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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你说李倧现在何处?那山城上又是何人?”硕托打断了马福塔的话,他现在急需知道他围着的山城里边有没有李倧。
“啊,回贝勒爷,国主在前天就逃往江华岛了!”
“什么?!”
“山城里边是凤林大君跟明朝的人马!”
“明朝的人马?他们居然没有逃走?”硕托之前是知道朝鲜王京有几千明朝军队,但是他并不认为明朝这点人马能够起多大作用。他现在知道李倧逃了,不由大失所望。
现在如何是好呢?!
留着山城不攻就是一个祸害,以后朝鲜南方各道的兵马集结,会给他们造成麻烦。
要是攻的话,就要等阿敏他们将红衣大炮运来才行,否则凭借他们骑兵里的工匠做攻城工具攻城,不知会损伤多少!
红衣大炮运来还要三四天,他们这几天总不能这么守着吧!李倧逃到了江华岛,大金没有水军,他们又如何追得到,况且即使攻下江华岛,李倧也可以凭借朝鲜海军逃往别的地方。总的来说,大汗制订的方略他们没有达到。
硕托皱着眉头,一脸的犹豫!
“贝勒爷,奴才有一办法可以让贝勒爷全功!”马福塔很快就看出了硕托忧心所在。
“哦?你说!”
“贝勒爷想要的是俘获国主李倧,但是李倧已经逃往了江华岛,是以贝勒爷正犹豫该如何出兵?”马福塔眯着眼睛笑道。
“那你有什么计策?”硕托被他说中心事,觉得这个朝鲜人倒也有点本事,言语间便客气了两分。
“贝勒爷,那李倧虽然逃往江华岛,但至今只有三日,王京逃亡人数众多,守卫的又只有御营厅一支人马。如果贝勒爷能够带兵偷袭,李倧他们绝对想不到,如此满朝文武就束手待擒!”
硕托听到这不由哭笑不得,要不是他是皇太极的人,砍他的心都有了:“本贝勒要是有船队,还不早去攻打江华岛了!”
硕托厌烦的挥挥手,想让亲兵带马福塔他们下去,自己再思量思量怎么做!
“贝勒爷,贝勒爷。。。奴才还没说完,不用船,不用船啊!”马福塔一看硕托赶人,心里急了。
“不用船?难道游过去?!”硕托疑惑的看着马福塔,最后还是让他说完。
“是这样的,奴才是土生的朝鲜人,打小就在京畿道走动,对江华岛十分熟悉。。。。”马福塔看到硕托面色不对,赶紧说回正事:“这江华岛到了冬季,海面便会结冰,人马可以在上边行走。如此一来不用船。。。”
“好!”硕托没有想到冬季结冰这件事,被马福塔突然提起,他想起了以前在宁远攻打觉华岛的故事。不待马福塔作出反应,硕托就已经发令:
“传本贝勒将令,所有城下人马集结。”
“扎!”传令官立刻传令去了。
硕托拱了拱手对马福塔道:“待会还要你带路才是,若是成功将李倧擒获,本贝勒会在大汗面前为你7请功!”
“那奴才就先谢过贝勒爷了!”
趁着冬季结冰进攻,这本是李倧逃往江华岛后马福塔想到的一绝妙计策。任满朝文武怎么都想不到女真人会尾随其后,即便想到了,他们也没有足够的时间跟人马来防御。
但是
彷佛上天跟女真人开了个玩笑,当硕托带着人马赶到海岸边的时候,发现通往江华岛的海峡是结了冰,但是这个冰的厚度却不足以承受骑兵的重量,甚至连人都过不去。停雪之后,连着几日天气转暖,竟让冰化了!
当有数十人因冰破掉进海里后,马福塔傻了眼,硕托气得牙痒痒的!
等了两日,天气还是没有变冷的迹象。而对面江华岛却有不少船只从外海集结过来,看来是朝鲜的海军到了。
“撤回王京!”硕托最后放弃了在这偏僻的海边苦等,他们这一万骑兵可没有带什么粮食,再等下去,在这个地方吃饭都成问题。
硕托他们来来回回的浪费几日,待他们重回王京的时候,阿济格的人马不用说,就是阿敏跟豪格的中军也抵达王京城下。
阿敏他们一路南行,虽是明目张胆的行军,但少有朝鲜军队敢出城迎战。几乎都是龟缩在城内不出,是以阿敏他们带着红衣大炮,却只用了六天便到了王京。
硕托带着马福塔去中军大帐拜见阿敏诉说前事,当阿敏听到李倧已经逃往江华岛的消息后也是一脸的阴沉。李倧逃亡,他们入朝大军的目标便算是没了。
“堂叔父,咱们还要攻打山城吗?!”硕托想着他们三万人马干耗在这也不是办法,于是向阿敏提了自己的看法。
“打!怎么不打!”阿敏现在一时间也没有什么好计策,先攻下山城再说!他站起身一拳敲定道:
“今日休息,明日红衣大炮攻城!”
“扎!”众将齐声应道。
第五十一章进退两难(上)
一阵阵高昂的号角声打破了汉江平原上的静谧,南汉山上过冬的雀儿们也彷佛感觉到了不寻常,叽叽喳喳的冲天而起,逃似的飞向了其它地方。山下的三万女真大军已经披挂整齐,将南汉山城围得严严实实,只待战鼓一起,正红旗便作为前锋率先进攻。
号角声也惊动了山城里的明军,五千将士悉数上了城墙。
“奴兵要进攻了吗?”李淏望着山下隐约闪动的旗帜,心中有些不安,毕竟这是他第一次身临战场,而且是跟印象中‘凶蛮好杀’的女真人。
“大概。。。是要进攻了吧!”姜曰广心中也很紧张,但他是这山城中职位最高的人,无论怎样表面总得作出一副镇定的样子。
曹文诏却没有看山下,而是皱着眉头问鹿善继道:“鹿大人,您说那个有效吗?!要是。。。咱们这五千弟兄就。。。”
就曹文诏本心而言,他是不赞成固守在这座孤城的。因为鞑子有红衣大炮襄助,一旦城破他们连突围的机会都没有。如果给他选择,他宁愿带着弟兄们在深山老林里跟女真人周旋。但是,皇上已经将朝鲜兵马的节制权划归给了使团,曹文诏只能听命行事。
能否成功鹿善继心中也是没底,这个事情完全靠赌一把,能不能成靠的是天意。但是这话并不能宣之于口,他现在可以说是山城里的主心骨,他必须提起将士们的士气守下去。只有这样,他们或许才有生的希望。
鹿善继指着城下哈哈一笑道:
“曹将军毋庸担心,沿线已经埋了三十六枚地雷,鞑子在劫难逃!”
果然众人听鹿善继这么说,心中俱是一宽,方才紧张的氛围也有了松动,甚至有些士兵们正在小声的讨论鞑子踩中地雷后的惨状。鹿善继扯了扯曹文诏,示意两人走开点说话。
“曹将军,本官知道你并不赞成守这山城,但是咱们却是不得不守!”
曹文诏被鹿善继叫破心思,话语不由一滞:“鹿大人,末将。。。。”
鹿善继挥手笑着道:“咱们尽数守在山城,就是一把利刃,一颗钉子,鞑子便不能全力南下。只要朝鲜王室还有人在本土抵抗,其他各道的总兵不会不来救援的。鞑子能在这里支撑多久呢?!皮岛何总兵已经接到了消息,甚至是袁督师也应该知道朝鲜被袭了。他们不会坐视不理的,鞑子兵马有限,自然不能在朝鲜设军马驻守。现今我等看似危急,实际却是有惊无险!日后回朝,我等以五千之兵抗鞑虏数月,亦是大功一件!”
“末将谢大人指点!”曹文诏经过两个月来跟鹿善继的相处,对这位鹿大人的见识自然佩服得五体投地。经鹿善继这么一分析,曹文诏忍不住躬身拜谢。在崇祯朝跟着他一起被皇上重用的将领现在很多已经超越了他,杨文岳、刘之伦、卢象升他们都已经是可以手握几万人马的提督了,而他只还是一个小小的总兵。并非他无能,而是在朝鲜这几年根本就没有立功的机会。大丈夫沙场立功封荫妻子,谁不想呢!
“末将这就在城墙上守着,只要鞑子敢来定教他好看!”说着曹文诏大步跨了出去。
鹿善继刚想阻止他,但想想还是算了。
如果能够破坏鞑子的红衣大炮,鞑子未必会进攻!
如果无法奏效,那么他们这点人马怎么都是守不住的!
现在一切只能靠天意了!
××××××
女真的中军大帐外
阿敏已经穿着满副盔甲坐在帐外,虽然他对于攻陷山城没有多大的热情,但是总不能放着五千明军而无动于衷!作为主将,他还是要在众人面前露下象的。不过让他真正忧心的是,攻下山城后,他们将何去何从?捉不到李倧,又如何号令朝鲜官员呢?!
阿敏想得心烦,一脸愁容的坐在主将位上,通传将令的事情全部教由爱尔礼去处理。豪格没有出马的机会,只能气闷着陪坐在阿敏下首,阿敏不说话,他也懒得理会,旁边兵来将往的彷佛跟他不相干。
阿敏估摸着差不多是时候火炮进攻了,突然一个镶蓝旗的小校跑来过来禀报:
“禀报贝勒爷,红衣大炮陷在雪里,奴才的人推不动,牲畜也没力拉!”
阿敏微微一皱眉头道:“你的人呢?”
“回爷的话,这一路南行,奴才急着赶路,一连跑下来,下边的人累得动不了,就是牲畜也直喷泡沫。。。。”
快速南下是他的将令,阿敏自然知道让他们运送千斤火炮,特别是在蜿蜒的朝鲜山路上走,辛苦可想而知,所以他听了小校的话并没有责备他。
“还有就是路难行,下了雪,泥路一烂。。。。”
“胡说!”
那小校还要诉苦,却被豪格冷声打断:“爷又不是没去看过这里的路,朝鲜修的管道放的是青砖石板,难道你就不会用?!还跑来说什么!”
那小校被豪格一顿训斥不敢开声,眼睛却是望着他的主子阿敏。阿敏自然要维护自己旗下的人,呵呵一笑道:“大阿哥,你看这些旗下的奴才们跟在后边赶了六天的路,要不是真动不了了,他也不敢跑来撞木钟。”
豪格见阿敏居然陪着说好话,特别是一句大阿哥叫得他浑身舒爽,也就没有继续呵斥那小校。阿敏继续道:
“大阿哥,你也是知道我这手下没有什么人可调,前头硕托他们还等着,不如大阿哥借调一牛录兵士给我运炮如何?这攻下山城也是大家的功劳!”
“这。。。那好吧!”豪格叫旗下人运炮不过举手之劳,既然堂伯都肯低声下气陪他说话,这个面子还是给的。
“伊兰达!”
“奴才在!”豪格后边一个黑口黑面的将领翻身跪倒!
“你就带着你本牛录的人去帮他们运炮!”
“扎!”伊兰达虽然不满被派去做包衣奴才的事情,但是豪格治军严谨,向来军令如山,因此伊兰达再不满也不敢出声。
看着伊兰达带着三百人去了,阿敏才收回眼神对豪格笑道:“镶黄旗这两年在大阿哥的治理下可是大有起色,比起正红、正白两旗来,人马威武多了。”
“哪里哪里,堂伯说笑了!”豪格话语虽然谦虚,但面上甚有得色。这几年女真八旗,就属正黄跟镶黄发展得最快,收编的人口常划入这两旗中。
当下阿敏陪着豪格说话,时不时夸上他几句,两人一改刚才的冷落,言谈渐欢起来。当然阿敏倒不是要攀附豪格,而是现在他的处境尴尬。皇太极吩咐的任务是达不到了,但是现在具体如何做还没有个名目,不如将豪格拉下水,以后出什么事情也有人跟着担待。况且豪格是皇太极的儿子,难保出征前会交待了些什么!
“大阿哥,你看现在李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