间,不知所措。
不知过了多久,两只风隼终于停了下来,拍拍翅膀,不约而同的离去。
云影左手背上,原本那道紫色的伤口,也已经消失不见。疼痛的感觉亦已烟消云散。
“穆天光,你是怎么叫来它们的。”云影抚摸着伤口,好奇的问道。
“我用这个叫来它们的。”穆天光将手中的一只小竹箫,递给云影,悠悠的答道。
“隼箫?你是从哪里弄来的这东西?”云影接过隼箫,上下打量,发现它竟然也只是一只小木竹箫而已,不由得起了疑惑:“咦,原来只是一只普通的小竹箫呀。”
“这可不是普通的竹箫,这是你们苗疆特有的箬竹经过独特的加工制成的竹箫,用它吹出来的曲子,如同泉泠一般清澈,很是动听。”穆天光望着云影手中的竹箫,浅浅的笑了。
“你怎么知道我是苗疆人啊?”云影侧起脑袋,从床上一跃而下。
“这个是秘密,反正已经是我的王妃了,以后呀,来日方长,我会慢慢讲给你听的。”穆天光故作一副神秘的样子。
“唉,无聊……”说着,云影就王雕着百合和蝶的朱红色木门前走去。
“我的王妃,你这是要上哪去呢?”就在云影即将推开房门出去的那一瞬间,穆天光轻身一闪,一把将云影牢牢地擒在怀中。动作之快,如同鬼魅一般,惊得云影不禁愣了好半天。
“你难道是鬼么?”云影没好气的啐了一口。
“会武功的人,又不只你一个,为何这么说?再者,这么晚了,你是要上哪去?”穆天光挑衅的看着他,一副欠扁的样子坏笑道。
“闷在屋子里久了,我出去透透气。”说着,云影就往外边蹭了蹭,恨不得立刻逃离这里。
“这么晚了,不休息,一个人瞎转悠什么,你若是真想转悠,明日,待为夫找几个丫鬟陪你逛悠就是,穆王府这么大,有的是好玩的地方,来日方长,又岂在乎这一时半刻的。”云影越是挣扎,穆天光反而越是将她抱得更紧了。
直到云影停止挣扎。
穆天光一下子将她横抱起,再次,向着床榻走去。
“穆天光,你这是要做什么?”云影扯过他胸前的衣衫,有些愤怒的问道。
“时辰不早了,为夫困了,我的王妃,我们是不是要安歇了?”穆天光的一双手,不规矩的在云影的身上游离开来。
正文 洞房花烛明,燕余双舞轻 (七)
“你困了,自己不会先休息啊,我还要出去……”云影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