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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处就你我二人,说吧!”
秀儿沉吟了会后道:“皇上,对于朝政臣妾所知不多,不过臣父也是科举出身,那些读书之人研习了数十年的经文,如今让他们转为研习他们本不屑的农渔稼穑,恐短期不会随皇上所愿。再者就是,四书五经无不是圣人名言,《天工要略》是朝中大臣手笔,要其传为万年科举之法,臣妾怕天下的读书人不认可。”
秀儿一下子就说出了我筹划中的一个弱项,有明一代对圣人教化,祖宗制度最是看中,就光国子监、各县学摆着的前朝大儒就不知有多少。大明立国之时也大封了明以前的大儒,包括先圣孔子,亚圣孟子,宗圣曾子,复圣颜子,先贤仲子,先贤元公周子,先贤正公程子,先贤文公硃子等等。难道要推行新的经文就得来个新的造圣运动?!既然要搞,那就搞大点好了,徐光启对我大明的贡献也对得住先贤两个字。
“秀儿这么说倒是给朕提了个醒,这本书是徐光启编写,陈子龙修录的。他们要读先贤的书,那朕就给他们好了。”
秀儿看皇上模样,已经知道皇上心中有了主意,便没有再说话。
“你觉得朕的主意怎样?”
秀儿笑道:“皇上的主意自然是好的!”
今日的运气确实不错,事情都很顺利。在秀儿这里不仅知道了平日没有注意的地方,而且还将白天没有想到的事情补充好了。人逢喜事精神爽!看着灯下的秀儿,也是越看越美。我站起身,一下子抱起秀儿道:
“好了,汤喝完了,话也说过了,爱妃,咱们是不是该办点正经事呢?”
秀儿一声娇呼道:“皇上,臣妾还有事情没说完,宫里的大殿要维护,还有。。。”
我一下子封住了她的小嘴,趁着她嘴巴没有闭上,将她的小香舌也含在嘴里,一直吻得她满脸通红透不过气来。待我将她放到床上,她才细不可闻道:
“皇上,臣妾自己来!”
秀儿将衣裳件件除去,露出丰盈的体态,只留下薄薄的亵衣。看到她诱人的胴体,我不由狼嚎道:“呵呵,朕来执行家法了,不要讨饶哦!”说着便扑了过去。
。。。。。。
激情过后,两人相拥着。
“秀儿!”
“嗯,”
“方才你的汤是用什么肉炖的?”
“。。。。。是虎鞭,还有老鳖。。。。。。!”秀儿羞不可抑的缩在我怀里。
“。。。。。。。”
“皇上,还。。。”
第二天我起了个大早,秀儿却正在承受昨夜的后果--直到现在还没有起床。我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平日虽然处理奏折劳累,但也不能给我这么大补的东西。吃了之后,那可是虎狼发威,变身成一夜七次郎!太医院的那帮太医也是糊涂虫,秀儿问他们拿补药的房子,他们想不想就来个壮阳用的!妈的,难道皇上就一定需要那个嘛!
我回乾清宫后,练了会拳,估摸了个时间后才让方正华去宣成基命、李标、温体仁进来。
待他们行完礼后,我开门见山道:“太学的事情,你们办得很好,朕也很放心!只是朕昨夜思来想去,总觉得差了点什么!”
他们彼此对望了一眼后躬身道:“请皇上明示!”
“朕发现,现在科举的四书五经无不是圣人先贤之言,朕让徐光启编写的《天工要略》只怕在名声上就差了一筹!”
“这个。。。”
三个臣子都没有接话说,其实成基命他们在之前也知道这点。要解决这个也不是没有办法,将徐光启的牌位供入先贤祠,皇上钦命封为先贤便可以了。
但是自古文人相轻,甚至还相互打压。入先贤祠那是何等荣耀,大明百年都未有人可与前朝先贤并肩,若论经文,徐光启并非学究天人,一进先贤祠,那就是一代宗师。是以,他们在跟皇上商议太学的时候,并没有将这点说出来。这个时候,皇上讲到这个问题,他们自然不好接话。
最后是成基命躬身道:“皇上的意思是。。。”
“朕想着将徐光启迎入先贤祠,供学子万代敬仰!”
果然!
李标道:“皇上,这先贤。。。先故的徐老大人才学是好的,但这先贤。。。。”
李标的意思很明显,那就是徐光启的才学不错
,但距离先贤还是有很大的一段距离,何况他的才学好不是四书五经好,而是杂学好!
“这一次,朕就将事情搞大一点吧!朕建的忠良阁,英魂祠,不也是空的嘛!朕就想着收录几个我大明百年来力挽狂澜的忠臣良将。第一个就是于谦,第二个是张居正,第三个是戚继光,第四个是熊廷弼,这第五个就是徐光启。前边的几个不用说,徐光启在朕还是藩王的时候就相熟,朕登基之后对朕之新政裨益极大。他所学历法,数学都非常人能及。你们就按着朕的这个意思去办!”
成基命等人知道皇上已经圣意已定,自然不敢在辩什么,要驳也只有御史给事中,当下就唯诺着应了!
我想了想之后道:“朕建忠良阁,英魂祠算是给满朝文武一个榜样,朕手里的臣子,只要没有为朕落力办事的,朕决不会亏待他。像刘鸿训,孙慎行这两位致休的辅臣,待他们老后,朕都是要迎入忠良祠的。你们也是一样,这不是朕私下许诺,朕稍后也会发文明示天下。当然了,朕的墨吏堂,良知社同样也是空着,朕相信天下的官吏知道怎么做!”
“臣等一定好好办差使!”
皇上使出的这一招让臣子大大受刺激,一边是墨吏堂,良知社,另外一边是忠良阁,英魂祠。为官不仅是关系着这一生的富贵,更是关系着万世后代的名声!成基命三个大臣顿时拜服,皇上许诺给他们的也是一条金光大道,入忠良祠那就是流芳百世了!
“另外《天工要略》的事情要办得迅速点!这一期的明刊就由温体仁你负责,全面介绍《天工要略》,徐光启!朕要让天下读书人知道朕要的是怎样的人才!本期不要按原来的时间发行,就作为号外吧,写完立刻发往全国。”
温体仁想都不想立刻拜倒道:“臣遵旨!”
“至于筹集几位先烈入阁的事情,朕就交给李爱卿来办了,事情办得隆重点!他们辛劳一生,死后的荣耀总是要给的!等准备好了,朕亲自去读祭文!”
李标上前一步跪倒道:“臣遵旨!”
“好了,你们下去办差使吧!”
很快,由我策划的一场造贤人的举动就在京内如火如荼的开展了,因为要这些臣子的后人捧灵位,所以要六百里加急到原籍找人,像于谦的后人更是难找。相对而言,温体仁的速度就快了很多,用了三天,明刊就出好了。他们自然要为我册封徐光启为先贤找好理由跟借口,我看了一遍,还是不错,将徐光启的平生写得灿烂辉煌,西洋学术上那是更没得说,夸得就差天上有,地下无了!我一点头,明刊很快刊印发往全国。
当然这期间,御史们的奏章是没有少过!不仅反驳我追封徐光启的事情,还弹劾成基命等人,说他们阿谀圣上!我自然奏折照收,事情照办!御史们见奏章一去不返,也是无可奈何!
第十九章大同会盟(上)
京城里的百姓被朝廷接二连三的消息所震惊,当然震惊之后这些只是成为普通百姓的谈资,对他们自身并没有多大的影响。真正有意见的是要去科考的读书举子,他们自幼束发,学的就是四书五经圣人之教,现在要他们跟不入流的胥吏般学那些‘下作’的物事,虽不敢抨击圣上,但腹诽自然是少不了的。
以京中首善书院为头的学生纷纷联络各行省分会的举子,准备一起商量对策。自古以来,天子所言所做都上承天命,下应黎民。如果有什么差错,自然是皇帝身边有小人。众举子将崇祯朝上的大臣都过滤了一遍,成基命是首辅,应当负有主要责任,但成大人自任首辅后,兢兢业业的为大明刷新吏治那是有目共睹的。那剩下最可攻的自然是礼部尚书温体仁,此人能官居二品,全都是阿谀圣上。这一次无论是《天工要略》还是太学,都是礼部搞出来的,温体仁便是祸国殃民的朝中败类。要想皇上收回圣命,自然要先扳倒温体仁。众举子聚在一起就是为了商议这件事。
甲举子道:“不如我们所有京城的举子一起上书,揭发温体仁这奸臣。”
乙举子道:“不可,圣上为那奸人所蒙蔽,御史们尚书都被留中不发,我们尚书也无济于事。”
丙傲然道:“我们不能妄自菲薄,上书不行,咱们可以到那老贼府上呐喊示威,揭发其罪行,让天下人都知道温体仁那老匹夫是国贼。”
一讲到实际行动,众学子群情汹涌,丙的话得到了众人的支持,丁举人更是偏激道:“这有什么,围了温老贼,皇上能知道吗?!温体仁一封书信投到巡警司,或者到顺天府,马上就有兵丁来驱散我们。”
丙见自己的主意被驳,不服气道:“那你说怎么办?”
丁举子手臂一挥,微微笑道:“要做就得上达天听,让皇上知道我们天下学子的心声,咱们应该联合天下学子罢考!”
“罢考?!”
丁举子的主意一下子就把众人给镇住了,这可不是开玩笑,罢考不仅是跟朝廷对抗,更多的是拿自己的前途来作赌注。丁举子见众人不出声,便鼓动道:“怕什么,反正法不责众,朝廷难道会将我们所有的学子拿去菜市口砍头不成?!甲兄是我们学院的才子,你说呢?”
甲举子期期艾艾道:“事关体大,咱们慢慢商议。”
“那丙兄以为呢?”
丙举子顾左右而言他道:“这个。。。。甲兄也说得很有道理!”
罢考这种事情自然要靠所有人才行,而且是要有名气大的人带头。丁举子见自己的主意没有得到众人的支持不由得泄了气。众人正没有个主意的时候,突然一个学子边走边喊着进来。
“你们看到没有,这是新出的号外。号外就是特别刊出来的吧,讲的是杂学科跟太学的事情。”说着他扬了扬手中的几张报纸。
众人一听就围了上来,甲见人多便高声道:“别挤,找个人来念,听听里边怎么说的!”
“我来念!”丁举子越众而出,他翻看了一下后道:“明刊的主编们倒也开明宗义,一开头就有篇讲杂学科的文章,是张溥写的!”
“哦,是天如先生写的,快念!”
丁举子咳了声后对着明刊念道:“题目是,下边就是正文了!
。。。夫国之为国,君之为君,臣之为臣,百姓安之守业,君王受之天命,臣以德才辅之君主,各司其职方使国泰民安。夫圣人未出,汤王得伊伊而兴商,伊伊匠人也;文王收功于吕尚,卒擅天下而身立为帝王,吕尚亦为渭阳渔夫也。伊伊、吕尚其才非生而知之,亦亲历亲为所聚哉!
。。。后圣人出而有教无类,隋文开科举之创,天下儒生得学而优则仕。然圣人之教以德为先,未能细至诸物。士子需游而学之,方明山川风土,民情世故。昔夫子曾适周问礼,在齐而闻韶,至卫而得雅颂,故读万卷书,行万里路。。。。然士子皆可游乎?圣人言:父母在,不远游。寒门学子盘缠难筹,诸生困于案台而不得游者十之七八。今上下体学子之苦,命撰《天工要略》使习之,乃天下学子之幸甚!
科举数百年至今,公卿士大夫研习应试之文,方进朝时问其为官之道,断案之法,治河之策,百姓生计皆默然无以应,盖因未尝以学,何以知之!后教于翰林问于老吏,其时费焉!官吏不通于政,不明下情,势无常而计无所出,则民受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