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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花名字是什么?”
秦昼停顿了片刻,便道:“这花名为寂寞。”
“寂寞?寂寞……”袂央低眉,忽然觉得这花实实在在有些伤感,它存活的时日太短,绽放的期间也只能是深深黑夜,确实是有些寂寞了。
“这花我研究了好几年才栽培出来,只可惜明日它就得凋谢,所以我趁着大半夜就去找小师妹,想来小师妹也会喜欢这寂寞花吧。”秦昼眉头依然蹙着,似乎对这寂寞之花有些不舍之情。
袂央连连点头,道:“喜欢,喜欢。这寂寞花虽然生命很短,但它的一生却是风风光光,世人只要看上一眼,便一辈子都无法忘记它的雍容。”
秦昼笑了,笑得很是自然,当下轻叹一声,拍着袂央后背道:“小师妹喜欢就好。”
二人忽然变得沉默,皆是两眼看着寂寞之花有些发神,却在此时,袂央身后的云笙剑仿佛也感应到了主人的心情,当下竟是自己飞了出来,立在袂央身旁。
秦昼见状,不由得觉得一奇,便咦了一声,奇道:“小师妹的云笙剑?竟是进化到如此地步了?”
袂央觉得还有些茫然,听秦昼这么一说,便道:“秦师兄,什么进化?”
秦昼看着泛着微微蓝光的云笙剑,思忖了片刻,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小师妹,云笙剑现下竟能可以随时感应主人的心情了,说明它进化得很快啊,再过不久,你就可以达到人剑合一的境界。”
“是么?我本以为这剑就如一死物一般,不会和人有血有肉,有思想有感情。”
“不是这样。”秦昼摇头,道:“修真者的法器很是重要,选定之后,随着主人的修炼提升以及岁月的流逝,法器会认主,到得一定境界,它会变得和你的玩伴亲人一样。”
袂央一喜,道:“这么说,这云笙剑眼下就像个朋友一样啦?”
秦昼颔首,忽见道道白光从四面八方往云笙剑剑身汇聚,秦昼身子一震,声音有些惊讶地道:“云笙剑会吸纳天地灵气,剑灵?你的剑有剑灵?”
第八十八章 剑灵
袂央听不懂秦昼所言,迷茫地看着秦昼,问道:“秦师兄,剑灵是什么?”
秦昼指着云笙剑,以及剑身周遭道道涌入的白光,道:“云笙剑内定然有剑灵,不然怎可如此大肆地吸收天地灵气?”
袂央两眼直直地盯着云笙剑,只见没吸入一缕灵气,云笙剑的蓝色荧光就会变得更盛,袂央蹙着眉头,道:“秦师兄,有剑灵是好还是不好?”
秦昼依然难以平复激动的心情,话音有些颤抖地说道:“好啊,有剑灵多数是好的,只要你能与剑心灵相通,那么剑内的剑灵就会永远听命于你。”
云笙剑吸纳着天地灵气,周围都发出些许窸窸窣窣的声响,这声音会是灵气震动着空气从而带来的?袂央不去多想,只是认真地看着眼前的云笙剑。
秦昼走到袂央身前,道:“小师妹,以后你有这云笙剑,你吸纳的天地灵气就会愈加容易,而且还会纯净不少。”
袂央拧着眉头,此刻有些事发突然,她还没有怎么反应过来,“秦师兄,这云笙剑能助我凝气淬体?”
微微夜风拂过,袂央和秦昼衣袍不由得翻动起来,不过眼下的二人早已无暇顾及这些,只听秦昼道:“小师妹,这剑灵可以吸纳天地灵气,当真是比那聚灵阵还要好上还几倍啊,有的弟子无法凝气的时候,往往会布上一聚灵阵辅助吸纳灵气。虽然小师妹凝气这关早已有了心得,但是剑灵在手,可是大大的好处啊。”
袂央听完,终于可以肯定云笙剑的剑灵有益处了,当下咧嘴一笑,道:“原来是这样的,那还真是太好了。”
秦昼嗯了一声,身旁的云笙剑也停止了吸纳灵气,好似它吃饱了一般,有些慵懒地回到了袂央身后的剑鞘中。
袂央又是一奇,却听秦昼打量着自己似的说道:“小师妹,这一年你在紫亦崖,没想到精进了这么多。”
“我也不知道为何,那日经历了一件事情之后,这云笙剑便是变得有些不如从前。”袂央一边回忆一边地说道。
秦昼一奇,道:“可否说来听听?”
袂央点头答应,二人便坐在花坛边,身后的寂寞之花光芒依旧,照耀着两人。
“那日我无聊至极,便随意在紫亦崖四处走走,后来便发现一棵奇树,那树生得古怪,树干蓝光泛起,而那树叶却是如鲜血那般的红。”那日明明是袂央去看箫青羽回来的路上发生的事情,但袂央自知不能随意透露箫青羽所在,眼下就之后编了这个谎。
秦昼听得入神,不停地点头,听见袂央描述那古怪的树之后,便问道:“那是什么树?竟生得那般模样?”
“我也觉得奇怪得很,当下去便走了过去,竟是发现树上长了一个貌似葫芦的果实!”袂央想起那日之事,觉得就在昨天发生一般。
袂央停顿了片刻稍作休息,转眼看向眼前的寂寞之花,道:“其实这世间奇怪之事还是很多的,这花也是神奇得很。”
秦昼嗯了一声,便听袂央继续道:“那葫芦模样的果实最是奇特,我挥出云笙剑刺向它时,云笙剑却被它给反震了回来。后来我和那果实来来回回较量了好几回,云笙剑终于刺中了那果实了。”
“然后,发生了什么?”秦昼双眼微微睁大,很是期待后面的所发生的。
袂央倒吸了一口气,道:“我也不知道为何,那果实的汁液沾在了云笙剑,当时我手臂被震回来的云笙剑给刺伤,血滴在那云笙剑上之后,我就昏厥了过去,醒来之后我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是从那日之后,这云笙剑便变得就像通了我的心思似的。”
秦昼听袂央说完,沉默了片刻之后,道:“想来那果实定是什么灵物,小师妹,你还没说那是什么树呢。”
袂央哦了一声,道:“那树好像叫做猎魂灵木。”
秦昼身子微微一震,眉头皱作一团,许久都没说话。
袂央一奇,便用胳膊轻轻捅了捅秦昼,道:“秦师兄,你怎么了?怎么忽然不说话了?”
秦昼回过神来,道:“想不到云玑派还有这样的树存在,我竟是不知道的。”
袂央莞尔一笑,道:“虽然秦师兄整日喜欢研究花草树木,但终究会有一些不知道的嘛。”
秦昼愣了片刻,有些木讷地点头道:“小师妹,这云笙剑定是主人血祭才变成这样的,而那猎魂灵木的果实的神识定是注入了这云笙剑内。”
“啊!”袂央张口大惊,“这么说来,我云笙剑内的剑灵是那猎魂灵木的果实所变咯?”
秦昼颔首,道:“正是如此。”
见袂央脸变得有些焦急,秦昼安慰道:“小师妹,从你口中描述,似乎是对那果实有些畏惧,不过眼下它已然成为你云笙剑剑内的剑灵,早已打算归复于你,所以你也不用害怕。”
袂央这才松了一口气,道:“那便好,那便好。”袂央抬头,看着一脸正经的秦昼,不知道什么时候,袂央早已习惯这样的秦昼了,起初的疯疯癫癫,还有偶尔的装正经。
袂央语气变得轻挑,当下直言不讳地说道:“想不到秦师兄懂这么多学问,我还以为秦师兄只会……”
秦昼差点没被噎着,有些生气地说道:“是不是觉得师兄我成天只会插科打诨啊?唉,小师妹这般看我,师兄我真是好伤心。”
见秦昼故作悲伤之态,袂央有些急了,当下拉着秦昼袖袍,道:“不是不是,我没有这样想的,反正现下我觉得秦师兄本事一定很大,秦师兄身上的好多事我都不知道呢。”
秦昼又是一愣,缓缓转过头来,盯着袂央,道:“你是这般觉得的?”
袂央如小鸡啄米似的连连点头,秦昼见状,情不自禁笑了笑。
眼看黎明将至,秦昼和袂央身后的寂寞之花也渐渐调息,二人早知道会如此,因此心中的伤感和惋惜也不再那么的深,一切的一切,终究还是随它去吧。
“天要亮了呢,小师妹。”秦昼轻轻说了一句。
袂央颔首,道:“是啊,再过两日便要举行选拔试炼了。”
“小师妹紧张么?”秦昼微笑。
袂央沉吟了半晌,眼神打转,许久之后才道:“不怕,再怎么大的事情总要去面对的,所以怕也没有什么用。”
秦昼怔住,伸手拍了拍袂央后背,道:“这才是我们青木苑的小师妹。”言毕,便是起身。
袂央一奇,道:“秦师兄你要去哪里?”
秦昼故意伸了个懒腰,而后又打了个盹儿,故作很是劳累的样子,道:“师兄我要回房睡个回笼觉。”
袂央站了起来,拉着秦昼,似乎有什么话说,但是话到嘴边,又不知道如何说出来。
秦昼一奇,端详了袂央片刻,便打算开个玩笑,“小师妹不让秦师兄走?还是打算和秦师兄一起回房?”
话音一落,袂央脸“嗖”地一下红了起来,立马给秦昼进行一顿暴打,大声道:“秦师兄,适才还觉得你这人终于正经一次,没想到这么快就变回来了,哼。”
看见袂央羞愧不已,秦昼又是笑了笑,“好啦,还不是我逗你玩的,不说了,我实在乏得很,我去睡了。”说罢,便飞身进入了自己的屋子。
袂央红着脸站在原处,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才回过神来,依然还是有些气愤地转身就跑出秦昼的院子。
第八十九章 酒是苦的
茫茫夜空,没有银月,也没繁星,一切显得有些寂寥。
翼望之城内,昏暗的天空之下,神风阁楼之上,只见一白衣男子独坐高楼,夜风习习,他双眼看着前方,却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事情。
烽寂戴着半边脸的面具,实在看不清他此刻的神态表情,这夜他如往常相同的是,还是喜欢站在神风阁的最高处,但却与往常不一样的是,他的手上竟是拿着一坛水酒。
他,是在喝酒?
半晌,一个紫衣男子慢悠悠的游荡在神风阁的回廊之上,此人不是别人,正是翼望之城北斗七煞之一慕浔,他手拿一把折扇,样子很是悠闲,特别是与那阁楼上的烽寂想必,慕浔要悠哉悠哉的多了。
一袭紫影飞起,慕浔轻身跃上了神风阁的楼顶,他坐在烽寂对面很远的地方,满脸笑意,手轻轻打开折扇,道:“实在想不明白。”
烽寂早知慕浔前来此处,眼下听慕浔说话,也没说什么,只是静静立在一旁,而后,竟是坐了下来,酒坛却依然悬在手中。
慕浔早已习惯这样冷漠的烽寂,当下仍然保持着一脸微笑,他又将折扇合了起来,道:“今日是什么日子,为何神风使还会喝酒的?”
烽寂缓缓别过头来,双眼注视慕浔,“这又有什么奇怪的?”
见烽寂说话,慕浔来了兴趣,打开折扇,在身前不停地扇风,干笑之后,道:“我记得神风使平日的作风,一,不会对女人感兴趣,二,不会对酒感兴趣。”他扬起眉毛,看着对面的烽寂,道:“可没想到,这一年来的神风使,可算是大变一场啊。”
烽寂冷不防地说了一句,道:“北斗七煞,想不到你还这么喜欢关注我们四使。”
“话不可这么说,神风使不爱女人不爱美酒之事,可不是我一个人知道,全翼望之城的人都应该知晓吧。”慕浔越说越来劲,他两眼看着烽寂,却不见他眼神移开,继续道:“可是我记得这一年来,你不但碰了女人,还碰了这酒,可对?”
烽寂眉头微微蹙起,连忙说道:“我何时碰过女人?”
慕浔一声轻哼,笑道:“神风使记不住了?那日你带回来的女人,我可瞧得清清楚楚。”
烽寂忽然不说话,本来打算拿起酒坛喝上一口酒,这下却是手悬在空中,动也不动。
慕浔一边扇风,一边悠悠自得的模样,“这下被我说中了吧?嘿嘿,我慕浔尚有一事不