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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局长声音中带着颤抖和喜悦。
林恒转过来,脸上淡淡的笑真实了很多,“张穆好久不见。”向张穆伸出手。
张穆张局长将手在身上蹭了几下,汗湿的掌心怎么都擦不干。
“怎么,张局长不愿意吗?”林恒语气中带着调侃。
“哪敢哪敢。”张穆嗖的把手扔了出去,握住林恒的手,张穆局长顿时觉得自己好像回到了过去,还是那个毛毛躁躁的刚入行不久的青年。可是身上的分量、头皮接触到的空气,还有年龄的增加,怎么都无法忽视,但是……
看着面前的人,有多久没有联系了,十年、二十年、还是更久,不,其实也没有多长时间,因为时间在面前的人身上停止了。他还是这个模样,淡定从容、有魄力、沉稳、内敛,张穆找不到更多的词语去形容对方给自己的感觉。
与林恒站在一起,两个人就像两代人一样,太不真实,又太过残忍。
张局长自嘲的扯扯嘴角,从容淡定已经回到了身上,而且更加的冷静,一只手习惯性的摸上溜圆的肚子,感受着里面脂肪的重量。张局长用着感叹的声音说道:“十多年不见,头还是老样子。”
客气点儿的话,估计林恒会说,你也不是没有变或者你也是老样子,可是这个话明显微星,张局长和以前的小伙子张穆可是有着天壤之别。
“十多年过去了,我怎么会没有变化,只是小了些。”林恒接过张局长递过来的瓷杯,嫩绿色的细长叶子在透明的清水中沉浮,凌乱的让人心烦。心中知道乔薇没有事,但是架不住那份担忧在心中不断的发酵、沸腾。皱了下眉,又松开,林恒把玩着普通的瓷杯说道:“绑架案我们不仅仅是受害者家属,而且我们要和你们的合作。”
林恒不想再在人情客套上折磨时间,索性开门见山的说道。时间年过去,彼此都已经发生变化,张穆重现进入警局之后,林恒留在基地之中,彼此间就发生了变化。
张穆摸摸自己胖胖的手指,垂着眼,不知道在想什么,听到林恒的话后,抬起头来问道:“要合作首先要交一下底。”和自己的老上司说话,张穆也少了很多弯弯绕绕,但是现在彼此所处的立场不同,很多东西都是要考虑清楚的。
“可以。”林恒说完后就靠着椅子闭目养神,张将军是始终淡定的坐在那儿。
张穆面对了两个淡定的受害者家属,自己也开始淡定从容。被迫旁观的两名警察面面相觑,从刚才的交谈中,两名警察知道受害者家属中年轻的那个曾经是局长的老领导,照理来说也应该五十来岁的模样,可是事实与常理有着天壤之别,三十岁左右的样子,这保养的也太好了。
再次,他们要和另一个部门的合作,而这个部门目前很神秘。
再神秘的面纱也有揭开的时候,有些时候,面纱揭开就失去了神秘感,变得平常,而有些时候面纱揭开了,反而变得更加的扑朔迷离,就像冰山一角,下面的永远更加神秘。
太阳终于挣脱了黑暗的笼罩,慢慢的升起,洁白莹润的月亮还挂在西边的淡黑的天际之上,等待着逐渐的轮回。就在两个警察勉强支撑着身体抗拒着睡意、认为坐着的三个闭目养神的人正在梦境中畅游的时候,门从外面被推开了,带进了一阵寒意。
年纪长一些的警察揉揉眼睛、搓搓面颊,将打开的门轻轻的推上,然后推醒身边的同事。两个人迷蒙的眼睛在一旁围观。
这么淡定的受害者家属,两个警察还是头一回见到。
李然顶着一头被露水沾湿的红色乱发凑到林恒跟前说道:“手法和聂风案很像,痕迹中只留下一段影像,放下头花的是海鲜烧烤店的老板。我们调动人手去,海鲜烧烤店的老板已经消失,头,我们还发下这个。”将一个证物袋递给林恒,里面是一张泛黄的黑白照片。
林恒、张将军和张穆在李然进来的时候已经睁开了眼睛,张将军和张穆有着一夜未眠的疲惫之态,而林恒就像没有熬夜一样,双眼明亮、面容肃静、见不到一丝一毫的疲惫之色。
接过李然递过来的证物袋,林恒看着里面的照片,在外人看来说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是那一家三口?”虽然是疑问的语句,但是用的却是肯定的语气。
“是。”李然简短的回答。
泛黄的黑白老照片里面一家三口摆着那时代最最流行的姿势、穿着那时候最流行的服装,背景是一副包含着亭子、池塘、荷花的布景,三口人“品”字型的站着,坐着两口子年纪五六十岁的模样,站着的是戴着眼镜的留着三七开的看起来有些木讷的男子。
林恒闭了闭眼又睁开,顺手将手中的证物袋递给坐在旁边的张将军。
张将军咋一看照片就将证物袋扔在了台子上,飞出好远,堪堪在桌沿边停下。本来就不怎好的面色血色顿时去了个干净,“是他们。”
“嗯。”林恒转动着手中的戒指,他和乔薇的婚戒,一有心事林恒就会转动戒指慢慢的想。“李然还有没有找到什么有用的信息?”
李然从包中拿出记事本,条理清楚的汇报:“海鲜烧烤店老板人称王五,就住在海鲜烧烤店的楼上,伙计只知道老板的称呼,其他的一概不知。楼上的住房一室一厅,除了一个破旧的席子、一床单薄的被子、一个黑乎乎的枕头、几件破旧的衣服和证物袋中的照片外,就没有别的东西了。提取到的指纹、毛发等做过对比,的确是那个人。”
“海鲜烧烤店开了多长时间了?”乔薇转动着被子问道。
“说是老字号,但是确切时间没有多少人说得清楚。海鲜店附近是老城区,经过反复的改造,而且居住者大多为外来务工人员,人口流动性大。”
所以说,根本就没有人能够说清楚海鲜烧烤店是什么时候开始经营的,李然问了几个食客,每个人都对海鲜烧烤店的存在理所当然的样子,就像它本该就出现在那儿一样。
“再去查,不用弄清楚海鲜烧烤店是什么开店的,给我弄清楚王五的人际关系。”抬起手阻止李然接下来要说的话,“他总不能一直待在店里面,总有出门的时候。”
“是。”李然点点头,裹着一阵子风出去了。
217、处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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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7、处境
乔薇恢复神智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一间尚算干燥,空气中泛着肉变质味道的房间中,身下的被子有些潮湿,不了并不好,刮擦着皮肤,乔薇睁开眼睛,入目是另一张床上躺着的陈大姐和小草母子两,母子俩躺着的位置不对,就像是被人随意的扔在床上。并没有用神识去观察,因为乔薇发现有一股若有若无的意识在监视着房间。这股意识和乔薇的神识比起来着实微弱,但是胜在其敏锐,估计乔薇稍有动作就会被发现。
现在乔薇还不清楚,对方将他们绑架过来究竟是为了什么?而且因为有这股意识存在,乔薇知道绑架者里面最起码是有异能者的,联系到海鲜烧烤店里面发现的人,估计也有关系。
乔薇有些懊恼,自己的实践经验实在是太少,空有一身灵力和修为,真正斗起法来,估计还比不上一个筑基期的修士。
没有想象中的黑暗和牢狱般的对待,她们就像住进了个三无小旅店,斑驳的墙壁上不知道那些或暗红色或深黄色的污渍是因何而来,也不知道房间中若有若无的腐烂味是什么东西发出来的。
“呃”小草要比陈大姐先醒,睁着眼睛迷茫的看着陌生的房间。
乔薇示意她不要说话,安静。
小草闭上嘴巴,将疑问吞进肚子里,虽然小草没有经历很多事情,但是凭着本能她也知道现在不是提问的时候,安静的从床上坐起来,查看了下妈**情况,陈大姐只是昏迷着,身体素质没有异能者好,所以苏醒的相对要缓慢一些。
看妈妈没有事,小草也就放心了,转头看向在另一张床上坐着的乔薇,小草的脸上、眼睛中满满的疑惑。
乔薇扯起嘴角挂了个不怎么好看的笑容,摇摇头,她也弄不清楚现在的情况。为了不打草惊蛇,不适用灵力的情况,她就是个身体素质还算不错的普通人,不会使用武器、不知道机关暗道的设置,当然,她还有这相当大的依仗,她的空间,这是谁都无法夺取的宝贝。
所以,乔薇心中虽然有些不安,但是还没有到六神无主的地步,静观其变,在还不知道哦敌人是谁的情况下,这是最应该做的。
陈姐也很快醒了,也许是用药的缘故,陈大姐醒来后精神很不好,时有恍惚,乔薇和小草让她躺下。
“小草,阿姨弄些水,你看着妈妈。”乔薇已经看过自己身上,背包、手机、钥匙等等都没有了,好在他们本意本不是为了钱财,所以脖子上的挂饰、手腕上的镯子、手指上的戒指都在,乔薇摸着戒面,其他东西也就算了,戒指一定不能丢。
被人搜过身,也许就留意了她们身上都有些什么,乔薇也不好贸然的将戒指放入空间,以免引起不必要的事情。
“嗯嗯。”小草乖巧的点点头,还时不时的摸摸妈**额头,陈大姐精神恍惚,体温也有些升高,也不知道是不是那些人动了什么手脚。
乔薇站起来仔细的看着房间,不能够动用神识,那么就依靠双眼。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旅馆房间,劣质的家具、白得刺眼的床单、斑驳的家具,在床头那儿找到了瓷杯,乔薇一打开。
“呃”腐烂的臭气扑鼻而来。
“啪”的一声脆响,杯盖掉了下去,但是那股子味道依然在鼻尖徘徊,乔薇敏锐的发现,杯子中的臭气并不是弥漫在房间中肉质的腐烂味道。乔薇没来由的心中一紧,总觉得有什么是自己忽略掉的。
乔薇绕过床,走进了浴室,也不知道这儿有多长时间没有打扫过了,飞溅的水珠在玻璃上留下斑斑痕迹,水池上累积了厚厚的污垢,灰色的污垢由于长时间的过水,显得泥泞,还带着一些不明的白色、绿色的东西。
镜子下面,水池旁边,放着有着缺口的口杯,口杯上插着一把明显使用过度的牙刷、还有一管被安憋的已经看不清牌子的牙膏。
“咦?”被压扁的牙膏凄惨的挂在被子上,重的一端在下,尾巴的那一块正好在翘着外面,塑料的牙膏、生产日期是直接和牙膏管一起成型的,所以经过再长的时间也没有磨损。2000年11月10日,这条牙膏的寿命真是长久。
端起杯子把里面的东西倒了,但是乔薇看里面一层厚厚的污垢和粉尘,已经没有了使用下去的欲望,抬头看到随意的挂在那儿的毛巾,粗糙的毛巾同样白的不自然。闻上去有着刺鼻的消毒水和漂白(粉)的味道,肮脏都被处理在光鲜的背后。
站在镜子前,乔薇看着镜子中的人,后背一阵发凉,刚才怎么就没有注意到镜子的不同,对了,是自己离得距离远、后来自己又把注意力放在了牙刷杯上,余光看到了也以为是自己投在镜子中的影子。
“阿姨。”
乔薇猛的转头快步的走到门口,将还喊了一声的小草推了出去,然后顺手将门带上,心脏在胸腔里“砰砰”的跳着,速度不快,还很沉稳,但是乔薇知道自己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